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艳缘
初春的江南不比塞北,此时早已漫山遍野鲜花盛开,山涧中泉溪流淌鸟语花香,江南盛景一览无遗,方超玉自出京城一路游赏山野美景到了此处,竟浑然不觉,一时清醒过来才知道已经迷路,只好再往前走看看是否有人家。 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声,又好像有水声,他赶紧顺着声音往前寻去,果然有一潭溪水,可是却不见人,他走近潭边自言:“这一路走得一身湿汗,正好下水洗去满身污物。” 于是脱得浑身赤裸跃入水中,一气游到对岸,忽然看见岸边的石头上竟然有一本书,他拿起那书只见封面上写着,下面写有一行小字:“西门家传”。 他轻轻翻开一看,不禁一阵冲动,原来竟是一本春宫,“难道山野中竟有如此……”他此时看着手中的春宫图两腿间的物事竟然不自觉的坚挺起来,看着图中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相叠相交、形态各异,所绘栩栩如生,一招一式竟如真人一般,不禁看得欲火中烧,胯下之物竟胀得坚挺如铁,浑身上下犹如烈焰。 “……你是何人……为何偷看人家之物。” 方超玉正看得入迷,忽闻女声,不禁一惊,抬头一看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他一生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竟像天仙下凡,体态轻盈而不失丰润,肌肤娇嫩如玉,方超玉看的忘情不禁脱口而出:“真真如花似玉。” “……你这画中之人怎么知道人家名字。” “姑娘为何称小生画中之人,又不为何说小生知道姑娘名字。” “看你书上所画之人莫不是你吗?”方超玉此时方才想起自己身无寸缕,胯间阳物又直挺挺地耸着,急忙用手中书掩饰。再启首细看这位少女,虽然身着轻纱,竟薄得可以看见那如玉的胴体,他忽然惊觉这位貌似天仙的少女见他赤身裸体居然并无躲避之意,自己现在纵然欲火烧身也极力克制。 “公子必是世间之人,怎么到了这里,又身无衣衫,必是像我祖父一样被仇人逼到此处。” 方超玉顿时明白,原来她是世外之人,在此躲避仇家不知已多少年,难怪对我并不避闪,想是未经世事所以……“小姐原来世外天仙,莫怪小生如此,只因无意游览到此,求小姐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这姑娘一阵娇笑说道:“借宿倒是可以,只是公子这般模样一定吓坏我家待儿。” 方生心想此态真如书上所记如梨花带雨一般美得让人吃惊,方生想不到这山野之中竟有如此天仙一样的美女,而且一见面就这么赤裸裸地相对,“…啊…好的…我的衣衫都在对岸。”说完游到对岸穿上跟着这位姑娘回去了,来至家中竟是一座别园,竟如仙境一般。 “小姐,令尊定是一位世外高人吧?” “公子不知,小女父母已亡,只有待女春儿和我。” “请问小姐方才为何说小生知道小姐名字?” “听公子方才言如花似玉,小女子名叫西门如玉,不知公子…” “噢,小生名方超玉,入京赴考回来有幸游览至此,遇见小姐这样的旷世美人,恕小生冒昧,请问小姐为何看这春宫图?” “我原不知此书为何,只是家母在世时从不教我识文断字,我一生至今只见过三人:一是家母,二是待儿春儿,三便是公子,我看此书本是聊以闲慰,因不识注解始终不能懂。” 正在此时又一美艳绝伦的少女从外边进来,方超玉不禁惊讶,此女虽不及如玉之貌,却也是一旷世奇艳,方超玉暗自思忖:殊不知天下还有如此仙境还有如此二纯情女儿,我一介穷儒竟幸遇这般美人。 “公子不必惊讶,此乃方才所说春儿,公子能否告知小女子此书为何,什么又叫春宫?公子必是富学之人,求公子教小女子领会。” “小姐,此书并非学识,只是世间男女由繁衍生息而创床第之间交欢之技巧。” “公子请随我来。”方生跟着如玉小姐到了一间房中,只见书积如山,方生一一略翻,但见尽数为房中之记,或图或解,“此全为奴家祖上西门氏所传,其死后不许后世研阅翻看,我今日幸遇公子,恳请公子教小女子阅学,必谢以终身。” 方生顿时一惊:原来此女竟是宋时民间所传的“天下第一淫人”西门庆的后人,心下好奇遂答应相教,由此方超玉在此住下。侍儿春儿每日服侍左右遂也相学其间,方生乃真君子,不忍以欺,但正值风流年少之时,每每蠢蠢欲动而二女偏又一对人间尤物,几次差点情不自禁。 二女虽是世外之人,但无奈二人正处二八年华、春情欲动之年,加之聪慧之极,数日后竟已通晓,只是羞于言行,方生教其之时忽觉二人脸上时露羞涩之态心下甚疑。 一日晚间方生于寝室休息已毕,忽闻暗中有声,心思:难道此处还有人住,于是燃起灯火,竟然是如玉姑娘跪在床前,方生急忙扶起,“小姐这是为何?” “与公子相识,蒙公子教诲,明白公子乃真君子,奴家无以为报。愿用此身相许谢公子之恩。”方超玉早有此意,只碍于礼教,见此情形激动不已,此时二人四目相交,欲焰骤起,如烈火干柴,一点即燃,“…噢…公子……。” “小姐你真是想煞小生了。”二人遂紧紧拥吻在一起。 彼此心领神会,互相为对方宽衣解带,方生解开如玉的肚兜儿,一对儿怒峙的双峰耸立于其胸,方生伸手一揽其腰,右手已经抚于其乳峰之上,轻拂缓揉搔其乳肉以撩其欲火春情,以唇吻其耳垂,指捻其乳头,挺玉茎插入玉腿中间磨其内侧之肤。如玉虽心怡已及,但毕竟处子之身,哪经如此之法,早已喘作一团,双腿紧夹娇喘啼嘘,口中微吟:“噢…方公子…别磨奴家了。” 方生低身一抱,将如玉放于榻上细细观其胴体,只见一对儿雪白硕大的奶子高耸插云,粉红小巧的奶头儿立于峰顶,纤细的小蛮腰竟然盈手可握,玉腿浑圆修长,浑身上下竟无一丝瑕疵,简直教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忘记一切的想要占有她,而自己竟难以致信地坚持了这么久。风流少年纯情艳女,这世间再也没有如此佳配,正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付美人如玉身。” “…公子休要再看……羞了奴家了…快来啊…噢……”原来方生趁如玉说话之时,将两指并插其穴,他深知处子之穴初经此番必痛不能忍,须此法使其阴湿润,再以玉茎入方能令其舒适。方生以指扣其阴唇,如玉哪能经得这般,不多时玉穴之中湿滑润泽,方生见时机已到遂握住玉茎以龟头顶住玉穴感觉其阴温润湿热娇嫩而不失弹性,方生心想此女真乃人间之尤物,床第之极品。 方超生情兴已至,遂轻揽其小蛮腰,微挺玉茎。插将进去,如玉顿时咬唇蹙眉,一声长吟:“…啊…痛煞奴家了…噢…噢……” 方生知其阴膜已破,遂在其破膜之处急抽插数十下,使其长痛为短痛,片刻之后如玉已不觉痛楚,忽觉臀下湿润,轻移娇躯一瞧只见点点红香落于榻上,方生俯首以嗅之,说道:“好香啊。” 如玉不胜娇羞,遂渐渐开始轻轻迎合,方生觉其意遂始用力抽插,肉茎在玉穴包裹之下往来穿梭于其中,好不舒服,方超玉尽情轻抽缓插,如玉哪能经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转娇啼:“…喔…公子…奴家要…啊…不行了。” “…如儿…这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儿…你怎么这么美。”