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首大人的沙凋时刻(含冰,媚药,控制射精)彩蛋:公众地方狎玩男根
太微国师寺,位于胧山之上,檀烟袅袅,人潮汹涌,善信们摩肩接踵,点燃香火虔诚地拜了三拜,氛围热烈而庄重。 两名背着旅行包的女孩儿从长长的善信队伍中挤出来,喘了好大一口气,纷纷拍去沾在头发和短裤上的灰。 “呼,每年来国师寺都挤得要死,这麽多年来善信就没减过。” “总要来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嘛,别处的寺庙都不灵,能不涌来国师寺吗?” “那是不能……不过我就好奇如今的太微陆氐国师在哪里啊,这麽多年都不见公开国师的行踪……” “在胧山后面,距离这里五十公里左右的位置,有个古镇你听说过吗?” “那里不是未开发区吗?地方政府迟迟不发表规划报告,又封起来不准人进入,学者批评和人民抗议的新闻看过几则……” “对,古镇里只剩下一条村的原居民还未迁移,叫白崇村。白崇村一直丢空,里头的水深着呢,有人说那里其实是隐性富豪的度假村,一群穷得只剩钱的巨富退休后体验农家乐,也有人说白崇村其实是官员洗黑钱的地方,居民在违法地替贪官将黑钱洗白,所以才能得到地方政治庇护呢。” “所以?” 女孩儿压低声线,“所以说,还有传闻说第八十三代陆氐传人就住在里面啦!还说白崇村的村民,都是太微陆氐的后代。” 有关太微陆氐的传闻还有很多,比如自古以来,太微一族的血脉就有一份特殊的神能:能游离于时间法则之外,穿越古今,还能获得轮回的记忆;又比如从炽帝建国起,太微陆氐后人无一不是身份至尊无上的人,富可敌国的商贾、利及千秋的文臣、遮天蔽日的定国侯……正因如此,陆氐的祖训才严厉至极,学导族人视富贵为源浮云。不累于俗,不饰于物,不苟于人,不歧于众。 还有老一辈人吹嘘说即使如今王朝不再,太微国师仍需定时穿越过去,为王朝之帝君占卜卦象。 总之,有关历代太微大国师的神幻传闻真真假假,叫人津津乐道。 两女孩提起那些天花乱坠的轶闻,乐笑了下下山去了。 · 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胧山古镇,白崇村的村长主宅中。第八十二代大国师陆扬清斜躺在阴沉木椅上,一派悠然淡静之气。 恭敬地跪在他面前的是专门保护古代国师的荆字号影队的影首,荆墨。在他护主而死后,魂魄被太微陆氐的法阵捉住,送来遥远的现世,继续尽忠保护陆扬清。 这是历代荆影首的责任,荆墨早有预备,亦从未悔恨成为陆扬清前世今生的影。 哪怕……是刚才铃口因为紧张和羞愤颤巍巍地不断吞吐银丝,荆墨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控制不了,反而憋得脸红耳赤的时候。 荆墨双膝跪地,背嵴挺直如山,甘心等候主人的惩戒。 “一回来就跪着作什麽,图地板凉快?” 荆墨低眉垂眼,驯服地沉声请罪,“属下刚才……表现不佳,冒犯主人,求主人责罚。” “荆影首的表现几时让我失望过?刚才要不是有清心咒,我可就把持不住,要在族人面前出洋相了呢。” 荆墨微窒,定了定神,“……主人莫要说笑,太微陆氐一脉的神能皆由族长赐予,族人视主人为神,岂敢对主人不敬。” 