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怒开杀戒,红莲照大宋,生不如死见罗刹,剥皮抽筋恶鬼笑
捌 “璋儿,你有什么愿望吗?” “想母亲一生康健。” “乖儿子,除了这个呢?” “想做个大将军,上战场杀敌!” …… 母亲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璋儿,你应该站在最高处,将军不过是你脚下的蝼蚁。你要记住,你生来便是人中龙凤,大宋不过是你的囊中之物罢了,现在你困在谢家,迟早有一天,你会离开这里,你要记住,你是未来勿吉的帝王,万不可儿女情长。”母亲说完这些话,便自杀了。 谢九梦中惊醒,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有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再梦到过母亲了。 旁边地谢至梦中发出一声呓语,往他怀里蹭了蹭。 他想起师傅地话:“你命中杀戮缠身,又有帝王之相,你既已拜我门下,便是佛门弟子。三年后,你将尘世所了,便剃发修行,随我回边疆。” 谢九不愿,他师傅又道:“你和谢至命中无缘,若你执意与他在一起,怕是会害死他。” 谢九头痛欲裂,跪在地上,地面都是他流的汗,堪布要他起誓。 “弟子起誓,三年后,斩断所有凡尘俗世,剃度出家,从此青灯古佛,无欲无求……” 若违此誓,你与谢至生离死别。 若违此誓,我与……谢至……生离死别。 谢至,我和你的第一年,怎么过的那么快呢。 他摸着谢至的脸廓,手指轻轻地滑动,来到他的脸颊那里,捏了捏那里的软肉。 谢至,我要你平平安安,一生喜乐,再无忧愁。 “唔……璋儿……怎么还没睡?”谢至迷迷糊糊地睁眼,黑暗中,他的声音慵懒困顿。 “吵醒你了吗?”谢九有些懊恼,谢至睡眠不好,中间醒来,便很难再睡着。 “没有。璋儿,你是不是有心事?”谢至问道,揉了揉眼,动了动身子,趴在谢九身上。 “做了噩梦。”谢九抱着他,觉得心里满满地,其实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只想陪在谢至身边,这就足够了。 谢九如今是十九皇子宋凰一党,为了暗中消灭以谢家为首的太子一党,他时常进宫去见宋凰,商量大事。 宋玠是不小心见到那个人的,被无意间脱落的面具,那张让他心脏骤停,甚至窒息地脸。 他的手都是颤抖的,那一瞬间,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得到他,占有他…… 宋玠让人去调查他的身份,却没有一丁点关于他的消息。 直到…… 宋明皇驾崩,谢家六少爷来皇宫守丧,宋玠再一次见到了那个人……虽然戴着面具,但他依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天,谢九到皇宫里见宋凰,跟他商量吞并大宋所有产业链地事情。 讨论完已经到了后半夜,宋凰问他:“雪牙最近可好?” 谢九没有回答他,宋凰道:“雪牙是谢至的小名,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居然不知道?” 雪牙……真可爱。面具下,谢九的嘴角勾了勾。 “不过,殿下您怎么知道我和谢至的事情?”谢九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谢至的任何事,也不想让任何人对谢至产生好奇和兴趣,哪怕这个人是谢至的舅舅,也不可以。 宋凰低笑,“还记不记得两年前,你送给谢至的香囊?他可是天天都带在身上,别人碰一下都要发好一会儿脾气。” 怪不得谢至说宋凰这个人玲珑剔透,能看透人心,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此时,一个小宫女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推门进来,“宋凰,你真过分,已经很晚了还不让人回去睡觉,谢少爷会生你气的。” “丝丝,是我们吵到你了吗?”少年的身高只比小宫女高半头,一向老成冷漠地脸上,多了几分紧张。 “没有没有,殿下,我知道你们办公要忙到很晚,但是谢九也是要休息的呀,而且你这几天也忙着照顾陛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丝丝从旁边的炉架上隔着布巾将烧的茶水倒了两杯,给了二人。 “多谢姑娘。”谢九有些局促,虽说他的身份已经是大宋第一商人,但平日里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而且还要伺候谢至,这还是他头次被人侍奉倒茶。“殿下,少爷还在等我,在下先行告辞。” 宋凰亲自送了他到门边,和丝丝一起看着他离去。 夜间在皇宫琉璃瓦上轻功飞行,奈何风大冷冽,面具上的绳子掉了下来,面具脱落,谢九飞身往下,伸手去接,纤白地手在黑夜里尤为醒目,月光下,他的面容绝美清冷,令人窒息。 