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蒲兵团
气喘如牛,汗下如雨,双眼皆赤的乔迅。 哇操!真是惨不忍睹,一向风度翩翩,俊逸绝伦的一指书生,想不到竟会被媚药折磨得原形毕露。 青衫书生暗暗一叹,立即脱下那顶文士巾。 哇操!一大蓬鸟溜溜的秀发居然似瀑布般掉了下来。 哇操!他是母的吗? 不错!随着他的迅速宽衣解带,没多久,便出现一具玲珑有致,雪白如脂,幽香阵阵的胴体。 只见她又吞下三粒药丸,然后投入乔迅的身上,雪臀一挺,她的胴体立即一震。不久,殷红的处子鲜血到处的溅落着。 她在媚毒的激发下,不停的耸动着。鲜血不停的溅落着。汗水不停的滴落着。 清脆的“战鼓”声音在荒谷中飘荡着。 太阳似乎不忍心目睹这幕惨景,因此,它悄悄的落入地平线了,荒谷中立即被黝暗的黑夜所笼罩。 余毒未尽的她却仍然不停的发泄着。 她姓朱,名叫慕竹,出身于神秘的银川“朔漠山庄”提起“朔漠山庄”当今武林人士可能不知道,不过,如果翻阅各大门派的史册,必可获悉“朔漠山庄”之事。 大约在一百五十年前武林中出现一位“朔漠仙子”朱巧巧,她一现身立即风靡了整个的武林。她的天仙容貌令男人们神魂颠倒。她的凌厉武功却使人望之却步。 就在那些男人们尚未想出如何一亲芳泽之际,她却在一年之后,好似“哈雷慧星”般自武林中消失了。 不死心的男人们便长途跋涉的前往宁夏银川去寻访她了。 那知,连当地人也不知道有“朔漠仙子”朱巧巧此人,他们这些人又怎能找得到这位天仙美女呢?因此,“朔漠仙子”朱巧巧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被人淡忘了。 事实上,朱巧巧是失望的回到银川朱家了。 她原本已经遇上一位如意郎君,可是由于她的矜持含蓄,竟让另外一位少女以手段将情郎抢走了。她不甘心的暗中查访一阵子,终于明白那少女是布局套牢那位男人,于是,她失望的回到银川了。 朱家乃是银川地面上之首富,她返家之后,立即闭门不出,专心融练朱家及中原各大门派之武功了。四十年后,她留下一本武功秘籍忧郁而终。 朱慕竹是朱巧巧兄长的后人,她一懂事就开始勤练文学武功,而且过目不忘,进展神速。 朱家的族人目睹她的情景,立即忆起那位“老姑婆”朱巧巧,于是,有人开始反对朱慕竹练武了。几经讨论,支持她的人占大多数,他们不但指导她练武,而且还打算让她到中原武林再来瞧个究竟。 她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她在十八岁那年,便已经自朱巧巧留下来的秘籍中得到了“学士文凭”于是,她奉命易容为男儿身进入中原了。 她所经过之处,只要有男人欺侮女人,她必然会以这招“金龙探爪”抓出那男人的心肝以作惩处。 她若遇上女人在诱惑男人,亦是以“金龙探爪”“招待”对方,因此,没多久,“护花公子”及“金龙探爪”便享有极高的“知名度”想不到她竟会着了红燕子的道儿,居然与她暗慕已久的一指书生,在这种情形之下合体。 起初,她在不甘心及下身裂疼的情况下,套挺速度稍缓,可是没多久,便被媚毒逼得疯狂套动不已。一直到了戌初时分,她才在一连串的哆嗦之中,悠悠的恢复神智。 她一见到自己汗下如雨的搂着他,不由羞惭的挣起身子。倏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疼痛,她急忙先刹住身子,然后缓缓的下马靠坐在一旁“验伤”了。 红、一片殷红,其中虽有不少的灰白之物,却仍然殷红予以“同化”可见她已经为方才之疯狂付出惨重的创伤。 “姑娘!” 