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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强制爱(敏感度提升/药物/手指插入/强制高潮)

    沈筠微微闭着眼睛。他的手紧紧握着,神情淡漠,像是做好了准备承受你带来的羞辱。

    你几乎没见到过他求饶。即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沈筠也始终保持着冷淡的表情,不肯出声。即使偶尔漏出一两声,也是飞快地憋住。你对真正的鲜血淋漓毫无好感,于是对他用了药。

    药物作用下,贞洁烈女也会变成荡妇,何况你考虑到他的坚持,用了双倍。沈筠那一次之后昏睡了一天,第二天一直神情困倦。你曾经在那些在夜店放纵整晚的青少年脸上看到类似的疲惫。

    即便原因不同,效果总是类似。

    即便身体再好,面对这种玩弄他也终于有些吃不消。但是一旦神智清醒过来,他依然是那副冷淡的神情。

    面对沈筠你想,还是身心一起加码为上。一扇门总有它的钥匙,现在没开启只不过是因为没有找到。而你对自己自信充足,找到它只是时间问题。

    眼前的人已经双腿大敞。修长匀称的腿被固定在两侧的架子上弯曲成w形,暴露出身后脆弱的穴口。那里这些天已经被反复灌过肠,即使涂了药也有些小小的红肿。不过真正的侵犯还未开始。

    男人微微垂着头,柔顺的碎发顺着他的脸颊散落,脸色苍白,嘴唇干燥,微微有些起皮,衬托出一种瓷器一般脆弱易碎的美。他这些天已经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很久,拖到现在,由于长久不能得到良好休息已经有些昏倦,清醒的程度远没有最初高。

    作为一个青少年,你超越同龄人的自制力在这时候帮了你大忙。你制定计划,良好执行,通过给他喂迷药结合着不定时的送饭打乱了他的时间观念。现在男人已经不能和最初一样,通过计数以及直觉判断是什么时间。失去了时间,在房间度过的每一刻都被拉长。漫长得像是永无尽头。

    也许他会觉得在这里度过了半生,你漫无目的地想,这样还能让他的生命显得相当充实。

    你在手心倒了润滑油,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两股间的柔软入口。沈筠的眼睫微微一颤,随即回归平静。

    这个反应不够让你满意。你加重了一点力道。润滑油涂抹过的感觉暖呼呼的,你明显能感觉到男子的穴口放松又收紧,但是沈筠神色依然冷淡,只是微微侧过头。

    果然。沈筠相当难搞,摧毁他容易,放过他也不难,但是中庸却很难把握。这有点像一个熬鹰的过程,沈筠就是那只鹰。而你是处心积虑的训练者,慢慢攻击他的意志力。

    你一点不生气。你最爱最爱他,一点时间是微末不过的代价。相比于未来的巨大收获,抛出的一点牺牲能算什么?世上哪有平白无故的好事呢,都是你自己抢来的。

    你终于把手指慢慢推入。他的表情终于开始出现变化,后处被人用手指入侵的感觉显然让他受到了刺激。屈辱让他咬着嘴唇蹙眉,修长的身体紧绷了一瞬,随即本能地向外排斥你的进入,双腿在架子上徒劳地挣动。

    这种挣扎毫无作用,只是为一切增加了挑战性。你的另一只手伸上去揉捏着他的乳尖,医生最初还咬着牙任由你玩弄,随着你手指的不断探索,终于渐渐皱起眉,嘴唇紧抿着。

    你没有说话,沈筠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说话。房间里只有手指略带水声的搅弄抽插声和慢慢急促的喘息声。

    你把手指更深入了一些,反复摸索。终于,指腹触及到一处微妙的凸起,像埋藏了宝藏。

    手指加力按上去。沈筠蓦然咬紧牙,身体向上挺了一下,他不堪地偏过脸去,眼睫颤抖着。

    “混蛋……” 他终于开口,轻哑地出声,“不、混蛋……别碰我……”

    他不会骂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词语也局限极了,大部分时候只有“变态”、“混蛋”和“神经病”循环使用,让他显得有些可爱又可怜。

    “您肯开口了。” 你笑了,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沈筠偏开脸,“疯子……”

