番外一:捉奸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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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同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怀里的美人却不安份,堂而皇之的坐他腿上乱蹭乱动,“聂叔叔,你明明答应下班了陪我吃饭的,你怎么可以陪别人!” 好像是生着气,可明明就是在撒娇。聂同泽竟然哑口无言了,只能死死盯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喉头不住的翻滚,有几次想说话,可都张不了口。 聂慎童还很无辜的把手挂他脖子上,“叔叔,我都饿了。” 他这样肆无忌惮,只让对面的女人倍感尴尬。她没办法只能低下头去,不自在的拿手遮着半张脸,只求越少人往这里看越好。 餐厅经理急的不行,他都不知道这女孩从哪冒出来的,还往这要命的地方钻。他正不知所措,聂同泽却朝他摆手,听着声音都不对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经理直叹气,连忙走了。聂慎童得意的晃着腿,靠的这么近,听他爸的呼吸都已经变了,还不知道是忍到了什么地步。 明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可这明艳娇媚的模样,就是比真正的女人还要美艳。还是那么精致的不可方物,可他戴了假发,黑长的到肩头,穿的竟然还是女孩子的衬衫和短裙。他没有化妆,也真的不需要,眉眼分明就像浓墨重彩的油画,嘴唇那么红润,眼睛那么黑,皮肤永远白皙的透光。聂同泽做梦都没有想过能看到儿子这个模样,全身就像着了火,看向聂慎童的每一寸都泛着滚烫。 这儿子真的能让他疯,无论什么模样都能让他发疯。 他忍住艰涩的喉头,“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聂慎童的声音愈娇,生着气道:“你当然不希望我来,打扰你和别人吃饭了。” “没有,宝宝,不要乱想。”聂同泽开始头疼,儿子这是摆明了要他难堪,他只能把人紧紧搂住,靠着他的耳朵低声,“你听爸爸回去跟你说……” 聂慎童却一把抱住他,凑上去就亲住他的嘴,舌头好不放肆的在他嘴里扫荡一圈,品尝一番就开始笑,“叔叔怎么喝酒了,明明每次都不让我喝酒。我要是喝了,你还要检查。” 聂同泽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跳,却听“咳咳”两声,是对面的女律师实在坐不住了,说着“不好意思”,强忍着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才一走,聂慎童就乐的直笑,更加在男人腿上乱扭。气的聂同泽在他屁股上一拍,喘着粗气,“宝宝,你太胡闹了。” 聂慎童这下不用捏着嗓子说话了,马上又开始生气,“你敢跟别人共进晚餐,等会要干什么,去开房吗!” 聂同泽愣了愣,却忽然笑起来,重重把儿子往怀里一揽,“怎么吃醋吃成这个样子。” 聂慎童瞪着眼,对他又捶又打,“谁吃醋了,谁要吃你的醋。” “好,没有没有。”聂同泽忍住笑,抓着儿子的手在唇边摩挲,“宝宝怎么会吃醋。” 聂慎童气的不行,“你就是我的,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都是宝宝的。” 聂同泽还是那样的宠溺,真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聂慎童忽然惊觉,不对,他是来捉奸的,他明明捉到了现成,聂同泽别想抵赖! 不能让他糊弄过去,聂慎童知道现在无论他怎么问,聂同泽都会自有一套说法,到头来又是他在无理取闹,他又变成了被哄的那个。不行,他为什么忍着恶心穿这套衣服,不就是为了狠狠戏弄聂同泽吗!他就不听解释,一定要聂同泽记得,下次绝对不敢再晚回家。 