谢至在等他,谢九匆匆赶了回去,没有注意到阁楼上,一直盯着他的双眼。 只是,这次他回去,差点再也见不到谢至。 谢至躺在床上,皮肤灰白,呼吸已经停止,悄无声息地死寂。房间里压抑地喘不过气来,豆子大地油灯里的火焰“噗嗤”“噗嗤”作响,谢九抱着他,死死地抱着他,他很冷静,冷静地过了头。 他将自己的心头血取了出来,喂给了谢至。 他练得是佛家最强的,可以救死人,亦可杀万人。 体内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传输到谢至地体内,滋养着他全身血脉。 一盏茶地时间,谢至终于有了呼吸。 他缓缓睁开眼,意识到自己躺在谢九怀里。 他虚弱地说道:“谢九……我做了个梦……我梦到……前世……我死后,你一直在后面追我……却怎么也追不上……我看到……你哭了……” 谢九握着他冰凉的手,干涩地唇扯了扯,“谢至,你要我怎么不哭呢,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他带着哭腔,还好,还好他将谢至救了回来。 谢至闭上眼,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来。他已经死了一世,这一世,他不论如何,都要陪在谢九身边,一生一世! 谢九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地吻,“乖,你在此等我。” 谢至气息微弱,看着他消失在月色中。 杀人对谢九来说,不过是喝水吃饭一样简单,炙热地鲜血喷洒在身上,谢九觉得肮脏极了。 心里的怒火好像烧到了极致,理智在见到谢至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时,就已经消失殆尽。 谢家一共一百四十八口人,后院养的上百只鸡,两条狗,后面马场的马,除了谢至,雪牙,谢九将他们通通杀死。 谢屿,在梦中被唤醒,硬生生被从头皮开始,活生生剥下一层皮来,血肉裹在骨头上往下流着血,他无法叫喊,舌头早在睡梦中时便被割了,声带被捣毁。无法求救,无法自尽…… 谢景,谢锦……用同样的方法折磨着他们,不过,谢九没有杀了他们,而是让自己的手下将他们关在一起,给重伤中的他们下了强烈的春药…… 这晚的大宋,被火光照亮。 都城最高的阁楼上,一个人站在窗前,面目沉静,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好戏才刚刚开始。” 左相一家被杀,且都是大宋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尸骨无存,大理寺将之归为最高机密,搁置不查。 谢至中的是蚀骨散,只要重了此药的人,半柱香内必死无疑。 他在皇宫养了半个月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拆人找了几条发情地公狗,到了皇宫里的密牢。 看着这几个皮肉无存,像极了脱了皮地死狗,秃了的牙齿,没了舌头的嘴,耳朵被割掉了一般。 谢家父子们看着谢至,眼里露出凶恶又恨极地神情。 谢九拍了拍手,那几条发了情的公狗纷纷扑了上去,将他们肏在身下,张大着狗嘴,流着口水。 谢屿地手趴在地上,他的指甲被一个一个掀开,血肉模糊地,手不像手,他的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鬼。 谁能想到,当朝的左相,万人敬仰地大将军,礼部尚书,探花郎,还有他们谢家年纪最小的兄弟,竟然变成了如此人不人鬼不鬼地模样。 谢至笑着,蚀骨散是他自己吃的,他知道,谢九一定会怀疑是谢家的人干的,他早就已经等不及要谢家的人死了,至于怎么死,都要他说了算。 谢至面目狰狞,让他们死太便宜他们了,他要将他们,活不成,死不了,每天都要受尽折磨。 “大人,飘香楼地龟公带到了。”太监小张子带着一个秃头驼背,面目猥琐地老头走进牢里。 谢至看了他一眼,问道:“心可狠?” 龟公道:“大人放心,凡是经过我手的人,没一个好骨头。” 谢至点头,“好,那你找十个又老又丑,肥猪一样的男人,天天伺候他们几个,记住,一定要让他们每个都尝尝滋味,早中晚准时。” 龟公看了看地上被狗操地不像人地“东西”,这辈子,他第一次想吐出来。陪着笑脸:“您放心,保证让他们生不如死。” 谢至点头,头也不回道:“好好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龟公以为自己是这世上心最狠地人,可今日见了谢至,他也不得不说一句,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起谢至,他果然还是太善良了。 “劳烦您去找一些辣油,涂在这几个地伤口上,另外,我看狗的药劲儿快过去了,再找一些烈性地春药,直到这几条狗累死在他们身上。”龟公舔了舔肥厚的唇,眼里放着精光。 小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