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玉茎受刑 毛刷折磨 绞刑处死(伪)记忆清洗
一桶冷水泼在面上,刑官见宋晓寒依旧是气息奄奄的样子,拧眉叹息,只得叫了停。白衣医官上前,查看宋晓寒的情况,虚弱的身子被人架起,一双手熟练地锤打着脊背,迫使他把胸腹间的淤血吐出。缓了好一阵,那双眸子才恢复了清醒,刑官看着宋晓寒沉寂的眼眸,只觉得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多了几分淡淡的嘲讽,但更多的是解脱的释然。 惩罚继续,刑官耐心地跪坐在他身前,这次他将小棒沿着茎身若即若离地游动了一番,玉茎惊恐地颤了几下,却并没有再度挺立,台下微观的人发出哄笑声。 “完了,这回硬气不起来了。” “这种贱婊子还讲什么客气,把那卵子捏爆了,鸡巴自然硬了。” 刑官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身边的托盘里再度选了一只稍硬的刷子。 “你最好不要忍者,规矩就是打满二十下,你主人的要求是不用药,你越抗拒勃起,解脱得就越晚,这种磨人的打法只会让你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你没法子逃避的。” “我的...主人?”似乎是听到极其好笑的笑话,宋晓寒讽刺地笑了,那笑容在神色惨淡的面容上,竟凌冽如霜雪,在刑官震惊的注视下,他的声音虽弱,但依旧掷地有声: “他不配...做我的主人,他便只会这些...羞辱人的手段了...” 刑台距离围观的人群有段距离,人们并不能听清他的话语,刑官对他大不敬的言论置若罔闻,低头轻声道:“你若想解脱,就别再说这种话了,否则你只会更惨。” 说罢,刑官便用那软刷一寸寸地刷遍那两颗卵丸,玉茎再度挺立时,刑官将茎身按在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两记板子罚在被刻意露出的卵蛋上,受了痛的小东西再度萎缩。 刑官下手时重时轻,下狠手时那硬刷直直戳进塞了尿道塞的小小铃口,在那嫣红的小孔处狠狠戳弄,直到渗出血珠,轻柔时手法可称“轻拢慢捻”,小小硬刷不仅摩擦茎身每一处纹路,连极端敏感的玉茎根部也不放过,小刷子绕着圈厮磨缠绕,痒意和快感几乎让宋晓寒发疯,他挣扎着,哀泣着,私处却怎么都躲不开刑官的手掌和可怖的刑具。 第十记结束后,刷卵丸亦无法令那玉茎再度站起了,小巧的茎身板痕交错,铃口处交错着几道泛着红的鞭痕。刑官不得已,只得上手掐弄着鼠蹊处的几处激发人情欲的穴位,勉强又罚了几记,还剩下最后三下的时候,竟是不管怎样摆弄,那小巧的器官都只温顺地伏着,再不肯起身。 刑官狠下心,最后还是取来了一小搓碎末,这种碎末的原材料是一种异兽的毛发,皮肤一旦接触便会奇痒无比,刑官将碎末倒在覆盖了黑色胶皮手套的掌心,双手揉搓了几下,便覆盖上那红肿的阴茎和卵丸,大力揉捏起来。 宋晓寒只觉得几息之后,下身便一阵奇痒,他闷哼一声,双腿拼命地踢蹬起来。 “按住了。”刑官不耐地斜睨了一眼按住宋晓寒双腿的助手,看那玉茎隐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干脆将最后一点碎屑在铃口处细细揉搓了进去。 “杀了我,你们...杀了我...塔斯齐...你杀了我...” 面对着宋晓寒带着哽咽的哀求,刑官无声叹息,道:“还有最后三下,你配合好不要乱动,马上就给你解脱。” 刑官利落地抽完剩下的三鞭子,而玉茎还直直地挺立着,宋晓寒仰面躺着,挣扎得倒是越来越剧烈了,现在已经符合处刑的标准了,刑官望向高台上的领袖塔斯齐,在大亮的天光里,他看不清那个坐在高位的男人的神色。刑官背过身,挡住周围的视线,悄悄将一粒漆黑的药丸送入宋晓寒口中,那药丸遇水即化,无色无味,刑官看着宋晓寒咽下,才起身宣布绞刑正式开始。 