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被爸爸操哭,逃到书房,被爸爸抓住脚踝,拖到书桌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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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绯绯走后,傅妍觉得世界清净许多。 她走到厨房,将沈绯绯准备的菜,全都倒进垃圾袋。 提着垃圾袋走过餐桌,她忽然想起,傅岐做了一桌菜等她,却因为气她,剥光她的衣服,将她摁在餐桌角落,捻弄她的私处,激得她喷奶水又淋淫水。 客厅的沙发。 有点旧了。 傅岐没换,她也没想过换。 在她年幼时,沙发还是新的,还是少年的傅岐眉眼冷躁地坐着,左手写题,右手抱住她,凶巴巴地要她别哭。 这是封扬告诉她的。 她原本记不清,后来做过很多类似的梦,觉得格外真实。 傅岐肯定是这样不耐烦的。 毕竟,她从小就是怯弱讨好他的性子。 她上幼儿园时被同学撞了下磕坏了,傅岐就跟对方家长理论。 对方还骂他不知廉耻,小小年纪有这么大的女儿。 傅岐差点把他打死。 她疼倒是不疼,就是更黏傅岐了。 正好他忙,带着她出差。他虽然是狗脾气,但长得好,也仗义。他突然多了女儿,朋友同事都很帮衬。他见她在叔叔阿姨的陪伴下更开心,索性就没让她继续去幼儿园。 导致她去上一年级时,明明该长大冷静一点了,却哭得跟杀猪似的。 傅岐烦得要死,又不想让她上学了。 但沈绯绯和封扬都劝他。 很长一段时间,傅妍都是边上课边掉眼泪,回家又害怕被傅岐扔掉,装得乖巧。又因为上课没听,功课很烂。 傅岐就陪她坐在沙发,教了她一段时间拼音。 因为太过丢脸,傅妍脱离“粘人精”人设后,一直潜意识忘记。 而今天,因为想傅岐想到失声痛哭,她清楚地记起那段她觉得最为丢人的岁月。 仔细想想。 那时候傅岐已经耐着性子教她学习,分明为她改变了很多。 傅妍就这样边哭边走到门外,分别扔了干湿垃圾。 她站在风口,一会儿想回家自闭,一会儿想去找宋怀远。 最终,她还是走到熟悉的深巷。 宋怀远裹着羽绒服出来时,眼圈微红,应该是冻的。 少年清冽的气息逼近,她后退半步,乌眸沉静,“宋怀远,我们分手吧。” 正想要说“除夕快乐”的宋怀远怔住,“傅妍,你说什么?” 傅妍重复,“宋怀远,对不起,我想分手。” 面对面。 宋怀远看不出她认真,就白喜欢了她四年。 明明昨天见,她还热切真心,突然就冷若冰霜。 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变了心。 但他确定,她变心了。 宋怀远觉得心脏的地方,有点痛。 他嗓音沙哑,眼眶更红,“傅妍,如果分手,我再也不见你呢?” 听着他决然的假设,傅妍心口轻颤,拿出宋怀远送给她的戒指和胸针,“宋怀远,对不起。请你,永远不要原谅我。” 宋怀远不接。 她抓起宋怀远的手,将东西放在他掌心,转身就跑。 回家后,她打给傅岐。 她记得的,傅岐最后一次走时说的话。 “傅妍,你记住。我回家,只会跟你做爱。” “妍妍,你想我回家吗?” 她想,想到可以放弃宋怀远。 傅岐没接电话。 傅妍想,一定是她没表明态度。 她给傅岐发短信。 从【爸爸,我想过了,除了你,我谁都可以失去】又变成【傅岐,我爱你】,点发送。 她忐忑地等了几分钟,又拨出傅岐的号码。 仍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不爱她了吗? 难道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根本不是爱她吗? …… 傅妍本来不哭了,这么一想,金豆子又吧嗒吧嗒掉。 