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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以外的故事 下

招!不招,再电!”特务更快的摇起了手柄。

    “啊——嗷嗷——啊——”姑娘的惨叫变的令人毛骨悚然。头痛的似乎马上就要

    炸裂,身子反过来,又反过去。把吊着双臂的绳子拽的蓬蓬直响。在前胸及小腹

    的肌肉剧烈的抖动中,大便、小便先是哩哩啦啦,随后是一股一股的窜出来。整

    个刑讯室弥漫了一片骚臭味。——。

    这一边,江姐仍然被吊着飞机,为了强迫江姐看着成瑶受刑的惨状,徐鹏飞

    命令特务用一根带鱼钩的绳子钩在江姐的鼻孔中间的软骨上,然后向后拉紧绳子。

    使江姐的头无法低下。

    徐鹏飞恶狠狠的对江姐道:“江小姐自然是英雄,我徐某由衷的佩服。可是

    看着着风华正茂的姑娘遭受生不如死的各种刑法。难道不想说点什么来救救这可

    怜的姑娘吗?”手指和乳头传来的巨痛及被向后拉起的鼻子已经使江姐无法张口

    怒斥敌人。只能用怒视来回敬敌人。徐鹏飞被激怒了,大声命令着:“在给这个

    姑娘来点花样让江小姐欣赏欣赏”于是雷天元亲自接过特务手里的电极。把其中

    一个电针换成一个噩鱼夹,夹在姑娘的那片早已经被死裂过的大阴唇上,另一根

    电针直接扎在姑娘的阴蒂上。“说不说?不说今天就电熟你的小骚逼”成瑶悲愤

    的闭上双眼,用尽力量将一口血痰,吐在雷天元的脸上。雷天元气急败坏的一拳

    擂在姑娘的乳房上。然后恶魔般的喊着给我摇。使劲摇,我要把她电冒烟儿。

    特务使劲的摇动了手柄。姑娘的腹部的肌肉先是快速的抽动随后浑身向打摆

    子一样抽颤。整个身子象蛇一样扭动。随着特务越摇越快,突然啊——妈呀——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把正在施刑的雷天元都吓的哆嗦了一下。随着叫声,一股和

    着血水的浑浊的尿液激射而出。

    头猛的向后一翻。深深的昏死过去。

    徐鹏飞指着姑娘那血迹斑斑的躯体,对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江姐道:“看见了

    吗?这就是因为你的顽固给这姑娘带来的后果。”见江姐没有回答,徐鹏飞又说

    道,“那好,既然你是铁石心肠。咱们就换个个儿。我看看这个小姐是不是铁石

    心肠。来呀,把那个小娘们儿泼醒,让她也开开眼,看看她是不是也是铁石心肠”。

    当成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映如她眼帘的是另一种凄惨的 / 地狱般的情景。

    在雷天元的指挥下,江姐的脚上的绳索被解开 / 全身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被反剪双

    臂吊着的两个大拇指上。手指上传来得巨痛使江姐脸布的肌肉不住的颤抖。而几

    个丑陋凶恶的大汉正一个个脱光了裤子,个个停着巨大的性器。一个特务正将江

    姐的两片大阴唇向两面扒开,而雷天元则从瓶子里挖出一大坨的强力性药涂进江

    姐被打开的阴道内壁。江姐愤怒的骂着:“你们这些畜生,简直禽兽不如”由于

    鼻孔被鱼钩向上拉起,江姐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雷天元使劲的一拉钩着江姐鼻孔的绳子。江姐立即疼的“啊”的一声,泪水

    也流了出来。

    “我让你骂!来呀,把她的舌头给我夹起来,”在雷天元的指挥下,特务将

    江姐的嘴捏开,用两根新的四楞竹筷将江姐的舌头齐根夹住,筷子的两头用粗橡

    皮筋扎紧,这样江姐就再也骂不出字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

    不大工夫,性药的药力开始发作,只见江姐面色潮红,喉头一鼓一鼓的在动

    着,由于鼻子被吊,舌头被夹,无法吞咽口水,所以口水顺着舌尖嘴角已经流出

    老长。浑身的肌肉不断的绷紧,两条腿更是不断的互相摩擦,夹紧又放松。显然

    她是在用意志和性药引起的生理反应在抗争。然而,阴道内传来的阵阵难挨的奇

    痒。使得江姐的阴道口无法控制的一嘬一撮,越来越厉害。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

    两片大阴唇拉着长丝滴下来。

    雷天元等特务看的热血忿涨。雷天元对着成瑶淫亵的说道:“小婊子,你看

    清楚,你们的大姐是多么的淫荡。现在老子给你表演一套老汉推车。”于是雷天

    元第一个从后面抄起江姐的两腿,将他那早已涨的发紫的肮脏的性器猛的向江姐

    的阴道插去。周围的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咕唧”一声响亮,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

