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月没参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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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冷霖雨开始被囚禁于这间阴晦的地下室时,已经约莫过去三小时了。 他就一直被束缚在置放在房间中央的破旧支架床上,久久凝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光,只觉着四周都褪去了色彩,唯有那一点亮光吞吐着灼眼的,雪白色的刺。 他尽力克服光亮带给他的刺目感,睁大眼睛,在心中反复祈祷着:付出任何代价都好,将我带走吧,让我消失吧。 纵然毫无回应,冷霖雨仍循环往复地祷告着,好似垂死之人无助的呻吟。 他不知道时间又往前推移了多久,总之,除了充斥满他身躯的心跳声外,有另一种不协调的声响开始于他的耳畔回响。 那是皮鞋跟踏在地上的声音,且由远至近,虽不太响亮,但每一声都精准地叩击在冷霖雨的心尖上,使他不寒而栗。 锈迹斑驳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纪宸手提着一个箱子,慢悠悠地踱进,他没有径直走向冷霖雨,只是到了旁的桌子前,把手中那个颇有些重的箱子放下。 “陆卿玄明天就会过来,”纪宸拨开箱子的锁扣,拿出箱子中的奇怪仪器。 “我们一致同意让你来选择决定跟谁走,你还有不到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 那仪器很是古怪,由几个数表构成,数表下牵扯着几根长线,长线另一端牵扯着的是各奇形怪状的物具,有似针状的细柱,也有极其像性器的物什。 尽管冷霖雨目不能视,仍能感受到裸露着的下体被轻抚的酥痒感,或许是这几日受到了太多来自外部的刺激,私处的敏感度大大提升,就连简单的爱抚,也能使女穴分泌出淫液来。 纪宸将冰凉的润滑液大量地倒在私处周围,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花穴猛一收缩,三根手指并拢,混杂着爱液与润滑剂艰难挤入穴道内。 “嗯...啊...” G点反复被磨碾的快感引起高度性兴奋,甬道上侧的褶皱在有节奏的缓缓抽插下渐充血胀起。 “明明前几天连两根都费力,今天居然能吃进去三根了。我该夸你天赋异禀吗?” 恶趣味的侮辱话语更是放大了冷霖雨的羞耻心令他更深入地感受到性行为给他带来的快意,欲言又止,他终是放弃了反驳回击。 显然手指的主人并不想让他这么快就缴械,在狠狠的刮挖几下后退了出去。 纪宸拈起桌上的细柱,握住硬到坚挺的男根,对着铃口插入进去。那柱体上还覆满颗粒状,满满当当的充满男性尿道,撑胀着尿道海绵体。 让细柱全部埋入尿道后,他再度从桌上拿起一根细针,拨开阴唇,插进隐密在前庭的女性尿道中。 “不!呃啊!” 异样的感觉从两个小孔中漫出,就像是憋到极致的尿意无从发泄的饱胀感,还伴随着轻微的痛意,令冷霖雨脑内神经突突地跳动。 紧接着是那神似性器的刑具,抵上刚才被手指开发得松软的穴口,一截一截地进入。 与性器不同的是那物具太过于粗长,到像是干架用的棍棒,直至刑具的前端达到宫颈口,仍有一截还未没入。 而冷霖雨已经受不住这样的责罚了,子宫口在棍棒前端磨蹭下快感急速增加,弯曲起的双腿颤颤发抖,喷涌而出的股股爱液将大腿根部与支架床浸透,沾染上哭腔的声色哀求道:“呜..不要...不要再插进去了...” 对方选择性的无视了他的乞求,撞开宫颈口,将长棍尽数贯穿入子宫中,那棍棒甚至在腹部顶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小突起。 