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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死他

    陈年一到门口,谢承安的水也停了。

    “愣着干什么?”他一把将陈年拽进去。

    哐当一声,开了半天的浴室门终于关上了。

    “你不是嫌闷吗?”陈年被按在门后面,娇嗔道。

    “猎物进笼了。”说完,谢承安半推半抱,把人抵到了花洒下面的墙上。

    浴室本来就不大,淋浴可以覆盖整个浴室,水打开,劈头盖脸的朝陈年浇了下来。

    谢承安变得欲里欲气的,撩开陈年贴在脸上的头发,抬起他的脸亲了下去。

    他虽什么都没说,但每一个动作都告诉陈年:我很想你。

    被他热情拥抱着的这一瞬间,陈年突然后悔告诉他自己的遭遇了,让他徒增烦恼,又让两个人分别了一场。

    是她病急乱投医,以为稍微有一点权势的人都可以帮自己一把,将司修齐往地狱边缘推一推。

    他的手从裙摆处钻进来,行云流水的游走到陈年的肩膀,从里面探出手指拨掉肩带,睡一边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身上,轻轻一拉,风光毕露。

    陈年下身一阵一阵的发热。

    尤其是被他握住一只肉峰,又一口含进一颗肉珠时。

    陈年紧闭着眼,慌乱的回应着他。

    以前这时候通常该去解他的皮带了。

    忘记了他和自己不一样,他未着寸缕,手伸过去,直接摸到了他仰着头的小兄弟。

    索性就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前后撸动起来。

    谢承安也刻意拉开距离,给她的动作留足空间。

    水声越发汹涌,热气在两人之前层层升起。

    谢承安的手指伸到陈年下面探了探温度,随后两人默契的配合起来。

    陈年踮脚,他屈膝下蹲。

    微微分开的双腿被滚烫经过。

    陈年微微皱眉,五官仿佛被定住了,微张的嘴唇无声的吸了一口气。

    “嗯……”

    进去一个头,谢承安前后动了动,抽出来重新进,或者划拉两下外面的水,用顶端蹭一蹭阴蒂,再重新挤进去。

    陈年的手掌往背后的墙上撑了一下,嗯了一声,眉头皱紧。

    谢承安紧紧贴上她。

    陈年的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攀在他的后背上。

    两人上身贴得严丝合缝,下身却传出阵阵水声。

    窒息般的快感波浪般涌现,陈年禁不住想攀着他的腰,想被他深深嵌入体内。

    谢承安的嘴唇在水中四处寻找着陈年,她稍一扭头,就被他逮了个正着,他吻她,唇舌相缠,进一步加深两人的窒息感。

    憋久了的谢承安动作一顺畅起来就开始加快速度。

    陈年感觉自己要被钉在了墙上。

    下身被他进进出出的抽插,肉体拍打得啪啪作响,从大腿根流下来的水都不知道是身体里的还是淋浴里的。

    陈年只有抓住机会摆脱他的索吻,牢牢的趴在他的肩上,才能缓解吸毒一样不可收拾的快感。

    就在陈年趴在他的肩上被他一顶一顶的弄着往上窜时,他忽然伸手摸到下面,同时揉动起她的小豆豆。

    简直就是外挂一样的存在。

    在他的揉动下,陈年感觉自己很快要绷不住了,更何况里面那根还在孜孜不倦的劳作着。

    “嗯嗯嗯……啊嗯……”

    很快陈年就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了。

    因为他也坚持不住了!

    他冲刺时的肉棒和手指不遗余力,每一下都是要把陈年送上天的威力。

    “谢承安嗯……排卵期……”

    她被内射也不会受孕,但她需要谢承安做出表示。

    在两人的一阵颤抖中,谢承安猛的抽出肉根。

    浓稠的液体贴着陈年的外壁,顺着水流的痕迹缓缓下滑。

    “你好快啊。”陈年故意打趣他。

    谢承安反击:“没你快。”

    他把淋浴头摘下来,对着陈年的下身冲了冲。

    陈年从他身上起来,踉跄了一下,“我先去换件衣服,在外面等你。”

    谢承安从浴室出去,正好陈年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吹头发。

    客厅的主灯没开,只有一些边边角角的暗灯开着,电视上正放着重播的偶像剧,灯光昏暗,气氛妙不可言。

    茶几上放了一杯给谢承安准备的冰水,陈年冲了一杯热咖啡给自己,她已经预感到了这是一个不眠夜,她要打起精神。

    谢承安捏起杯子,灌了一口水之后就自觉地接过陈年的吹风机,帮她吹起了头发。

    先用手掌试试温度,再调整吹风口和头发的距离。

    “怎么会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呢,明明你这么温柔体贴。”

    陈年混淆概念的本事一绝,连谢承安听了都差点以为自己是没人要的。

    有吹风机的噪音挡着,谢承安没说话,却使坏把她的头发往前吹,往她的脸上吹。

    陈年有气无处发,脑袋在他手里跟个拨浪鼓似的,让他随意摆弄。

    该吹前面了,他换了位置,到陈年身前来。

    他站着,陈年坐着。

    陈年心想,机会来了。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谢承安被浴巾围着的两腿之间。

    谢承安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

    见命根子不会有危险,又放松了。

    陈年从他腿侧找到浴巾的交接处,手悄悄伸进去。

    摸到一手浓密的腿毛。

    然后是更加浓密且有些坚硬的……

    “干嘛呢陈年?”

    “我……看看它怎么样了。”

    “累不死。”

    “那怎么软趴趴的了。”陈年明知故问。

    谢承安把吹风机关了,单手拽开浴巾,按着陈年被吹炸毛的头往自己下身贴:“你心好,救救它。”

    把头按向自己的时候,还在自言自语给陈年洗脑:“需要做人工呼吸。”

    陈年咽了咽口水,心道一定要让他爽得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