那声音虽然涩哑,她却听成晴天霹雳,当场一阵剧震。 “姑娘,在下负你甚多,容在下来世……” “别……别说下去了,请你别说下去了!” 乔迅长叹一声,立即不语。 他由于功力较为精湛,因此,早已经在半个盏茶时间泄身醒转,他一看见身上之人,立即大骇。 可是,他稍一回忆,立即忆起他尚有一丝丝神智之际,曾经听见她自称“护花公子”所以才略知她的来历。 他方才望着她的疯狂挺动,享受着那种泄了又泄的“超级快感”在“兴奋”之余,立即开始暗叹造化弄人。 他已经和包霜成亲而且破了她的完璧,这段姻缘再也推卸不了,可是,他岂能不顾朱慕竹呢? 她是为了救他才受害的呀! 可是,包霜在今午催促他的情景,使他感受到她强烈的主观意识,她岂能接受自己照顾朱慕竹呢? 天呀!我该怎么办呢? 他正在痛苦之际,朱慕竹却已经拿着衣靴踉跄跃下大石了。她匆匆的拭净身子,立即着衣。 “姑娘,可否听在下一言?” “公子,红燕子已经伏诛,不提也罢!” “我该为你负责呀!” “负责?公子,你别为难了!” “我……” “公子,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及天知、地知,我会把它深存于心中,你放心的回去吧!后会有期。” “不,请稍候!” “啊!我险些忘了你的穴道受制!” 说着,立即再度掠上大石。 她迅速的解开他的穴道之后,立即掠下大石。 他尚未落地,地已经持衫遮身。落在她的身前道:“姑娘,请你再听在下数言,休让在下遗憾终身。” 她的身子一颤,立即转身低下头。 他匆匆的穿上衣衫之后,沉声道:“姑娘,在下已在午时与包姑娘成亲,想不到竟会因为红燕子的毒计伤了你!” “请别惦记此事,包姑娘才貌兼优,我祝福你们白首偕老。” “可是,我如何对你交代呢?” “命……我认命!” “不……太不公平了,我不能做这种交代。” “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我要在别处安顿你。” “你打算享齐人之福?” “不,我绝无此意,我……我……” “算啦!别为难了,天色已暗,别让她等太久了!” 说着,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乔迅原本欲拦住她,可是念头一转,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话,于是,他默默的望着她消失于远处了。 第02章 上天妒嫉难圆梦 一张圆桌,桌上摆着一封红烛,烛焰跳动之下,照耀着桌上的四菜一汤,及一位艳丽的红衣佳人。 哇操!挺罗曼帝克哩! 乔迅步入大门,一发现包霜独坐在桌旁,他的心儿一沉,方才所想妥的言词,立即跑得一乾二净了。 他默默的踏入厅中,立即步向自己的房间。 他拿看干净衣衫及浴具,立即步入后院的浴室。 他从头到脚彻底的洗了数遍,却仍然洗不去朱慕竹的容貌及一言半语,他的心情更为沉重了。不久,他默然入厅坐在她的对面了。 她半声不吭的立即取用那些已冷的菜肴。 他的心中有数,立即也默默的用膳。 大约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她以丝巾拭净嘴角,立即回房。 他又取用片刻之后,刚起身欲收拾餐具,却见她拿着他的内裤走了出来,他立即神色大变。 她走到他的身前,将内裤朝桌上一放,指着裤上的血迹及秽迹,双眼似电的紧盯着他看。 他暗道:“也好,我就直言吧!” 他立即沉声道:“请坐!” 她立即默默的坐在他的对面。 他立即仔细的叙述自己被红燕子所制及护花公子合体之经过。 “走!” “走?