    “也许是呀。” 你用另一只手继续用了些力度揉压他的前列腺,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看他尽量维持着冷静,别过脸去。

    你拿来口球,他不配合,死死闭着嘴。但是这点反抗不足为虑,紧闭的双唇被强行掰开,他挣扎着被戴上了口塞。戴上之后他反而平静下来,安静地含着那东西闭上眼。

    随后他没那么镇定了。眼睛也被眼罩遮住,光明被剥夺带来瞬间的不知所措。他开始挣扎着摇着头抗拒,做了些没用的尝试想把它弄下来。但显然,他又一次一无所得。

    你重新调整了架子,让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进一步被强迫着向外张开,几乎让他感到了疼痛。他颤抖着,压抑着唇中就要脱口而出的痛哼,大腿的肌肉绷紧哆嗦,胸口剧烈起伏。

    那个柔软的入口被完全暴露出来。你拿来给他准备的药膏,挖出一块。精致的瓶子中留下一块空缺,不过,对应的,沈筠将被填满。

    “请您别紧张呀,不会痛。” 你安慰着他,将药膏涂抹进他的穴道。温热的、紧窄的地方收缩着抵抗你,毫无用处,药膏在内壁铺开,覆盖前列腺。他的性器也没有被放过,同样盖了一层。下一个遭殃的则是乳头。

    很快沈筠开始发抖。男人的口鼻间溢出闷哼,双腿挣扎着想要合拢,但全无用处。那个柔软的穴道开始泛红,激烈地蠕动收缩,清润的肠液从里面混着药膏淌出来。

    你把他安放在架子上,在他肩下垫了柔软的垫子,腰下也是。除了燃烧的欲望之外别的都舒服。男人的额上开始有晶莹细密的汗,腰部摇晃,你能想象眼罩下他蹙起的眉与颤抖的纤长眼睫。

    蝴蝶飞起时诚然美丽——可被拢入掌心时更美。因为飞起时众人皆观赏它的美丽,而被捕获后它为你一人所有。现在沈筠是最美的,他在你掌心,插翅难逃。

    他开始挣扎。尺寸可观的性器高高挺立,前端的马眼快速张缩着淌出前液,后穴收缩着吐出更多的肠液。你的手指插进去,被他紧紧收缩的身体夹住,他唇中吐出几乎是呜咽的轻哼,颀长的脖颈仰起,喉结滚动。

    大概相当难受。沈筠身体的敏感度正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迫上升,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你沿着男人流畅优美的腰线抚摸他,却不打算轻易再满足他。

    医生的身体真美。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你依然会感叹。他绷紧身体时线条流畅,皮肤很白,锻炼得恰到好处,不过于强壮,却也并不瘦弱。

    “您真好看。我好喜欢您!” 你扑在他分开的双腿间,热情十足亲他的锁骨和脖颈。你真喜欢他,喜欢他现在的颤抖与呜咽,喜欢他戴着眼镜表情淡漠地看病历。也许将来可以让他在你面前再做一次,只能看你的,因为你不想他把哪怕一点点注意力分给别人。

    体力正在从沈筠身上流失,他快瘫软在架子上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他的穴道还在剧烈地张缩,你把它掰开了一点,那柔软湿嫩的穴道在往外淌水儿,肠肉是漂亮的粉红色,和医生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它吸吮着想吃下你的手指,但你只是恶劣地用手指尖围着穴口打圈,看它徒劳地轻轻一张一合,没插进去。

    “唔……” 沈筠发出一声含糊的闷哼,他想说什么,也许是祈求,也许是想叱骂。但无论如何现在他说不出口。他快不行了,身体被一层薄薄的汗覆盖,从脸颊到胸口都泛红,腰隔一会就无力地挺一下动一下,水液从穴口滴滴答答地淌出来。

    你终于大发慈悲地把手指伸进去,沈筠立刻收紧身体,黏膜包裹着指腹,热烫柔软。你按揉他的前列腺,沈筠的腰腹又开始绷紧了,他的大腿抽搐着。光靠按压前列腺,他射出来,一塌糊涂。