从小就是这样,他可以随意掌控她的心情。 但她从未了解过他。 她为什么会觉得,他不准她喜欢宋怀远、翟嘉禾,是因为爱她呢? 这就是她伤害了宋怀远的报应吧。 比起年少时朦胧的、小心珍重的喜欢,她对傅岐的感情,已经是不可剔除的习惯。 如果是单纯的父女之情。 她不会在懵懂时,就对他的大鸟有着格外深的执念。 如果没有产奶。 如果傅岐没有撞见她挤奶。 也许他们还会是正常的父女。 可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傅岐睡了她。 让她高潮。 让她口是心非。 让她去思考那些隐秘的感情。 潜意识里,她觉得那是背德的,不该的,所以她抗拒去承认。 她对宋怀远的喜欢又那么真。 直到……今天。 她再也不想多伤害宋怀远一天了。 就算傅岐真的不爱她,她也不能再见宋怀远。 傅妍哭完,也决定去找封扬。 很巧。 就看到封扬送别双颊飞红的沈绯绯。 像是,他们刚做过。 傅妍莫名舒了口气,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沈绯绯和傅岐的“结婚”,也是假的? 见沈绯绯走来,她躲在树后,等沈绯绯走远,才敲响封扬的家门。 封扬干沈绯绯干了一半,沈绯绯哭得厉害,放人走,站在玄关处自行解决,听到声音忙塞着东西进裤子,开门,“妍妍,你也要找阿岐?” 顿了顿,他说:“阿岐临走说不想见任何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他就是用这个话术蒙骗了沈绯绯。 傅妍关上门,“封叔叔,你记得你送到我家,我爸放在书房的巧克力吗?” 封扬当然记得。 傅岐来要解药,他助理还错给了烈性春药…… “我吃了。”傅妍乌眸晶亮,语气轻软。 封扬错愕,“是你?” 那个,傅岐睡了的小情人。 让傅岐这野狗开始发疯的小情人,居然,是傅妍? 傅岐刚开始烦傅妍时,他都很担心傅岐会带不好傅妍,好不容易傅妍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傅岐居然在她16岁时就睡了她? 傅妍中了春药! 他中了吗! 傅妍误食巧克力,可能身体变得敏感! 他怎么也是脑残了吗! 很久很久以后,封扬接受了傅岐远比他想象的疯,看向眼神坚定的傅妍,“妍妍,你知道,你们……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乱伦?被全世界唾弃?”傅妍轻垂眼睫,“封叔叔,我更想跟傅岐在一起。我长大了,我知道我的心意。我刚才,跟对我很好的男朋友分手了。如果不跟傅岐,他是最好的。可我已经放弃了。” 说着,她抬眼看向封扬,“封叔叔,你能放弃绯绯阿姨吗?” 封扬一时语塞。 这么多年,沈绯绯心里只有傅岐。他却还在期待她认清傅岐对她铁石心肠,转而跟他试试。 他能理解明知不可为,偏偏无法割舍的感情。 可…… “封叔叔,我很爱他。”傅妍再接再厉,“我觉得他也爱我。” 话落,她抿紧绯色的唇,难掩紧张。 她很怕封扬知道傅岐的态度,嘲讽她自作多情,不知廉耻勾引养父。 但封扬没有。 封扬觉得,自从两年多前傅岐睡了个小情人,就像恋爱一样反复无常。 傅岐大多时候暴躁易怒,他要是犯点错,明里暗里被傅岐折腾死。 但也会有那么几次,傅岐心情特别好,做着实验呢,眼神温柔,仿佛在研究小情人。 顾旸抱紧自己怀疑被傅岐看上。 而他觉得傅岐是真的对小情人上了瘾。 就算小情人的名字有了最不可能的名字“傅妍”,他也断定傅岐是爱的。 当初跟沈绯绯在一起,野狗从来是野狗,连沈绯绯提要求,都未必会理。 为了傅妍,傅岐跟沈绯绯吹了,他从来不意外。 