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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蜡、马眼棒、圣水警告

    十七为数不多的好友说过,情侣吵架之后会有一段蜜月期。

    十七想:如果性事上的和谐也算蜜月期的话,那他们也许还和情侣扯上了点关系,即使偶尔十三个人的。

    他现在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戴着眼罩看不到顾霖的行动,胸口被夹上了两个乳夹,前段有塑胶隔开感受不到金属的冰冷,但是乳夹后面的金属平躺在乳肉上激起鸡皮疙瘩,还连着个铃铛,十七的微微颤抖都让房间响起清脆的铃声。下体被套上贞操带,只裸露出疲软的阴茎,但阴茎的马眼处也被马眼棒堵住,整个人的情欲都被锁住。

    肚子上一道冰冰凉凉的触感,他不知道顾霖在做什么,像是沾湿的羽毛冰凉又带着痒意。一道又一道的,他忍不住抖动,满屋子叮铃铃的声音。

    随后是乳尖的温热,是顾霖的舌头。

    “它怎么冒乳汁了?都被夹住了怎么还在发骚?”只是轻舔了一下,应该是把乳汁舔掉,

    “为什么小骚货天天流奶,该不会是怀了小狗子吧?”他一边说手一边放在十七的肚子上,就像要隔着肌肤触碰里面的孩子。他明明知道十七说过自己没有子宫卵巢不可能怀孕,还故意用话激他。

    十七刚想反驳,乳头就被一烫,胸口传来一滴炙热感,接着一滴又一滴,烫得他意识混混沌沌,只觉得周遭都冰凉只有胸口滚烫,想要摆脱炙热而不能。

    “你说我把它封住,是不是就不会发骚了?”顾霖自顾自的发问,玩着手中红色的低温蜡烛,也不想听到十七的回答,看着蜡液一滴一滴慢慢在他乳上形成一座小山。又故技重施向另一边乳肉进发,但这边只围着乳头在乳肉上滴了几度便算了,向着其他地方出发。

    十七的思绪就这样起起伏伏,猜不到下一滴会在哪落下,也想不到下一滴蜡的温度高不高,他的感官感觉随着顾霖的手移动而起伏而漂浮,整个人现在感觉轻飘飘,不着边际,落不下来,踩不到实地。就只是主人手中随意把玩的小东西,卑贱的小骚货,脏兮兮的会发情的垃圾。

    最后顾霖停下,揭开十七的眼罩,不知道是受到上面灯光的刺激还是刚刚蜡烛的疼痛,他眼睛雾蒙蒙的隔着一层眼泪,但还是能看到里面充满着温顺和信任。

    他摸了摸是十七的头,没多哄一句就去解开四肢的绳索。揭开脚后,顾霖看着他挺的笔直的性器,拿手弹了下,不疼还说了句:小骚货。然后就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作品,他拿了墨水在十七身上画了写枝干,用鲜红的蜡滴当梅花,画的很粗糙却充满情色味道。

    尤其是十七硬挺的性器,马眼还被堵住,只留下一点棒身在外面,其余将马眼塞的满满当当。解开贞操带,皮革上还拉出了丝,他的下身已是泥泞不堪。

    “自己说是不是骚母狗?小骚逼出这么多水。”

    十七用手臂遮着眼,“是骚母狗,骚逼想主人了。”

    顾霖只招了招手,“来舔。”

    十七以为是和自己说话,便坐起身来,却看到另一个男人跪在地上。

    是了,刚刚是有个男人和他们一起进了房间。

    男人爬上床,手顺着腿往上爬,花穴被男人搓揉,技术很生疏,十七嘴里还是溢出低吟。

    “唔,啊~”

    男人伸出指头抠着藏在阴唇下的阴蒂,水红色的小豆豆随着男人的动作颤颤巍巍的翘起变大,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肆意玩弄,好不可怜。十七不自觉地挺起腰露出下身粉嫩的后穴,它和前面的阴穴一样,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邀请着男人品尝。

    穴口也被男人凑上去喷出的炙热呼吸羞到,更加止不住的溢出水。他伸出舌头从刚刚被玩弄的阴蒂舔起,舌头伸进十七的穴口搅动,模仿着交合时的阴茎进进出出,还不时停下咬一下阴蒂,骚水也源源不断的流出,房间里响起男人吸食的呼噜呼噜声。

    十七被弄的瘙痒难耐扭动着屁股,带着上面的乳夹叮叮当当。

    “呃~不要弄了~想要主人,呜,主人拿出去好不好?”

    他想要射精了,脚也绷紧做好高潮准备但是却被马眼棒堵了回来。下身的男人还在卖力地舔弄着,舌头伸长想要进到阴道最深处,被一层一层的媚肉包裹着,要是用他的鸡巴进去更应该爽到不行,这么紧这么会吸,该是抽插都艰难了。

    顾霖听到也过来,将柱体抽出尿道还不能十七庆幸又被插回去,甚至更深。电击般的快感从尿道蔓延全身,鸡巴又疼又爽,刺激强的他头皮发麻,只会喘着粗气。

    顾霖动作很放肆,一点也不怕将十七玩坏,他这东西除了给自己玩又能有什么用呢?他捏着柱身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深深的一下就要直达膀胱。下身的快感遍布全身肌肤,脚趾尖都在颤抖,乳夹上的铃铛声就没停过。他的性器被主人肆意蹂躏,想要射精却被堵着,哀求他也无济于事。花穴也在被人玩弄,被戳着G点,眼角哭得红通通,眼神迷离,嘴里只有难耐的哀求。

    随着两人越来越快的动作,十七哭着肏吹了,骚水喷溅,却还不算完,又喷出一股淡黄色带着腥臊的尿液,全被男人一滴不剩的喝进肚中。

    而十七尿完就被快感和极大的羞耻冲晕头脑,昏了过去。

    此时屋内的三人都不知道,有人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从他们进屋就在门外默默等,听着里面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声音,他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