    短暂的一个高潮。

    他在剧烈地喘息,安静涣散。真可怜呢,是不是?你把沈筠的腿间擦干净,但药物仍在他体内。在他身体的颤抖中,你抹入新的,再填入一个肛塞,免得药物被流淌的肠液冲出来。

    “嗯……” 还未来得及勃起的性器被你用阴茎环束缚,免得沈筠太频繁地射出来。你把他留在那里,在他身上盖好毯子,吻了吻他的额头。

    “辛苦您忍一忍哦,” 你的语气轻快,“晚上我会回来的。到时候希望可以看到一个全新的您。”

    你关上门,把他留在房间里。

    晚上你回来时沈筠已经快昏过去,也许是昏过去又醒来。至少意识已经涣散。不知道他在没人碰的情况下是不是有到达高潮,你撩开毯子。

    看起来真糟糕,他的前液已经把毯子的绒毛打湿,那些细软的毛大概对他的乳头和阴茎造成了强烈的刺激。

    他的阴茎高挺着,被约束得射不出来,涨得紫红。你把肛塞拔出来,只是这么点刺激,沈筠已经痉挛起来,湿红的穴道抽搐着。积蓄一下午的热液失禁般喷出来,弄湿你的手心。他颤抖着吐出一两声呜咽,被唾液呛得咳嗽起来。

    你把沈筠的口塞取出来,一时间医生几乎合不上嘴,涎水从唇角流下来一丝。你把它擦干净,扶起他拍着他的背。他无力地倚在你怀抱中,显然丧失了挣扎的力气,那张苍白的脸颊上有些病态的晕红。

    你没有给他摘下眼罩,用手指爱怜地压了压他干燥起皮的唇。他没再试图咬你,只是轻轻喘息着,享受着嘴巴获得的自由。

    “你疯了。” 他低声说,声音干涩嘶哑。

    “怎么会。” 你笑盈盈地亲亲他的脸,“现在您是我的了,我在爱您呀。”

    确实,你是在爱他。把他变成最美的样子,然后留在你身边。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的方式吗?

    你拿了润唇膏来,托起他的下巴。那张带着黑色眼罩的脸露出精致利落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与形状好看的薄唇。你用食指垫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将唇膏一点点沿着他的唇线涂上去,看他干燥的唇慢慢变得润泽。

    “医生,您想射出来吗?” 你故意问他,手探下去抚摸他的顶端。他的性器尺寸可观,龟头涨大,湿漉漉的,摸起来很有弹性。

    沈筠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你解开他的锁阳环。他低低喘息了一声,身体又开始发抖。

    “以后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射出来哦。” 你揉捏着他的囊袋,滑动着撸弄他的性器。他蹙着眉,抖得越来越厉害,和以前的淡漠忍耐完全不同。

    看来,你遇见了良心商家。你不无调侃地想,看着沈筠急促地呼吸着,开始努力挣扎着躲避你的手。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了,你轻松地按紧他,强行逼迫他在你手中射出来。

    “小疯子……” 他射得很多,溅在地板上,抖得几乎说不出话,只勉强挤出三个字。

    你给男人灌了一些营养剂,喂了些水。这段时间他不适合吃东西,免得总需要灌肠。口球重新塞回去,你将药膏重新抹在他身体上,看他蹙着眉,艰难地喘息着承受。

    穴道又开始吐水,他硬起来,被你又撸射了一次,然后戴上锁阳环。

    “晚安,医生。” 你吻了吻他的额头,关上灯,让他彻底陷入一个人的黑暗。

    身体先驯顺,心灵才会皈依。

    大概三天时间,他越来越敏感。现在只需要你把一根手指探进他的后穴,那里就会热情十足地缠裹上来吸吮。穴肉红软,前列腺的位置鼓了很多。他的阴茎也是,轻轻逗弄摩擦就会硬起来,乳头红涨。

    对于他身体的变化,你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沈筠是医生,不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清醒只会更绝望吧,大概。

    “使用这类未经批准的药物是非法的……” 有一次他低声说。你几乎被他逗笑了,笑盈盈地咬了他的乳头一口,让他轻哼出声。

    “难道囚禁您合法吗?” 你说。这让他无话可说,只剩下连绵不断的喘息。

    显然他虚弱了很多,也脆弱了很多。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始终被捆在身后,或者绑在头顶,只有偶尔会被放开认真热敷按摩。第一天时沈筠试图挣脱,反抗。那次尝试只让他获得了双倍剂量的药物,之后再被放开时他只是顺从地任由手腕被按摩,疏通僵死的血脉。

