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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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伤口包扎好,给聂慎童的脸上涂了药,又再三保证小少爷真的没事之后,聂同泽才终于肯放人离开。管家负责送医生出去,再去跟他取一些愈合伤口的药回来。保姆也适时的退下,把空间留给父子二人。 聂慎童躺在床上,右手上裹着惨白的绷带,脸上布着个红印,看着可怜兮兮。就算知道是他犯错在先,聂同泽都无法对他说一句重话。而儿子为了讨好父亲,一定会做足了戏,也给足他甜头。 聂同泽深知儿子接下来的套路,果然刚坐上床,儿子就往他怀里钻,娇嫩嫩的装委屈,“爸爸,我疼。” 聂同泽顺势搂紧儿子,把人往自己腿上带,嘴唇贴着他的额头轻笑,“你还会恶人先告状。” 聂慎童哼哼两声,“那你会骂我吗,你要打我吗?” 聂同泽拍他屁股,“你说爸爸会不会。” 聂慎童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道聂同泽是护短护到太平洋,还是不满意,“不准收拾那个画室,就让它放着。” 聂同泽捏他脸颊,“知道你妈妈这回要损失多少钱吗,场地租赁费都付出去了,还要赔违约金。” 聂慎童还是气呼呼,“你不准替她付,一分都不准。”依然十分的霸道,“你所有的钱都是我的,我不同意,你就不准给她发善心。” 聂同泽对这个小祖宗一向没办法,“嗯,爸爸的一切都是你的。” 听他承诺,聂慎童还不满意,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分外的明亮,“你也是我的。” 聂同泽喉中干哑,实在是忍不住,捧住少年的脸细细的啄吻,完全服从于他的霸道,“是宝宝的,全部都是宝宝的。” 吻到他的嘴角,聂慎童推开他,“我要洗澡。” 看到他右手上的绷带,聂同泽心跳的都在打鼓,“宝宝的手不能碰水,爸爸帮你洗好不好?” 满以为他会拒绝,结果聂慎童只是斜他一眼,很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惯会玩弄人心的小混蛋,刚刚把父亲推开,马上又给了他一颗大糖。处处控制着父亲,拿捏着他的龌龊心思,完全把他掌握在手心。年长的父亲只有面对儿子的时候才会连思考能力都没有,智商情商都全无,方方面面以儿子为尊。他就靠着儿子抛出的那点甜蜜的假象而活,只有彻底把儿子哄高兴了,他才能得到下次的甜头。 聂同泽都不想浪费时间换衣服,还穿的西装革履,在洗手间里弯着腰,给儿子一个一个的解扣子。 聂慎童恶劣的拽他领带,拨弄他衬衫上的水晶扣,聂同泽忍的眼睛里都在冒火,“童童,别胡闹。” 等把儿子的衣服都脱光,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聂同泽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压上去。分开他的双腿,强悍的贯穿到他的身体里。不用隔着黑夜,他终于可以看清儿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的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自己娇养过来的。这儿子,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聂慎童看着他藏不住的欲/望,满心只有嗤笑,他径自走过去,躺在浴缸里,只露出受伤的那只手,搭在浴缸边缘。 聂同泽脱掉西装,挽起衬衫的袖子,蹲下/身,开始给儿子擦拭身体。 刚才那么激动的跟人打架,现在泡在热水里,身心放心,聂慎童舒服的就要睡觉。反正有聂同泽扶着他,不会让他沉到浴缸里。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就只剩下男人时轻时重的呼吸。聂慎童闭着眼,很快就感觉到男人在吻他的眼角,还是在那颗泪痣的位置。 少年赤裸的身体浸在水中,没有任何遮掩的印在男人的眼底,皮肤乳白,清隽消瘦,在水中泡着,染的皮肤上都泛了一层薄粉。聂同泽贪婪的盯着儿子的全身,抬起儿子的一条腿,忍不住挠了挠他的脚心。果然聂慎童怕痒的要踹他,咯咯的笑了起来。 被儿子踹了一脚,湿漉漉的痕迹就印在他胸口,聂同泽也笑,看他玉白的五根脚趾蜷缩着,说不出的玉雪可爱。将他的脚握在手心里,仿佛这样就能掌握住他的动作。儿子哪里也不能去,一辈子都只能呆在他身边。 看到他充血的眼睛,聂慎童就一阵腻烦,“松开。” 聂同泽却握的分外的紧,还低下头,亲吻他的脚背,“爸爸爱你。” 聂慎童波澜不惊,“我知道。” 聂同泽激动起来,又连着亲了两下,声音沙哑,“我爱你。” 聂慎童回答的毫不犹豫,“我不爱你。” 他连一点掩饰都没有,聂同泽如同吞了冰渣,整个人像是沉到了谷底,“宝宝,爸爸爱你,真的很爱你。”他半跪着,无比卑微,“接受爸爸,接受爸爸好不好?” 年长的男人跪在他面前,诚挚的乞求爱情,却无法触到聂慎童的半分怜悯,面无表情的说着残忍的话,“我不爱你,你也不准爱别人。你爱上谁,我就毁了谁。” 霸道的令人发指,不肯付出一星半点的真心,却不准父亲爱上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侵占他的生活,霸占他的爱情,就连情/欲也要听他的控制。