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厕所再遇(性骚扰凄惨的男主,调戏摸鸡巴)
“可以,但没必要。”陈昭推开黄毛的脑袋,慢悠悠把餐盘中的饭菜吃完。 这也是以前形成的习惯,为了病弱的身体能更好的消化,吃饭必须得细嚼慢咽,有时能把他急个半死,现在换了副新壳也都下意识地保留之前的习惯,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 “那老大,你说的新乐子是什么啊?”黄毛早就吃完了,正对陈昭口中的新乐子跃跃欲试。 陈昭吃完最后一块红烧肉,放下筷子,把餐盘推了出去,周围小弟很有眼色地将餐盘端走,放到了指定位置。 他嘴边有油渍还没擦,刚想在身上摸摸有没有纸巾,时刻关注他的黄毛展开X柔卫生纸捻起一角就擦了上去。 “诶?大可不必,你老大我身强体壮尚未断手断脚,若是日后哪天不幸进医院了,可以有。”陈昭连忙向后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了纸巾,自己擦了擦。 黄毛有瞬间的落寞,但又瞬间恢复了正常,乖巧地坐在一旁等待吩咐。 “都吃好了吗兄弟们?” 陈昭转头问向这十几个半大小伙子。 “吃饱了!” “吃饱了老大。” “我都吃撑了……” 整齐划一的回答中零星夹杂着几个抖机灵的,陈昭没管,他拿起一旁的外套缓缓地站起身。 陈家有钱,身为独子的原主自然不会穿些地摊货,小弟杀马特是小弟的事,老大在穿衣上面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见解的。 上身是大牌黑色宽松T恤,印着“Lunatic”英文字样,下身穿着同品牌的灰绿色工装裤,以及市面上被炒到上万块的篮球鞋。金钱的味道是芬芳的,本就不俗的设计加上就差把“昂贵”两个字写在身上了,陈昭站起身那气势简直闪瞎人眼。 “吃饱了那咱就走,找游弋那厮会会……上次抢地盘的账还没跟他算呢,不然还真以为我怕了他!” 他说着十分装逼地直接从餐桌一端跳到了另一端,带着小弟们浩浩荡荡地出了食堂。 还好原主把“打铁还需自身硬”吸烟刻肺,不然就这一下,陈昭牙都得磕没。 “老、老大,咱们能不能不去找游弋啊……”黄毛为难地皱着一张脸,偷偷摸摸地在陈昭耳边小声道。 “为什么不去找?不去找他还真以为我怕了他!不仅要去,我还要马上去!兄弟们,都给我走快点儿!” 陈昭假装没看到黄毛使劲给他打眼色,振臂一呼,大部队气势汹汹向前进,任谁都知道要去找人干架。 “哎呀,老大,这这这……没说您怕他,您怎么可能怕他呢,他算老几也值得您害怕啊?就是老话说的好哇,自古以为民不与官斗,您就别……” 黄毛小跑着跟在陈昭的面前不停劝阻,好话说尽,只期盼他老大能回心转意。 什么抢地盘嘛,黄毛苦着脸,上次他们平时聚(打)会(人)的地方被学生会征用办比赛,游弋作为学生会主席带头来布置,老大不干非要揍人一顿,结果没揍成不说,还被记了次过。 唉。 然后老大就记恨上了对方,暗地里没少使绊子,但都被人家化解了,也没来找他们麻烦,现在老大这么冲动地就要找上门,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陈昭实在对耳边蚊子嗡嗡叫似的黄毛烦不胜烦,只能停下脚步,拍了拍对方的肩,“放心,你老大心里有数。” 他心里可太有数了,原主就是个又蠢又坏的傻蛋,不好好学习就算了净想着怎么欺负同学,原世界里上了大学都还在搞拉帮结派的老一套,这样的人男主怎么可能会喜欢? 他只有转变了才有可能逐步击破,但突兀的转变太容易引来猜测,依照男主多疑的性格,只会觉得自己又想了什么新的花招,提防还来不及,敞开心扉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这时,游弋——权利比老师还大,家庭背景完全不输原主的学生会主席,就是一个很好的工具人。 自己带着小弟这么热火朝天地去寻仇,对方就是泥人也该有三分火气,何况从记忆中来看,对方根本不是好惹的,这个不良团伙不被连窝端了才怪。 如此下来,陈昭也能顺理成章地不再“打家劫舍”,翻开书本好好学习,和男主的距离慢慢地缩进。 我真是个小天才! 陈昭笑眯眯地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黄毛被老大难得的温柔当场震在了原地,跟在后面的兄弟经过他身边问他怎么了的时候,才突然回过神来,连忙把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甩了出去,迅速又跑回了陈昭身侧。 