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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失控

    黑夜中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声音代表了一切。聂慎童已经笑到笃定,“真是可笑,你怎么这么可怜,你简直就活成了一个笑话!”

    聂之鹤终于能出声了,已经是失控的低吼,“闭嘴!”

    他吼的那么大声,可俩人贴的那么近,他身体上的每一丝颤动都准确无误的传递。聂慎童更加得意的大笑,“你想报复我,也就只能强/奸我,还让自己越陷越深,你怎么这么可笑!”

    聂之鹤猛地翻身把他按到了身下,颠倒的聂慎童眼前都发晕,随即那双手就卡在了他的脖子上,带着聂之鹤咬牙切齿的恨声,“都是你,都是你勾引我!你毁了我的过去,你还要毁掉我的未来!”他用力按着手,掐着那白嫩的脖颈,就觉得那么细弱,真的是能一把就掐断了。这个妖精死了就好了,他消失了,就不会再有人会让他又恨又不舍。他无比确定的,他恨聂慎童,只要动一动脑筋,他可以想出一百种报复他的办法。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只是对付一个草包而已,根本用不着多大的功夫。就是他,毁了他整个童年,甚至连同他的一生都会被蒙上不可磨灭的阴影。他对聂慎童的恨意根本毋庸置疑,可是又恨自己,这样没出息的被这个妖精迷了心魂。明明有那么多种报复他的方法,结果却选择了最畸形的一种。

    该死的妖精,他死了就好了!

    聂之鹤的表情已经狰狞的变了形,即便在黑夜中都能看清他瞳孔里迸裂的恨意。聂慎童被掐的无法喘息,可是丝毫不怕,还万分挑衅的看进他眼里,努力泄露出一点点的笑声。

    这分毫的声音里全是嘲笑,得意的能刻进他的骨子里,真正喘不上气的反而成了聂之鹤,被掐住的却好像成了他自己。聂慎童根本都不挣扎,只有手指死死掐着被单,抓成皱起的一团,他在窒息的幻影中都仿佛看到了男人的身形轮廓,这样都不觉得痛苦了,只有满足凝聚成了一团。

    可那双手猝然间又松开了,聂之鹤一力按压他的胸口,恶狠狠的声音,“够了,你别指望激怒我,你要下地狱,我不会跟着你一起去。为了你赔上一辈子,不值得!”

    脖子上的桎梏没有了,聂慎童剧烈的咳嗽,生命的感觉回来了,聂同泽的影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一口接一口的喘气,聂之鹤却笑了起来,他伸手在聂慎童脸上拧了一把,“童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他忽地发了狠,捏住聂慎童的下巴,凑上去凶狠的吻他,卷住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吮,“你想把我变成父亲那样的人,为了你疯,为了你死,变成毫无尊严的一个躯壳,别做梦了!”

    聂慎童嚯嚯的直笑,喉咙被掐的哑了,说话那么沙哑,“你也想变成他,他是我爱的人,你也配!”

    摆明了是要惹怒他,聂之鹤已经冷静下来,俩人贴的极近,都在粗沉喘气。激怒和冷静着,一面面的僵持。

    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无论哥哥说什么,他永远只有受辱的份,他永远只能远远的看着那对身影。父子俩人总是形影不离,唯独把他抛在了后面。

    不能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竟还是这样!

    聂之鹤还覆在他身上,就去按他的腿根,“别指望他了,他早就死了。”

    说什么都好,可就是不能从他口中说爸爸已经死去的事实,聂慎童直吼他,“滚!”

    聂之鹤伸手就去揉他的臀间,“你就哭好了,没人能来救你。”

    还是那样恶心的性,不过是最基本的身体反应,聂慎童这次都不挣扎了,竟还主动的张开腿,任由聂之鹤在他身上动作。他竟然这样乖巧,这样配合,聂之鹤猜得出他的心思,也就继续下去。俩人都怀着心思,都在角逐,却都不肯退让,各自堵着一口气,拼着一力高下。

    冰凉的液体涂在股间,不过是涂抹上,聂之鹤就强硬着往里面塞,那条长裙都没有脱下,堪堪推到腰间,尽露出裙下风光。聂慎童的腿蹭着他的腰,仰头喘息,声音甜腻的直如当初,还是跟聂同泽在一起的时候,喘息媚吟,全甜到了人心里。如果换成是聂同泽,真的已经为他痴狂,早情热的不成分寸。聂之鹤只有在年幼的时候偷听过,他记得这种情难自制的声音,他也无数次幻想过,幻想中聂慎童就是这样躺在他身下,手脚并用的缠着他,一声接一声的软叫,让他难以把持。现在真的听到了,明明是给他听的,却全然不是为了他。

    聂慎童可能是强忍着恶心,可他的确一如幻想中的样子,实在勾人的紧。聂慎童的腿缠在他腰上,含着他的喉结舔舐,抬着腰去吞吮聂之鹤饱胀的欲/望,“为什么不动,你不是喜欢我吗?”