    “您真好。” 你亲着他温暖的脖颈,对此感到满意。

    也或者是聪明的选择。第一天体力尚存时没法办到的事,现在变得更难了。日夜被你打乱,他始终被蒙着眼睛,你经常故意在早上、下午、半夜之类的时间点对他说晚安,在他才睡了两三个小时时把他弄醒告诉他天亮了。沈筠大概会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

    世界遥远,灯开了就是白天,灯灭了就是夜晚。

    第三天结束后你把他拉到卧室床上。用“拖”或者“抱”也许更合适,因为他几乎没力气走路。你把他的手用链子束缚在头顶,不费什么力气就重新把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修长的手指攀着头顶的铁链攥紧,沈筠从口球下溢出低低的、断续的呻吟与艰难的喘息。那个柔软媚红的穴口还在流水儿,黏哒哒沾湿了床单。他硬着,有些时间没射了。

    你趴在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脖颈。他的身体在你身下轻轻起伏,像一条湖面上飘摇的小船。现在他没力气再躲开,只是偏了偏身体,想让你从他身上滑下去。可惜你抱得很紧。

    你揉着他挺立的乳头。那里现在也很敏感,他轻轻抖着身子溢出喘息,呼吸沉重。你摘掉他的口球,他的呻吟声变大了,声音很哑。

    啊,叫坏了嗓子。

    这可不是你想要达到的效果,你喂他一点润喉糖浆,他直接咽了下去。于是你拧了一下他的乳头,让他低低叫了一声,又喂了一口,“请您含一会儿。”

    这次他听话了。过了大概一分钟,喉结才轻轻一动。

    “您想射吗?” 你吮咬着他红润的乳尖。这里将来会有奶水,希望医生也能喜欢。

    “你说呢。” 他最终说,声音稍微好了一点,可还是很哑。

    “好啦,现在您可以看东西了。” 你轻轻摘掉沈筠的眼罩。他的睫毛颤了颤,眼睛微微眯起来,被光线刺痛,但依旧执着却涣散地环顾四周。

    毕竟,人在黑暗停留太久,必然渴望光明。

    慢慢的,他的目光下移了一点,有一些迟钝,最终落在你脸上。你抚摸着他,他偏了偏头,没有反抗。

    你把手指插进他后面。先是一根,然后又加了一根。这几天你最多也只是插一根手指进去,他其实没有真正被碰过。他皱了眉,手指攥紧头顶的链子排斥地摇头,但已经敏感无比的身体让他双腿发抖,大腿绷紧。

    “嗯、小混蛋……别动我……你从哪里学来的……” 他又轻轻地说,把眼睛闭上,别过头。

    “可您下面在吸我的手指呢,其实很喜欢吧。” 你用天真的表情说了一句荤话,把第三根手指插进去,开始加快速度。

    这打破了平衡。沈筠艰难地喘息着摇头,试图骂你,但是被激烈的抽插完全打断了,只能吐出那种凌乱破碎的气音与断续的呻吟。他柔软湿红的穴道把你的手指全部吃了下去,被噗嗤噗嗤地插弄得肠液直流。

    这才是诚实的反应。身体有自己的一套语言,而且可不懂得撒谎——沈医生明明很喜欢。

    现在他的冷淡已经变质了。面对你时他明显增加了一些情绪波动,你一边吮舔着他挺立的乳头一边插他的后面,沈筠大腿绷紧,腿根的肌肉痉挛着。

    你松开他的锁阳环,他的性器立刻开始跳动。

    “别这样。” 他说,但自己也知道这句话毫无用处。你抚摸着他的大腿把他按着前列腺插射,那一瞬间他的脸猛地扬起来,你看见他的泪沿着泛红的眼尾掉下来。

    “您哭了。” 终于落下的泪让你感到心疼,不过更让你心痒。你亲昵地凑上去亲着沈筠的脸颊,从眼角开始,把他的眼泪吻得一干二净。味道很淡,只是有点咸。

    那双试图并拢的腿继续被你掰开,让他脚踝上系着的链子被绷到最长。你继续快速激烈地抽插着他,挤压着前列腺。“不……不!嗯……放开……” 喘息过于剧烈,几乎让呻吟破碎。男人试图挺腰以躲避你的手指,床单被他的挣扎弄得乱七八糟。但你按紧他,在不应期强行动作着,让快感与痛苦同时侵蚀他。

