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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棍子帮你上药

    “王爷……您就知道打趣妾身……”花锦娇笑着,叫陇西王拦腰抱下马。

    这边除了冯嬷嬷平时还有个打点庄子上事宜的王管事一家,不过因花锦来了后便搬到前头院子里去住,这会儿得了消息忙匆匆过来拜见。

    高堰不耐烦见,让跟着自己的侍卫前去去打发了,他从军营中来,快马也奔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这儿,到现在还没用膳。

    花锦忙让夏草、夏荷两个去备膳。

    高堰却不让,挥手让她们去搬坛子酒来。

    等两个丫鬟刚离开,高堰就迫不及待低头去吃小妇人的嘴,边将她唇瓣吞下咂摸边囫囵道:“真香,刚就闻见了一身的酒味,今儿个日子特殊,过会再陪我喝点,嗯?”

    花锦坐在高堰怀里,等夏草她们将酒送来时,屋子里已不大能看了,花侍妾衣裳半敞,露出粉嫩肤白的香肩,陇西王头埋在其中,力道过重,吮得滋滋作响。

    丫鬟们红着脸退了出去。

    花锦推搡着高堰:“王爷,您方才不是说要喝酒的么,酒已经送来。”

    高堰掌已经钻到她衣裳里头,摸着那软软嫩嫩的穴肉,一个月没吃到肉的的男人,这会儿哪里能停下。

    小妇人这身衣裳没多久全散落在榻边,高堰粗粝的掌将她身上各处都给摸了,丈量了遍:“总算比以前多长了些肉?”

    话里似是满意,然而下瞬就又变了:“你在这庄子上倒是过得不错,本王可是让你跑到庄子上享清福来了?”

    花锦心道这陇西王又哪根筋错乱。

    “没有……妾身想着王爷呢,就盼着王爷能忘了妾身之前与那吴安的事,好早日接妾身回王府里去。”花锦挺着乳儿道。

    这哪里是求饶的话,无故又提及那吴安,简直再次戳了陇西王的心肺管子。

    陇西王没吭声,隔了会儿方说:“王府你就暂时别想回了。”

    “妾身有自知之明。”

    高堰被噎住,掌心覆着她的小腹往下按了按。

    “别呀……王爷,妾身肚内饱着,这样弄疼呢。”

    “饱了?我见未必。”高堰动作缓了下,整个人覆在她身上,拿胡须去扎她的脸,“怕还能吃不少,先喝些酒,再吃别的?”

    高堰伸臂捞了酒坛子过来,拆开封泥,直接就灌了一大口,酒坛子摆在榻下,他俯身堵住花锦的唇,哺喂了进去。

    “本想慢慢跟你酌两盅的,偏你这妖精太磨人。”酒大半都进了花锦肚子里。

    花锦先前喝了些,这会儿直觉不能再喝,就圈着他的脖颈撒娇:“王爷,妾身真喝不得了,再喝就要醉。”

    她这番故作姿态丝毫没什么用处,陇西王像铁了心要灌醉她,又连喂了好几口,花锦脑子开始晕晕乎乎,直打着转儿。

    “王……爷……”见她满脸坨红,话都说不清,高堰这才放开她。

    当熊一般壮的陇西王往她双腿分扯开,让她把腿缝那处全露出来的时候,花锦怕还没意识到,刚才男人说“再吃别的”是什么意思。

    花锦人似在小舟里晃着,腿儿架在男人身上。

    “别抠呀……疼……轻点儿轻点……”小妇人哼哼啼啼,还试图拿脚去踹他。

    下面嫩肉被掰开,不知道让人捅了根什么东西进来,倒不是特别粗,就是跟浑身长着刺似的,扎得穴壁生疼。

    对方还不松手。

    她骤然敛了神色,张口就斥责道:“放肆,还不放开本宫!”

