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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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太阳总是来的很晚,白天也是昏昏暗暗的,微有的几缕阳光照在窗子上,也透不过厚厚的窗帘,独留下一个光影。 今天是学期的最后一天,考完试,就是无忧无虑的假期了。 已经到了早餐时间,一向作息准时的聂同泽却还没有下楼。事实上他的房间还整整齐齐,一夜都没有入睡的痕迹。 房门紧闭,窗帘遮盖,偌大的房间里也只隐暗的浮着几缕光。充斥着密密匝匝的,是连绵不断的亲吻,吮吸的声音。间杂着少年人软软的哭腔,还有成年男人句句带着粗喘的安抚。 聂慎童拼命的推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哭的直喘气,“你够了没有!” 聂同泽还抱着儿子不停的亲吻,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身下这个他肖想了许久的少年。 快要步入十八岁的少年,软软的挣扎着躺在自己身下,白的如同一汪春水,身上的肌肉纹理,没有一处不是丰肌玉骨。身姿清隽,腰肢细腻,整个人像是用白玉雕成。还没有长熟的小妖精,幸好是落在了父亲怀里。 只有抱在怀里才能真切的感觉,以前的那些幻想有多么的不实在。儿子的身体是那么软,嘴唇是那么甜,但凡他发出一点点呻吟,不管是难耐的,还是拒绝的,都能让他情难自制,不能自己。少年人身上的干净味道,落在他的口鼻中,就是最浓烈的情欲催化剂。 “宝宝乖,乖。”聂同泽掀开他的衣服,俯首在他胸膛舔吻,“再让爸爸抱一会,一会就好了。” 聂慎童不停的去推他,胸口上密密落下的,都是他濡湿的吻。他捶打男人的肩膀,又哭又喘,“我今天要考试,我要迟到了。” “不会迟到的,爸爸送你去。”聂同泽已经色令智昏,凑上来,亲他的嘴,舌头动情的舔舐他的口腔,“爸爸很想你,很想你。” 聂慎童气的只想打人,这个老男人又在说什么瞎话?明明昨天就在他身边,还抱着他睡了一夜,俩人几乎一刻都没有分开过,现在又说什么想他! 聂同泽看出他不忿的疑惑,笑着吻他手指,“爸爸就是爱你,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父亲动情的告白,在聂慎童听来都是不伦的恶心。他抬脚踹他,“亲够了就走开。” 聂同泽亲他的脸,捏他的鼻子,父亲的心能容忍儿子的一切。 聂慎童打从心里厌弃他,可从骨子里就习惯了掌控这个男人。他穿好衣服,又开始作怪,“给我穿鞋子。” 聂同泽含笑半跪,捧住儿子的一只脚,纯白的袜子一点点套住白嫩的脚,又为他穿上鞋子。蹲下身,抱着他下楼。 一大早,聂慎童也懒的动。刚刚才觉得受了委屈,这会又赖在父亲怀里撒娇。这世上大概只有聂同泽能这样侵扰他的心,一会巴不得跟他永不相见,一会又觉得没了他不行。 世界上只有一个聂同泽,只能是他的。 管家垂下眼,安静的退在一边,只当没看到父子俩亲密的姿态。 聂同泽说不会迟到,真的就不会迟到。聂慎童踩着点的到了学校,今天只要考三场试,一上午就结束了。聂慎童一向就不是个学习的料,加上这几天被父亲骚扰的太过,他写试卷的时候都差点睡过去。结束铃一响,他才忽然回过神。看卷子上写的,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考完试,整个高二学生都是放出笼的鸟。才一点不到,时间还很宽裕,整个下午都是属于自由的学生仔。 聂慎童压根就没理司机,直接跟着一帮损友疯玩去了。几个少男少女先是去了影院看了最新的大片,又去游戏厅房蹦,才两场娱乐下来,天都已经黑了。玩心上头的几个人哪里能够,冬日里正好是吃火锅的好时候,几个人干脆风风火火的要了个包厢,也不管东西能不能吃完,都胃口大开的点菜,搬啤酒。等菜上来,海鲜,肉类就铺了一桌,几个人就是怎么吃也吃不完。七嘴八舌间,都说了起过年时的计划。听到有人问他,聂慎童也在心里打鼓,他真想明天就飞到美国去算了。要他跟聂同泽呆一个寒假,想想都窒息。 这个时候竟然会稍稍怀念一下远在意大利的薛如意,虽然母子俩相看两厌,但要是她在家,聂同泽肯定不敢乱来。 期间聂同泽打了电话,发来短信提醒他回家,统统被聂慎童忽视。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十点,几个少年告别的时候,基本都是揉着肚子走的。 聂慎童也不例外,下楼就看到司机在等他,刻板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到家的时候,聂同泽正在客厅里等他,难得的,脸上带了丝阴沉。 聂慎童也不看他,放下书包就要上楼。 “宝宝。”聂同泽叫住他,话里不是以往的宠溺,满满都是上位者发号施令的口吻,“过来。” 客厅里就跟清场了一样,只有父子俩人。聂慎童努努嘴,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就是不肯规矩的坐在父亲身边,身子往上一跳,坐在餐桌上,晃着两条腿,一副无赖的模样。 