去那儿?” “瞧现场!” “我已将那顶花轿及尸体埋妥了!” “掘出来!” “可是,尸体及花骄皆有毒,稍一不慎,即会中毒哩!” “何惧之有?” “明日再去现场,如何?”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 “这……你不相信我的话?” “眼见为真!” “你……” “我怎么样?我忍辱替你做饭,又等你一个多时辰,结果却等到了这种事儿,你还要我怎么样?” 说着,立即指向那条内裤。 他叹了一声,立即不语。 “说呀!你要我怎样?快说呀!” “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刚新婚就发生这种事,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吗?” 孤傲的他闻言之后,立即剑眉一扬,可是,他旋又忍了下来。 “说呀!你有何不悦,说出来呀!” “……” “说呀!快说呀!” “……” “姓乔的,你以为不吭声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告诉你吧!你今晚如果不解释清楚,我和你没完没了。” 那句“姓乔的”好似一记铁锤重敲中他的心,立即令他眉头一锁,接下来的话,更令他脸色沉重了。 “你……你的口气太冲了吧?” “冲?不错,我的口气是很冲,可是,请你替我想想,我从拜堂前到现在,究竟遭遇了多少事啦?” 他立即低头不语了。 “好端端的一个拜堂吉时,却让你弄得惶恐不安,神圣的合体却让你弄得完全走样,偏偏你又去陪别的女人……” “住……你别太过份了,我是中了媚毒才……” “中了媚毒?谁相信?” “好!咱们现在就去现场吧!” “走!” 他立即默默的朝厅外掠去。 包霜便铁青着脸跟去。 他们离去不久,倏见朱慕竹自右侧院中一簇“七里香”后面闪出,她仍是书生打扮,双眼却已经浮现泪光。 她方才已经听见乔迅和包霜的交谈内容,她在同情乔迅之余,立即取出一付中年人面具戴妥,然后隐回原处。 且说乔迅带着包霜到达埋尸之处,立即挥掌震开泥土,然后再以树枝挑出每一具尸体来。 包霜仔细的瞧过尸体之后,沉声道:“红燕子的尸体呢?” “在荒谷中。” “走!” “先埋妥尸体吧!” “回去再埋!” 他立即默默的朝荒谷掠去。 不久,两人已经抵达那块大石旁,他迅速的掘出尸体之后,立即略显不安的偷偷望着大石上面的秽迹。 包霜却仔细的打量着红燕子的尸体。 不久,她逐一检视红燕子袋中的大小药瓶。 她终于找到那个装有媚药的褐瓶了,只见她的双眼一转,突然倒出一粒媚药吞入口中了。 “你……” “你是在何处与护花公子她合体的?” “我……我……在那块大石上面。” 她立即弹身跃上那块大石。 她一见到大石上面的血迹及秽物,妒意一生,双手一阵忙碌,立即将自己剥得“清洁溜溜”了。 她将衣衫朝干净处一放,立即仰躺下去。 乔迅想不到她的个性会如此的偏激,他耽心自已的那“话儿”会“不争气”的站不起来,于是,他立即也服下一粒媚药。 不久,他将衣衫一脱,赤裸裸的掠上大石了。 她已经在媚药的催逼之下,媚态十足,喘呼呼的轻扭身子,此时一见到他赤裸裸的掠上大石,她立即欣然道:“相公,让咱们重新开始吧!” 他听得心儿一松,立即搂住她。 两人似蛇般纠缠不休了! 不久,那“话儿”顶入“桃源洞”中,正式展开“肉搏战”荒谷中立即飘荡着密集的“战鼓”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一道黑影自远处一块大石后面闪出,赫然是一位长得人模人样的黄衣青年。 