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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用嘴巴帮我又口了一次,他吸鸡巴的技术不够好,“技术不行啊。”我活动活动手腕,用手抱住他的后脑将阴茎顶的更深,他也跟我较起劲来,努力让我操得更深一些。 “妈的,你太长了。”他在我第二次射精前用卫生纸将我阴茎包住,然后摩擦几下。 “对啊,儿子很羡慕吗?”我恬不知耻地把手摸向他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已经勃起了,隔着裤子都能摸到鸡巴水儿,顾海挺胯,我给他用手撸出来。 讲真,我俩的尺寸都很可以,但是他比我粗,从背后操他的时候,握着他鸡巴确实还挺有感觉的,他肌肉丰满健硕,背部这种很难锻炼的地方他锻炼出来的肌肉倒是漂亮得很,没有过分健壮带来的粗糙感,反而带着一种微妙的……诶,怎么形容呢?大概像是某种求偶的动物张开翅膀的瞬间所带来的冲击感。 至于为什么是求偶,我也不知道,反正那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老子羡慕个屁,你有我粗?”他嗓音低沉,口交的后遗症有点大。 “你没我长。” “你没我粗。” “粗有什么用?”不还是被我干? “……”顾海深吸一口气,“去你的。”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上床的人,年轻气盛晨勃什么的都正常,我凑近他一点低头给他撸管,他反而被吓到了一样皱眉,还好鸡巴挺得直。 他鸡巴上没那么多青筋,比我的颜色深,这玩意的颜色果然和色素搭钩,我的手和他的鸡巴放一块反而是他的鸡巴黑。 “跟千人斩似的,感觉看着都用了挺多次的。” “都是操你的时候用的。”他一边喘息一边不受控制地挺腰往我手上撞,我一边给他用手给他轻轻地撸,一边评价着他身上最重要也最无用的几两肉。 “你看,咱俩阴茎类型不一样,你是特别直的那种,我就有一点点弯,往上翘一点,据说我这样的插进去特别爽。” “你就吹吧。”顾海腿张得更开,“操我的时候我也没多爽啊。” “你这么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还是你的记忆跟着你的精子一块射到了床单上。”我调侃顾海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拿他床上的表现说事,毕竟他平时的表现无可挑剔。 “哈……我怎么不记得了。”他还在嘴硬,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的手找到机会往他肉穴里面探,果不其然,还是湿乎乎的。 “……你他妈在敢塞手,我明天把你手废了。”他这么威胁着,鸡巴里的水却流的更多了,流到我手上都能拉丝。 “你明明很爽,要不然我让你回忆回忆。”我推倒他,他也顺势躺在床上,双腿抬起挂到我腰上,“来啊,谁怂谁阳痿。”顾海得意得过分。 我挑挑眉,“你真的不是同性恋吗?” “不是——”顾海拉长声音,“你做不做?” “算在那三次里嘛?” “你觉得呢?”他的嗓音都一股子勾引的味,而他的手臂更是从我的腋下穿过抱住我。 “算进去吧。”我真诚地说。 “行。” 我不和顾海多客气,他也不是娇弱无力的人,相反,他皮厚耐操得一批,做个前戏后面不用润滑都能轻松顶进他的后穴。 我顶进去的时候都能听到他压抑不住的满足,这说实话,很奇怪,总觉得我犯了错,但是是哪里呢? “你真的不是同性恋吗?”我再次确定。 “不是,你烦不烦。” ……行行行,他不是,我是行了吧。 “我可能……是双性恋。” “关我屁事。”顾海说着,两腿抬起,压到肩膀处,让我进得更深,操进他更深的地方,说实话啊,巨他妈爽,正面操他能看见他迷离的眼神和淫荡的表情,种马男主一夜七次郎名不虚传,还真是牛逼,挨操的时候放得开,叫得厉害。 “操你的,怎么……顶这么深……哈……”他嘴巴里抱怨着,屁股却跟着我的节奏摇。 “鸡巴还是长一点好……巨鸡巴爽。”顾海的鸡巴跟没拧紧的水龙头似的,不断有前液从马眼被撞出来,将我们的小腹打湿。 “现在知道长有长的好处了吧。”我忍不住翘尾巴,平时从他嘴里夸一句我比登天都难,哈哈。 “行行行,你厉害……操,轻点……”我狠狠顶进深处,每次都擦过他的前列腺往他身体更深处操。 “我鸡巴操到哪里了?”我兴致勃勃地丈量着。 “操到胃里了,成吗?咱能不能少说两句,安心上床。”他有时候比我贫多了,当然,限定床上,我都好奇他记忆里和女孩子做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多话。 “我说,你前世记忆里真的……和女孩子上过床吗?”我尝试诱导他。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他一边喘一边骂,“我不记得了,行吗?想不起来。” “啊,这也能忘?”我深“入”浅“出”,用阴茎当鞭子狠狠鞭挞他的直肠,“你要是这样,你别去祸害人家姑娘……人姑娘都是好姑娘,经不起你这个渣男糟践。”说着我摸了摸他的胸肌。 我至今对以他为主角的种马文中的女主角们念念不忘,那篇文里别的不说至少女角色们多半塑造得丰满得体,我很喜欢,也不太希望顾海祸祸了他们。 当然,我对她们有好感和我想和她们上床谈恋爱完全是两码事,如果可以,我更想当个快乐的吃瓜群众,在故事高潮情节开始时抱着瓜子花生饮料。 “你怎么屁话那么多……你干出这事我都干不出这种事。”顾海被我操得腿都打摆子,嘴上还骂着,“你他妈能在上床的时候提姑娘我也是佩服,老子的胸肌没他们软,要摸奶子摸橡胶……你没完了!” 我使劲捏住他的乳头,然后做了个很出格的动作,我含住了他的乳头,他几乎是瞬间身体就软了一个度,我意识到,这也是他的一个敏感点,奇怪了,捏着没太大反应,怎么一舔就不行了。 “……别……别吸,吸肿了,也没奶水……”他话是这么说,乳头却一直往我嘴巴里送。 他的乳头很小,乳晕却大,我连着乳晕都含进去,用舌尖不断模拟性交的频率舔他的乳头,没多久他就投降了。 “不玩了,滚蛋。”他用手推我,只是这力气也是绵软的,我知道,这家伙口嫌体正直呢。 恶作剧心理让我对接下来的作死跃跃欲试,我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乳晕,然后真的开始用吸奶的姿势和力气吸住他的乳头。 “嘶——”我听见他倒吸冷气。 听起来,他是真的爽,后穴夹紧了我的鸡巴,不过,他叫得也太过了吧,呻吟的尾音都是微微上扬的。 “真够欠操。”我抬起头对他说。 顾海不甘示弱:“那你把我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