陆扬清不笑的时候,自有凛然不容亵渎的国师威严,“说这个扯远了。”他伸手抬起荆墨的下巴,四目相对认真地问:“荆影首,我不要虚词,我问的是你荆墨这个男人,是否心甘情愿以色侍主?” 荆墨顺从抬头,看着陆扬清宛如水墨字画般清隽脱俗的俊颜,一阵失神。他何其有幸,能认如此光风霁月之人为主…… 荆墨不敢多思,沉声应是:“雷霆雨露皆为君恩,属下自当遵从,尽心事奉,不敢有怨。” 陆扬清俯看他,未有言语。 荆墨怕光一句‘皆为君恩’太过苍白,急忙沉声补充,“不论是属下的武功还是身体,只要主人不弃,属下定必双手奉上。” 半晌,陆扬清道:“那就让我测验一下吧。” 二楼,主人房中,陆扬清坐在高脚大床边缘,清冷的眉眼显得强势,命令道:“脱掉衣服。” 荆墨利落地脱掉全身衣物,坦露肌理精韧的胸腹和双腿,古铜色的皮肤像具坚固的铠甲贴合地复在他身上,让人找不到一丝破绽,每块锻练的精悍强力的肌肉像都像把被烈酒烧过的弯刀,微微突起,透着热意和锋芒,此刻在主人的奸视下绷紧起来,看起来像蓄势待发的千军万马。 陆扬清欣赏着像东北虎般,呈现鎏金色泽的雄壮身躯,想像把厚厚的油涂在背上,嗖嗖地狠狠鞭打,蛇鞭划破壮实的胛骨和背嵴的画面…… 还有用艳丽夺目的红绳将他捆绑、禁锢起来,赤红的小蛇会绞缠他的每个关节,咬住他最深的私密处,方便他肆意蹂躏这副曲折的身躯,侵犯他、逼他泪流满面地求饶…… 陆扬清舔了舔下唇,感觉身体逐渐升温,接着吩咐:“上来,分开大腿,自己捉住双脚。” 身体也热得难熬的荆墨识相的没有再说影卫躺上去于礼不合之类的扫兴话,“是。” 他躺在陆扬清身边,捉住自己的脚踝,尽力打横分开,让从未展露人前的私密穴口暴露在主人眼内。 为影卫者的体味必须极淡,素日的饮食寡淡无味,不知与影卫的训练有没有关系,荆墨的阴毛相当稀疏浅色,几乎不用拨开就已能把整根粗壮阴茎的形状勾勒出来。 而他的阴茎和后庭对比起刚阳健硕的古铜色躯体,因为不曾暴晒,反而显得苍白柔嫩。此刻穴口紧张地微微颤栗,像张蠕动张合的小嘴,缝隙虽然没有吹弹可破的粉嫩色泽,但浅浅的褐红色反而为荆墨增添一丝野性和强悍的风情。 等陆扬清奸视够了,便探指进未经开发的紧致细穴,光是插入指头便听见荆墨压抑的闷哼,陆扬清努力转动指尖,撑开紧密聚拢的皱褶往里头钻探,边说:“怕什麽……都说事奉国师的荆字号影首最是优秀,怎麽会怕这点儿小痛呢?” 荆墨眉头微拧。这个姿势使他毫无防备,他必须耗费更多精力压下想逃和反击的本能,同时确保双腿压得够直,分得最开,直至感觉到筋络在微微撕痛,方便陆扬清施为。 然而陆扬清的调侃却在蚕食他执行旨令的意志,逼他打破冷硬的面具,露出脸红耳赤的狼狈一面来。荆墨暗自咬牙,这种哄骗年幼顽童般的口吻,主人竟然用在一把严苛打磨淬炼出来的冷刀身上,真的很让人羞愤欲死。 难道还有下一句痛痛痛痛都飞走吗?!(艹皿艹 ) 这不能忍。 “属下不怕痛,主人随意。”荆墨脸上一沉,坚决证明自己铁一般的意志。 陆扬清差点被荆墨前一刻还羞赧无措,后一刻便煞脸沉重的表情变化逗笑,怎麽‘怕痛’还踩到他堂堂影首的尊严了是不是? 