想到傅岐半年前主动揽了个脏活…… 封扬突然有点心梗,问:“妍妍,你说你刚和男朋友分手,你之前是不是不接受阿岐?” 傅妍闪着泪光,“我不敢。我也不知道。” 封扬叹息,“我帮你联系他。” 封扬打了傅岐的生活号和工作号,都没接,转而换个人打,沟通一番。 站在一旁的傅妍攥紧衣摆,紧张地听着。 两分钟后,封扬说,“阿岐闭关有几天了,也不知道死了没。唉,妍妍,你别哭,我开玩笑呢。他比较凶,小周不敢打扰他。要不我送你过去,今天是除夕,万一他不肯回来,你去陪他,他也不会孤单。” 你去陪他,他也不会孤单。 听到这句话,努力忍着的傅妍绷不住,再次失声痛哭。 从前每一个除夕,因为有傅岐,她都不会害怕,不会孤单,会期盼长大,可以让傅岐不用那么辛苦。 他居然真的舍得! 封扬哄了哄,亲自开车送。 登机,降落,又开车。 傅妍抵达傅岐所在的偏远山区时,已经是深夜,她歉疚地扯了扯封扬的衣袖,“封叔叔,对不起,害你除夕夜没能和家人团聚。” “没事,”封扬见小姑娘实在愧疚,找补,“待会你见了他,帮我说一说,明年对我好点。” 乌眸亮如繁星,“好!” 在一堆看着破财的房子里,傅岐的最偏,且看着最富贵,大门外守着一个黝黑高壮的汉子,他见了封扬说,“封先生,你可不能进去,傅先生生气了了不得。” 封扬:“……” 老子当然知道。 他推了推裹着厚棉衣的傅妍,“小周,这是傅先生的女儿,她进去,没事的。今晚,你接济我?” “好咧。” 直到傅妍走近装潢有点像自家的房子,总算觉得这一程辛苦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这里遍布傅岐的痕迹和气息。 就是有点乱,他平时挺爱整理的呀。 傅妍拧眉,四处找人,终于在凌乱的卧室见到躺在床上,难得病恹恹的傅岐。 “爸爸!”傅妍扑过去,颤抖的小手贴了贴他的额头,一片滚烫,“你生病了!” “滚!”他拨开她的手,睁开眼,看到她似乎怔了下。 傅妍顿时泪如泉涌,她来这累死了,他还凶她。 “别哭。”傅岐突然反手握住她的细腕,硬拽她到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薄唇轻轻贴她的睫毛,“怎么在我梦里,还是个哭包?” “爸爸……唔!” 傅妍正想当面跟傅岐表明来意,红唇却被滚烫的掌心捂住。 耳畔传来男人不耐烦的话:“别说话,不爱听你说话。” 傅妍:“……” 顿了顿,她又想,是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生活时,经常会梦见她,梦里的她也从未说过他爱听的? 她心口酸软,心疼起因为高烧而短暂失联的傅岐。 病中的傅岐半清醒半混沌,但贪恋傅妍的体香和体温。 左手贴紧她张合湿热的唇瓣,右手崩开碍事的厚棉衣,扔到地上,隔着毛衣,就迫不及待抓捏酥软香甜的雪乳,低头含住顶端。 冬天穿得厚,她不爱穿内衣,隔着细细的缝隙,他的舌头刮过骤然挺立的奶头。 比直接舔还刺激。 傅妍瑟缩,差点喷溅奶水,沉沦情欲。 但他灼烫的体温提醒她,他是个病患。 她试探性地扭了扭腰,结果他抽出亵玩左乳的右手,重重拍了她的屁股,“不准烦人。” 某个身体开关被他打开,她忽然溢出一股奶水。 傅岐尝了尝,甜的。 就是傅妍的味道。 难道他病入膏肓,所以梦境那么真实? 蓦地,右掌扯落她的裤子,掌心隔着内裤包住少女热烘烘的私处。 那么暖。 那么湿。 如果他顶开布料挤进去,一定是紧致颤抖的。 下身骤冷,傅妍抖得更厉害。 她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要求傅岐回家,告诉他,以后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他想要做爱,她肯定愿意。 