懒懒的瞪他一眼,聂慎童曲起膝盖,直接跪在聂同泽的腿间,搂住他的脖子,朝他脸上吹气,“爸爸,我变成女孩子了,好不好看?” 聂同泽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露出的白嫩皮肤,更热的目光是他短裙下的空荡风光。这小妖精穿的是百褶裙,水蓝色的衬衫配着短裙,收腰的款式,勾勒出整个人都不盈一握的柔软。聂同泽只觉得胸口正一阵阵的发闷,他这副样子也给别人看到了,也给别人看了! 看他两眼冒火的模样,聂慎童当真得意的不行,自己往下作势要掀裙子,“爸爸,这裙子穿的好不舒服。”他贴在聂同泽身上,软成了一滩水,“你现在就摸我,亲我好不好?” 聂同泽一把握住他的手,抱起他就要离开。 聂慎童一个劲的笑,去舔他的喉结,咬他的皮肤,“我就要人看着,让所有人都看看,聂家的掌权人其实是个老变态,大庭广众下就要非礼他的女儿。” 一个西装革履的企业家,怀里却抱着一个明艳照人的女孩,让谁看都是一桩香艳的秘事。聂慎童才不在乎被人看到,他就要看聂同泽为他失控的模样。反正他现在的身份是女人,聂同泽就倒霉了,等会肯定要被人问东问西的。把自己爸爸的名声给败干净了,他还这么得意洋洋。 听儿子那高兴的笑声,聂同泽身体里真是有一团团的怒气直撞。想把这不乖的儿子按下去狠狠打一顿屁股,又想把他压到床上不遗余力的疼爱。 司机正在翘首以盼,终于看到自家先生过来了,只一看他怀里抱着的人,立马知趣的坐回车里。一等俩人上了车,也赶紧升起隔音罩,不多看不多听,规规矩矩的开车回聂宅。 一到密封的车厢,父子俩就亲密的吻到了一起。那么的迫切热烈,亲吻的密不可分,连一分呼吸都不留。聂慎童整个人都攀到了男人身上,和他一口一口交换着热吻,“爸爸。”刚叫一声,又改了口,“叔叔,你还想把我带回家?” 聂同泽一挑眉,掐着儿子的腰,不住的粗喘,“你是叔叔的人,带你回家怎么了。” 聂慎童凑上去含他的喉结,软乎乎的声音,“那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你敢碰我,他一定把你碎尸万段,还要丢到海里去喂鱼。” 男人的大手已经从裙下钻入,一把将底裤拉了下来,满掌一握肉股,尽情的在手中揉捏,“叔叔不怕你爸爸,叔叔把你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屁股上都是男人的温度,聂同泽显然是忍的狠了,捏他的手劲可真没留情,料想屁股上肯定已经红了大块。他左扭右闪的躲着男人的手,“你还想跟我爸爸比,你哪比得过爸爸。你还敢强奸我,他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你。” 裙下空荡荡的,是连幻想中都没出现过的光景,激的聂同泽情欲勃发。他一手就拍在嫩屁股上,听儿子忍不住的叫,还很不配合,一怒直接撕了挂在小腿上的底裤,按着儿子的腰就往下压。 他早就硬了,炙热如铁的顶着聂慎童的双股,聂慎童“嗯嗯啊啊”的直叫,“爸爸,爸爸快来救我,有人要强奸我。” “让叔叔来疼你,疼的你就不会想爸爸了。”聂同泽真像个怪叔叔,急切的拉下拉链,肉物直挺挺的勃发,手指早在他渴望的小穴里插了几个来回。两瓣肉屁股都被他捏的变了形,疯了一样的把人贯穿。 “啊啊,疼!”聂慎童大喊,眼泪直掉,屁股里马上冲进了一个热物,连安抚都没有,捧着他的屁股就上下抽动。男人快意极了,隔着衬衫咬他的乳珠,“宝宝,把衣服拉起来。” “老混蛋,死变态。”聂慎童哭哭啼啼,却听话的拉起衣服。白嫩的胸膛一露出来,男人马上凑上去,头颅就在他胸口窜动,吻的湿漉漉的一片。聂慎童又哭又叫的,报复的把父亲罩在衣服里,整个人被不断的抛起又按下,每一次肉棒都能顶到最深处,这力道肯定能把整个车子都震动了。 俩人的性爱配合无比,小穴被插的啪啪作响,又湿又软的缠着,裹的阴茎越发的贪婪狰狞。聂慎童哭着直喊,“好疼,你都咬破我了。” 胸口上一片濡湿,说不定乳头都已经被吸肿了。他哭的好不可怜,可那哭声都是软糯滑溜的,除了能把男人激成欲兽,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聂同泽赤红着眼从儿子的胸前钻了出来,一把将他按到了座位上,举高他两条腿,重新叠到儿子的身上继续冲撞。 