    诱人的殷红爬上她的耳畔,这副样子似嗔似怒,并没有半点气势,却叫陇西王顺势顿了动作。

    高堰已经够耐着性子了,他眼盯着她柔软的地方,由始至终深邃的眸子都没移开过,要依着他之前,早不管不顾冲进去。

    毕竟前十来年都在锦绣堆里长大,小妇人身子肤白而鲜嫩,就像这陇西地界漫漫荒漠里的绿洲,没人能抵得住她。

    可这小妇人太嫩,纵然他对她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但还是没法控制她这身子骨。

    高堰不得不把自己的指退出来,龟裂的指绕着她的穴口打转儿,揉搓着其间的小肉珠子,花锦躺在榻上扭了扭身子,洞口渗出丝蜜津。

    小妇人眼阖着呻吟出声。

    高堰像安抚猎物般揉了揉她的乳,俯身就趴在她腿间,将她花瓣咬进嘴里,啃咬厮磨。

    她断断续续的啼音同催情药无异。

    两瓣肉花微凸,中间细窄的缝隙凹陷下去,他的齿抵着微鼓的山苞,舌尖不安分地顶戳着褶皱顶端的肉芽。

    这丁点大的地方异常敏感,花锦被男人攫住腰肢,陡然惊呼了声,说不清是痛楚、煎熬还是别的。

    陇西王逗弄许久,甚至将舌头往窄小的小洞里钻。

    花锦毫无意识泄了股花蜜出来,她这处没什么异味,高堰咬着嫩肉,舌头狠狠往甬道里挤,洞穴里水越淌越多。

    “放肆!”小妇人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么句,她唇瓣微启,上半身整个弓着,浑身抽搐哆嗦,胡乱扯住了他束好的发。

    高堰身子一半露在榻外,他没挣开她,就任由她那么拽着,躬身向她臣服。

    小妇人偏还不满足,呜咽着,闭阖的眼眶直涌出泪珠子:“不要……你松开我!青离,还不叫人把这贼人拉下去!”

    “昌乐。”陇西王抬起头,撑在她身上,手摸了摸她挂在颈间的玉佩,“既都收了我的东西还想跑到哪里去。”

    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唤了她声。

    跟做梦似的,定然是梦,否则世间哪还会有昌乐这么个人,还有青离,就比她长了两岁,与她一同长大的青离,早死了 。

    穿戴着那些属于她的华服朱钗,死在大火之中。

    那根孽物终于忍不住,一点点往她身子里戳,小妇人足够湿润,他腰身粗壮,她根本缠不过来,一腿挂在他腰背上,另一边则让男人抬起搭在胳膊中。

    她被叠成怪异的姿势,男人强行将阳具塞进洞内,软嫩的内壁痉挛蠕动,卷裹着粗长的性物。

    高堰将她眼角的泪都吻了去,掌留在她胸前,轻捻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别哭,我应过你的,总会替你做到。”

    利刃冲撞进子宫颈,将她穴瓣撑至极限,蹭着层层娇媚的嫩肉,一次又一次戳进深处。

    她被灌了很多久,身子比往常更加敏感,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他。

    这不经意的动作却刺激得高堰疯狂,胯下抽插的力道不觉加剧。

    他干脆一把搂住她,手托在她腰后,死死往自己腹间按,硬似铁杵的阴茎挤入,穴道勉强吞咬住他才罢休。

    然而这却没让他餍足。

    高堰几乎瞬间就挪开身子,肉棒从穴里移出几分,只剩一小截在她身体里头,再猛地沉下。

    花锦让他撞得肉疼,男人浑身都是大块肌肉,毫不克制,几乎每次都重重落在她腹部,的她压根承受不住。

    小穴又酥又麻,被他刺激得不断哆嗦。

    花锦被这双重快慰折腾得晕眩不已,醉了酒早失了神智,借着酒意,缠着他嘤嘤讨饶:“唔……求你,求你了……”

    高堰盯着她的娇嫩肆虐抽动数下,停驻的间隙才咬着她的面颊,喘着粗气哑声道:“求我,求我作甚,我教过你的……”