    聂之鹤的力气那么大,现在却压根动不了。这妖精不是在勾引他,是要让他万劫不复。

    聂慎童的手指抚着他僵硬的身体,探在他胸膛上,在胸口一片游离,“我知道,你总是偷看我,你那么恨我,又那样爱我,你就只能强奸我,其实都是为了满足你自己。”

    聂之鹤猛地挺腰,发泄一般的挺到最柔软的深处。聂慎童马上叫出来,搂着他的脖子,环着他的腰极度配合。聂之鹤一把扯掉他的假发,内扣也没拆,疼的聂慎童一叫,马上被侵占的更深。还跟以往的每次一样,聂之鹤这回更是再无半点克制温柔,在他身上掐弄揉/捏,每一下都能留下印记,不过一会就疼的聂慎童满脸是汗。

    两个人的身体最亲密的交缠,彼此却都在冷笑,聂慎童闷闷的喘息两下,忍着疼喊起来,“爸爸,爸爸轻一点,宝宝好疼。”

    聂之鹤咬牙继续动,“你个骚货,你在叫谁!”

    聂慎童只能粗喘,在他的脸上胡乱的亲,“爱你,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

    聂之鹤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继续蛮横的侵干。

    彼此能看得清对方的眼睛,全是清冷冷的,全都带着恨意。聂慎童再不挣扎耍狠,就抓着他的手腕,舌尖蹭他手心,一点柔软的湿润,掠的聂之鹤心头急乱的狂跳。才一松开手,聂慎童就在笑,“恶心的东西,一开始你就敢假装爸爸,现在也是你自找的。我一定要叫爸爸,我就要叫他,你只能听着,你就只能听着!”他拙劣的点他胸口,“可惜你从里到外,就是一个烂壳子,你哪来的胆子冒充爸爸。野种就是野种,一辈子也上不了台面!”

    聂之鹤忽地沉默下来,随即扬起手,猛甩他耳光。他的手劲极大,只恨不得往死里扇他,聂慎童硬挨了几耳光,立时头晕眼花,嘴角全都破皮流血,耳朵里嗡嗡直响,实在被打的狠了。这么多年,何时被这样打过,嫩脸立刻就浮肿起来,巴掌红印滚烫的发热,就是喘一口气,也碰到嘴巴里破碎的嫩肉,疼的直抖唇。这下他终于不能开口了,说一个字,就是疼一遍。

    聂之鹤折起他两条腿,不断的耸动,“说的对,童童,我是喜欢你。不过是因为你勾/引我,你这样的人谁会不喜欢。”他顿了顿,又一把捏住聂慎童的脸,疼的他哭也哭不出来,“可我不是父亲,我喜欢你,我也不会舍不得对你下手。他只是疼你,但是我会打你。”

    眼见聂慎童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蜷缩着要往后退,聂之鹤终于占回了一点主权,嗤笑道:“谁让你不是女人,跟你乱伦也没什么,你敢说吗,你也不会怀孕。我喜欢你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变成那样的人!”

    那样的人,说的就是聂同泽,毕竟那样的人只有一个,死了就真的没有了。

    聂慎童不顾疼,呜呜乱叫着,张口想骂,就被聂之鹤一把翻了过去,跪趴着像头雌兽,被从后面狂乱的抽顶。

    他满脸红肿,还磨着被单,眼泪流在脸上也觉得疼。聂之鹤还在打他屁股,狠掐他的腰,手探进裙子里揉他胸口上的肉粒,“你以为你能控制我,真是做梦。你还想见父亲,你还敢吗,带着我的精液去见他!”

    聂慎童撑着床就要往前爬,可是又被抓着腰拖回来,聂之鹤含着他的耳朵低语,“以后的时间还长,等你死了,都不知道跟我上过多少次床了。父亲还想见你吗,他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句句全刺在他心上,聂慎童怕的直抖,都越过了身体上的疼。可他极端的念头刚出来,又被聂之鹤冷嘲的掐断,“想自杀,你敢吗,打你几下你都怕疼,少做梦了。”

    这一晚全是暴行,聂慎童根本分不清是哪里更疼,他压根就没想过聂之鹤真的会对他动手,除去性事,平时的巴掌竟然会这么疼,疼到眼睛都睁不开。裙子什么时候脱掉的也不知道,嘴巴里都是血腥味,残沫都带着血丝。可他都不敢哭,眼泪带着咸味,碰到伤口就是在撒盐。

    终于等到聂之鹤最后一顶,在他身体里泄出来,聂慎童实在受不了,乱叫着直喊。聂之鹤略停了停,抽身出来,还不放过他,又一捧聂慎童的脑袋,按着他往自己湿漉的肉物上凑。

    聂慎童实在想吐,何况他脸颊肿胀,嘴都张不开,只有嘴唇碰在上面,是性交后的糜烂味。

    聂之鹤自下而上的看着他,“你不是最会做这种事,拼着命的勾引人,现在怎么生疏了?”

    他只愣了下,就掐开聂慎童的下巴,把自己塞了进去。温热的口腔里全是血腥气,他还依然横冲直撞,聂慎童疼的眼前都恍惚了,完全就是在受刑。他无力的推拒着聂之鹤的腿,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等聂之鹤退出去,他已经一头栽倒,溢出的口水里还夹着血水,吐也吐不出来。

    “爸爸,爸爸……”他的嘴唇蠕动,只是细如蚊蝇,“爸爸救我。”

    “呵。”聂之鹤打断他,“他死了,现在只有我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