方生此时望着如玉真是越看越爱,一时间恨不得将她吞下去,渐渐目露淫光,不由得想起日间所教之技法所绘之春图,“如玉可愿一试这几日之所学?” 如玉此时痛感全无,已渐入佳境,岂有不愿之理,“…公子…奴家…自蒙公子以教之恩便决心终生以心身相许…今夜起奴家此身亦属公子……公子要怎样便怎样吧?”说完不胜娇羞偎身扑在方生怀中,方生不禁欣喜若狂将如玉紧紧搂住开始大施其术。 二人遂先立于床下相互爱抚对方,方生上吮其樱唇,下杵其玉穴,左手拉起其玉腿,右手揉住硕乳,如玉抵死缠绵尽体迎欢,二人乃真心爱慕非一时情欲所至。 方生以龟头轻点穴口,撩逗如玉之情兴,不时如玉穴内业已湿润,大有泛滥之势。方生见时机已到,遂双手抱其玉臀顺势朝前一挺,阳具一半已插进穴中,将二人之身紧紧连为一体。 这一下竟将如玉插得双腿一颤,几乎站立不住,急着收臀无奈被方生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此时方生又抽插几下,如玉禁不住喊出来:“……啊…啊…方公子你……好恨心呐……噢…噢…简直是要……哦…要奴家的命…啊…好公子轻一点儿…喔…喔…奴家受不了的。” 方生当然懂得怜香惜玉,岂能忍心辣手摧花,遂使玉茎轻抽慢送令如玉无有痛感,如玉深知方生之意,有秘技在心定不会为欲所使,只是自己毕竟乃处女之身,初尝此果难免不能适应,本无怪于方公子,自己实在情急生痛才叫了出来。 方生心知自己刚才未免有些急躁,于是双手轻抚如玉双臀以调其情欲,而后手由腰际始攀缓而上轻揉慢揣至其乳,好一对儿无与伦比的美乳,如玉虽闺中少女,未经人事又以年纪尚小,但其竟然天生一付好身材,硕乳丰臀细腰修腿。 方生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一只双手齐搓攀其峰顶,遂上峰顶以两指捏住那粒已由粉渐红如樱桃一般的小奶头,如玉被这一双魔手弄得奇痒难忍,不禁上身向后一仰,长嘘一声。 方生岂能轻放,索性将两支奶子齐握于掌向上一推,如玉胸上两团乳肉挤在一起,两粒鲜红的小奶头在她这对儿雪白的大奶子托衬之下相映成趣,加之浑身白玉似的肌肤竟如雪中红梅,方生忍不住一低头张口将一只含在口中以舌尖舔其那一对迷死人的小东西。 如玉早已忍不住“…啊啊……哦哦…”地乱叫起来,再加上方生的阳具还插在如玉的肉穴内,如玉这一阵叫方超玉揣弄得浑身酥软,终于支持不住软在超玉的怀中。 超玉索性将如玉抱起回至榻上放下,方生此时看如玉之态似是已无痛意,心道:我何不以书中所示的“隔山探幽”一招,一用必将如玉弄得死去活来。 如玉此时媚眼如丝,玉体横裎,娇弱无力,一付媚不胜收之态,口中呢喃:“…公子…你怎么…噢…奴家…好想…想……” 方生一听知其已迫不急待了,于是故意调戏,“……我的小亲亲你……想什么呀?” “……嗯…公子…你好坏…好坏…啊…奴家不…来了……” “……哈哈……哈哈哈……如儿你可记得‘隔山探幽’一式。” 如玉一听顿时娇羞不已,“……奴家…唯命是从……”慢慢转过玉体俯趴在榻上,丰臀高高抬起待插。 超玉见此阵仗哪还能忍,阳具早已胀得发紫,双手一卡如玉的小蛮腰顺势一挺臀,自己坚挺的阳具从如玉两条玉腿之间穿过,就听见如玉“…哎唷…”一声娇啼,方超玉的大阳具“扑哧”一声从后面又一次的插入了如玉的肉穴之内。 