但现在…… 他生病。 心一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手心,像是无知无畏的奶猫,一圈一圈描摹男人的掌纹。 怀疑傅妍真过来的傅岐,更不想放她说话了。 狗女儿梦里都没好话。 别提现实。 可她莽撞的撩拨,让他硬得发痛,并且心软。 他抬高左手,猩红的眼里掠过一丝温和,“说。” 傅妍娇滴滴的,带着哭腔,“爸爸,你生病了……现在不行,我来就是……唔!” “为了找你。” 他没给她说完的机会! “在爸爸床上,说爸爸不行?”傅岐怒极反笑,撕碎可怜的湿内裤,手指刺进许久没碰过的浅浅穴口。 果然如他预想那般。 绞吸着他的手指。 汹涌的怒火稍稍缓和,他耐着性子,勾刮她湿热的肉壁,捻弄她每一处敏感点。 当喷涌的春水淋湿他的手指,傅岐故意说,“嫌爸爸不行,怎么还喷水?” 被捂住嘴的傅妍,弓着腰,在他指下痉挛。 良久,傅岐抽出食指,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这梦怪真的。奶水是甜的。这水也挺甜。” 傅妍:“……” 他是不是嗅觉失灵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惊恐,他微微抬手,湿透的手指直接插进微张的小嘴,“自己尝尝?” 小舌头忙于抵着他带着自己味道的手指。 没防备,粗长的巨物侵入体内。 他的前戏做了等于没做,她痛吟一声接纳他,觉得身体要被他撑破。 可他舒爽地喟叹一声,杵在她的阴道内,等着她层层推挤的穴肉适应,红红的眼睛看着她,“妍妍,骗骗我。” “骗你什么?”傅妍心跳加速,舔了舔嘴角,不知道他是否清醒。 凶狠的阴茎猛地顶撞她的子宫口,他说:“骗我,你愿意。” 傅妍忽然觉得,傅岐一定是病得神识不清。 否则,他不会表露出脆弱。 尤其在她面前。 眼角滚落热泪,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傅岐,我愿意。做完这次,吃药,好不好?” “运动出汗,能好。” ……真是歪理一堆。 但他除了眼眶红,身体烫,操弄她的力度似乎比从前更甚。 几次她听着床“嘎吱嘎吱”晃的声音,都觉得床要塌。 有心想说话,又被气势汹汹捣弄她腿心的阴茎吓住。 再看他血丝难消的眼,更是说不出什么狠话。 起初被扒光,她还有点冷,被火炉一样的身体贴着,翻来覆去操弄个把小时,已经热得出汗。 “爸爸,我……不行了。”傅妍终于压住羞耻,“你特别行,是我不行了……” 仰躺的傅岐握住她的细腰,拔高,含住性器的穴肉“噗叽”一声分离,他把她按在怀里,“傅妍,为什么来找我?” 她躺在他臂弯,怕太直白会被他干到天亮,比较委婉,“陪爸爸过年。” “是吗?”傅岐屈指撩拨她湿润的奶头,“零点了。” 双乳往他掌心凑,她乖乖甜甜,“爸爸,新年快乐。” 傅岐忽然重捏因侧躺挤在一起的两颗樱桃,掌心接了不少甜汁,“傅妍,新年快乐。” “爸爸,吃药好不好?”她坚持不懈。 “好。” 话落,他叼住两粒奶头,大口大口吮吸。 傅妍动情呻吟,却还是觉得他蛮不讲理。 是吃药。 不是喝奶。 就在她绝望时,男人又吐出发红的乳粒,“书房,右边抽屉第一格第一板药。” 傅妍怔住,“你这么清楚,怎么不吃?” 舌头卷走嘴角的乳白,“因为没有女儿送到嘴里的奶水。” 傅妍:“……” 老脸一红,她捂住胸口,捡起棉衣披上,正好遮住屁股,她也懒得穿裤子,赤脚跑到书房。 这房子格局和家里一样,她按照惯性,没找错。 谨记他的话,她弯腰打开抽屉,拿起第一板药,怕他记混,想看说明书。 她腿软,因此双肘顺势撑着桌面,拆着药盒。 棉衣微微往上缩,屁股露出,有点凉。 还没凉多久,就被滚烫的大手包住。 