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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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变态,还不是那种掀人裙子的变态,而是搞哭幼女的变态。 “你脑子让水冲了?”他克制地问,“还是你太久没去医院了。” “试试嘛,反正你作为第一,这点困难肯定能克服……”我死缠烂打。 他深呼吸几次,然后指着那几个吊环压低声音:“这几个环,你怎么不拿去上吊呢?” 这可是我特地订制的房间好不好,吊不死人,高度不够,这高度,正好够他双腿伸进去做成一字马的姿势然后被我操。 正好比我的胯部稍微矮一些,到时候他一上去,就会被吊环困住双腿,身体浮空,像是摇篮那样,我操他,他就得跟着环前后摇。 “试试嘛。”我撒娇道,“大爷,来玩啊。” “滚你妈的。”他压根不吃这套。 我拉住他,“玩一次,条件你提。”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了一句:“叫爸爸。” “爸爸。” 没关系,这句爸爸我会让他叫回来的。 他上了吊环,吊环是可升降的,他把衣服全脱了,军靴却被我又给他穿上了,黑色的军靴包住他有力的小腿,偏偏上面都是光溜溜的,看起来可笑荒诞。 他坐在地上,把一条腿伸进吊环,有军靴的阻拦,腿伸进环里并不轻松,而他的双腿因为姿势的原因看起来更加笔直有力,大腿的肌肉也紧绷。 两条腿都已经进去吊环,不过这吊环是可以调节的,我一个按钮按下去,几个吊环变形紧紧箍住他的双腿,让他只能保持这种姿势。 然后,我把吊环升高了。 “卧槽,”他震惊道,“这什么玩意儿?” 他的双腿腾空,保持平衡只能靠着吊绳,我抱住他的腰,得意洋洋地翘起尾巴:“怎么样,你没想到吧。” 这可是定制! 他眯眼:“赶紧的,儿子。” 恭敬不如从命,我迫不及待听他叫我爸爸了。 “这逼还是夹这么紧,这次刺激吧。”我晃动腰身,想要操进去,然后发现这个姿势,太他妈不友好了。 这姿势太紧了,我进不去。 这是什么倒霉事? 我咬着牙,忍痛进去了,他已经出了一层汗,被操熟的身体也开始习惯性地流水,欢迎我和我的鸡巴再次入住。 “哈,就这么点本事……”他开嘲讽,“你是不是下一秒就得早泄啊。” 我没大力操他,而是轻轻地松开手,只是虚虚扶住他的腰,而吊环能让我的鸡巴更省力的进去他的后穴。 “我他妈早泄不早泄关你屁事?是谁上一次一边爬,一边哭着说不行了然后跟狗似的尿了一路。” 他上一次被我用电击道具逼得根本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来,就会被道具电击,所以只能一边爬,一边感受着道具的震动。 只要他停下来,就会被电击,最后他实在是体力消耗太过严重,只能倒在地上不断的被电流电击,然后控制不住地痉挛,达到无法停歇的电击地狱。 而我,直到道具没电才放过了他,那个时候的他浑身都已经软成了泥,根本走不动路,就连爬都能摔倒在地上。 那一天,他狼狈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有绝望的呜咽声。 我加快节奏,有意推了他一把,就跟荡秋千似的,他整个身体也荡了起来,自发的全身动了起来。 “操你大爷,”他骂,“你……你放下来。” 从那一次之后,他就害怕上电击了,我再怎么样他都咬死了不玩任何电击的玩具,这一次,吊环上倒是没有电击道具,但是不影响我玩电击py。 毕竟现在这个姿势他在我面前保持平衡都很难,何况是反抗呢? 这个家伙一定不知道,他后来在面对那些电动道具的时候是怎样的渴望情绪,是怎样一副婊子附体的模样。 这个逼其实特别喜欢被折磨,倒不是喜欢羞辱,他就是喜欢被折磨。 你骂他,他就骂回去,你羞辱他,他也羞辱你,你折磨他,他却会硬的流水。 我笑嘻嘻地顺着他晃动的反方向操他,他顺着惯性往前我就往后退,他往后我就朝前操得更深。 没多久,他的腿就开始抽筋,这也很正常,他再怎么软,悬空吊这么久也是有极限的。 “你赶紧把老子弄下来,”他皱着眉头,“我有点撑不住。” 他这个体重摆在这里,一百六十多斤肉怎么都不会跟体操运动员那样吊着轻松。 “我不。”我拒绝了他。 电动保险套号称电动“榨汁机”,轻薄的外形能包裹住阴茎和两颗睾丸,而中间的位置是电池,这个的作用就是为了让人体会一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戴上了这个,在它没电之前,绝对无法摘下,也无法停止,它会紧紧贴住被套住的使用人皮肤上,是理想的能让这个逼放松警惕的东西。 我以这种姿势会射的太远为理由给他戴上了这个套子,他的眼神在感受到电动保险套贴住了他的皮肤后瞬间变得呆滞。 “呃呃呃……”他弓起身体,双腿却被吊环禁锢住,不得动弹,“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颤抖而不安,“你他妈……这是……什么,东……呜……啊。” 他的后穴惊人的紧致,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前面震动的频率,啊,真爽。 他又哭又笑,射出了第一次精液,保险套不仅没有变大反而缩小了一些,不过看不太出来,我猜想射得越多,可能套子就收得越紧,这个逼一夜七次郎,估计,也许,能把整个鸡巴包成个球?想想他那比我还大的鸡巴畏畏缩缩成球状我觉得可能还挺好玩。 第一次射精之后,男性都会有不应期,但是他没有,在套子的刺激下,他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 “我操你……祖宗……十八辈儿,你又……阴……”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口水从嘴角留下。 “我还想操你祖宗十九辈呢。”我比他多说一辈,“你看看你,多饥渴,口水都流下来了。” “唔,”他发出一声短暂的抽泣,手再也扶不住吊环,眼看着就要脱力,我扶住了他,“啊啊啊,停……” 我真鸡儿想玩死他。 女人们从他身体里感受到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对他神魂颠倒,我却只能感受他娼妇样的气质,啊呸,是泼妇,这个逼又冷又硬还傻的可怜,逼倒是又软又滑。 真让人想玩坏他。 第一怎么样?皇帝又怎么样?不是照样只能哭着喊着求我慢一点,然后叫爸爸。 他被前后刺激到高潮,喉咙中带着咕噜的声音。 他说:“操,操……要死了。”其实这还离他的极限很远。 我把他操出了第二次射精,他腹肌绷紧,射出了第二发。 他再次硬了起来,被悬空吊起来的他除了握紧绳子根本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有我的鸡巴成为他的支点,这时他估计真连脑浆都射出来了。 “还要……我……好……舒服。”他眯起眼睛,讨好一样用屁股蹭着我下腹。 “哼……爽死了……”他被我激烈地攻势操得往前顶,“操死我啦……哈哈,以后……都不行了。” 欲望让他昏了头,却让我更加清醒。 “叫爸爸。”我一边操他一边说,“叫了就让你继续舒服。” “爸爸……”他毫不犹豫地叫了,“操……操你儿子……” “爸爸怎么生了你这个欠操的狗儿子。” “哈……爸爸就是……为了操……我才生的……狗儿子。” 第三次高潮,他被吊着,承认了是我儿子,还是狗儿子。 尽管如此,我却没法高潮,就是差了那点感觉。 我近乎麻木地操着他。 第四次高潮,他的鸡巴被安全套裹成一个扁扁的椭圆形,整个人就是什么话都往外冒。 保险套脱落了。 顾海整个人脱力,我也差不多完事了,笑嘻嘻地哄好顾海,拖着他去洗澡,洗澡后亲一下顾海,顾海就会热情地迎合着我,主动与我唇舌交缠。 看,这就是我对象。 “晚安。”我和他经历了那么多,早就睡一个被窝了,我也早就习惯了抱着顾海凉凉的身体,关上灯后,我附在他耳边跟他道“晚安。” “晚安。”说完这句话,眼皮子打架的顾海就睡着了,我给他盖好被子,也跟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