聂同泽无奈的看着儿子,“爸爸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一个都不接?” 聂慎童漫不经心,“我在吃饭。” 聂同泽抓住儿子晃个不停的脚,“宝宝,爸爸很担心你。” 聂慎童挣不开他,“我跟同学出去玩玩,能有什么事!”不等聂同泽变脸,他就凑上去,撑着桌子准确的蹦到聂同泽怀里,“你担心什么,担心这个?”他抱住聂同泽的脖子,直接吻上去。 被软软的嘴唇一碰,聂同泽天大的怒气都消弭不见。他马上掌握主权的回吻过去,环住儿子的腰,更紧的搂在怀里。 聂慎童一感觉到他的回吻,马上就停止一切的抽身,玩味的眨眼睛,“你是不是担心我跟别人做这种事?” 聂同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不过一句玩笑话,就积累了他狂暴的怒气,“爸爸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聂慎童指着自己嘴里,“我喝了好多酸梅汤,你想不想尝尝?” 聂同泽的喉结鼓动,想凑上去,聂慎童就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过来,“抱我上楼,我就让你亲我。” 呼吸纠缠在一块,聂同泽当然照做,稳稳当当的抱起儿子。刚走上楼梯一步,就急不可耐的凑上去,果然这次聂慎童没有再躲开他,很配合的抱着他的脖子,缠绵的亲起来,由他品尝自己嘴里的味道。 聂同泽是等不及的把门踢开,托着儿子往床上压,强壮的身体完全覆上了少年的纤细,正是情到浓处,聂慎童却又把他推开,一脸的嘲讽,“只有我能控制你,知道吗?” 聂同泽轻笑,想吻他的嘴角,又被推开,“甜头是我给你,我想给的时候才能给,你只能等着,不能自己来拿。” 就知道他还在生那天的气,聂同泽轻声哄他,“爸爸错了。” “你才不觉得自己有错。”聂慎童又去打他,“你得意的很。” 聂同泽顺着他的话,“爸爸真的知道错了。” 他说的真诚,但是眼里直闪着兴奋和渴望,急不可耐,十成十的虚伪。只要能哄好儿子,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果然他期待的问,“宝宝现在给不给?” 聂慎童把校服拉链拉下,露出完整的白嫩的脖子,歪着头看他,“只准碰这里。” 聂同泽轻轻抚着少年的喉结,光滑的吸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掌足够一把握住儿子的脖子。仿佛只要用力的掐上一把,儿子就只能永远的呆在他怀里,再也不能戏弄他了。 聂慎童抬起膝盖蹭他腿间,“是不是心甘情愿被我控制?” 聂同泽单手撑在他脸侧,抵着他的额头,面对面吻他。 “嗯……爸爸……”聂慎童享受的闭上眼,脖子上仰,从喉头深处发出的,春情的,浸满了未熟的欲望,花蜜一般的呻吟。这一声,就是赤裸美人身上的一层薄纱,摘下它,就是玉体横陈,纤浓必现。 聂同泽撑着的手臂往下压,呼吸急促,胯间鼓起。 聂慎童去舔他的喉结,“早上舒服吗,是我哭的好听,还是现在好听?” 咬他脖子上最薄的那块肉,轻轻在上面磨牙,“你听我的话,下次就叫给你听。” 聂同泽只剩下一双被火烧的眼睛,埋下头,全意的在儿子的脖子上厮磨。 聂慎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笑,这才是他要的感觉。只有父亲忍不住的份,而不是他的被动。他要肆意的掌控,玩弄这个男人,就只要看他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样子就够了。 脖子上都被亲到濡湿,聂慎童才受不了的推开他,“够了。” 聂同泽满脸的意犹未尽,聂慎童却已经没心情再演,他脱下校服随意一扔,甩开鞋子,喉咙里有些翻滚的感觉。大概是晚上海鲜吃的太多,又被男人压着索取,让他有一点反胃。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横过一只手抵住了门,聂慎童脸上一变,果然就被圈住了腰,炙热的气息全部喷吐在他的脖颈后侧,“爸爸还没有亲这里。” 他身子一抵,聂慎童整个人都被正面压在了门上,聂同泽的右手粗糙又急切的抚着他的脖子,湿润的吻都印在后颈,胯间一下下的顶弄,浓烈到极致的男性气息从四面八方的灌到他的身体里,霸道的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有种头晕目眩的虚弱感。聂慎童极力不让自己做屈服的那个,还是忍不住软了身子,连站都都站不稳。 “宝宝什么都知道。”聂同泽在他耳边喘气,“早就知道爸爸的心思,其实都做好了接受爸爸的准备,早晚都要给爸爸的。” 聂慎童暗暗发抖,他无论再怎么告诉自己做不到,可其实内心里,分明早就打过了预防针。只要他活着,那迟早都会发生。他拿捏着他,掌控着他,也不排斥他的亲近,明明早就做好了发生关系的准备。他现在逃避,可总有一天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