如玉马上感觉自己的穴内一阵充实,只觉得超玉的小腹不断的撞击着自己的臀部发出一阵悦耳的“…啪啪…啪啪…啪啪…”之声,遂已渐入佳境,不觉忘情的呻吟起来:“…唔唔…啊…啊…啊…哦……啊…哦…哦噢……噢唷…好公子…噢噢……你…好会…噢啊……喔……喔……喔……。” 由于方生每一下必尽力向前冲刺,使得如玉的玉体被插得一下一下地向前,渐渐地竟显出一付淫姿浪态,简直迷死人,只怕谁看见了都会欲火骤燃。 方生插得越来越用力,而由于这一招是从后面插入,所以即便紧贴臀入也不能入到最深处,只能使如玉的小穴内越来越痒,“…啊…啊…噢…啊……噢噢…噢…公子奴家里面……喔…喔……怎么会这么…噢……噢…这么痒啊?” 而方生不急不慢地抱住如玉一下一下抽插,从后面欣赏着这具活色生香的床上极品人间尤物,蛮腰款摆,肥臀紧紧贴住自己的下身,方超玉眼前这两瓣雪白肥硕的丰臀正越来越有力的向后猛抛起来。 方生自思:此女于这房中之术竟有如此天赋,见此情景竟如淫娃浪妇一般,不似初交处子,好一具惹火胴体,好一双硕乳美臀,好一个人间尤物,我方超玉真是三生得幸,春宵苦短何不及时行欢。遂又思一法,只见方生一俯身,一手抓住如玉右手向后一拉,用劲挺臀,如玉穴中愈来愈骚痒不止,周身已香汗淋漓,却依然肥臀向后狂抛不止,抵死缠绵。 方生挺臀狂插其穴,最后索性将如玉另一只手也抓住拉起,使如玉上身没有支撑,胸前那两团肉也越发显得硕大无比,吊在身前一前一后的晃动,如玉此时已被搞得无法自制,不禁辗转娇啼:“……噢…噢…噢…公子……快啊…奴家里面…啊……好痒啊…公子噢不不……玉哥…奴的好玉哥。” 方超玉听着这一声声春声浪语,简直爽得要命,心想:此女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初次交合便能如此动情,竟如其祖性淫,此番有此艳遇定要使她对我刻骨铭心。于是双手齐撒,如玉冷不防被抛在榻上,“…哦…”的一声,方生也索性跪于其后,一手由其玉腿内侧伸入用劲一提使如玉侧卧于榻上美乳丰臀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坏玉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好坏啊…你…方才差点…要了奴家的命啊……奴家……差点受不了啦…玉哥…你怎么……奴家刚才好舒……”说到这儿已经羞得说不下去了。方超玉也快憋不住了,又不忍心再逗她,只想着马上来享用这惹火的人间尤物,彻底的征服这床第极品。 “……如儿…这次我要真的…干你了………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样来征服你。”说罢,双手捉住如玉的脚踝轻轻地提起来,顺着向上抚摸直摸到如玉的大腿内侧停下来。 如玉感觉到自己的穴内有一种空旷感,好像急需一种东西来填充,超玉的魔手一直揣着自己的内侧,就是不碰那儿,想并住腿可是一只腿被超玉抓住高高提起不放,而他还骑在自己另一只腿上压住。自己此时又还是侧身,腰使不上一点劲,简直是要命。 忽然发觉自己胸前的两团肉竟像要胀破了一样,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竟是那样的有弹性,愈使劲的捏弄起来感觉那么的舒服,忽觉两个毛呼呼的东西磨在自己大腿内侧,于是偷启媚眼向下身一看,噢!是超玉一只手握着那根东西顺着探过来,手下面两颗黑黑的玉卵正搭拉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痒得好像万虫爬身。 