此时正值下午放学,高一高二的走读生回了家,住校生吃完饭要赶去上晚自习,高三的学生全部强制上晚自习,学校里人满为患,拥堵异常,他们一行人引人注目的指数达到了峰值。 有认识的,老远看见就改变路线,生怕招惹到疯子;不认识的,看见别人这样自己不明觉厉也纷纷让出通道,于是游弋刚从教学楼里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万里乌云压顶风雨摧折,傻逼老大走在最前带着傻逼小弟,纵使别的地方再怎么拥挤,他们十几个人走的这一路空空如也,生生给开辟出一条道来。 哪怕他生性冷漠,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由得发笑,电影古惑仔看多了吗?不知道这群不学无术的混混又要干什么,但左右与自己无关,只要不惹到他,游弋就当做自己没看见,他抱着书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的方向,刚好与陈昭相对,不过数秒,两人便堪堪擦肩而过。 “站住。” 陈昭在游弋即将错身的时候,揪住对方的衣领,掷地有声地开口。 周围匆匆走过的人群逐渐慢下来,聚集了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他使了个眼色,黄毛立马带领小弟们把吃瓜群众全部轰走。 游弋顶了顶腮肉,缓缓换成单手抱书,在谁都没有看清的情况下,反手拧过后衣领那只作威作福的手,咔嚓一声—— 陈昭弯着腰欲哭无泪,捧着骨折的手腕,痛得在心里骂娘。 他妈的,怎么不讲武德呢? 学霸还练武术……没听说啊?! 他顾不得哀悼断掉的手,忙是不迭地直起身子走剧情: “兄弟们!给我打!” 早见游弋伤了他们老大的小弟们,均已经摩拳擦掌只待一声令下,现在得了陈昭的首肯,以黄毛为首将游弋团团围住,第一个人冲了过去,后面的人纷纷跟上,接二连三,十几人围攻游弋一个人。 游弋是有练武基础,也学了四五年的泰拳,但双拳难敌四手,在伤了几个人得到更加凶残地暴打之后,他护住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陈昭在一旁垫着脚看,心里并不轻松。又怕把人打坏了,又怕打不出效果,只希望游弋是个睚眦必报的,这会儿见人躺下了,他赶紧开口: “行了!都别打了,还不赶紧送我去医务室,再等下去落下残疾你们谁负责?” 众人陆续停手,最后不知是谁还踹了游弋一脚,陈昭看得是心惊胆战,这下不担心没效果了,怕是效果大发了…… 黄毛第一个冲过来扶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陈昭不是手腕脱臼而是全身残疾,小弟们见此都以为老大伤得很严重,有好事者甚至提议没揍够,还要把游弋打得哭爹喊娘。 陈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方是学生会主席,手握重拳,家世又好,真报复起来,在场没一个能幸免,不死都得脱层皮。 他挥挥手,让小弟们都跟上,全部要在医务室好生伺候他,谁都不准落下,混乱的学校走廊重归平静,只剩下游弋躺在地上,眉眼笼罩阴翳。 陈昭知道自己在学校里公然施暴没什么好下场,但没想到这么快,他刚从医务室门口出来便看到班主任领着两个警察,让众人全部跟着走一趟。小弟们再嚣张那都是在学校,见到警察一个两个偃旗息鼓,不敢再造次。 他们从学校去警局,不少人都看见了,从未有过的羞愧感浮上心头,好几个人心里不约而同想的都是,如果这次能平安无事,以后一定不再霸凌别人。 警察带他们去做了笔录,考虑到都是未成年学生,加之对方的伤势不重,便说请家长来商量赔偿问题,顺带把他们领回去。 一听要请家长,众人全都慌了,他们兄弟十几个会来当混混的,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家里亲子关系不好,甚至有的离异、父母亡故由爷爷奶奶带大,让这些家长来学校,不是在要他们的命吗? 一时间,警局乱成一锅粥,哭声、求饶声、色厉内荏的吼声混乱夹杂,在一旁的班主任脸都黑了,叫了好几声“安静”没人听,气得肩膀都在抖。 