才缓了不到一口气,又被贯穿了。软肉早被肏成了春水,包裹着像要把男人吸干。聂慎童头歪在一边,一脸的潮红,长发都被汗水粘湿,一缕缕的绕在脖子上,两条腿分的大开,被身上的男人举着,或者架在男人的肩头上,整个人都透着股被享用彻底的糜烂的味道。 “宝宝,爸的小宝宝。”聂同泽含住他的嘴唇吸吮,把俩人的热汗都吞到了嘴里,“宝宝是不是妖精变的,专门来迷爸爸的。” “就是妖精变的。”聂慎童眼泪迷蒙,还不知死活的挑逗,“是狐狸精变的,要来吸干你,把你变成昏君。” 聂同泽剧烈的粗喘,心口全是蓬勃的爱意,车厢里空间有限,俩人只能紧紧的抱着,四肢全都不留一寸的紧贴在一起,显得每一次的撞击就更黏腻。汽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四周隐约还能听到喷泉的水流飞溅声,是已经到家了。 聂慎童突然一副恐慌的样子,“不要脸,你快放我回去,爸爸还在家等我。” “回去干什么,被叔叔疼不好吗?” 聂慎童恶劣的低笑,“你算什么,我要回去给爸爸,爸爸还等着肏我。” 聂同泽一咬他的脖子,只看他的孩子伸出手,拽着把手就把车门打开了,他蠕动的往外面爬,裙下的屁股还诱惑的勾着他。清新的空气一灌进来,马上把车里的肉欲冲的淡去。远远只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抓着车门又哭又叫,她正在拼命往外爬,可不过几步就又被一双手给拽进去了,她无力的撑着自己,背后还有个不断挺动的高大人影,整辆车都在剧烈的晃动,足见男人的动作有多激烈。 等了许久,晃动才终于有所止歇。聂同泽才抱着绵软无力的儿子出来。俩人现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聂慎童都哭花了眼,两股颤颤,没有哪一处不酸软,他哭的可怜,“你让我回去怎么跟爸爸交代,都被别的男人肏过了,爸爸不要我了。” “那就跟着叔叔,叔叔不比你爸爸差,每天都让宝宝舒服。” 聂慎童哭的都抽噎了,也就声音傲的不行,“你还想跟我爸爸比,干一百次都不如爸爸一次,你真有脸跟他比。” 聂同泽正餍足的紧,被他逗的直笑,“那叔叔就每天多干几次,就比得上你爸爸了。” “做梦好了。” 他的小魔星真是甜软的不行,聂同泽不住的亲他的脸,含住嘴唇就往家里走,聂慎童可又闹了,咬着他的嘴唇说话,“你儿子还在家,看到我会打我的。你快放我回家,我要找爸爸。” “你爸爸也忙着干儿子,别指望他了。” 才一进客厅就又滚到了一起,聂慎童就对他打个巴掌给个枣,一个劲的躲,被抓到又主动亲两下。一路把男人的欲火都给勾的天雷地动,直到彻底落到爸爸手里,聂慎童就觉得身子一晃,人已经被抱到了长桌上,老色鬼已经等不及的分开他的腿,捧着他的屁股就往肉穴里撞。 刚刚才经过一轮抽插,菊穴正湿湿软软,马上就吞了男人的肉物。聂慎童只管挂在爸爸身上,被插的直叫唤,“爸爸,爸爸还敢不敢把我丢在家里,还敢不敢晚回家?” 明明吃醋吃成这个样子,就死不承认,聂同泽一下接一下亲他,“爸爸无时无刻不在想宝宝,什么时候都在想。” 就要看他为自己发疯,聂慎童刚要得意,可一想觉得不对。他是要教训聂同泽的,明明他才是惩戒方,可怎么还是聂同泽在占他便宜? 这一回过味来,脸都气的发白了,现在都被肏的发软,怎么逃都逃不出爸爸的手心。他气的直往男人的肩上咬,聂同泽只当他在挠痒痒,痛快的把人一把抱起,按在身上往楼上走,“真乖,带你看看叔叔儿子的房间,叔叔要在里面肏你。” 这么说,好像是真要背着自己的儿子跟别人偷情一样,聂慎童气坏了,在他身上又踢又喊,闹的假发都歪了,气的他一把扯下,远远的扔了出去。 又是亲密的吻在一起,俩人激吻着撞进房间,门被“砰”的关上,刚才还热情似火的长廊又安静了,只把所有的旖旎和春色都关到了里面。 彻底安静了,才有极小的开门声,一双小脚走到长廊里,略带疑惑的捡起地上那个黑黑的一团,是顶假发,可是哥哥为什么要戴假发? 他只能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有些疑惑只能在漫长的时光里慢慢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