他长得身材修伟,相貌俊逸,不过,双眼咕噜转动不定,分明是一位贪婪、工于心计之辈。 他姓黄,名叫耀鼎,乃是蜀中“金虎门”少主,他已经追求包霜甚久,可是,却一直无法如愿以偿。 他今天午后心血来潮的到天都峰“天泉寺”一游,却由香客的口中听见一位相貌俊逸,身穿喜服却神色匆匆的青年。 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继续的探听。 他终于由那位小沙弥的口中获悉那批骄夫及乔迅之事,他在好奇之下,立即朝天都峰仔细的寻去。 当时,乔迅已被红燕子带到荒谷,包霜正在房中暗怒,因此,竟让黄耀鼎由鞭炮碎片找入院中。 他小心的掠到房外一株树上,立即发现包霜,他惊喜之下,立即静伏不动,因为,他在顾忌乔迅呀! 黄昏时分,包霜开始准备晚膳,他趁机向四周搜索一阵子之后,确定乔迅已经不在家了。他的个性多疑,立即开始思忖乔迅为何会在成亲之日不在家,以及他会在何时返回家中。几经思考,他重回那株树上了。 他终于等到乔迅回来了。他终于听见他们的争吵内容了。他乐透了。 他当然也发现朱慕竹潜入院中,可是,他不敢声张,甚至在乔迅及包霜离去之后,他无暇多管闲事的悄然跟去了。 可惜,朱慕竹在心情激动之际,根本没有会意到另有他人,因此,才会铸下一段情天恨事。 且说,黄耀鼎悄然来到大石附近,他一见乔迅及包霜的狂欢情形,双眼立即射出妒恨的火焰。 他又等候片刻,确定他俩已经被媚毒激发得神智昏沉,立即悄悄的抽出一把又薄又小的柳叶镖。 只见他的右腕一振,那把柳叶镖立即准确的射入乔迅的右侧太阳穴,立见他喔了一声趴在包霜的胴体上面。 包霜却仍然疯狂的挺动身子。 黄耀鼎嘴角含冷笑“以冲锋陷阵的”方式脱去衣衫之后,一掠上大石,立即将乔迅的尸体抛下大石。 他迅速的搂着包霜立即挥弋一顶。 一声脆响之后,他开始疾顶猛挺了。他的双掌贪婪的遍抚她的胴体了。他的双唇贪婪的吸吮她的胴体了。 她却神智恍惚的疯狂发泄着。 孽,全是她意气用事惹来的孽呀! 不到半个时辰,他突然全身哆嗦的“交货”了,她却仍然疯狂的顶挺着,不由令他爽得全身汗毛直立。 不久,他咬牙运功制住她的“麻穴”他需要休息呀! 他连吞三粒灵药之后,一见到她那迷人的胴体及欲火焚身的香艳情形,那“话儿”又“起立”了。 他搂着她,解开她的穴道再度尽情的享受了。 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哆嗦连连的逐渐安静下来了,他急忙制住她的“麻穴”然后继续的冲刺着。没隔多久,他愉快的“交货”了。 包霜也自激情中睁开了双眼,她乍见到对方,不由芳容失色。她不敢相信的欲以手揉眼,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 “霜妹,是小兄弟黄耀鼎!” “你……滚开!” “霜妹,别生气。” “滚开……滚开……” 他讪讪的起身坐在一旁了。 “他呢?” “死了,似这种无情男子,不要也罢!” “什么?他死了!” “不错,是我替你出气的。” “你……你真该死!” “霜妹,你别生气,你听我说,爱人比被爱痛苦,他既然不爱你,你何不投入一位深深爱你的男人怀抱中呢?” 她险些气昏,不过,旋又忍下来下,道:“你当真爱我吗?” “是的,小兄已经仰慕你甚久矣!” “你不嫌弃我吗?” “绝对不会,何况,你尚破瓜不久呀!” “你当真如此的爱我?” “是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好,你若肯发誓,我就死心塌地的跟你。” 