    来。江姐的头也猛的一下仰起,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娇呼。随即雷天元一下紧

    一下的猛烈抽插起来,“呱唧呱唧的声音不绝于耳。而江姐的身体被顶的向前一

    冲一冲,手上的巨痛和生理的欲望双重的折磨使江姐的头部不停的仰起又垂下,

    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掺呼和呻吟。随着雷天元的不断变换频率和角度的抽插,

    大股的粘稠的阴精被带出体外,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江姐的小腹更加剧烈的抽

    动起来,大概是江姐体内的反映刺激了雷天元,只见他喝喝的吼着,越动越快。

    突然他一把抓紧江姐的双腿不在动弹。噗噗大股的精液喷射在江姐的阴户里。

    成瑶泪眼模糊的看着自己心爱的江姐遭受敌人残暴的奸淫,早已悲愤欲绝,

    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伤痛。

    特务们一个个的扑上去,恣意的在江姐的身体上阴户和肛门里发泄着兽欲。

    终于江姐在成瑶的哭喊中、在特务们的狂笑中昏了过去。

    徐鹏飞一边喝着白兰地,一边欣赏着这场残酷的表演。此时,他一把托起成

    瑶的下巴“怎么样?成小姐,就眼看着你心爱的老大姐为你受罪吗?现在想不想

    招呀?”成瑶奋力将满是泪水的脸扭向一边。

    “那好,在给成小姐欣赏一下烤双峰的节目”于是特务点上两支粗大的蜡烛。

    放在一个条凳上,使火苗恰好对准江姐的两个乳头。然后开始了又一轮的奸淫。

    江姐的双乳在特务抽动时,一冲一冲的划过火苗。先是乳房的皮肉被烤的发热、

    变红。随后乳头被烤焦、开始冒出青烟。江姐忍受不住的嗷嗷——惨叫起来,泪

    水和汗水顺着下巴滴答的往下流。浑身的肌肉因痛苦而不断的绷紧、放松、又绷

    紧。江姐的反映更加刺激了特务的兽性,引起了特务们更疯狂的抽插,特别是当

    特务挺住抽插射精时,恰好乳头直接被火焰烧烤,使江姐疼的不住的扭动身体,

    使得特务们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江姐的乳头已经变的焦黑,其他部位已经被烤的冒了油,大滴大滴的脂肪油

    滴落在地上,刑讯室到处弥漫着烤人肉的焦臭味。在成瑶“江姐呀,江姐。你们

    放过她吧的哭喊中,在特务的满足的狂笑中,江姐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把她泼醒”徐鹏飞命令着。

    “成小姐,现在愿意说了吗?”徐鹏飞再次逼问。

    “啊,不,你们放了她有什么冲我来”成瑶的精神几乎要崩溃。

    “成瑶,要坚强,不要上敌人的当。”刚刚醒来的江姐拼力喊出这句话就再

    也没有力量了。

    “他娘的,准备木马,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女共产党的骨头硬,那里是不是也

    一样硬?”