将物什全部插入后,纪宸的手也被淫液湿透了,他毫不在意的在衣服上抹去,接着走向那台长方形仪器,轻轻扭转过上面的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撕裂开地下室内寂静,纵使被多条绑带束缚起来,冷霖雨的身躯仍是在大幅度的弹动着,电流在尿道与阴道中回旋着,刺激着每一寸黏膜。 酥麻的电流感并未带来任何痛感,却比痛觉更刺激感官。他本能地想合拢上被束缚得大开的双腿,以减缓电击带来的强烈打击,奈何大腿的动作更是让物什在三条穴道中挤入更深去,尖锐的刺感几乎要将整个下体电得麻木。 “我和你的陆老大,谁操你操的更爽?” 那始作俑者只是冷眼地欣赏着冷霖雨沉溺在痛苦中的景象,手仍是放在旋钮上,静静等待着回答。 “呜...都不...呃啊啊啊啊啊!停下啊!” 明显是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复,旋钮朝着更高一级扭动过去,比先前还要激烈的惨叫声随之涌起。 电击似皮鞭笞打在穴中,麻意在海绵体内扩散开,尿意不仅不能得以舒缓,反而有了增强的势头。 子宫内翻动的阵阵电流牵扯着腹部发麻,爱液无法抑制地接连喷射而出,在裸露的酮体下积成一滩水渍。 “你最想被谁肏?” “我不...呜呜...啊..”旋钮直接指向最高档级,强烈的电压在尿道与子宫内击撞,若决堤潮水的快感淹没了冷霖雨。 他现在连尖叫哭喊的力气都被殆尽了,被生理眼泪浸得湿润的眼瞳上翻着,只得微张开嘴,吐出舌尖,任由津液淌出。 纪宸见他快没了意识,还是决定关闭了机械。 他取下冷霖雨身上的刑具与束缚,再次问道:“你最想被谁肏?” “呜...纪先生...最想要纪先生...” 几近昏迷的冷霖雨还以为有更重一层的电击等待着他,忙哽咽着小声回应道。 纪宸不语,只是褪下裤子,正面抱起那还在痉挛着的清瘦身躯,狰狞的性器顶上股间一开一合的穴口,在女性分泌液的助推下顺利滑入。 冷霖雨紧紧依偎在纪宸的臂弯里,两腿死死缠住其腰部,生怕身体掉落下去。他感受着体内不断深入的欲望在慢慢涨大,幅度愈加增大的侵犯使悬在半空中的躯体晃动起来。 “唔嗯..哈...”支离破碎的喘息声从喉管溢出,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的快感在后穴中冲击着,脚趾都因快意而蜷缩起来。 纪宸感受着包裹着性器的温暖与肩膀上慢慢扩开的湿意,一时竟失了神,他侧过头凑到冷霖雨耳边,以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劝戒道: “霖雨,你以为陆卿玄真的是向给你承诺的那样不涉毒品产业吗?他根本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们不过都是从肮脏的黑铁时代爬回来的人罢了...我...希望你能够选择我。” 这话激得冷霖雨绞紧肠壁,差点逼得纪宸缴了械。他难以置信地琢磨着对方的话,声色不知是因快感还是因这话语而颤抖:“不...不会的...” 纪宸极其不满意这回答,不耐烦地一咋舌,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多次高潮后的身体使每一处感官都被扩大,那一敏感点不断地被顶弄所引起的酥麻感在颅内炸开。 冷霖雨索性将脑子放空,与其说是他沦陷入了快感的深渊而无法思考,不如说是他自己放弃了自己。他不愿意去直面快感,更不愿去面对方才从纪宸口中听到的信息。 失了焦的视线定格在脱了漆的墙壁上,冷霖雨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剧烈晃动下竟然脱离了与身躯连接的根,飘飘然地在墙壁上沉浮着,没过多久,那影子融入墙角,与灯光所涉及不到的黑暗交相融合。 或许纪先生说的真的是对的。 冷霖雨阖上双眼,缩紧穴口,男根前端的白浊液喷涌而出。 黑夜或许真的能够切断树根与影子的联系,然后与影子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