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水刑 针刺指尖 失禁羞辱
第十章 水刑 针刺指尖 失禁 宋晓寒仰面躺在一张特质的平台上,几名身材高大的士兵正调试着仪器。 “宋先生,我最后再问您一次,您真的没有合作的打算?”负责审讯的官员是一个瘦矮的中年beta男性,宋晓寒听到周围的人都称呼他为唐卡部长。 “我所参与的Kaplor研究,所有的成果都公开发表了。我做研究的时间只有六年,选择了从政以后,就再没做过研究。”宋晓寒深吸了一口气,将几分钟前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其实宋晓寒所言不虚,关于K元素应用于可再生能源的研究成果都已经公开发表了,而关于杀伤性武器方面的应用,宋晓寒已经将全部的研究数据彻底销毁,他清楚地知道K元素的破坏力,仅仅万分之一克的K元素,就已经将他的模拟仓烧成灰烬。 “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唐卡笑了笑,他在刑讯部门任职十年,犯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明显游离的眼神、习惯性的抿唇以及身体不自然的紧绷,都说明了这个犯人正在撒谎。不过唐卡并没有戳穿,比起拿到所谓的屈服,他更享受让这个怯弱却故作坚强的青年屈服的过程。 “我是真的不会...”宋晓寒抿了抿唇,直视着唐卡的眼睛。 两名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即上前,一人负责调节审讯台,随着审讯台的倾斜,犯人头部的高度低于脚部,另一人则将毛巾和布条用水浸湿,稍微拧干后将布条塞入犯人的嘴巴,然后将毛巾敷在犯人的口鼻处。 “您知道水刑吗?”看着犯人由于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唐卡缓缓调节着手中的水龙:“对比传统水刑,我们做了一些新的改进。比如,隔着一层毛巾,水不会直接灌入肺部,相反地,会一点点的流进去,犯人挣扎十分钟左右才会昏过去。” 说着,手中正在喷水的水龙便浇上犯人脸上的毛巾,犯人的身体蓦然紧绷,发出了一声含混但痛苦至极的呻吟。水龙仅仅喷射了十秒钟便停住了。 唐卡将犯人脸上的毛巾掀开,看着犯人的呛咳被口中的布条堵在喉咙里,清丽的脸庞扭曲着,形状美好的锁骨由于激烈的挣扎而敞开的领口露出。 宋晓寒并不畏水,只是仅仅十秒钟,便有不少水液从掩住口鼻的毛巾渗入鼻腔,进入肺部,水液流过之处,竟传来如烈火焚烧般的剧痛。还未等他回过神,一个更加让他难堪的事实将他拖入万劫不复,他失禁了。 和上一次生殖腔刺激不同,上一次失禁时,他被剧痛折磨得神志不清,如果不是被执行性别转换手术的左派医生有意无意地提起,他根本就不清楚他失禁这件事。事实上,他并不觉得这是羞耻的,甚至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他一直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人类的生理本能,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 这样的自欺欺人在今天,被彻底的打破。 他清醒着,感觉尿液从膀胱挤压而出,他努力地忍住,却发现面对着过度的惊恐和无措,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由于疼痛,他的分身再度挺立起来,那是让他无法忽视的快感。 他呛咳着,鼻子突然一酸,眼泪扑簌落下。面对沉默着落泪的美丽青年,唐卡没有丝毫心软,弯下腰继续恐吓道:“是不是很痛?为了让你保持清醒,我们往冰水里加了刺激性药物,它们不但可以让你保持清醒,还可以刺激你的肺部,你没有办法昏过去,在改良的水刑之下,你至少可以支撑二十星分。” 犯人终于停止了挣扎,脸颊的血色慢慢褪去,只剩下一片惨白。失神的眼眸恍恍惚惚地望着头顶刺目的无影灯。唐卡加重了语气,继续威胁道:“因为你嘴巴里的布条,你一口水都咳不出来,你的胃会慢慢涨大...甚至像气球一样‘嘭’地一声破掉。” 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唐卡冷笑了一声,将毛巾重新搭在犯人的面上------这次连眼睛都被覆盖上了。 水龙喷涌得更加激烈,几星秒后,犯人剧烈地呛咳起来,绑缚住四肢的绳索并没有收得过紧------唐卡认为给犯人适当的挣扎空间更加有助于保持清醒,以便延长审讯时间。 犯人竭力地挣扎着,腰身拼命向上拱起,脖颈弯折处脆弱的弧度,双腿也踢蹬不休,脚腕很快就渗出鲜血,一双粗糙的手牢牢桎梏住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腕。 这样的挣扎并没有持续很久,甚至还没到十五星分,犯人挣扎的力度就接近于无。 唐卡停下水龙,掀开毛巾时,犯人已经陷入昏迷。平静的面孔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这个饱经折磨的青年仿佛只是睡着了,纤长浓密的睫毛沾了几滴水珠,如同眼泪一般,给苍白到了极点的青年填了几分可怜。 只可惜,在刑讯部门任职二十几年的唐卡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熟练地取出一根尖细的长针,缓缓刺入犯人的食指指尖。 犯人的昏睡并不彻底,指尖的疼痛很快唤醒了他,旋即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唐卡坏心眼地将犯人口中的湿布条向下压了压,呛咳声变得断断续续,犯人惨白的脸色浮现一丝窒息的酡红。 等到犯人彻底恢复知觉,毛巾又盖上他的脸,折磨再度开始。 这一次,犯人只清醒了不到十星分。 “部长,犯人的心率过快。”负责监控犯人身体情况的审讯官出言提醒道。那名审讯官很是年轻,还带着几分稚气,眉目英挺。如果唐卡在公开鞭刑那日在卡德星,那么就能够认出,这个稚气未脱的年轻军医和中士邓恩有者相同的栗色卷发和一双同样慈悲的蓝眼睛。 唐卡闻言,瞥了一眼心率检测仪上剧烈起伏的曲线,确实已经濒临极限,他冷哼道:“等他醒了再问他一次,要是不肯点头就接着上刑。” 直到唐卡走后,那名年轻的审讯官才上前,将犯人脸上的毛巾撤掉,轻柔地取出犯人口中的布条。已经昏迷的青年嘴巴微微张着,唇角还带着未愈合的咬伤。白皙的脸蛋上带着几处淤青------那是在几天前被塔斯齐强迫口交时留下的。审讯官移开目光,脸上尽是不忍之色。 宋晓寒并没有昏睡很久,胃部、口腔和鼻腔,甚至是眼睛...只要沾染过那水液的部位都疼得厉害,他很快清醒过来。由于眼睛被药水蛰得疼痛不堪,他没有发紫睁开眼睛,只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随后便是一阵有气无力的咳嗽。 “您或许不记得我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是联邦野战军第二军团七部的随行军医...我叫邓卡。谢谢您...谢谢您在那次星爆中所做的一切,我才能和我的哥哥邓恩团聚...”那个声音哽咽了,宋晓寒突然想到那个曾在鞭刑时,对他抱有仁慈的那个联邦人。 “您就同意吧...我不想伤害您...”邓卡的哭声忽远忽近。 同意什么...宋晓寒回想着,混乱的脑海里却没有半分头绪,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想着如何能脱离这种烈火灼烧般的痛苦。 “求您,您点点头,很快就不疼了。”有人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晃动着。 在陷入昏迷前,他终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