    残酷的审讯已经进行了整整七个半小时,徐鹏飞、雷天元及用刑的特务都已

    经是人困马乏。但是为了突击口供,徐鹏飞命令特务到伙房弄来点吃的,大吃大

    嚼了一顿。同时也给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江姐、成瑶强行灌了一些热汤,就又投入

    了刑讯。

    木马被架了起来,为了进一步打击成瑶的心理防线,把场面搞的更加惨烈一

    些特务们特意选了一块特殊的木马面。除了象普通的木马面一样具有一个型如刀

    刃的硬木尖角外,在让犯人骑坐的地方还按有一个近一尺长、粗粗的铁棒。那是

    一个表面铸满铁疙瘩的假阳具,同时,在其他部位还布满了尖锐的铁钉,锋利的

    铁钉尖象鳄鱼的牙齿一般向上立起。

    江姐仍然被反剪双臂吊起,吊人的绳子通过一个滑轮被特务拽着。江姐的两

    条腿被分开骑过木马后在下面被用一根铁棒捆住,两腿间的距离约有一尺左右。

    同时,夹舌头的竹筷早已被取下。

    徐鹏飞恶毒的逼问道:“怎么样,想好没有?到底招是不招?”江姐知道即

    将到来的折磨是会何等的惨烈,但依旧坚定的说:“你所需要的都是我们党的秘

    密,不能告诉敌人。”成瑶关切而更加敬佩的望着江姐,听到江姐坚定的声音姑

    娘闭上了眼睛,任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徐鹏飞气急败坏的下达了

    命令:“给我整”。特务拉起了绳索,另一个特务扶住了江姐的大腿,使那根铁

    棒对准了江姐的阴户,拽绳的特务突然一松手,江姐的身体在自身的重量下猛的

    一下跌坐在木马上,那根粗铁棒噗叽一声深深的插入江姐的阴户内,同时从阴户

    到肛门一线的地方也重重的压在刀刃般的木马楞上,如同被刀割一般。木马面上

    的铁钉尖也同时深深的扎进了阴户周围的大腿根部的嫩肉中。“啊——,啊嗷—

    —”

    巨大的痛苦使江姐失声惨叫起来。

    “说不说?不说,再来”特务又拽动了绳索,又是噗- 噗- 两声,“啊——

    啊呀——啊——”江姐的叫声令人心碎。从尿道到肛门那道沟已经被木马楞割破,

    铁棒重重的捅在子宫底部,使江姐痛不欲生,汗如雨下,浑身颤抖不止。

    “招不招?不招,再给她加点码”于是特务将一个带钩子的铁砣挂在了捆住

    江姐两腿的铁棒上。特务又拉起了绳子,“噗”的一声,“哎呀——嗷——啊—

    —”江姐的惨叫变成了悲鸣。由于加上了一个足有40斤重的铁砣,使江姐在重力

    的作用下落下的更重更猛。左边的大阴唇被硬声生生割下,阴户到肛门已形成一

    条贯通的血口子,血水染红了木马,大腿根部被铁钉扎的血肉模糊,巨大的疼痛

    使江姐意识逐渐模糊,终于昏了过去。

    徐鹏飞对着痛哭失声的成瑶道:“怎么样,难道成小姐还要继续让你的同志

    替你把罪受够吗?”成瑶只是呜呜的哭着,默不作声。

    徐鹏飞再次下令把江姐泼醒,继续行刑。这时雷天元又想出一个更为恶毒的

    法子。将电刑器的一根导线缠绕在那根粗铁棒上,另一极导线则缠绕在一根铁钉

    上,然后合上了电闸,当江姐的身体被吊起时,只有铁棒挨着江姐的阴户,由于

    没有回路,只有电麻作用,但当绳子放下,江姐阴户以外的其他部位被铁钉扎住

    时,则形成回路,江姐立即被电的浑身抽颤。

    “说不说?不说,可就过电了,没人能挺的过去!”

    “不!”仍然是那个坚定的声音。

    “接着整,狠狠的整”随着绳索的松开“噗——”“啊——啊——”江姐发

    出长时间凄厉的惨叫。被几重折磨加身的江姐身体特别是下腹到大腿的肌肉簌簌

    的大幅度的抖动着,身体疯狂的扭动,身子一下子挺直,头向后翻转,又重重的

    低下。“噗—噗——”用刑的特务掌握着节奏,使江姐在木马上的停留时间有长

    有短。突然,江姐停止了扭动,使劲夹紧了双腿,在敌人残酷的电刑折磨下竟然

    噗,噗,的泄出了大股的阴精,随后啊—的一声再次昏死过去。

    “江姐啊—江姐”成瑶悲愤的哭喊着。

    “泼水,泼醒了接着整!”徐鹏飞残酷的命令着。

    哗——,江姐再次醒转过来,雷天元再次想出毒招。命令特务在江姐的手上

    另栓了一条绳子,将绳子头穿过另一个滑轮后系在成瑶的手拷上,同时,将成瑶

    的双脚也用镣铐固定在地上。然后将绳子拉紧。使江姐的身体离开木马面。然后

    特务松开了手,江姐的重量全都落在成瑶的两臂上,为了使江姐不被电刑折磨,

    成瑶只能拼命用铐紧的双手向下拽住绳子,时间一分、两分,——十分钟过去了。

    本来已经被酷刑折磨的极度虚弱的成瑶,用劲全身的力量抓住绳子,汗水顺着赤

    裸的身体刷刷的往下流淌。浑身都在颤抖、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手一滑,江

    姐的身体立即噗的一声落在木马上“啊——”立即传来江姐压抑的惨叫声。“江

    姐,对不起,”成瑶放生大哭。同时拼命的往回拉着绳子。

    “成瑶,放开吧,你拉不住的。不要管我”江姐用尽力气向成瑶喊着。“不”

