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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一直在看表,我求求他赶快忘记今天的训练计划,今天一定能看到一出好戏,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兴致勃勃,顾海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扫兴的话。 乖儿子,没亏了爸爸的疼爱。 好戏即将上演,我心头火热,就差没点上一个瓜类果盘,现场吃瓜了。 我和顾海高中就认识,那时候我俩属于泛泛之交,他貌不惊人,身手也没有现在这么好,所以我只知道顾海和隔壁学校校花走到一块,但自始至终,我也没有见过那所谓的校花。 没想到这位校花不仅长得漂亮,人也有意思得紧,细看之后当然能发现更多的细节,余霏霏的手摆放位置极其不自然,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我觉得一定是一个实体,体积不大,是别人送给她的礼物吗?如果是祝逍林送的,她完全无需掩饰,大大方方暴露出来反而能体现她和祝逍林的亲密,而她这样掩饰我就不得不怀疑她手上的东西是来自那位家道中落的年轻人的馈赠了。 今天一天我倒是过得丰富多彩,早晨围观顾海英雄救美,结果对方是个女装大佬,下午我穿女装,晚上又来参加顾海前女友的订婚宴,这戏啊,真有意思。 我还真有点可惜没穿着女装参加这场宴会了,总觉得我如果穿着女装来说不定会发生更有意思的事。 不过不穿没什么影响,我也不是很想和祝瑞林这个女装大佬以姐妹相称。 会被顾海那个家伙笑死的。 我饶有兴致地将注意力从余霏霏那里转向祝瑞林,和大早上的元气女孩完全不同的装扮让祝瑞林看起来像是未成年的精致小公子,除了个头有点矮,性格暴躁了一些其他方面都很适合联姻,然而他的弟弟却是这场订婚宴的主角,再联想一下刚才他尬吹顾海的词句,唔,他该不会公开出柜了吧。 “……走吧。”顾海反而在这时候说话了,他打断我的思考,我不自觉地把目光重新聚焦在他身上。 订婚宴还没开始,大戏还没上演,我不走。 “不,我想再看看。” “看什么?”顾海重复一遍,“你想看什么?” 我很奇怪这个时候顾海怎么又说要走?刚才我被祝瑞林找麻烦的时候他不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吗? “看余小姐和我弟弟的订婚宴的话,我非常欢迎。”祝瑞林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对顾海微笑着说。 顾海一噎,隐晦地瞪了我一眼。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我提示他不要拿女装糊弄我,“只能暂时忍耐一下了。” “你要什么样的?我去买。”他站起来,脚底抹油一副准备开溜的样子。 ???兄弟,你认真的吗?这出大戏不看后悔啊。 说不定顾海也是主角之一,我还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我眼光不错,应该能给顾先生挑到合适的衣服,而且这本来就是我家侍女的责任,我有义务为顾先生准备新的衣服。”祝瑞林看起来很开心,不过他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过他弟要被横刀夺爱的事了,他怎么这么冷静,都不带追问吗? 啊,吐槽的欲望是在太过强烈,我甚至猜到了余霏霏小姐究竟想干什么,她应该已经与那位青年达成协议,准备破坏这场不合理的订婚宴了。 她最大的筹码恐怕也是自己的生命了,当一个人以生命的代价去换取自由的权力,这值得吗? 她手中掩盖的恐怕是能让她威胁爱她之人的东西,应该是毒药,也是来自青年的礼物。 定情之物是毒药,这也太过好笑了。 “祝先生,衣服我稍后会去换,不过如果此刻您不上台制止您弟弟的未婚妻服毒自杀的行为,那么这次订婚宴,祝家就要丢~大~人~喽。”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祝瑞林勃然大怒脸色巨变。 “说清楚怎么回事。”顾海瞳孔地震。 我浮夸的表现竟然没人吐槽,唉,我好失望,我以为我能通过故弄玄虚装逼呢,没想到还是不能,太可惜了。 “怎么,祝家难不成只调查出顾海一个前男友吗?光是余小姐这样美丽的模样,追求者就不会少吧,偏偏来到这里的适龄男性不多呢,反而各界名流很多,如果我没猜错,这次邀请余小姐前男友一事是祝家的决定,打算给余小姐一个下马威?” “你怎么知道?”祝瑞林不可置信,还好我们声音不大,否则,呵呵。 “用眼睛看到的。嘘,我没时间解释如果再不阻止余小姐……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顾海先往后台跑,祝瑞林这小短腿跑不过顾海,顾海轻轻一跳就跳上了台,我听见他在叫余小姐“霏霏。” 漂亮,鼓掌。 这时候应该来一个绵长的亲吻才符合此情此景。 “他是……你……”祝瑞林这才发现情况不对。 我决定好好嘲笑他一番:“重新介绍一下,台上那位,是联邦第一军校三年级生,顾海。” “我的名字才是夏槐,和他一样,联邦第一军校三年级学生。” 台上台下,两个世界。 台上是骑士安抚脆弱美好的公主,台下是无聊的闹剧,我在那名青年打算趁乱逃走之前抓住了他,其中凶险没必要多谈,反正最后皆大欢喜。 事情解决后,我没等顾海,一个人慢慢悠悠从立柜中取出食物,拎着袋子在街头晃悠,繁华的商街中心我坐在露天长椅上发呆。 