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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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帮人被田间地头突然出现的一大一小给制住,也是被收长租的万恶地主把心性磨没了,大家伙面面相觑,竟是没一个敢出头,没有敢带头反抗的。 这人看着不大一般,动动嘴巴他们便动也不能动,定是不知哪路来的妖魔鬼怪,大家伙心里打怵,遂神奇的不约而同,异口同心声的决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谁知道先做出头鸟会不会被打死,会不会被杀鸡儆猴啊? 于是不动声色的观望。 戚容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这些人连吭声儿都不带吭一声儿的。 戚容两手叉腰,站地头儿上,鞋都陷进湿润润的春泥里,朗声大笑。笑完了,道;“哟嗬,不错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家伙心里顿时落下一块大石头,幸好没做出头鸟,还好老老实实的。 谁想到戚容下一句话就让他们心里咯噔一下。 “哼,以防万一,还是给你们带个咒比较放心。” 说完在站最边上那人头上凭空冒出一团绿油油的鬼火,绮丽而又诡异的烧着,那人的眼睛顿时变得灰扑扑的,失去神采。 戚容招招手,道:“来,站这里,站最前面。” 那中咒的男人仿佛接到指令一般,二话不说,僵着脖子缓缓抬头,头上鬼火跳动的更快,他双臂前举,一蹦一蹦的跳到戚容身边,那人竟是和僵尸一般无二。 戚容露出个魔鬼的微笑,点头道:“很好。” 他,他,不会直接死了吧,众人的一颗心彻彻底底沉下去。 破罐子破摔,破釜沉舟一般,大骂。 “你是人是鬼?” “你这个遭瘟的,快放开我们。“ “**王八蛋——” “天上降雷劈死你个遭天谴的——” “。。。” 戚容摆出一个玩味的造型。 “吆,”冷笑,“出声儿了,还以为是哑巴呢。” 他语气急转直下,骤然降下几个度。不耐烦道:“操,你们他妈的有病啊,逼逼个毛线,给老子住嘴!” 在戚容发完一通,察觉到他在盯他,转过身来,朝他这边望过来时。 不是背影,而是一张英俊清丽,带一些风流气息,还有一丝阴骘的脸,透过中间稀稀落落的人清晰出现在他眼里。 谷子眼神微微一收,这人,不,这鬼,这是一只皮相颇为好看的鬼,而且是一只刚成型不久的鬼,一身鬼气还很浓烈,显而易见,这便是他的本来面目,并没有变化。 成型越久或是修为境界越高的鬼,越会收敛自己的气息,特别是这光天化日的,收敛气息才会更舒服,不然太阳的阳气与鬼的阴气相互抗衡,有损贵鬼的阴气,把阴气好好收敛于丹田之中,则能保护阴气不被阳气所伤。阴气是鬼法力的来源,若是没有阴气,便没有法力,人修阳气以成神,鬼修阴气以成绝,人成神要渡天劫,鬼成绝要经受因鬼而异的痛苦。所谓阴气,便是夜里,借夜色遮掩日光,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 谷子心里微微叹息,只是只刚修炼成型长得好看的鬼罢了,他空落落的心再次被遗憾填满, 多少次行走在街上,与陌生人擦肩而过,只因别人一点相似的只言片语,细枝末节的神情脸色,他便误以为那人有是他爹的可能,希望和绝望之间,一朝天堂,一朝地狱。 失望的多了,也就麻痹了。 正当他回过神不想再看对面的戚容,戚容眼刀子不要钱一样朝着谷子流星雨似的刷刷刷射过来。谷子蓦的心神一凛,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是惊涛骇浪。 别人看一眼就睚眦必报的脾性,这阴狠狠的眼神。 真的好像他爹!! 像?“咔哒”一声,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谷子眉头一皱,低下头细细思索一下,脑中搜索着什么。 灵光乍现,是了,这个鬼竟然长得有几分十分相像谢怜谢道长,他早已知道戚容是谢怜的表弟, 当年戚容附身在他原本的爹身上时,他曾跟着戚容在谢怜的破烂道观住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戚容骂骂咧咧的管谢怜叫黑心表哥,太子表哥。 若他当真是谢怜的表弟,有血缘关系,长得模样合该有几分相像的。 他几乎是手掌微微颤抖着,一个声音在他心底道:“爹,是不是你?” 爹,是不是你啊? 他猛地抬头,以急切热烈的目光看过去,表演依然精彩,喝彩叫好声依旧,只是,刚才那人的所站的位置空空如也,他竟是在自己低头的一刻离开。 爹,你去哪了? 谷子掩在绯色衣袖里的手暗暗握紧,他眼神坚定地轻轻吐出几个字 “爹,我定要找到你。” 这边厢戚容早一溜烟功夫连飞带跑,出来个十万八千里,没筋斗云,他自己驾起云来,鬼气腾腾也是极快。 戚容刚刚装狠斗凶的架势早随他一道儿驾飞的云散了个七零八落,他脚尖蜻蜓点水,纵身一跃,青衫飘飞,自云头之上飘然而下,若是手中再持一把水墨山河的折扇,怕是也能混个文人墨客的名头。 他下落之地乃是一河边酒馆,酒馆屋檐下挂两个火红色大灯笼,灯笼以红纸糊成,灯笼里置一对木棍粗的红烛,外面以力透纸背的力度写一个福,另一只灯笼上以相同狼毫,黑墨书写一个大大的“财”。“财福”即是“财富”,寓意招财进福。酒馆是江南雨乡特有的亭台楼榭式构造,地基深挖到三尺以下,木制建筑,涂上油漆,古朴大气,酒馆依河而建。河两岸是微微杨柳,枝丫随夜风轻舞,似恋人的青丝。虽是夜色朦胧,看不真切,却也平添古意。一股清净宁心而又夹杂着巍峨层次感的境界油然而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