方生来回的揉搓着她的大腿内侧,感觉着那块柔软细嫩的肌肤,看着如玉媚态尽现的样子,自弄硕乳,腹下肉穴淫液流溢,正是“美尤物媚态惹人狂,俊方郎欲焰已炙旺。双峰挺玉穴空旷淫珠荡,肉茎胀只顾拔草探幽忙。”好一对淫男浪女,演出这香艳艳一部活春宫。 方超玉一手提着玉腿,一手握住阳具骑在她大腿上,紫红晶亮的大龟头抵在肉穴阴唇上来回蹭,龟头嫩肉感觉着穴毛肉缝竟想一泄尽情,于是方生轻轻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挤进肉缝中去停住,让龟头嫩肉享受着被小阴唇紧紧包裹的感觉。 如玉此时觉着这硕大的龟头如火一般地烫着自己的穴肉,奇痒难禁,却动弹不得,只能狠抓双乳咿唔呻吟,任由方生摆弄。方生此时也被欲火烧得面如火赤再不能支,将如玉一条玉腿抱在手中,一手插入其身下,一搂蛮腰,臀部尽力一挺,整支玉茎连根捅了进去,直插得如玉禁不住“…嗷…”地一声。 这一下真真正正地插到了底,插到了如玉的最深处,如玉的阴户这一下被完完全全的填满了,“…西门如玉我…我要征服你。”不待如玉答应便动作起来,每次抽插必抽到穴口插入穴底,狂抽狠插,再没有方才的怜香惜玉之兴。插了一阵后索性将阳具插进去不拔出来,紧紧贴住如玉的穴毛来回的扭臀揉在肉穴上。 如玉此时感觉整个肉茎在自己的玉穴中搅动,搞的自己又是痒又是爽,真是欲罢不能,大声地呻吟起来:“…噢…噢…噢…啊…啊…啊噢…啊噢……玉哥…啊…玉哥…好…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喔…喔…啊…玉哥啊…我的好玉哥…噢…我的亲玉哥…你怎么这么…啊…啊……这么会弄…奴家要让你弄瘫了…噢…噢…奴家要不行了啊…奴家不要了…不要了…噢噢噢…啊啊…不要再用你那个东西搅奴家里面了…噢…不要…不要…不…不行…噢…别再…啊…别再搅奴家了…啊啊…啊啊啊…停…停…玉哥啊…坏…坏…玉哥坏死了啊…你怎么这样弄啊…奴家…好痒…好痒啊…痒煞奴家了……啊……噢……” 原来方生索性将如玉的金莲放到嘴边轻轻舔着脚心,一只手滑到她的下腹捻住一撮穴毛细细地揉弄,更加用力的挺动着阳具,狠不得插进她的小子宫里去,插着插着猛地大喊一声:“…噢…”一股股阳精“…扑…哧扑哧…扑哧…”的射进了如玉的穴内。 如玉此时惊叫起来:“……啊……啊……什么……什么东西射进来了……噢噢噢噢………啊唷…奴家里面……喔…好烫…好烫啊……怎么这么烫啊…烫得奴家好…啊…啊…啊…”如玉索性近乎歇斯底里地高叫起来。 超玉见她情已至极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步,竟然如此高叫起来,赶紧俯身压上去张嘴将她樱唇的含在口中,如玉仍“…嗯…嗯…”呓语着。 “…如…如…轻…轻点叫…这样大声要把春儿叫醒了。” “……好…好…玉哥…奴家…奴家不叫了…啊…不叫春儿了…………嗯…不叫春儿了。” “…叫春儿?……好…说得好…贴切……贴切呀…正可喻世间女子们交媾时所发的靡靡之音。” “……玉哥……你…你到底把什么东西射进奴家……里面啊………啊?……奴家觉得那里……好热噢……刚才你好坏啊……奴家差点让你弄得晕过去啊?” 方超玉一听差点笑得跌倒了,如玉急地直骂:“……哼…就知道你是使坏…坏哥哥……坏死了……欺负奴家。”说着粉拳直捶超玉胸上。 方生看着如玉这般娇嗔的羞态愈发迷人,真是越看越爱,又捧起如玉的粉脸紧紧吻在香唇上,“好妹妹……哥哥告诉你……方才我所射出的东西叫阳精……男女交合两情相悦之时……男子的玉茎里面会射出这种东西……与女子腹中之阴卵相会合女子就会怀孕…而男子在喷射阳精时往往在女子欲焰最烈之期,男女双方也同时达到情欲相交的顶峰,知道了吧。” “玉哥为何书中并未提到呢?