    花锦贴着他的脸,反反复复摩挲着,耳鬓厮磨,彷徨而不知所措,哪里记得他教过什么。

    小妇人樱唇半启,淡淡的清香窜入高堰鼻尖,她肌肤娇嫩,似凝脂一般,蹭得红肿了都不自知,高堰险些让她这样毫无保留的依赖给弄得崩溃。

    方才狠肏了她数下好容易缓下些的浴火再次被勾出来,他浑身烫得骇人。

    怀里懵懵的小妇人丝毫不晓得她这嘤泣,再次将自己推向灭顶之灾。

    不合尺寸的东西,再怎么湿润还是觉得疼。

    高堰越发起了兴致。

    被庞然大物钳制着圈在怀里,他身上似乎就没有稍微软一点儿的地方,花锦被他压制着,硬生生让他给捅开,撑破。

    终于,高堰舒畅了,肏弄这小妇人比在营地里跟十来个将士切磋还要来得爽,这股子快慰都聚到胯下狰狞的物什处。

    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进甬道里,塞得满满当当。

    花锦被迫吞下这些,果真应了他之前说的话,又让她吃了不少东西进去,撑得她肚皮发硬。

    这庄子上缠绵悱恻,那边陇西王府的后宅内只三个女人冷冷清清地坐在花厅内,身边站着好些个丫鬟。

    杨素奉陇西王的命令送来些瓜果,有些还是陇西地区看不到的罕见货。

    陇西王今日去了军营中,王妃褚玉静身子不好,一直抱恙守在院子内。

    往年便就是见不到王爷的面,每逢仲秋王爷还是会出现在家宴上,哪像今年,陈侧妃对着那两个一脸郁色的侍妾,面上虽不表,但心中倒是很平和。

    从京中嫁入这荒蛮的西北,她本不愿意,她在家中虽是庶出,但父亲好歹是正二品大理寺卿,如何挑不到门好亲事。

    陇西王不得圣宠,她徒有个侧妃的名号,比她那些个姐妹可差远了。

    然而圣上匆匆登基,为稳固朝局,不得不先将陇西、汉阳等四地藩王安抚好,导致如今各地藩王势力愈盛。

    “你可知本王为何至今无子?”

    陇西王当日来她屋子里,说的第一句便是这。

    陈侧妃并不笨,否则也不会故意刁难花锦,以示其求好之意,国弱而藩王势大,除了陇西王,其余三王的儿子可都在京中养着,养在帝王眼皮子底下。

    这位帝王可没有前朝景昭帝那么好的性子。

    陈侧妃顿时明白了陇西王的意思。

    这院子里,除了个被大夫诊断出宫寒有碍生育的花侍妾,其他女人都不大受宠,没看见就是如此,花侍妾侍寝后还被灌了避子汤药。

    这般小心翼翼,当年的萧方业不也仅仅是一方藩王而已么。

    几人循例赏了会子月,便各自回屋子里睡去。

    花锦是让人给折腾醒的,醒来的时候,她人就趴在陇西王身上,穴里头还插着他的硬物,也不知道埋了多久,稍动一下就龇牙咧嘴地疼。

    她昨晚宿醉,这会儿头还疼着,花锦揉了揉眉心,完全不记得发生过的事,只记得他喂了自己很多酒,两人在榻上弄了许久,后来她太困,大概是他抱自己到床上。

    花锦缓了好会儿才怒嗔着拍了下他的胸膛:“王爷!妾身穴肉疼得狠,这庄子上可没有那个药。”

    那东西玉做的,她倒是想带出来,杨素鬼精鬼精。

    陇西王早醒了,半软不硬的东西发泄过就戳在她洞里头一整夜,这会儿让她这么一动,立马精神抖擞地挺起身子,往上顶了去。

    “王爷……”这下花锦真的想哭了,她手摸过去捂住肚子,臀瓣让他摁着动弹不得。

    她拽着他的大掌去蹭两人交媾在一起的地儿:“您摸摸,真的肿了。”

    陇西王指碰到她的软肉就不肯松开,趁机拿指腹揉了揉,半晌才把湿漉漉的指拿出来,抹在她脸上:“确实是比之前鼓了点。”