连自己的母亲都容不下,就享受着把人玩弄在股掌间的感觉。就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燃起的火,有一天会不会反烧到他。 聂同泽只能苦笑,儿子就是城堡里的小王子,高兴的时候,父亲是他的国王。不高兴了,就连最末等的侍从都不如。幸好,儿子现在不爱他,但也不会爱上别人,有机会的只有父亲。 聂慎童把脚抽回来,起身从浴缸里站起来,聂同泽连忙拿了条大浴巾把他裹住,擦干净他身上的水珠,又给他穿衣服。儿子享受的心安理得,连内裤也要父亲给他穿。聂同泽给他套上裤子,手指抚过他腿上的皮肤,情/欲都已经呼之欲出了,却还要强装着坐怀不乱。聂慎童从上往下看着他胯间鼓起的一块,心里又是恶心又是嗤笑。等把睡衣都穿好,又被人抱着,送回到床上去。 终于等舒舒服服的陷在被中,聂慎童已经困的直打哈欠。明知道聂同泽已经硬的不行,还装无辜的不许人走,“爸爸,给我晚安吻。” 聂同泽只觉得连呼吸都像在被火烧,根本不满足只是亲吻儿子的额头。胯下硬的就快撑破裤裆,儿子身上还处处散发着甜蜜的味道,诱的他连灵魂都在颤抖。他吻过少年的脸颊,到脖子,手刚从被子里钻入,就被儿子抵着胸膛推开,“你真是发情期到了。” 聂同泽眼里早就拉满了血丝,他低咒一声,忍着胯间的不适冲到洗手间,只能用手自己解决。 聂慎童就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和低吼,恶劣低笑。 过了好一会儿,聂同泽才满身水汽的从洗手间出来,聂慎童已经戏耍够他,早就独自沉进梦乡里了。 聂同泽盯着他的眼睛直如饿狼一般,最终只能克制着自己不要走上去,强迫自己离开/房间。 心里装满了爱和欲,聂同泽根本毫无睡意,只能坐在床边沉思。他不时的盯着门的方向,猜测着儿子到底睡着了没有,这个时候,再给他送一杯热牛奶有没有用? 反正父亲在他眼里一向都不正常,就算现在摇醒他,再多一杯临睡前的牛奶也没什么不可。聂同泽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个维生素的药瓶,倒出两粒药,早已熟练的控制了药量。 药握在手心里,就是握着假象下的甜蜜。聂同泽一个人下到二楼,温好一杯热牛奶,温度控制得当,才能把药碾碎了倒进去,等完全吸收了,就不会察觉出任何味道。 刚要送上楼,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咀嚼东西的声音。聂同泽走过去,一小簇微光下,就看到冰箱门大开,聂慎童坐在地上,手里端着一盘冰激凌,正一勺一勺的挖着送到嘴里。 他的手还是有些不方便,握着勺子的动作很变扭,吃完半盘子冰激凌,还又在冰箱里翻来翻去,找到一些果切往嘴里塞。 聂同泽站在旁边看着,微光下的儿子是那么稚嫩,他真的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为人霸道,爱吃甜食,对待父亲的态度也跟护食一样。他只是看着聂慎童吃东西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阵的柔软。再怎么恶劣也都是他的孩子,再怎么窝里横也都在他的手心里翻腾。儿子的可爱,只有他能看到。 聂慎童终于注意到旁边有人,他转过头,看到是聂同泽,心奇异的静了静,把冰激凌放回去,人却还坐在地上不起来。 聂同泽放下牛奶,走到儿子身边,蹲下/身要抱他。聂慎童也很配合,搭着两手绕在父亲的脖子上,腿圈在他腰间,整个一考拉抱树的样子。俩人的距离那么近,即便儿子不说话,聂同泽还能闻到他身上奶油的甜味,违心的责怪,“身上还有伤口,怎么能吃这么冷的东西。” 聂慎童砸吧着甜味,“我就喜欢吃甜的。 顽劣散去,完全的小孩子的口吻。聂同泽喉中焦渴,像在沙漠中渴求着最后一滴水。“让爸爸尝尝。”他凑的更近,探出舌尖把儿子嘴唇上的一圈冰激凌奶渍都舔进嘴里,“是很甜。” 今天给的甜头最大。 抱着聂慎童上楼,聂同泽又折而复返,端着尚且温热的牛奶,“喝了睡觉。” 聂慎童接过去,习惯性的喝完。聂同泽握着他的手,整个人都坐在床上,“宝宝身上有伤,今天爸爸陪你睡好不好?” 聂慎童看也不看他,转过身径自躺下,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聂同泽把这就看成是同意的意思,他掀开被子躺在儿子身边。慢慢的靠近,一只手圈在他腰上,话里都是满足的口气,“过完年童童就十八岁了。”他盯着聂慎童的后颈,臆想那块的白嫩,嘴唇似有似无的擦着后颈上的皮肤,“再到四月份,童童过完生日,就正式成年了。” 聂慎童哼哼,没搭理他。 聂同泽也闭上眼睛,房间沉在一片昏暗中,一点一滴,催发着人心里的欲念。听着儿子的呼吸渐渐沉稳,又平静,聂同泽很规律的醒来,贴着聂慎童的耳朵,“宝宝,睡着了吗?” 耐心的等了一会,得不到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终于能把人翻过来,搂在怀里,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还尝不够他嘴里的味道。聂同泽翻身,跪卧在儿子两侧,粗喘着把他的睡衣往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