他欣喜的立即举手下跪道:“皇天在上,后土钧鉴,我黄耀鼎若对包姑娘虚情假意,不但愿遭五雷轰顶,而且全家鸡犬不留。” “好,扶我起来吧!” “霜妹,你当真愿意跟我?” “你难道也要我发誓吗?” “这倒不必,小兄马上替你解穴。” 说着,立即拍开她的穴道,然后暗蓄功力待变。 那知,她起身之后,忍羞下身的裂疼及心中的悲痛,只是默默的穿上衣衫,并无其它的攻击行为。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他在此地的?” “小兄一直尾随在你们身后。” “你一直跟踪我们?” “小兄在午后才找到你之后,一直在院中恭候。” “你真是有心人。” “情痴!情痴!” “我和他毕竟拜过堂,你可否让我替他下葬?” “请!请!” 她立即掠到乔迅的身边替他着衣。 他则上前替红燕子葬回坑中,暗中乐道:“红燕子,多谢你啦!” 不久,她抱着乔迅的尸体朝前掠去,他一见她的行动踉跄,立即体贴的道:“霜妹,让我抱他吧!” 她道旬:“不必。” 咬牙掠去。 她的下身在滴血了。她的心儿也在滴血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掠回院中,黄耀鼎立即记起另外有人隐于院中之事,他立即望向那簇“七里香”隐在七里香后面的朱慕竹在枯侯一阵子之后,心中一阵嘀咕,立即不放心的掠向荒谷,因此,黄耀鼎瞧不出什么异状。 他一见包霜已经掠入院中,立即跟去。 倏见青影在门口一闪,赫然是朱慕竹重又返回。她是在接近荒谷之时,发现包霜二人,才隐身跟回此地的。她刚隐于一株白杨树后,立见包霜抱着乔迅行向后院,她好奇的立即悄然沿着木墙朝后院掠去。 不久,她发现包霜挥掌劈妥大坑正在替乔迅埋葬,她吓得肝胆俱裂,险些当场就惊呼出声。她一直等到包霜埋妥乔迅重回厅中之后,才悄然来到那堆新坟后面,只见她呆在坟旁暗暗的挥泪不已! 不久,突见大火冲天而起,她悚然一醒,立即掠去。 当她掠到房含左侧之时,正好目睹包霜带着包袱和黄耀鼎离去,她气得不由暗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她思忖片刻,由于自己刚“破瓜”没有把握对付包霜二人,因此,她一直等到火势熄灭之后,方始抚坟痛哭。 *** *** *** ***半个月之后,江湖传出“牡丹仙子”包霜将嫁给金虎门少主黄耀鼎之喜讯,此事立即震动整个江湖。 朱慕竹准时的在六月初一日抵达金虎门,准备复仇了。 席开五百余桌,贺客盈门,喜气洋洋。 朱慕竹跟着贺客们在金虎门庄院中逛了一圈,确定新房在何处之后,立即默默的回到客栈休息。 当晚戌亥之交,贺客多已离去,院中却尚传出金虎门门主黄必胜与几位知交在划拳行令的声音。 朱慕竹掠入院中悄然来到新房不远处,便听见“风云起,山河动”的密集战鼓声音,她恨恨的隐在远处的假山后面了。她刚坐下不久,倏觉一阵呕意,她慌忙捂嘴歇息。 所幸,它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以为是自己之心情恶劣及旅途劳累之故,立即吞下一粒药闭目养神。 子中时份,她默察四周已经寂静之后,立即悄然来到新房窗外,只见房中已经“雨过天晴”鼾声正从床幔后面传出。 她暗哼一声,按着窗扉悄悄向侧一推,立即推开尺余宽。只见她将身子一弹,立即悄然射入房中。 她屏息来到榻前,一掀开粉红色床幔,立即发现包霜二人已经熟睡,她的双眼寒芒一闪,双掌立即分别按向包霜二人的“天灵穴”“拍!” 一声,黄耀鼎立即脑袋开花惨叫而亡。 包霜却向内侧一翻,逃过一劫。 