宋晓寒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随后被人搀扶着站起身,黑纱遮挡了他的面容,在脑后系紧,红绳绕过纤细白嫩的脖颈,缓缓向上提拉着,直到那双带着血痕的脚掌离开地面。 一般来说,绞刑行刑时,都会在犯人的脚踝绑上沉重的石块,这样能更快地结束行刑过程,但在联邦,绞刑已经变成一种仪式,目的就是惩戒那些罪大恶极之人,自然不用考虑如何减轻犯人的痛苦,因此无需给犯人增加负重,甚至还要在犯人上绞刑架之前施加附加刑,以刺激犯人,让其挣扎得更剧烈。 此时,无数双眼睛凝视着绞刑架上吊着的那副身躯。 红绳陷入白嫩的皮肉,死死地勒着那修长的脖颈。那双长腿拼命地踢蹬着,抽搐着,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抓挠着,却只能抓住一片虚无-----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高高抬头的玉茎涨得通红,直到几星分后才萎靡下去,那时那具身体也只剩下轻微的颤动,那样小的挣扎,就像是一片灰烬,被烈火焚毁得只剩下轻飘飘的单薄一层,但又透着绝望的余辉。 挣扎持续了整整十星分,才慢慢归于沉寂,绞索上挂着的人垂着头,面上的黑纱悄然滑落,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容,神色安详得宛如沉睡。明媚的阳光给这具身体镀上一层金色,美化了这场盛大的死亡盛宴,悬挂着的躯体落在人们眼中,只剩下一片圣洁的雪白。与之相对的是绞索刺目的血红,就是那鲜红如蛇的绳索,深深勒紧了那美丽的脖颈,直到断气了也没有放松,人们痴痴地盯住那绳索瞧着。 几名侍从上前,将尸体放了下来,裹上白布抬了下去。处刑台上空空荡荡的,只有鲜红的绞锁,随风微微摆动着,像是在挽留什么。鲜花广场一片寂静,又骤然响起人们兴高采烈的议论声。 “他太瘦了,不然也不能吊了这么久才死。” “他也没做什么坏事,天狼星星爆的时候还救了几百万人呢。” “是的,我家alpha就是幸存者,要是没有他,我现在也不能在首都星当随军家属了。” “真的死了?那以后岂不是只能看着录像带了?” “其实也挺可惜的,我儿子是搞研究的,他说这人在新能源开采领域很出名,好几本教材就是他写的,我儿子还哭着求我别来鲜花广场,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你们每个人都会为他的死付出代价的!他是无辜的,他是永远的莫库什勒,而你们,是异端,是魔鬼,你们会被审判的!” “这个疯子又开始了,难不成你是那婊子的姘头?” “哈哈哈...伙计,那婊子干起来带劲儿吗?” “...” 与此同时,联邦领袖塔斯齐正在圣瓦伦宫的密室里,欣赏着失而复得的美人。本该已经被绞死的战犯、最卑贱的Omega性奴,在床上平静地安睡着。 不欲多看那脖颈处泛着青紫的勒痕,塔斯齐取出一根玄铁打造的精美颈环,盖住了那狰狞的伤处,他回首,看着侍立在身后的秋迪,道:“动手吧,让他忘了所有的一切。” “你可知道,清洗记忆的代价?他会忘记一切,忘记在他生命中存在过的每一个人,自然,也能忘却所有在他身上施加的伤害。失去了全部的记忆,他的过去就成了一张白纸,从此展示的也是他的天性,不再有任何隐藏。” 秋迪望向失去意识的人儿,神色是难掩的悲痛:“这样的记忆消除手段,一生只能进行一次,我知道,你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我只求你,这是他新的开始,求你珍惜他,至少,别再那样折辱他了。”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不必问。”塔斯齐打断了秋迪,蓝灰色的眼眸依旧冰冷,但语气已然和缓了不少: “只要他听话,他想要的我都能给他。雕梁画栋,珠玉宝石,锦绣绸缎,山珍海味...这世间我能找到的珍贵之物,都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