……还有书中所提地上入下肉是何意呢?…入肉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方生脸上露出一丝淫笑:“……小生此番可要言传身教了…只是要借小姐千金之躯为小姐演示……不知可否啊?” “……玉哥你坏死了…”如玉此时已听出其中意味。 方超玉此时早已恢复元气,一根阳具又已胀到五六寸长了,铁似得坚硬,于是双手分开如玉的双腿细细地看着她玉穴,双手顺着她的玉腿内侧,向上摸去。 这时如玉已痒得受不了啦,索性一伸手将方生的手拉到自己穴上,方生细细地感觉着这块令他销魂的方寸之地,竟如一座凸起的小沙丘,柔软细嫩,玉草丛生淫液涟漪,方生忍不住秉烛细观,手指微微探入玉缝中,轻轻分开一看,禁不住赞叹:“…喔…好一个美穴…好一个嫩穴…喔…好美……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这时如玉早已粉面飞红嗔道:“玉哥你好坏啊……别看奴家……羞了奴家…啊…啊啊…好痒噢…玉哥…奴家好爱你噢。” “如妹我也好爱你啊。” 说罢方超玉又一次举起自己的大阳具,“卟哧”一声插入了如玉的嫩穴中,“…我的好如儿…我的好美人儿…这就叫爱…噢噢噢……小美人儿舒不舒服?…我干的你……爽不爽?……说啊……说啊…你快说……我要把你干上天。” “……啊……啊……啊…玉哥哥不要了…奴家……好……啊…噢噢……奴家不行……啊……哦……别了……不啊……痒哦………好痒……痒死奴家了啊……哎唷……哎唷……奴的亲哥哥…你让妹妹……舒服……舒服上天了……妹妹不行了啊……” “……………啊………………” “…………啊…………………” 第二回玉床上双艳待情郎仙池畔春儿遇淫僮 次日,方生初醒天已大亮,忽觉下身胀痛,揭被观之,见玉茎又已坚挺如铁杵一般,不禁又扭头细观如玉,娇颜如梨花带雨,不禁想起昨夜云雨之事,想这世上难得的美尤物竟能为自己所享,真是有幸不免又细睹这叫人痴狂的玉体,只见其体态轻盈不失丰韵,肌理细腻而骨肉匀,禁不住又要大行其道,遂伸手揉搓起这活色生香地胴体来,可是他揣弄了半天如玉依旧合目未醒只是“咿唔”低语几声,方生不禁扫兴,于是起身出房,心想:必竟是香玉之躯初享尝此极乐之举不免疲倦。 但不曾想,直至日已偏西如玉竟还不能下床,一下床便觉双腿酸软难当站立不稳,而方生虽饥渴难奈却又怕伤了如玉之身,只得强忍欲火,如玉虽深觉歉疚怎奈体力实在不支。 这一日,方生走出房门抬头观日,已近正午不禁微感腹中饥饿,不由走向后院寻春儿觅食,步入后堂不见春儿只见堂中桌上摆满丰盛的饭食,他唤了春儿两声无人回应,他便急忙坐下自己用起来,忽然间,隐隐听见后面有“哗啦啦”水声,于是放下手中饭菜去看个究竟,转入后房,寻着声音一直走出园子,原来是山中之水在此汇成一眼仙泉,池上白雾迷散如仙境一般,他定睛望去池中竟然有一人影,他转身隐在树后细看,只见是一妙龄少女在池中沐浴净身,肌肤洁白如玉,婀娜可人,这时那少女突然转过身来,方生一惊原来是春儿,胸前一对儿诱人的玉乳,娇小玲珑但不失丰腴,饱满坚挺。 方超玉顿时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挺枪上马大干三百回合,却又怕万一被如玉看见,真是上下两难;但是这世间偏有色迷心窍之时,更何况方超玉这血气方刚的情欲之年,岂能无动于衷,不由走向前去,春儿闻有人声急忙出浴披衣,方生业已近身,更是将这玲珑玉体一揽无余,秀色春光尽收眼底,“春姑娘原来是如此娇媚动人,实乃世间少有的美女啊。” “公子为何偷看奴婢沐浴?” “小生原本是来觅食,只是被春姑娘的沐浴声引来,发现春姑娘竟是如此美艳,实在情不自禁,若姑娘肯让小生一亲芳泽,实三生有幸也,小生实是爱惜姑娘与小姐。”