原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泄欲之后,心中一直思潮迭起,加上他的鼾声,她便久久无法成眠。她正欲昏昏入睡之际,突觉掌气临顶,便险而险之的避过那一劫。 朱慕竹一见掌式落空,立即追加预算的连劈两掌。包霜掷出绵被,掌朝墙壁一劈,即冲入邻房。不过,她的右肩仍然被掌力余劲扫得隐隐作疼,她未待落地,立即喝道:“来人呀!少主遇害了。” 朱慕竹正欲追杀,倏觉一阵呕意,她以为房中布有毒物,不由暗骇。 此时,房外四周已经传出尖厉的竹哨声音,她稍一思忖,立即悻悻的离房。 途中,她遇见三批拦截人员,她痛下杀手的全力攻击之下,顺利的掠出高墙,消失于远处森林中。 翌日,江湖中立即盛传“护花公子”朱慕竹乃是女儿身,她因爱成恨,暗杀“金虎门”少主黄耀鼎负伤而逃。 朱慕竹易容为一位老者在森林中潜伏一个多月,由于金虎门戒备森严,黄必胜之好友又在协助搜杀她,她只好暂时离去。 她离开蜀中,来到成都之后,易容为一位年青少妇,进入一家药铺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替她把脉。 “夫人,恭喜你,你有喜了!” 她整个的怔住了。天呀!真是一炮而红了。她不由悲喜交集。 悲的是,腹中之子未出世即无父,而且自己该如何向家人交代及养育孩子,甚至,该如何分娩呢? 喜的是,自己能怀了乔迅之种,将来不虞会断了乔家之香火及复仇了。 她稍一思忖之后,立即专程赶回银川朱家。 她向家人报告江湖行之后,立即设词要进一步会会各派武功,然后,默默的绕个大圈子来到贺兰山。 贺兰山距离银川并不远,一向人迹罕至,她留在贺兰山是要避免外人打扰及万一有事可以迅速逃回家中。 她在一处山顶密林中搭建了一间木屋,平日狩猎为生,每隔一段日子才下山买些其它的食物回山取用。 就在她怀孕八个月之后,其祖朱安祥安享天年而亡,其父朱汉穆立即派出二十人到江湖寻找她。 那二十人当然找不到她了,相反的,其中一人在情急疏忽之下,居然令外出复仇的包霜瞧出了异状。 包霜可真绝,她为了引出朱慕竹,居然易容成为乔迅,由于乔迅之死讯只有她们三人知道,因此,立即又造成一阵轰动。 她的身材原本高佻,再仔细的修补一番,居然令不少人信以为真哩。 她一报出“一指书生”的字号,那位朱家庄高手立即受宠若惊的和她接近,两人在欢叙之余,当场多喝几杯了。在她的故意灌酒之下,那人终于酩酊大醉了。 酒后吐真言,那人将要寻找朱慕竹及她的身世全部抖出来了。最后,那人睡着了。 而包霜却惊喜的一夜难眠。 翌日,她热心的陪那人到处寻找朱慕竹。十天之后,由于期限已到,那人便向包霜告别,匆匆的赶返银川。 包霜易容为一位中年儒生跟到银川朱家附近之后,便开始长期的监视朱家的每个动态哩! 朱老先生的丧事办妥了,朱家的人却继续寻找朱慕竹。包霜守株待兔的以各种不同身份在朱家附近监视着。 一个半月之后,朱慕竹下山采购婴儿用品之时,偶然的听人谈及朱老先生过世及朱家姑娘失踪之事,她险些晕倒。她技巧的探出朱老先生埋葬之处,立即离去。 当晚,她挺着大肚子走向位在朱家祖坟附近的未老先生坟墓,却被欲夜探朱家的包霜瞧见了。 包霜一见孕妇在深夜独行,心中一好奇,立即悄然跟踪。 柔肠寸断的朱慕竹根本不知有人跟踪,她找到朱老先生的坟墓之后,立即趴跪在墓前暗泣。 她伤心得要命,包霜却乐得要死。 包霜确定她就是朱慕竹了,包霜不动声色的等了半个多时辰,一见她拭泪离去,包霜便暗中跟去。 一个半时辰之后,包霜跟到那间木屋了,只见朱慕竹入屋之后,立即趴在桌上放声大哭。 