她被烫得往前缩,书桌没给她多少退路,还是被追过来的男人,亵玩臀肉。 长指从后面戳戳弄弄她泥泞的私处,撩拨她蛰伏的性欲。 她攥紧药盒,嗓音娇媚酥软,“爸爸,先……先吃药!” “你喂我,我就吃。” 傅岐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却猛地提枪后入,虽然他的手臂横在她腰腹,替她承受大部分撞击,她还是被顶得四处乱晃,打落了书桌不少东西。 拼命保持清醒,小手才攥紧药盒。 她很爽。 穴肉迎合他粗长的阴茎,甚至吸咬着想要更多,泛滥的春潮也在鼓励他。 可她也很委屈。 她衣服顾不上穿给他拿药,就是希望他好。 眼泪就这么落下来。 溅在他手背。 傅岐直顶到她子宫口,杵着不动,用手掰转她哭红的小脸,“哭什么?” 她打了个泪嗝,“我想你吃药……我想,想你陪我久一点。我不想我长大,你就老了……” “刚才嫌我不行,现在又嫌我老?”他语气冷沉。 傅妍烦透他的理解能力,正要张嘴辩驳,就见他掰出两粒药,生吞。 随即,掌心摩挲她湿漉漉的右脸,黑眸漾开温情,“妍妍,满意了吗?” 不等她憋回眼泪点头,又听他说。 “可以操死你了吗?” 傅妍:“……” 就,能温柔超过三秒吗? 她垮下小脸,哭得更厉害,“不,不可以……” 但穴口却一缩一缩,贪婪地吞吐他粗长的阴茎,胸乳溢出的奶水更是滴滴答答溅开在他的手臂上。 傅岐拔出性器,松开她,烦躁,“闭嘴。” 傅妍顺势爬上书桌,面向他站着,眼圈红红,“你可以喜欢我吗?我来找你,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你。把你当成男人喜欢,不是当成爸爸。傅岐,你可以睡我。但别弄死我。我想陪你一起老。” 她只穿了棉服,而且被他崩断了扣子,半敞开,丰盈雪白的乳球呼之欲出,两抹胭脂色将露未露。 且她站得高。 他可以清楚看到两瓣湿红的嫩肉,似乎在他的注视下,受到刺激,骤然收缩,喷出一股水来。 糜艳至极。 怎么会有她这种人。 勾得他硬,却又哭着表白。 她说,“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挺巧的。 傅岐抓住总是让他分心的脚踝,指腹轻轻摩挲,嗓音低哑,“傅妍,你还逃吗?” 骤然的酥痒令她浑身发颤,腿侧湿哒哒的淫水没入他指间。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爸爸,我不逃了。” 傅岐“嗯”了声,双手分别握住她细弱的脚踝,“坐下。” 她信,要是她不配合,会被他粗暴地拽下去。 于是,她一屁股坐在空荡的书桌,屁股被凉意激得瑟缩。还没缓过神,他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向他。 “噗叽——” 性器再次深深结合。 而且像是她岔开腿,主动求操。 她被在阴道内涨大一圈的阴茎顶得又爽又痛,娇滴滴地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想睡我!” “三个地方都流水。”他意有所指,“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眼泪? 奶水? 和……那里流出来的水。 傅妍气鼓鼓的想要辩论,男人忽然倾身,牙齿不太温柔地叼住她软软的唇。伴随着下身激烈的抽插顶弄,他难得吻得温柔缠绵。 舌尖碾磨她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勾住她退缩的小舌,交颈深吻。 渐渐的,她沉迷其中,主动送出舌头,任他汲取她的甘液和空气。 很久很久以后。 