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餐(产奶、肏穴、少量放置play)
第二天是轮休日,米可不用去教习堂。鉴于米可最近表现上佳,哥哥们决定在庭院里带着小奴隶野餐,以示奖励。 这天阳光明媚,草坪上铺了野餐布,哥哥们搬了一个小餐桌放在树下,米可戴着心爱的大尾巴,光着身子,像只小狐狸一样窝在野餐布上晒太阳。六哥哥坐在她身边准备午饭,米可的小嘴贪婪地吃着六哥哥的肉棒,六哥哥时不时揉一揉她的双乳,喂给她一口吹凉的鸡汤。 大哥哥二哥哥带着七哥哥在湖边钓鱼,三哥哥在花园里摘花给她编花环。五哥哥正在支烧烤架,四哥哥靠在树干上,盯着米可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六哥哥捏了捏她的脸,“小可儿,六哥哥要去拿东西,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好不好?” 米可有些不情愿地吐出六哥哥的肉棒,乖巧地应了声“嗯。” 六哥哥看她这副模样,知道她没吃够,就招呼四哥哥过来,然后离开了。米可看到四哥哥有些害怕,缩了缩小身子,用大尾巴尽力把自己围住。 “呵,躲什么?怕我吃了你?”四哥哥冷冷地说。 “四哥哥~”米可小心翼翼地唤了句。 “过来!” 米可听话地爬到四哥哥面前,耷拉着的大尾巴显示着她的乖顺。 四哥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乳白色的膏状物,四哥哥的手指挖了一些,盯着她的双乳看 “托起来!” 米可不敢不听四哥哥的命令,乖乖用手托起双乳,四哥哥把指尖的膏体抹在小奴隶的乳上,均匀地抹开,凉凉的触感让小奴隶的乳尖都挺立起来,小穴一阵空虚,流出许多水来。 小奴隶翘起尾巴,把湿润的小穴展示给四哥哥,“四哥哥~可儿想要四哥哥的大肉棒~” 四哥哥却只是狠狠打了她的屁股两下,收了小盒子,冷漠地站起身:“忍着!” “呜呜……”得不到满足的小奴隶难受地蹭了蹭腿,想用自己的手去插小穴,却被四哥哥打掉:“不许摸!在这儿等着。” “嘤~”被主人限制了欲望的小奴隶委屈地缩成一团,眼看着四哥哥转身回到了树下,小穴又痒又空虚,想被哥哥的大肉棒插,呜呜~没有主人的命令,米可不敢自慰,也不敢磨穴,只能忍着欲望,小穴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好痒,米可尽力摇着尾巴,尾巴根部的肛塞在后穴里活动,得到了些许快感,却无法满足前穴的欲望。 呜呜…好难受… 米可只觉得连双乳都跟着涨得发疼,又不敢去揉,嘴巴也馋了,想吃哥哥的肉棒,喝哥哥的精液。环顾四周,哥哥们都在忙自己的事,米可好希望有个人过来帮帮她,被四哥哥命令不能离开,只好期盼主人能过来。 就在米可浑身难受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阵花香,头上被套了一个花环。 “小可儿怎么不去玩儿呀?”三哥哥欢快的声音响起,米可抬头看到三哥哥明媚的笑容,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三哥哥看她红红的眼睛像只小兔子一样,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呀,谁欺负你了?” “呜呜,三哥哥,可儿难受~” “哪里难受?” “小穴难受,想吃哥哥的肉棒,呜呜……” “这么多哥哥在这儿呢,怎么不去找,小懒包~” “呜呜……四哥哥不让可儿动……” 三哥哥看了一眼树下的四哥哥,知道他又恶趣味了。 无奈地叹口气,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下来。 “可儿乖~三哥哥疼你~” 米可看见大肉棒,像狼见了肉,直接扑上去含在嘴里,贪婪地舔嘬吮吸,用力做了几个深喉。 三哥哥有些惊讶于她今天的饥渴,挺起腰配合她的动作。米可吞吐了几下之后,就吐出肉棒,把泥泞的小穴对准坚挺的巨物坐了下去,被填满的欲望让她舒服地呻吟出声。 “嗯~~唔~~啊哈~~三哥哥~~” 三哥哥被她紧致多汁的小穴吸得差点直接泄了身,深呼吸几口才稳住心神,大力抽插起来。 米可被插的花枝乱颤,嘴里却不住地夸赞。 “三哥哥好棒~~啊~~好粗~~好大~~三哥哥的大肉棒插进可儿的子宫里了~~” 三哥哥被她取悦了,更加卖力地满足她的小穴,米可摇晃着尾巴挺起胸,往三哥哥的嘴边凑。 “三哥哥吸吸乳头,可儿的胸好涨啊~” 三哥哥大手揉了揉小奴隶的双乳,含住左侧的乳尖用力吸吮,米可抱住男人的头,用力压在自己的胸上,男人的牙齿捻了捻她的乳尖,又用力一嘬,一股奶香味的液体喷进了三哥哥的嘴里,三哥哥惊喜地吐出乳头,大手用力捏了捏,乳头上的小孔呲出乳白色液体,呲了男人满脸。 “小可儿~你产奶了?” 米可也感受到身体的异常,羞得满脸通红,舔了舔三哥哥脸上的乳汁,真的是奶香味,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却很兴奋,含住乳尖更用力地吸吮,身下的肉棒也越插越深。 四哥哥远远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也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欣赏深陷欲望的两个人。 “啊~~三哥哥~” “嗯……可儿好棒~可儿的小穴好紧~可儿的奶水好香~” “啊~~三哥哥~可儿的右边也好涨~三哥哥也吸吸右边的奶水~” 三哥哥吃得兴起,顾不上小奴隶的右乳。米可只觉得右乳涨得厉害,忽然右乳被一只大手用力揉捏,一股奶水直接喷了出来。 “四哥哥~”米可红着眼睛看向手的主人。 “四哥哥~求你~啊~吸吸可儿的奶水~好涨~” 四哥哥蹲下来,含住她的右乳,用力吮吸着,把甘甜的乳汁吞下去。 两个男人一起喝她的奶水,小穴被三哥哥插着,后穴被大尾巴的肛塞堵着,米可就这样被主人们送上了高潮,小穴喷出的淫水浸湿了餐布,胸前的乳汁顺主人的嘴角流下,流进脖子里,染湿了主人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