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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端

    第一章开端

    秋明春趴在门上,门上的小洞成了最好的窥视场所,足够隐蔽,即使被窥视的对象发现了他过热的视线,一时也不能很快就分辨出视线的出处,何况...被窥视的那个人正在忙着找钥匙孔。

    楼道里的照明灯具像八旬老人的器官,老化的灯丝仿佛随时就会寿终正寝,可在那之前,楼道里的灯还是洒下忽明忽暗的光线。昏暗的光线里是男人嘬着牙花的咒骂声,“这灯敢不敢再亮一点,让老子找得到地插钥匙。”

    男人的咒骂或许起了作用,灯终于亮了一些,让男人可以看到门上的锁,同时也让另一扇门后面的秋明春看清男人的身影,一个撅起的大屁股。浅蓝色的牛仔裤把屁股崩成完美的蜜桃形状,裤子的褶皱处是黑色的线,秋明春不确定那是阴影还是干涸掉的血迹,因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这是秋明春时常从男人身上闻到的另他着迷的气味,微咸的汗味里混着发甜的腥气,像是一种另类的香水,挑逗他的鼻端,让他不住地就想去闻,最好能够埋在发出气味的温暖皮肤里。

    秋明春想象着自己将脑袋埋进男人潮热的饱满胸膛里,循着汗的流向往下,将舌头伸进带血的伤口里,用舌尖牵扯出血丝。光这样想象,秋明春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爆炸了。勃发的欲望让睡裤顶出一个小帐篷,秋明春的手溜进裤子里,死盯着男人挺翘的屁股,开始打手枪。

    打手枪是一定要有色情的画面作陪,秋明春才刚刚开始,那边的男人就不再翘着屁股。美好的屁股成了过去,但是肌肉结实的大腿又是另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男人叉着腰,把手上的那一把钥匙扔到地上,嘴上嚷着三字国骂,“他妈的,哪个混蛋眼瘸了,把老子的钥匙拿走了。”

    男人骂骂咧咧个没完,剃成板寸的脑瓜子泛着青光,侧着的的脸庞露出一点飞扬的浓眉,鼻子很挺,鼻头上呵出沉郁的气,突然男人的后槽牙咬紧了,抿着的嘴巴里哼出一句“操”。

    秋明春看到了男人的裤子上印出了血迹,大块大块地晕染开。男人摸了一把屁股,满手的血,男人凶悍的脸上表情变得更差,像是生了大气,但秋明春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难堪的影子。

    男人往四周看了看,好像是在看这附近有没有人。深夜十二点的旧小区,夜生活远离了这里,人群也远离这里,因为这样,男人才敢在一楼的位置开始脱他的裤子。

    秋明春看到了牛仔裤之下被鲜血浸透的内裤,那血的形状很奇怪,中间留了一块空白,空白的边缘是发射状溢开的血迹,好像是因为中间垫了什么,才没让内裤最低点的裆部成为血的聚集地,至于是为什么,从男人蜕下的内裤就可以知道,里面垫了一块卫生巾,已经被血浸满,饱和的血不仅弄脏了内裤也弄脏了男人蜜色的腿间皮肤。

    血的源头是一朵花儿,一朵女人才会有的花。男人蹲了下来,茂盛的黑色阴毛里除了软垂下来的肉棒还有肉棒下面呈现出肉粉色的花,阴唇小小的,像是未长成的属于十三四岁少女的逼。少女代表成熟的初潮从豆蔻一般娇嫩的花瓣上滑出,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秋明春想用嘴巴去承接这些血,如果可以他想要去吻那朵花儿,把里面掺了血的花蜜都给榨出来。

    他这样想,也计划着这样去做。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没能引起男人的注意力,男人太专注于去翻他从便利店买的东西,烟酒零食和压在最下面的被便利店店员推荐的所谓最适合经期少女的卫生棉条。棉条是一小包的东西,上面的使用说明小得像一只只的蚂蚁,男人努力去辨认上面的字,结果一直兢兢业业工作的灯过完它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刻,在他脑袋上炸出一朵小烟花。

    爆炸声中,男人被黑暗里的秋明春压到身下。

    会打架的男人第一时间用手肘去顶压着他的秋明春的肺部,不起作用,手反而被人抓住,压过他的头顶。男人下个动作就是抬脚去踹人,结果他忘了自己裸着下半身,一抬脚,敏感的下半身擦过粗糙的织物,引出来的麻痒感让他的动作慢了一拍,男人的双腿自然也被秋明春抓住,强制性地扣在他的腰上。

    男人还有头槌,没实施之前先是被秋明春咬在他锁骨上的狠劲逼出一声md,然后就是纠缠在一起的打架。

    男人是个混街头的混混,打架技巧就是一个脏字,怎么阴损怎么来,尽往着下三路去,没伤到对方的弟弟半分,自己的锁骨倒是被人啃出了不少牙印。男人这会儿觉得疼了,也才想起该问秋明春的名字,“你谁啊?知不知道我是谁?打架打到爷爷身上,找死!”