包霜一见她手持一个木牌在哭泣,她凝神一瞧,立即发现木牌中央书道:“先夫乔公迅牌位”包霜气得暗自咬牙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她屈指一算,立即知道朱慕竹腹中之种是乔迅之种,于是,她恨恨的喝声:“贱人!” 朱慕竹骇然起身,立即发现窗外掠入一位书生。 包霜一除去易容药,朱慕竹立即惊呼道:“啊……是你……” “不错,拘魂使者来了!” “你怎知我在此地?” “哼!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贱人,你纳命吧!” 说着,立即足踏中宫疾攻而去。 朱慕竹已临分娩,岂敢与包霜拚掌,她立即向右闪去。 “哼?瞧不出你的动作挺灵活的哩!接招!” 说着,立即将“狂风沙”掌法源源不绝的攻去。 朱慕竹吃亏在不敢硬拚及怀孕行动不便,因此,虽有精妙的武功身法,却每况愈下,险象环生。 两人激战盏茶时间之后,只听“砰!” 一声,朱慕竹的左臂已经挨了一掌,疼得她借势夺门而出。她离开房间之后,立即冲入远处森林。 包霜不相信她能躲多久,立即沿途追踪。 朱慕竹借着森林掩闪半个时辰之后,突觉腹中一阵狡疼,“桃源洞”口也湿淋淋的,她不由大骇! 她倏地连攻三掌,然后疾掠而去。 包霜措手不及,险些中掌,只听她喝声:“那里逃!” 立即追去。 朱慕竹拚命的逃,那知,老天爷存心跟她作对,她居然逃到一处断崖前面,真是“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呀! “哼!你再逃呀!你怎么不逃呢?” “我和你拚了!” 说着,果真疾扑而来。 包霜和她一交手,立即发现她的招式甚为诡谲,尤其,十指之间,劲气疾冒,伸缩弹戮之间,防不胜防。 包霜立即改采守势拆招。 两人厮拚半个时辰之后,朱慕竹只觉腹疼频率越来越密集,下身鲜血汩流更急,她知道自己即将分娩了。她稍一思忖,立即连攻四掌四指。 包霜一退,她立即朝断崖射去。 包霜喝声:“那里逃!” 立即射出三把柳叶镖,身子更是疾追而去。 “噗!” 一声,一把柳叶镖准确的射入她的背心,只听她惨叫一声,立即朝黝暗深不见底的崖下坠去。 包霜掠到崖旁一瞧,冷冷的道:“贱人,你即使没被摔死,也会被镖上毒物致死,哼!便宜你了!” 她立即转身掠去。 且说朱慕竹中镖坠崖之后,她只觉中镖之处迅速的扩散热麻之感,她立即绝望的喊道:“迅哥,小妹来和你会合啦!” 贺兰山海拔三千五百公尺,朱慕竹所坠之崖由于人猿难攀,飞鸟难渡,一直被宁夏之人视为“断魂崖”事实上,在崖下有一口宽广的深潭,每逢大雨,潭中之水沿着东方远处的峭壁倾泻,构成一道灌溉用的瀑布。在潭面西南北三侧另有三道峭壁,壁上不知名的青苔丛生,那翠绿的情景和如镜的潭面掩映成为一处胜景。 朱慕竹的惨喝声音刚在远处半空中传来,倏听南面崖壁传来一阵铿锵的声音道:“和尚有人掉下来了!” 立听西面崖壁传来一阵苍劲的声音道:“阿弥陀佛,老衲已经十二年没听见生人的声音啦!” “嘿嘿!本君不是人吗?” “神君超凡入圣,已近半仙矣!” “嘿嘿!出家人戒打诳语,和尚你莫非要本君救此人?” “阿弥陀佛!老衲岂敢劳驾神君,此女的声气已乱,分明已经难以久活,真是可悲,阿弥陀佛!” “嘿嘿!和尚,你的功力又精进一层,可喜可贺。” “阿弥陀佛,不敢当!” “咦?是名孕妇,而且即将分娩了哩!” “阿弥陀佛,幼儿无辜,老衲双手已久未沾血腥,偏劳神君矣!” “嘿嘿!行,” 如来心法“呢?” “阿弥陀佛,想不到神君静悟一甲子余,仍然勘不破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