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喜欢舔原味骚b;利刃撞击足心
男人抱着阮莹瑜往里间走。 挑眉,视线落在女人软着的无力腰肢上。 后腰跟翘臀连接的弧度很诱人,美学意义上曲线总是比直线要美的。 “想要了吗?” 小臂托着翘臀变着法地压弄,直把伏在自己肩上的姣妹弄得娇喘吁吁。 “余翼,别,别欺负我...” 女人蹭着他的脖子,连呼吸都是软的,整个人都快要化作一滩春水了,跟她平时端庄清雅的模样实在相差太远了。 而余翼,非常乐意见到女人这般的变化,因为能将她变成小荡妇、小婊子的人是自己,那种成就感是难以言表的。 男人没有停下动作,咬了咬女人的肩头,沙哑着说了一声“姣妹。” 余翼将阮莹瑜放到床上,女人双手撑在身后,胸口的布料在刚才的动作中皱了一些,及膝的包臀裙往上缩到了大腿中部,一双又长又直的匀称美腿暴露于灯光下。 双膝总是下意识地并拢,嫩生生的玉足踏在雾霾蓝色的柔软床单上。 在莫兰迪色系的衬托下,这双脚简直白净无暇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了,脚背上没有一点难看的青筋。 这人就连脚趾缝都是洁净的。 余翼这人其实是有些脚控的,他的目光落在女人弓起来的脚背,一寸一寸的,没放过每一处肌肤。 学艺术的,自然对美有超乎常人的敏感性。 猩红的舌尖自淡色的薄唇探出,深邃的眸光变得愈发幽深了。 他舔了舔唇角,告诉自己不要着急,要慢慢享用,毕竟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余翼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阮莹瑜,小女人不禁弄,身娇体软又敏感多汁,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他破了她的处,体会到真正的水乳交融,那是一种连灵魂都在震颤的绝妙体验。 自从跟她睡过,别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余翼的眼了。 余翼将手放在阮莹瑜的膝盖上,稍稍用力,阮莹瑜便非常配合地将双膝打开,让男人赤裸的目光落在最私密的花园。 大掌摩挲着女人白净的膝盖,阮莹瑜就坐在床边,余翼单膝跪在地板上,稍稍倾身便可以做到他想要对阮莹瑜做的事情了。 他看了一眼眸子里盛满了一片水光潋滟春景的阮莹瑜。 刀削斧凿一般的脸一半在灯光下,一半隐于暗处,亦正亦斜。 只一眼,他便敛了眸子,脑袋钻到阮莹瑜的双腿间,湿滑的舌在大腿内侧舔舐着,逆着肌肤纹理舔到大腿根,隔着内裤舔了舔花心。 女人沉浸在情欲中的思维立刻清醒了过来,阮莹瑜连忙往后挪了一小段距离,两条葱段一般细嫩的腿并拢着,膝盖还透着薄薄的粉。 她的声音颤颤的,望向余翼的眼里带着几分羞赧。 “我想去洗洗。” 盘了一整天的秀发有着慵懒自然的卷度,披散在肩上,发梢缠着双峰,往上是带着肉欲的饱满肉唇,配上水润润的眸子,潮红的脸颊。 啧。 余翼落在床面上的手指往上弹了弹,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勾人的小妖精”。 阮莹瑜的长相其实不是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软妹长相。 她眼尾上挑,眼头尖尖的,本该是一双魅惑的桃花眼,但因为她眼神中的平静无欲让她整张脸显得有些清冷了,同时冲淡了饱满微厚双唇带来的欲感。 她理智、独立、内心富足,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对物欲没有太大的追求。 装腔作势的男人在他面前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害怕自己拙劣的小把戏在女人面前不攻自破。 因为她的不好掌控,不是个娇滴滴,习惯性依赖男人的小女人形象,她的外表看起来既不温柔体贴,也没有所谓的母爱泛滥,更不见她软着声音朝男人撒娇以谋得某种便利,总是与异性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 因此,阮莹瑜虽然长得不错,是个美人胚子,但却并没有什么异性缘。 下面硬得发疼了,干燥温暖的大手一把圈住了女人的脚踝往这边拖,另一只手摸上了女人的大腿内侧。 眸光沉沉,声音暗哑。 “给你舔舔。” “不要,会,会有味道...” 阮莹瑜简直慌乱到不行了,眼珠不安地震动着。 “我喜欢舔你原味的骚逼。” 象征着薄凉的薄唇轻启,张张合合,说出的话却足以让人羞赧到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男人俯下身,带有侵略的气息将阮莹瑜包裹住。 