    敏感的身体又一次被唤醒,沈筠体内的药还没被清理,穴道被插着流出的水儿把床单打湿了。他大概快受不了了,浑身都泛起浅红,几乎是在用他最大的力气挣扎,呜咽,几乎崩溃地摇着头,“把手拿出来——不!不要!别、松开——”

    下一秒他开始抽搐,身体软下来。从后穴喷出一大股温润的水液浇在你手指间,你看着沈筠。男人在潮吹中昏过去了,脸颊泛着红,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医生……” 你惊讶地看着他,不大相信他就这么昏迷。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他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这些天又一直在接受药物的刺激,已经濒临极限。

    已经站在悬崖边的人,不需要怎么施力就能让他坠落了。作为那个加害者,你在被害人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有一点歉意的吻。

    但犯罪可不会因为歉意停止。

    你抬起沈筠的双腿,擦干净他一片狼籍的身下和大腿上那些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水液,把他挪到一边。这不算轻松,他毕竟比你高出了一个头,是成年男性,身体修长有力。

    然后你更换床单,把沈筠带到浴室耐心地清洗。他昏过去以后很温顺,不会挣扎,也不会有淡漠的神情,只是微垂着头半靠在你怀中,温暖的鼻息落在你肩膀上。你把医生身上的汗水也洗干净,重新为他做了简单的灌肠,冲干净里面的药物。在这个过程中,你一不小心过大的水流让他高潮了一次。

    现在他相当敏感了,你想。他被你重新安置在被子里,浑身赤裸,双手捆紧固定在头顶,双腿用链子分别牵引到床脚两侧。照顾到医生的心情,你小心地给了他一点动动腿自由活动的空间,但不许他把腿完全并拢,总是留了三四十度的夹角。然后你在沈筠身下铺了一张浴巾,开始检查他的情况。

    手指插进后穴,轻轻打着圈抽插。只是轻柔地按压前列腺就让沈筠在昏迷中发出低低的呻吟,睫毛轻轻颤抖着。只做了一点润滑,那里依旧很快湿润了,软肉嘬着你的手指尖。他硬起来,顶端湿漉漉的开始吐水儿。你揉了揉他的乳头,那两枚肉粒也很快挺立起来,红润饱满,比最初稍微大了一小圈。

    这么敏感的身体,以后恐怕没有那么耐玩了。你不禁感到遗憾,却又想到一向冷淡自持的医生今后将会因跳蛋这样简单的小玩具而呻吟落泪。这又让你有点期待了。

    你往沈筠后面塞了一个小号跳蛋,顶在前列腺上,想了想又加了一个。这些刺激已经让他开始蹙着眉喘息。不过除了那些你没有再放别的玩具,只是喂他喝了些水,摸了摸他的头发,出了门。

    这里实在是太过偏远了。这座别墅都要被爸爸妈妈废掉了,谁会想到你在这儿,谁会想到你能绑走沈筠?人们总不相信弱小能凌驾于强大,这确实匪夷所思,但你擅长创造奇迹。

    你现在相当庆幸你是他们最叛逆的小女儿,有钱,有时间,随便怎么玩也无所谓,反正钱多到下辈子也花不光。不过最重要的是有脑子——相比之下这才是稀缺品,钱可买不到沈医生。爸妈现在还以为你在北欧旅游呢。谎言对于那些号称关注然而并未真正投入精力的人总是格外有效。

    人们已经在找沈筠了。但是两周时间,他们一无所获。每年总有些人要失踪,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找到。幸运儿总是少数派,大多数案子就那样无疾而终了,不是吗?

    也许有真正找到他的那一天,可惜不会是沈筠还有能力离开你以前。

    把他永远留在你身边就好了,他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