    “王爷。”她又撅起屁股,这次陇西王没拦她,“啵”得声,阳物彻底从她身体里剥离出去。

    花锦那两瓣鲍肉几乎全失去知觉,她往男人腿心瞥眼,那一堆密密的耻毛间探出根黝黑的粗物,因为在她里面泡久了上面湿哒哒,对着她的目光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

    陇西王裸着身下床,男人动静大了点,这好端端的楠木拔步床就开始“吱呀”响。

    花锦自己裹了被从背后看他,他站起身踩在踏板上,几乎和床顶齐平,陇西王腰宽背厚,肌肉饱满高高隆起,跟座小山似的堵在床前。

    她刚认命地打算爬起来伺候他,谁知道高堰只下床会儿,手上取了个小瓷罐,又扭身过来。

    高堰站在踏板上把瓷罐里的药弄出,往自己长物上抹,抹得很仔细,除了下面囊袋,每处都没遗漏。

    花锦直觉不对近。

    可已经迟了。

    高堰长臂一揽,径自将她身子拖过来,将肉棍对准她红肿的花穴:“这是军中用的棒疮膏,对伤处有用。”

    啊呸,花锦暗啐。

    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穴都肿得不能见人,这么粗的阴茎再捅进去,还不给她弄坏。

    “王爷!”花锦只来得及尖叫声。

    高堰已经扣住她的大腿,抹满药膏的阳具沿着穴口全部捅了进去,他还故意往里头又挤了挤,哑声道:“用这上药也是一样的,你看里面都让本王撑开了。”

    花锦欲哭无泪,陇西王虽没动身子,可她明显能察觉到自己甬道紧箍住阳物,有意识吞吐痉挛了两下。

    高堰轻掐着她的腰肢:“别乱动,一会本王忍不住了可别怨。”

    花锦勾着他的胳膊,哼哼了两声。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埋了会儿,小妇人摇晃着他的胳膊:“王爷,可以了。”

    又不是玉势,不可能大白天的还一直插在里头。

    陇西王低“嗯”了声,这才攫住她两侧胯骨,不慌不忙地把硕物往外抽。

    花锦一口气还没完全松开。

    憋忍了好会儿的男人终于崩溃,黝黑的肉棒仅剩个龟头还在她穴内,高堰却忽地反悔,阴茎似刚出牢笼的凶兽,猛地沉下,禁锢着她就疯癫般冲撞起来。

    恶狠狠的力道险些把花锦压得一口气喘不过来。

    拔步床吱呀吱呀,只怕支撑不了多会儿就能弄散架了。

    花锦仰躺在床上,胸前对奶子一颤一颤的,穴瓣让他阳物撑了许久,本就酸疼得合不上。

    她手拽紧了一旁的锦被,双腿架在他肩头,被男人戳顶得腰肢弓起,又重重跌回床。

    “王爷,王爷!”花锦边哭边叫,难受得直挠他。

    那点力道跟她平时舔差不多,不疼,反叫人心痒痒。

    高堰正爽着呢,欲望叫嚣着要将她给捣坏,如何停得下来:“快了,快了,你让本王弄一弄。”

    隔了会儿又掐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谁叫你骚成这样勾引本王的,肉肿成这样也不松口,本王好心好意给你上药倒被你吃了。”

    花锦叫高堰弄跪趴在床上,他又往肉根上抹了药,就跟那禽兽交配似的,伏在她背上将肿胀自后头狠戳进去。

    “乖乖儿,这药要多抹点才行。”

    花穴里淌了不少水,又有这堆药膏的作用,湿滑得很,除了紧了些,不过她向来都这样,多费些力也就是了。

    陇西王抽插得正在兴头上,谁料身子前娇滴滴的小妇人张口唤了他声:“高堰。”

    “高堰。”那穴洞还故意狠夹了他一回,“呜,真受不住,要烂了。”

    陇西王身子一僵,那硕物哆嗦抽搐,全泻在她身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