纯黑的书桌几乎被乳白的奶汁浸透,他终于放过她的脚踝,掐紧她的腰,仍凶狠的阴茎抵在她子宫口,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 她被烫得痉挛,身体虚软,小脸靠在他心跳有力的胸膛。 他忽然咬住她莹润的耳珠,黑眸深深,“傅妍,我爱你。” 不是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而是,我爱你。 傅妍心口发烫,耳畔是他紊乱的心跳声,她突然不气傅岐往里死操她了。 也许从前,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她16岁误服春药后勾引他时,他终于找到了宣泄浓烈情意的方式。 穴肉还被精液持续击打,她突然绷紧身体,跟他共赴高潮。 凌晨三点。 傅岐揽着傅妍的腰,手背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乳粒,“不睡,还想再做?” 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 “爸爸,你什么时候爱我的?” 她躺在他臂弯,眉眼娇俏,像极了热恋中的小女生。 傅岐反问:“你呢?” “很早很早。” 他说:“那我比你早。” 傅妍瞪他一眼。 烦人精。 不爱说就不说。 傅岐吃过药,困意上来,脸蹭了蹭她香软的胸口,“睡觉。” 短短的发茬刺着柔嫩的皮肤,她轻吟一声,软哒哒的奶头擦过他的脸,乖乖闭上眼。 两个小时后。 傅妍是被雷雨声惊醒的。 暖暖的被窝里,他还是埋在她胸口的姿势,薄唇轻轻含住她的右乳顶端,像是贪奶的孩子。 傅妍害怕这异常的天气,睡不着了。 他平时浅眠,他没醒,估计药效还没退。 “爸爸。” 她亲了亲他头顶,听着他们交缠的心跳。 哪怕今天是世界末日,她也此生无憾了。 她还是小不点时,但凡打雷下雨,都会躲进他怀里哭。 现在,她已经用勇气保护他了。 骤起的雷声几乎震穿她的耳膜,她寻求救赎般亲吻他的耳廓,轻盈又认真,“爸爸,别怕。” 她好像终于明白。 从前他捂住她耳朵,凶狠烦躁地说“不准哭”、“不准怕”,也是被她的眼泪弄乱了心绪。 他怕她哭。 所以,恐慌到极致,傅妍都没有哭。 更因为,爸爸睡着的话,她哭,也不会有人心疼。 后来。 雷声停歇。 雨停风止。 天也亮了。 傅岐睁眼,牙齿下意识咬了咬软软的乳肉,吮出一股甜甜的奶水。 “爸爸。”傅妍喊他,乌眸格外清亮。 他吐出湿淋淋的奶头,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想下床,就别招我。” 傅妍扭腰,翻身跨坐在他腰腹,天赋异禀的小穴吃进小半粗长的阴茎,她语气又软又媚,“爸爸,我不想下床。” 傅岐病后一身清爽,浑身是劲。 她终于娇滴滴回到他身边,他是想怜惜她的。 眼下,晨勃的性器被湿热的穴肉吞吐,只想干她。 干死她。 他扶住她的胯部,猛地抬起她,狠狠往下摁。 却在阴茎破开紧致的甬道时,放柔了力道,他忽然笑了,“累死你,谁给我做早饭。” 酝酿几个小时的。 什么想要跟爸爸永远在一起。 到死都要陪伴、保护这个男人的深情。 在瞬间化为灰烬。 傅妍撅起红唇,作势就要起身。 “烦死了!” 可惜她往上撤退,跳动的阴茎就往她体内戳。 大概是晃动中他不好控制力度,几次都顶得她浑身痉挛,奶水淋了他一身。 “烦我?”傅岐固定她赤裸的娇躯,性器碾磨她酸软的肉壁,却又不彻底满足她。 泛滥的春水滚落,没入他浓密的毛发。 她快哭了,“不,不烦。我,我给你做早饭。” 他咬住她更为丰盈的左乳,重重吮吸,含笑的黑眸睨着她。 仿佛在说。 老子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