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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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川一大早就醒了，腰酸屁股痛，双腿无力，不过虽然痛，下身却很清爽，看样子老师给他清洗过了。 昨天贺之舟哄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撑着坐了起来，要不是身上的感觉，他真觉得昨天的事像做梦一样。 “川川醒了？”贺之舟正打算叫小孩起床吃饭，没想到小孩已经起了，坐在那里发呆。 “嗯，老师。” 贺之舟走到床边，亲了下路行川，随后把他抱了起来——是公主抱。路行川抱住贺之舟的脖子，把头贴近贺之舟的肩膀。 贺之舟用头贴了贴路行川的头，说道：“后面疼吗？” “嗯，腰也疼，腿也疼。”路行川撒起娇来。 “先吃早饭，等会儿给你揉揉。”边说边抱着路行川来到餐厅。 贺之舟直接抱着路行川坐下，搞的路行川的脸一红。 “老师……” 贺之舟扭头看向怀里的小孩。“怎么，不愿意？” “没……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贺之舟贴到路行川的耳边，说道：“做都做过了，现在不好意思了？” 路行川的耳朵变得通红，连着脖颈都微微发红。 “好了，吃饭吧，不逗你了。” 两人吃完饭后，贺之舟便把路行川抱回了卧室。 “川川乖，困就在休息一会儿，老师先去收拾下餐厅。”说完，贺之舟亲了路行川额头一口，然后给小孩盖好被子就出门了。 路行川躺在贺之舟的床上，脑子里胡乱想着。 我和老师，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昨天……路行川仔细回想，老师昨天好像说了也喜欢他，但是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贺之舟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药。 “川川，想什么呢？” 路行川抿抿嘴，然后犹豫道：“老师……我和老师……现在，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啊。” 贺之舟眉毛一挑，说道：“怎么，睡完我不想负责？” 路行川一愣，小声争辩到：“明明，明明是老师睡了我！” 贺之舟轻笑。 “好，那老师对你负责，好不好？” 路行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贺之舟。 看着小孩呆呆的样子，贺之舟弹了路行川一个脑瓜崩，然后说道：“别发呆了，我的小男朋友。” 听到了这句话，路行川边揉脑袋边傻笑了起来。 “趴好。”贺之舟拍了拍路行川，示意他翻身。 路行川的脸立刻就皱了起来。“老师，后面还痛着呢，不要打好不好。” “想什么呢？给你上药！”贺之舟哭笑不得的晃了晃手里的药膏。 路行川吐了吐舌头，乖乖趴好。 裤子被拉到腿弯，路行川感觉自己的臀缝被扒开，然后，一只沾着药膏的手指伸了进来。 贺之舟的手指在他体内旋转，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到内壁上。 很快，贺之舟就涂好了，他把药膏放在一旁，给路行川按摩起来。 路行川舒服的哼哼出声，甚至在贺之舟结束了之后还问了贺之舟句“能加钟吗，老师。” 贺之舟打了路行川的屁股一下，说道：“美的你，川川，别忘了还有账没算呢！” 路行川瞬间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敢出声。 路行川的后穴只是有些肿了，上了药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路行川叹了口气，自己跑到惩戒室跪好了。 贺之舟外出回来见四处都找不到路行川，便进了惩戒室，小孩果然乖乖巧巧的跪在那里。 贺之舟没有多说话，叫小孩到刑凳上趴好，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出去了一趟。 贺之舟过了一会儿才回来，路行川不敢扭头看，只隐约看到贺之舟的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 大量的润滑液被挤到路行川的体内，冰冰凉凉的，激的路行川一抖，随后，贺之舟的手指便伸了进来。 贺之舟伸到三根手指之后便撤了出来，随后，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了穴口，路行川差不多猜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那个东西被插入，剧烈的疼痛验证了他的猜想——是姜。 路行川小声的叫了起来。 疼，真的太疼了，第一次领略姜条威力的路行川差点哭了出来，可这还远远不够。 “说说吧，把你该告诉我的都告诉我，川川。” 路行川听到了贺之舟的声音，但是后面的疼痛干扰着路行川的思绪，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似乎是看出了路行川的状况，贺之舟用藤条抽了路行川十下，然后说到：“那天在超市，你看到了什么？” 挨打加剧了路行川的疼痛，他缓了缓，才开口道：“看到了……我爸爸。” “他跟你说什么了？”又是十下。 “他什么都没说，他甚至，没有看见我。”没等贺之舟再问，路行川又说道：“他带着我弟弟，还有……那个女人。” 贺之舟愣了一下说道：“你后妈？” 路行川摇摇头，说道：“不是，标准意义上来说，她是小三，或者，我妈才是小三，说不清，他们关系太乱了。”路行川慢慢适应了姜条的痛感，思路也清晰了起来。 “我爸和我妈没离婚，但是那个女人一直和我爸在一起。”路行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都带了哭腔：“老师，我一直以为我爸爸只是不喜欢小孩，可那天我看他和那个小孩那么开心，我才明白，他只是不喜欢我……” 贺之舟把小孩从刑凳上抱下来，但是后穴的姜却没有取出来，该有的教训是不能少的。 贺之舟坐在卧室的床上，把路行川抱在怀里，听他继续说。 “我妈一直都忙，从小就把我交给保姆照顾，我爸因为……因为一些原因，必须每天回家，但是他从不理我，他不会和我说话，甚至看我一眼都觉得烦……” “有好几次过年的时候，保姆请假回家，我妈太忙回不来，他带我去爷爷家拜完年后，就会把我关进卧室，不让我出来。” “他一般会给我送饭的，但有时候也会忘，有一次，他一天没给我送饭，我趴在门口，听到他在讲电话。” “我从没听过他那么温柔的讲话，他和我妈见面了也总是吵架，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应该是那个女人。” “我好几年没见过他了，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老师，他笑的好开心啊，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开心。” “老师……” 贺之舟怜爱的亲了亲路行川的额头，路行川缓了缓，继续说道：“元旦之前，我妈说会空出时间跟我一起过，可是到了元旦，她又说她没空，春节一定空出时间来陪我，可结果到了春节也是一样……” “我爸我妈都不喜欢我，我不敢跟老师说，我怕老师也觉得我不好，我怕老师也不要我了……” 路行川哭的一塌糊涂。 贺之舟抱紧路行川。 “乖川川，老师最喜欢川川了，老师会永远陪着川川的，好不好？” 路行川哭着点点头。 小孩交代的差不多了，估摸着姜条应该也没什么效果了，贺之舟给小孩取出了姜条，然后抱着他，哄他不哭。 路行川在贺之舟的怀里渐渐止住哭泣，然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老师那天，为什么挂我电话，还挂了两次，我真的以为老师不要我了。” 贺之舟面露难色，说道：“这个啊……” “老师！” 看着小孩的样子，贺之舟又忍不住亲了亲，然后妥协到：“好好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