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紧了绵软的床单,阮莹瑜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裙子堆到腰上,扯下小内裤。 二话不说地便将唇舌覆了上去,有些粗糙的舌面自下而上重重舔上了一道。 肉唇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嫩生生的穴口吐出一点亮晶晶的蜜汁,又被男人的大舌卷进了口腔,舌尖甚至还往红豆般大小的逼口处顶了进去。 阮莹瑜羞得浑身都泛了粉,扭着臀往后退,却被男人卡在腰上的手桎梏着。 退无可退,她的腿踢在余翼胸膛上。 “啊——不要...余翼,不要这样......” “让我舔松一些,嗯?不然待会要遭罪了。” “它已经硬得发痛了。” 踏在地面上的脚底使力,男模般欣长结实的身材便撑了起来。 余翼单膝跪在床上,圈住女人纤细的脚踝,将女人柔嫩的玉足按在自己炙热膨胀的性器上。 炙热坚硬像一把剑,玉足明显怕得往后缩了缩。 可男人才不允许她逃跑,绷紧臀部,挺动着公狗腰将双腿间的一大团往女人柔嫩的脚心里顶了好几下。 放下她的脚时,余翼瞥见那脚心泛着红,脚踝上浮着微红的指痕。 她的皮肤太娇嫩了。 余翼俯身亲了亲脚踝上的痕迹,从她双腿间俯视她,声音暗幽幽的。 “姣姣乖一点。” 余翼习惯在床上叫她软软,姣姣。 姣姣,有两个读音,念jiao的时候是美好的意思,念xiao的时候是淫乱的意思。 而余翼念的是jiao,但阮莹瑜觉得他唤她姣姣的时候的意思显然是后者,床上淫荡的昵称。 男人非常隐忍克制的欲在眼底流动。 阮莹瑜费力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不敢再挣扎了,如果得不到彻底的扩张,那样一个庞然大物闯进来,可能真的会被撕裂的。 余翼喜欢舔她,埋在双腿间,大狗似的,灵巧且布满一颗颗舌苔的舌面简直让敏感的阮莹瑜死去又活来,在情欲的小舟上颠来倒去。 “软软,把腿张开,我知道你想要的。” 男人宽厚燥热的大手顺着阮莹瑜的小腿一路往上摸。 阮莹瑜闭了闭眼,颤巍巍地张开双腿,露出娇嫩红艳的湿润逼穴,主动邀请着男人。 “软软好乖。” 女人的下体有一股暖暖的腥甜气味,高大的男人闻了简直欲罢不能。 他在幽密的股间用力吸了一大口,接着张大嘴,哈着热气的口腔将整个阴部含住了,边吸边舔,吸得啧啧有声,灵巧的舌连最隐蔽的穴根都不放过,每个位置都一一舔过。 而阮莹瑜流出的蜜液则被他像吮吸琼浆玉露一般,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随着喉结狠狠滚动着,吞了下去。 “呜——余翼......” “不要——不要吸这么大力。” 而阮莹瑜却潮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在床上水蛇一般地扭动着,花瓣一样微厚的优美唇瓣微张,吐出软甜的呻吟。 一个被欲海浸没的姣女。 余翼没有回应阮莹瑜的话,只是扣住了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固定住不断扭动的小妖女。 然后,有着粗粝舌苔的舌面,舔了进去。 “啊——” 眼里含着的一汪生理泪水一下子便落了下来,滑过脸颊,阮莹瑜猛地一抖,那只适合被捧在手心里的脚背踢了一下余翼的左肋。 舌头一伸进去就被狠狠地夹住了,阴道内的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舌,然后如同蚯蚓在爬行般蠕动着、收紧着,夹得那粗厚的舌动弹不得。 阮莹瑜是名器,千条蚯蚓型。 只要一有东西插进去,无论是舌是指抑或是性器,她的穴肉都会蠕动着给予刺激,而且不是从同一方向,是从所有角度缠绕着不放。 根本不需要抽送动作,只要插入不动就会受到蠕动的强烈刺激,忍耐性稍微差一点的都会立马射出来。 斜直的黑睫掩住了男人幽深的神色,他能想象到自己的阴茎插进去被穴肉有节奏地收缩,紧紧包裹着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了。 舌尖在穴道里舔弄着软滑的穴肉,故意用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穴道。 阮莹瑜穴肉抽搐,像被持续电击着。 穴里更是发了大水,从不及吞咽的男人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雾霾蓝色的床单上,像一朵朵淫荡的小花。 墙上清晰地印着两人的身影,女人大张着双腿,男人伏在她双腿间,头颅一耸一耸的。 这样的姿势,看了直叫人羞耻地移开眼。 白皙的牛奶肌泛了红,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