方生见春儿低头不语,又道:“姑娘若不愿意,小生并强求。” “奴婢贱躯岂配服待公子贵体,若公子不歉奴婢又怎敢拒绝。” 方生一听此言既出,遂心花怒放,喜得手舞足蹈,不由上前搂定春儿就要行事。 “公子莫急请随春儿来。” 春儿将方生拉到池畔一处,此处有一宽大地石台,晶莹光润其形如卧榻,这简直就是一张天然的石床,春儿早已羞得粉脸飞红顿生千娇百媚,方生此时恨不得立刻把春儿压在身下,他疯狂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并向春儿走去,待他走到那张石床前全身健壮的肌肉和胯间那支硕大的肉杵已经一展无遗了。 春儿此时欲迎还羞的模样真是迷死人,方生俯身吻在她的樱唇这上,檀口香腮绵软温润。方超玉暗自惊讶:此女虽为丫环但其形容举止俱不逊于如玉,虽不及如玉丰润却体态娴静、一付轻巧玲珑之形。这火热地胴体在一件薄如蝉翼地罗衫之下惹隐惹现,方超玉早已看得血脉息张,张开双臂将春儿紧紧拥在怀里,春儿也主动将香舌伸进他的口中让他吸吮舌咬。 渐渐将整个身躯压在春儿的玉体之上,他突然感觉这石头竟是热的不禁问春儿:“此石为何如此温润?” “因这泉眼乃后山上的暖流所汇而成,此石正好居于流径之上,采地热而得如此温暖异常。” “真乃天赐奇遇。”方生想到此时不禁更加欲焰狂炽,伸手剥去了春儿的浴衫,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春儿浑身上下的肌肤,竟如露珠儿般晶莹剔透,那肌肤好像轻轻一触就会破了似地,两粒小巧的粉红色乳豆就像俩个半熟地葡萄,顶端微紫而乳头四下稍显红晕,方生不禁称赞:“这一对儿诱人淑乳竟然生得这样坚挺饱满,虽不浑圆硕大,却丰润无比、不大不小,真是难得的很。”他禁不住伸手抚于其上,刚刚好一支手能够握住满把,然后就开始揉揣捏弄,爱不释手。 春儿被方生弄得浑身酥软,痒得心都要迸出来了,整个娇躯有着说不出的快感和舒适。 方生尽情地揉搓着她双乳,凝视她娇媚无比的胴体,春儿已经完全被方超玉所融化,娇喘嘘嘘,媚眼如丝,小蛮腰也扭来扭去,如此挑逗的浪态,方超玉简直看呆了。 “方公子,你好会弄哦。”春儿娇媚地呼道。 “嗯。”方生开始在春儿身上大肆扫荡,顺着她的两肋滑向肚腹进而延伸到那平坦滑腻的小腹,停在那里轻揉缓揣,并不断地碰触着微微卷曲的黑细油亮的柔毛,而在这团美丽地穴毛下面隐匿的那条充满诱惑的粉嫩的肉沟正是他此时所向往的,“……哎…哎…你别……哎哟噢…好痒哦……好痒…方公子…别弄……别……啊……啊啊啊……唔唔唔……别动那里…不要…不要啊…痒死奴婢了。” 春儿使劲扭摆着身体想躲开他的入侵,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越扭动的厉害就越发挑逗起方超玉的淫兴,方生端着自己那支翘首已待的大鸡巴,紫红的大龟头颤微微地在春儿的洞门前晃动了两下,然后方超玉轻轻一收腹臀部用力向前一挺,“卟滋”地一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爽传遍了春儿的全身,她禁不住“喔”的一声,就开始放声浪叫起来:“……哦……好痒……好麻………哦…噢…噢…快呀…用力一点……好公子……再用力一点嘛……哎…哎…哎唷……哎唷唷……好好啊……对对……噢…对…对对对………对好……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唷……好……舒服哦……爽啊……好爽……好妙啊……好公子……人家里面好痒……好舒服啊……噢……啊啊……” 方生非常奇怪,春儿怎么这头一遭便显得这样的放浪,再者春儿竟然毫无痛感,难道她已经…… 正在思量间,忽听春儿一声惊呼:“…啊……小姐…我……” 方生忽闻春儿之言不禁一呆。