陈昭还没见过原主的父母,单单从记忆里知道父母双方感情很好,就是忙,没时间教育孩子,又心有愧疚觉得陪伴的时间少了,变本加厉的宠溺,说啥是啥要啥给啥,最后把娃养歪了还不知道。 让这样的父母来接他回去,陈昭肯定自己不会挨打挨骂,就是不知道原主父亲好不容易戒掉的烟会不会又开始抽,母亲会不会以泪洗面…… “够了!都给我闭嘴!” 陈昭站在原地大喝一声,吵吵嚷嚷的笔录室瞬间安静。 他扫视过神态不一的小弟,看了看始终面色平静的黄毛,最后对着警察鞠了个躬: “警察叔叔,我们都知道错了,受害者那里我们也会去道歉,每个人都会给学校交一封检讨,这次能不能就不请家长了?好些人的父母都在外地赶不回来,有的爷爷奶奶年事已高,万一昏过去怎么办?我们真的知道错了,班主任就相当于我们的父母,刘老师一定会好好教育我们的,求求您了……” 陈昭说得是声泪俱下,刚好断掉的手腕还在疼,眼泪说流就流,不带停顿的。 警察是个中年叔叔,家里也有孩子,虽然嘴上还在说“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那校园暴力就得不到遏制!”,但见陈昭道歉,周遭的学生娃也都跟着鞠躬,面前十几个半大小伙子齐刷刷地弯成一排,心到底是软了。 走完该走的流程,好好教育了一番,便让班主任领了回去。 刘老师在警察面前点头哈腰,出了警局一张脸黑成了碳。 这些混子学生原本就不让他省心,现在又闹到了警局,年纪主人和校长都要找他谈话,他的月奖、季度奖、年终奖啊…… 刘老师心碎了,也不打算让始作俑者好过,当即就转身说道: “每个人给我交一份万字检讨来,全部手写!” 顿时怨声载道一片,他们是说了交检讨,但通常不是八百字就可以了吗…… 陈昭连同小弟,这下人也丢了,还得当面道歉,还要把私房钱掏出来给受害者赔偿,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道: “解散!” 为祸仁华中学的最大霸凌团体就此解散,个个灰头土脸,乖乖回到班里上晚自习,个别鸡贼点的趁守自习的科任老师不注意,拿出作业本偷偷咬着笔杆编起了检讨。 陈昭是鸡贼一子,一万字啊,那可是一万字,打字都要打个两小时,手写要写到何年何月,老刘又下了死命令,明天中午之前要,这不摆明了让他们熬夜吗? 心可太坏了! 他写到了晚自习放学,正是灵感迸发的时刻,挥挥手让小弟们全部先走,又赶走了死皮赖脸的黄毛,在教室里奋笔疾书。 写着写着,突然有些尿急,前后左右地望了望,教室里已经空空荡荡,没来由地感到有点儿害怕,于是把尿憋着继续写,全神贯注投入到创作中,打算写完直接冲回宿舍尿个痛快。 但往往越想让自己不在意什么,越是在意什么,尿意越来越明显,他甚至打了个尿颤,再不去就要尿裤子了,陈昭收拾收拾作业本卷到兜里,教室也不敢再待了,打定主意直接先去厕所再回宿舍。 他刚走到厕所门口,便听到了肉体拍打的声音。 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有未成年搞晚自习厕所.avi吗? 在进去和不进去之间纠结了一秒,他选择当个盲人解决三急。 陈昭生怕看见不该看的,直直奔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便器,夹着腿拉开裤子尿了个爽。 抖了抖鸟儿,低头装回来的时候余光一撇,不知何时,三个人围在了自己面前。 他从容地把东西塞回去,拉好拉链,转身双手环抱在胸,沉着地开口: “怎么?同学有事?” 不是他吹,就算下午刚刚宣布解散,他陈昭还是仁华一霸。 三人见他气焰嚣张,半点没有大家传回来的那样萎靡,心里也虚了,其中一个放软了口气,“陈哥,我们这儿教训人呢,您有事儿就先走吧。” 陈昭闻言左看看又看看,半天才在脚下发现了衣衫破烂,脸肿得一批的男主。 嗯?等等,男主????? 合着除了原主爱欺负乔星原,是个人也都在欺负他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吸引变态的特殊体质? 不行不行,不能受害者有罪论,陈昭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见到是男主,脚下就如同生了根,说什么也不走了。 正愁找不到刷好感的机会,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他目光和蔼可亲地看了看三人,把对面看得冷汗直流。 “人,我要了。” “你们,赶快滚。” 陈昭面露凶相,大有不听话马上叫人杀你全家的架势,三人面面相觑,觉得对方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狠话都没放,麻溜地跑了。 等到人走了之后,陈昭才蹲下来仔细查看起了乔星原的伤势。 衣服烂了,应该是挣扎所至;脸肿了,应该是挨了好几拳;嘴角有淤青,露出来的腰侧也有,不知道其他地方…… 他想着手也跟着动,刚刚把衣服掀开了一角,底下他以为已经晕过去的人突然往后缩起来。 “别动!我看看你还有哪儿伤了。” 陈昭揪着衣摆毫不怜惜地拽了一把,翻来覆去地把人看一遍,最终得出结论: 皮外伤。 知道没有大碍他也就不着急了,好整以暇地对着躺在地上的乔星原问道: “你怎么惹他们啦?” “我没惹。” 乔星原极小的声音从掩住脸的胳膊后传来。 “没惹那他们为什么打你?” “我惹过你吗?” 陈昭不说话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或许是见乔星原不顺眼,或许是想敲诈钱财,或许单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喜欢对方,只要人满怀恶意,多的是理由。 “呵,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好心,你们,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乔星原边说边爬起来,细瘦的胳膊上满是青紫与疤痕。 陈昭见状想帮他,却被闪过,抿了抿唇,“你要去医院吗?或者报警,我是证人,可以帮你作证。” 闻言,乔星原只是扯了扯嘴角,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色。 “让开,别挡路。” 他摇摇晃晃地就要从陈昭面前走过,被几次三番无视的陈昭想着既然伤势也不打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压在了厕所的镜子上面。 “你、你要做什么?” 这时乔星原才慌了起来,他想起下午对方的那句话,顿时挣扎的更加厉害。 “你说呢?给你检查伤势而言,怕什么……” 陈昭的手在对方身上流连,说实话,干巴巴的没什么好摸,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手猛地转变方向摸上对方的鸡巴。 乔星原的反应,怎么硕呢? 如果脚底安个弹簧,估计能崩到月球上去。 陈昭死死将人压制住,手不容拒绝地在对方裤子里摸着,直到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勃起了,他才微微地笑了出来: “你硬了。” 乔星原喘着粗气,他家里穷,全靠奖学金和政府救济,十六七的男生补充的那点营养全拿来长个子了,肌肉是没有的,肥肉更加没有,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这个变态的钳制。 他在心里把对方剁手剁脚,恨不得千刀万剐,竟然这样羞辱他,面上半点不显,咬着牙求饶道:“我错了,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陈昭一边给对方打飞机,一边风轻云淡,“说说哪儿错了。” 乔星原痛恨自己不争气的生理反应,迷失了两秒很快死死掐住掌心,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刚刚不该那么不尊敬您,不该不回答您的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陈昭深知再逗下去,男主就该鱼死网破了,从善如流地收回手,把性器上面流出来的腺液在对方身上擦了擦,而后点点头,“这就对了嘛,下次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他说完便出了厕所,向后看了看男主没跟上,马不停蹄地跑回了宿舍,检讨还没写完呢! 乔星原低头看了看勃起的性器,厌恶地闭了闭眼,镜子中的自己狼狈不堪,他一拳砸到镜子上面,鲜血流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