    男人色厉内荏得让人怕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黑暗的遮掩再加上他看不见的原因,男人脸上慢慢浮现出惊怕的神色,尤其是当秋明春没有丝毫回答他的问题的意思,男人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被人用手摸到了。

    “你干嘛?”男人可以说是用惨叫的方式质问着秋明春,当秋明春的手指伸进还处于生理期的阴道里时,男人有所保留的挣扎也变成不管不顾的扑腾。

    男人的体格毕竟摆在那里,秋明春想要一直压制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有那么一瞬间他摆脱了秋明春的束缚,但是又因为他的夜盲症很快就被耳清目明的秋明春重新压在地上。

    秋明春把脸埋进了他肖想过的胸膛,潮湿的热汗随着男人急促的呼吸不断地贴到秋明春的鼻子前,他深吸了几口男人的体味,从未消散过的欲望变得更加滚烫,贴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把男人脸上的血色又逼退下去几分。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男人的腿被分开,从秋明春裤子里解放出来的欲望开始贴上男人被迫张开的穴口,浅浅地戳了进去。穴口处的异物感是压倒男人最后一根稻草,男人用巨大的力气掀开了身上的秋明春,虽然没能爬起来,但他摸到了一扇门,想起这扇门后面是谁之后,男人扯起嗓子开始叫人。

    “明春!秋明春!快点出来开门呀!”男人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变轻了,想要对他施暴的人似乎被他叫人的举动给吓住,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只顾着拍门,恍惚间仿佛听到了远离的脚步声,然后他拍着的那扇门打开了,从门后面传来一声轻柔的“东来哥”。

    夜色太暗,夏冬来见不到秋明春来不及收起的欲色,但等秋明春打开玄关处的灯,落到夏冬来眼前的就是他见惯了的秋明春的笑,内向中带着腼腆。

    待到秋明春看到夏冬来的惨状,脸上的笑挂不住,变成了惊吓,他的声音都发抖了,“东来哥,你怎么了?”

    夏冬来想起自己的样子不能让人看,用手挡着自己私处,说:“你先进去。”

    秋明春乖乖照办,夏冬来把裤子重新穿上,被扯乱的衣服他也尽可能地复原,然后他拧开秋明春家的门走了进去。秋明春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青一阵白一阵,像是吓得不轻,尤其是看到夏冬来带了血渍的裤子,他脸上的不安已经快要实质化了,声音带着哭腔,“东来哥,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在算半个认下来的弟弟面前,夏冬来要维持住自己做哥哥的面子,再重的伤也得说是毛毛雨,今天不是身体受伤是心里受伤,外表上看不出来。

    “小伤也得包扎一下,我去拿药箱。”秋明春去拿药箱,夏冬来也不敢坐沙发上,他一屁股血,如果沾到沙发套上,还得麻烦秋明春去洗。

    秋明春回来得很快,棉签碘酒纱布都备好了,夏冬来却迟迟不肯褪下裤子。被秋明春抓住裤子时,夏冬来摇着头,“明春,不能脱!”

    看上柔弱纤细的秋明春在这种事上面分外得强硬,强制性地给夏冬来扒了裤子,在见到鲜血四溢的肉穴,淡色的薄唇抿成惊诧的弧度,眼底的暗光闪得极快,嘴巴里说出的话却是恰如其分的诧异,“冬来哥,你...”

    “看到了就给老子撒手,老子没伤着只是姨妈来了,现在把东西给我,老子自己换。”夏冬来没啥本事,倒是特别能逞强,故意不去看秋明春的眼睛,怕的就是从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看到鄙夷的神色,他从最亲近的人眼里见过那么一回,不想见到第二回。

    夏冬来忽视秋明春的存在,秋明春却把那包棉条拆开了,在夏冬来用眼睛乱瞟就是不看他的情况下将人压在沙发上。

    夏冬来背朝下地被人压着,视线被阻,呼吸沉闷之下他感受到同之前一样的压迫感,相似的重量,相似的体温,不同的是那种强势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温柔。在他晃神的片刻,秋明春已经帮夏冬来换好了棉条,随便贴心地送上睡衣一套。

    “冬来哥,早点睡,我先进去了。”

    “哦...”夏冬来呆愣愣地看人走远,机械性地换上睡衣,爬到沙发上,躺进被子里,心里想着,错觉吧,明春是多乖的一个孩子。

    在三十岁的夏冬来看来,十八岁的秋明春充其量只是一个孩子。

    只是个孩子的秋明春在做不纯洁的事。白皙修长的手指将从夏冬来阴道里摸到的经血打在他勃起的欲望上,喷张的精孔泻出一股股兴奋的腺液,被秋明春的手带到阴茎的每一个地方,湿淋淋得仿佛秋明春的阴茎真的操过一个流着血的逼。

    秋明春在压抑地用细小的声音叫着夏冬来的名字,“夏冬来...”他想象着自己操进留着血的阴道,想象自己捅进更窄小的子宫口,更热更软的肉在他的攻击下流出更多的血和更多的水,让他敏感的性器泡在那滩血水里,在血水里高潮。

    “嗯...”秋明春的精液弄脏了手,他用纸巾擦干净,但指甲上还残留了一点血迹,他埋头去闻,这是夏冬来的味道。光闻还不够,他甚至去舔,把血舔干净了,他才能解了一点肚子里的馋劲。

    他快要忍不住了,他想要夏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