唉,我也想找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谈恋爱。 看着街上的情侣成双成对,我倍感孤独,在这个时代,我失去了方向,这里很多生活习惯都和原本的世界相似,然而越是相似我就越明白这里不是我的世界。 明明我同样在这个世界度过了二十多年,迄今为止,我却从未忘却过去。 我想家了。 没等我伤感结束,我就看见顾海那个二愣子东张西望,手上还有剩下的熟食,我冲他挥手致意,他看见了点点头就往我这边走来。 “你不回去吗?”顾海直接坐在我的身旁,屁股底下的凳子都因为他的重力晃了晃。 “不了,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不回去。”我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这时候更衬得他坐姿笔直。 “我来陪你一起吹风。” “啧,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我以为你会直接让我去喝西北风。”我调侃他。 “如果你真的想喝西北风,我可以现在就把你身上的钱取出来,然后换门。”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笑话。 “唔,那还是啃鸭翅吧,你今晚不训练了?”我戴上一双一次性手套,拿了一根鸭翅膀啃起来。 何以解忧,唯有暴食。 “不了,发生太多事了。” “发生再多事也不影响你日常训练。” “……夏槐,你是抬杠成精了吗?” “实话实说而已。”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告诉祝瑞林你的名字吗?” “不问,累死了,不关心,反正肯定和你的前世记忆有关。” “迟早懒死你,不过谢了……”顾海疲惫地合上眼,头往我右侧肩膀上一靠,我瞅了瞅他,用左手继续啃鸭翅膀。 他也就脆弱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立马生龙活虎起来,“夏槐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就非得在这时候吧唧嘴吗?” “没,就是觉得咱俩大男人当街碰头有点尴尬,你看现在,我不吧唧嘴了。”我恢复正常吃相,顾海黑着脸从袋子里拿出猪蹄和我一起吃。 毕竟是两个年轻小伙子,我俩很快就把那些东西吃完了,就这肚子也才五成饱我还想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最后我俩人找了一家大排档,海鲜烧烤加啤酒,痛风套餐来一套。 唉,这该死的毫无槽点的大排档竟然能在未来时代幸存,真不知道怎么吐槽才好,我只能说一句饭菜质量过硬。 “我本来还想蹭顿饭,看看戏,没想到最后什么也没吃到,什么也没看到。”我剥开一只龙虾尾把虾肉塞进嘴里。 “你想看到什么,我冲冠一怒为红颜暴揍霏霏未婚夫还是美人薄命?”顾海淡定得让我心痒痒,我开始有点好奇我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当然,我知道顾海既然这么调侃,那他所说的肯定都没发生。 “我抓住那个人之后呢?”我问道,同时给顾海剥了一只小龙虾,放在他的餐盘里。 “叫爸爸就跟你说后续。” “爸,跟我说说后续。”我开始给他剥第二只龙虾,他倒也不客气夹起小龙虾就吃。 “后来霏霏想开了,那男的坦白自己就是想骗财骗色,事解决了我就走了,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会等我,也赶着出来,没想到你直接走了。”顾海长话短说。 “祝瑞林呢?他就没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他就说了几句怪怪的话,什么后会有期之类的。” 我仰天长叹,“祝瑞林芳心错付啊。” “你在瞎说什么玩意?扯淡。” 我看了看他,也觉得挺扯淡的。 吃完饭后,在顾海的提议中我俩进行了和平友好的饭后消食运动,在寒风中跑步半小时,跑步一小时后,我们两个鼻涕都快冻出来的傻狗才终于到家。 一到家,顾海迫不及待地就跑去洗澡,我立马把室内地暖打开,等待气温回暖,我真小瞧了顾海对训练的执念,唉,累死我了。 “洗完了,你赶紧去。”不到五分钟,顾海就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赤身裸体不说,肌肉沟壑间还淌着水珠。 “靠,穿件衣服。” “赶紧的,穿了到时候不还得脱?”他反而一脸困惑,他一说我就懂了,得,还有消食活动。 我洗完战斗澡像模像样地给自己穿上睡衣,结果就被顾海那猴急的家伙给扒了,他比我急迫多了,“瞎鸡巴讲究。” “你就不能做爱的时候说句人话吗?”我抱住他的腿,用手把他的后穴拓张开,他的后穴并不松,但是摸上去就是软软热热的,手指尖放在穴口处都能感受到那块软肉一张一缩地蠕动。 “咱俩大哥不笑二哥,你夏槐讲的也算人话?” “当然算!” “算个球。” 我用手揉他的胸肌,下流地用手颠了颠,居然还真有一丢丢乳摇的效果,说句难听的话,顾海是真鸡儿适合挨操,除了壮实一点,该有的地方不仅有,还大,腰肢更是软得要死,他要会跳舞,我觉得钢管舞肯定适合他。 “哥哥的奶子大不大?”他看着我。 “大,特别大,行不?”我好笑地看着他。有时候顾海憋死也不说一句骚话,有时候连着蹦骚话,搞不懂他怎么想的。 “大就行。”他伸手,“我都湿透了。”他拽着我的手往他的屁股里面进。 确实如他所说,他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