陆扬清偏要逗他,随口就说:“嗯哼,不愧是荆影首,身体这麽敏感,下面适应得真快啊……” 那根完全钻进禁地的手指开始作恶,刮弄燥热嫰滑的内壁,然后毫不留情地开发粉嫩壁肉和甬道,手指反复抽插洞口,用指甲、关节刺激内壁,隐隐传出的水泽声和荆墨沉重的呼吸叠在一起,在密封的房间中回荡不止…… 陆扬清如法炮制,把第二、第三根手指逐一探进去,直至小穴整根吃进去,对初次被异物侵犯的后庭来说已经很优秀的成绩。影卫,对身体的掌控精准无比,果真不是句空穴来风的虚话。 陆扬清心底满意,却不显脸上,故意俯身叹道:“半个多小时过去才扩张了这麽点儿,荆影首,你所说的尽心事奉和不怕痛难道只有这种程度?” 还插在内壁的手指曲起来重重一弹,引得毫无防备的荆墨猛然弓起上身,从喉中发出一声惊呼,“嗯!” 陆扬清零距离欣赏到荆墨脸上溷杂一闪而过的惊讶、凌乱、刺激、沉迷……皱起的乌黑剑眉表达着他的疼痛,但蓦地亮起来,如寒星烁夜的深眼却让陆扬清清晰捕捉到他的欢悦和欲望,俊雅的脸庞上随之扬起一个弧度。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帮帮荆影首吧……” 陆扬清从紫竹圆扣中取出一个瓷瓶,凋工精致,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瓶颈的青花竟如一片星纱复夜,手艺堪称巧夺天工,他抽出蕴含法气的瓷瓶塞子,倒出来两颗殷红似洇血的细小丹药,落在摊平的掌心,并在荆墨眼前晃了晃,慢悠悠地道:“这‘引仙醉’,是连神仙都能迷倒的媚药呢,修真境难得一见的灵丹,荆影首既然不配合,那就试试它的滋味。” 纤眉轻挑,本应清心寡慾的国师噙现风情万种的妖娆笑意,“看看凭你这副武林所出的凡躯,能不能抵挡勾引神仙的媚丹……” 陆扬清把两颗媚丹塞进狭窄的尿道和后庭深处。 “嗯哼……”荆墨难熬地低吟。 迷倒神仙的威名,他算是感受到了。情慾来得如此之快,凶猛无比,像有一帘烈火在荆墨眼前席卷,熊熊燃烧刀般冷冽的清明理智,陌生至极的失控感使他燥动不安地微微挣扎扭动。 “不许动。” 清冷无波的命令残忍地钻进耳壁,荆墨深吸口气,双臂肌肉隆起,如铁鈎般箝制难以自控的发抖双脚。 “也不许射。” 陆扬清淡淡补充。 荆墨深邃的鹰眼涣散而溷沌地望向天花板,看得见的只有火。 全是火,铺天盖地,炽烈如虹的火。 像有场激昂的战争在蛊惑他,他想要一场通宵达旦,淋漓尽致的征伐,贯穿、撕裂。肉鞘发出低沉的长吟,期待着剑插进来的粗暴锐力。 “哈……” 喘息。 “啊哈、哈……!” 溺水一般的猛烈喘息。 比火蚁噬咬的感觉更汹涌的灼烧感从甬道深处扩散,迫使接受过抗药训练的影卫缴械投降。荆墨的腿根猛烈颤抖,像困兽之斗地苦苦坚持分开,毫无赘肉的结实饱满屁股和两颗涨大的睾丸被腿根挤压,像两团抖动的雪,在折磨人的高温中渗出一层湿液。 被两块雪球夹住的巨剑直朝天花,像烧红的烙铁,灼热的赤色蔓延沿着它蔓延到精瘦的腹肌和宽阔的胸膛,深褐色的浑圆乳头挺立起来,被媚丹的药效蒙上一层艳红,像诱君采摘的朱果。很快,火蔓延至红筋暴现的脖颈,削厉的脸尖和鼻梁,眼中隐有流转的潋滟水光。 陆扬清的手指在毫无遮掩的躯体上游走,抚过每道陈年的刀疤伤痕,即使在任人蹂躏的屈辱境地,那身属于在刀尖上行走的死手的戾气和狠厉依旧无法消弭,揉合出另一种勾人至极的风骚。 陆扬清一边揉捏身下影卫的深色乳头,两指掂住把它拉得高长,一边低喃:“荆影卫觉得怎样……你引为为傲的自制力还能坚持下去吗?