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太子殿下命宫人后退百步(高h 彩蛋有赏月play)
苕华第二天醒来已经回到了燕喜宫。 李明昭今日还要和太子妃一起面圣,想到太子妃,不知她昨夜是怎么过来的,苕华不由得有些期待和得意。 太极宫内。 李明昭正携了杜苌楚给皇上请安,杜苌楚脸上抹了厚厚的脂粉依旧压不住眼下的青黑。她晕过去以后早上才醒,硬撑着让人为她梳妆打扮,绝不让别人看笑话。 请过安,李明昭去了明德殿处理政务,杜苌楚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咬紧了牙关。 他竟然没有什么要对她解释的? “查清楚是谁了吗?”她恨恨地问。 身旁的宫女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心腹绿沃,她恭谨道:“殿下内院的确没有有名分的女人,但有人看见殿下昨晚抱着人回了燕喜宫。” “燕、喜、宫,难怪......”难怪他不肯把新房设在燕喜宫,她原以为是李明昭看重她,不想是因为藏了别人。 “去燕喜宫!”杜苌楚甩袖而去,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娘娘三思!”绿沃劝道,“您初来乍到,对东宫还不甚了解,不宜与殿下起冲突。既然殿下未给那人名分,想来要么身份低贱,要么只是随手一玩,无论哪种她都不可能威胁到您的地位。”见太子妃停下脚步,她才接着说:“当务之急,是要修复与殿下的关系。” “可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杜苌楚声音里带着几分凄色。 “那您就去找殿下问个清楚,您与殿下是夫妻。”绿沃加重了“夫妻”二字。 “你说得对。”杜苌楚深吸一口气,回了紫云阁。 李明昭正在批折子,就有宫人来报:“殿下,太子妃请您去用午膳。” 李明昭笔尖顿了顿,道:“知道了,告诉她,本宫会去的。” “殿下,奴才听闻昨晚太子妃出过东厢房,太子妃许是伤心了。”王观委婉地提醒他。 李明昭看了他一眼,道:“昨晚是个意外。管好宫里人的嘴,别让苕华被紫云阁扰到。” 王观低头称“是”,心中对苕华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李明昭进紫云阁时,杜苌楚已经携一众宫人等在门口。 “见过殿下。”杜苌楚屈膝行礼。 “太子妃不必多礼。”李明昭将她扶了起来。 用过膳,见杜苌楚欲言又止,面含苦色,李明昭才道:“昨夜临时有事,还请太子妃见谅。” 杜苌楚一下攥紧了帕子,临时有事?这算什么解释?如此敷衍,把她当傻子哄吗? 但她还是勉强笑道:“殿下日理万机,苌楚晓得。” 李明昭让人呈上来一些东西,东宫的账簿、库房钥匙等,他说:“日后就有劳太子妃了。” 这是要将东宫内务交于她的意思,有了这些东西,她这个太子妃才能在东宫站稳脚跟。 杜苌楚这才松快了些,起身谢过。 李明昭看着她行礼,神色复杂,他从一开始就很明白哪些是他能给的,哪些从未想过要给。他们可以是盟友却绝不可能是夫妻,就看她能领会几分,只盼她她做个聪明人。 从紫云阁出来回燕喜宫,李明昭恰好撞上在燕喜宫前的小亭里散步的苕华,他看着他走来的方向,明知故问:“殿下这是打哪儿来?” 李明昭杵到他面前:“吃醋了?” 苕华立刻挑眉:“殿下说笑了。” 李明昭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看它渐渐红起来,才附到他耳边说:“杜氏昨晚就在门外,你叫那么大声,她肯定听见了。” 苕华一把推开他,揉了揉耳朵,想到昨晚的事情,怒瞪他一眼,如果不是他非要胡闹,越说不能顶的地方,他顶的越厉害,他怎么会...... 苕华脖子以上都红了,他转身就走。 李明昭一把牵住他的手腕,拉进怀里,吻他玉颈道:“欢欢莫恼,本宫下回轻一些。” 苕华推他:“有人在看着。” 李明昭咬他耳朵,手也开始乱摸:“他们不敢看。” 亭外原本就垂着头的宫人们闻言头低的更厉害了。 苕华的衣襟很快被他推开,露出一串串红痕,都是昨晚春情的印记。 李明昭复又吻上去,加重颜色,两个人的呼吸逐渐错乱。 “所有人后退百步,还有,不许任何人打扰。”李明昭对外道,这时他的手已经伸到苕华的裈裤里又捏又揉。 所有宫人闻言后退,给这对欲火焚身的小情儿让了地方。 苕华的臀肉被他的大手如同揪棉花一般肆意揉弄,挤出无数个形状,他不自觉生出一种渴望,穴口发痒,想要被占有,被进入。 但李明昭偏偏手四处点火,就是不肯给他捅到实处。 苕华手伸到李明昭的下身,隔着裤子揉他的阳具,很快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下越来越硬,耳边李明昭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他忍无可忍地将苕华翻过去,让他手撑着亭柱,随意在穴口揉了揉便直接将身下巨物捅了进去。 “啊”苕华爽比痛更多,他昨晚被插了一夜,菊穴还湿软着,并不觉得难受,很快便摇着屁股享受起来。 李明昭狠狠撞了几下过瘾,然后将他推靠在亭柱上,一条腿隔到亭栏上扯开,自己站在他两腿之间对着露出来的肉洞直捣黄龙,苕华随着他的冲撞倚在亭柱上直吸气,想要叫又怕别人听见,喉咙里不住地散发出甜腻的哼声。 “欢欢,本宫的衣服都被你打湿了。”李明昭一边插他一边说。 苕华看向他们连接的地方,只能看见紫黑的性器随着抽插带出水润的光泽,那都是他菊穴里的黏液,正源源不断往外汇,将玄色的衮袍弄脏一大片。他一把剥了他的袍子扔到一边,媚眼如丝的横他一眼,喘到:“看你、还哈、湿不湿了。” 李明昭被他这副美人遭到亵渎还不肯低头的傲慢样子刺激得眼红,抱着他的屁股一边揉着夹自己深入穴道的肉柱,一边嘬着他的唇咬。上下节奏配合在一起,上边被咬的红艳艳,下边被凿的水淋淋,好不淫乱。 他们从亭柱一路站到亭中的桌子,李明昭先是把他放在桌子上直接坐着他的屁股凿,然后又把人拖起来绕着桌子走路,他用腹间的巨物做鞭子抽打着面前的人,苕华每走一步就被抱着屁股捅三下,再走一步再捅三下,没一会儿就开始紧锁着肠道打哆嗦,将李明昭夹的苏爽不已,越发孟浪起来。 他躺在桌子上,要苕华自己扶着性器往下坐,苕华哪还有力气啊,勉强坐到最深处,就眼角发红的往李明昭身上倒,李明昭摁着他的肩急速如打桩一般从下往上凿他,两个人中间形成了一个三角,看似稳固实则摇摇欲坠,苕华走如一叶扁舟遭遇浪打,起起伏伏晃晃悠悠,被操出满身香汗。 李明昭再也忍不住,一边凑上去亲吻他的鬓角,撷取他口中的芳泽,一边在他身体深处用力留下自己的种子。 亭角牵着的帷幔被风吹起,只依稀可见两道纠缠不休的影子,直至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