原来如玉早已站在二人身后,方生扭头一看顿时面色胀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不料如玉非但没有生气,竟然开始宽衣解带,不一时全身雪肌已展露无遗,在雾气迷漫之下愈发显得更加风姿卓约,如仙子下凡一般,通体洁白如玉无一瑕疵,秀发披肩玉面桃腮,怒峙的双峰婉如凝脂一般傲立胸前,而脐下三寸那片稀蔬的穴毛早已被淫液浸得湿透,那团娇艳欲滴的嫩肉虽略有浮肿却更显粉嫩无比,加之正是淫水四溢,婉如“蜜桃成熟”诱死人。 此时,如玉竟然俯身贴上来,趴在方生背上磨将起来,并说道:“春儿,你我虽身为主仆却情同姐妹一般无二,你我日以后就以姐妹相称再无主仆之分,姐姐昨日只顾自己快乐,却忘了妹妹,今日我二人同心共待玉郎。” 方超玉一听不禁心花怒放,虽身下压着春儿,而上肢却拉过如玉狂吻一番,“……如玉……你真乃大义之人。” 如玉轻轻推拒道:“来玉郎我们一同服待服待春妹妹吧,那夜奴家已被你弄得欲仙欲死,今番也教这丫头尝试尝试。”说完轻轻一笑。 “小姐……噢不……姐姐…你就饶妹妹这回吧…妹妹方才已经领教了方公子的厉害了,姐姐别再欺负妹妹了。”如玉哪管这些“好妹妹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完玉体紧紧贴在方生背后,一双硕乳磨在方生背上,微突的小腹贴住方生的臀部,细细的穴毛磨擦着方生的后臀,方生此时简直舒服得要死;忽然如玉在后面猛得朝前一挺,将方生那支原本就插在春儿肉穴之中的玉茎顶得更深,“玉郎快点用力一点啊,让春妹好好享受一下。” 春儿禁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啊啊……啊呀……怎么会……这么大……啊……哎唷…哎哎…啊呀…妹妹会受不的……方公子啊……轻一点……春儿受不了……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轻……点……儿……啊……姐姐…不要了……叫方公子……别再插了…人家实在不行……啦……啊…啊啊……噢噢…噢噢……哎呀啊啊………方公子你的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大呀?……啊?…怎么会…弄得这么……啊………深啊?哎呀哎呀……我要死了……好姐姐快来呀…快来救救春儿吧。” 如玉眼见着春儿已经支持不住了,赶紧躺到春儿旁边,自动分开双腿,她深知方生这才刚刚开始,春儿一个人怎么会受得了,再说她自己也早已浪得坚持不住了。 “…玉郎……春儿妹妹已经不行了……你来吧…玉郎……快点啊。” 方生见如玉忽然娇喘嘘嘘地躺在旁边,媚眼如丝的盯着自己,早就明白怎么回事,他暗想:如玉昨夜还是付怯生生地淑女之态,而现在却与昨日判若两人,居然不是淫妇却胜似淫妇,他看着如玉这付张穴待插的浪态不由性欲大增,于是就先放开春儿,将火辣辣地大鸡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