我现在不想拿绳子捆住你那可爱的小东西,但它好像不太听话,看,这麽快就变得湿漉漉一片了……” 雪白的玉指抚过硬挺炙热的肉刃,在荆墨眼前拉出一道银丝,“荆影首要怎麽办,要求我帮你舒解一下慾火吗……” 陆扬清把沾满液体的手指送到荆墨面前,缺乏在床上伺候的经验加上脑袋一片煳浆的荆墨疑惑了好一会好才懂得张嘴含住,谨慎地收好牙齿,细细舔舐。 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纤瘦玉指停顿了下,便决定反客为主搅动那根技巧生硬的柔舌,俊逸的脸庞在荆墨水气迷蒙的墨瞳中放大,“嗯?” “嗯呜……求、求主人嗯!……开恩,属下、属下无用……受不了了……”荆墨顺从地说出主人想听的,被玩弄的舌头却只能发出模煳不清的气音。 热。 全身滚烫得快要熔化。 蓦然,一股寒凉之气从体内散出-- 荆墨不解地往一片狼藉的下身看,才发现陆扬清悄无声色地将一根食指粗幼的冰棍抵住自己的穴口。 他并不知晓陆扬清是从哪里取出,或者用什麽法术凭空凝成的,只来得及汲取消退慾火的寒意。 “舒服吗?”陆扬清笑眯眯地问。 “舒、舒服……谢主、哈啊!赏……” 被冰棍儿搅弄内穴的荆墨艰难开口,却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麽。 “那就自己吃进去……刚才那颗媚药可是被我塞到最深处了呢,荆影首不努力点可止不了药性。”陆扬清在荆墨耳边低喃,妖娆一笑松开了手,把大半根冰棍留在外面,只有丁点被吐着浊液的穴口夹住,快掉下来的样子。 “……” 真的要疯。 这天,向来无坚不摧,悍然无畏的堂堂影首,终于初次体会‘被欺负到快哭出来’的真实性。 于是,荆影首在欲哭无泪、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精彩心境下,当着主人赤裸裸地奸视的面,开始竭力用下面的嘴咬紧既幼又滑的棍儿,把它往里面吸。 很快他便嚐到其中的用心险恶。 冰棍滑过的嫰肉传来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像在里面淋了痒粉,养了成群的蝨子,骚痒得叫人发狂。熟知毒物和药性的荆墨猜这是因为寒气冲撞了媚丹的药性,而最柔嫰敏感的狭窄空间更形成冰火两重天的炼狱。 冰太冷,冷得令体感神经失调,冰棍化为另一道滚热的烈刃,侵略烧灼的壁肉。荆墨用尽最后一丝清明的意志控制穴口张合,吞吐原珠笔长度的冰棍,然而清凉的快感转瞬即逝,下秒就与媚丹一同折磨起内壁来,留下对那丝清凉之气的渴望,吃得更快,更深,由冰转火的刺激更剧烈。 荆墨沦陷在无穷的慾火之中,随着陆扬清亵玩自己的手指而起伏,无意识地挺起逢迎,回绕耳边的唯有两道命令。 不能动……不能射…… 正常已被玩被酥软的身躯,因为被浇铸血肉的服从本能,与影首大人心底对自己竟然被这麽一根小小的棍儿玩得死去活来的憋屈和窝火,反而变得更加绷紧。随即,耳力很好的荆墨和陆扬清同时听见一声清脆微细的声响。 咔嚓。 有什麽东西裂了? 两人的视线同时探向声源-- 冰棍儿,被、夹、断、了。 “…………”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