    成瑶哭喊着。再次奋力拉起绳索。然而,仅仅几分钟。因为力竭。江姐再次掉落

    在木马上。而成瑶和江姐也在特务的狂笑中双双昏死过去。

    “把这两个臭娘们儿泼醒,”哗——哗——。几桶冷水将成瑶、江姐再次带

    回痛苦的现实中。

    徐鹏飞一把抓住成瑶湿漉漉的头发威逼道:“成小姐,你难道真的想让你的

    江姐被你在木马上活活整死吗?你想一想,为了那份已经失效的文件值得吗?我

    们发现文件丢了肯定会改变计划的,让你主动交出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

    机会,你好好想一想吧”。

    “我——我——”成瑶一下子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成瑶,不要上敌人的当,我们的人马上就要打过长江了,他们没有时间了。

    江姐挣扎着说完这几句话。就又失声惨叫起来,因为敌人又放下了绳索。

    “你,你这个娘们儿,找死呀。在狠狠的整,电的她屁股冒烟儿。”

    雷天元连忙过来,小声道:“处座,我看不能再整了,再整人就完了。再说,

    有这个姓江的在,那个小娘们儿就变的坚硬。我看,不如先把那个姓江的拖回去,

    咱们单独攻一攻这个小的,也许能行?”

    “这——也好,来呀,把这个姓江的拖回去”。

    成瑶再次被冷水泼醒时,已经被紧紧的绑在一条橡木刑椅上。两条手臂被皮

    带仅扣在扶手上。胸部被几条粗绳横七竖八的勒紧在椅背上,使得原本丰腴的乳

    房象两座小山一样挺立着。两条小腿则被紧紧的捆死在椅子腿上。

    徐鹏飞对着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成瑶道:“成小姐,现在可以单独谈一谈了

    吧。在这里没有人能停的过去,你所受的刑法只是一些几普通的玩意儿。真要是

    把这里的酷刑搬出来,恐怕你就是立马求死都不能够,为了一个已经失去价值的

    文件,实在是不值得呀,我们合作好吗?”

    “你是妄想,把你的酷刑都搬出来吧,大不了拼一条命给你们整,共产党员

    决不怕死!”

    “你,你,来呀上刑!往死里整。”徐鹏飞彻底绝望了。

    雷天元从箱子里捡出一把钢制的钺子,就是人们用来砸纸钱的那种。抵在成

    瑶左手的小手指尖上,另一只手举起了一把铁锤。再问一句“招不招?”。成瑶

    禁闭嘴唇没有回答。“嘭”的一声,铁锤砸了下来。“啊——”成瑶一声惨叫。

    身体猛的向上挺直,挣的皮带砰砰作响。血水飞溅到手臂上和前胸,也溅了雷天

    元的满脸。小手指齐着指甲跟被硬生生的截了下来。姑娘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

    面部的肌肉痛苦的扭动着。“招不招?”没有回答。“嘭”的一声,又是一只指

    头尖被截了下来。截断处露出白白的骨头茬儿。啊——啊——姑娘的惨叫声更加

    凄厉,突然头一歪,昏了过去。

    令人心悸的婆水声,姑娘又醒了过来。雷天元换到另一只手,再次逼问:

    “说不说?”

    “不”仍然是那个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嘭”“彭”,又是两只手指被垛了

    下来,血水溅满了椅子而雷天元此时已形如疯狗,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水,只是

    用手一抹,让人看了简直如鬼魅一般。连续两桶水才将姑娘泼醒。雷天元又蹲下

    身,将钺子对准姑娘的脚趾厉声问道“说不说?在不说,就把你的脚趾也剁下来。”

    见姑娘没有屈服的表示,雷天元又举起了铁锤。嘭—啊——,昏过去,泼醒。嘭

    ——啊呀——昏过去,再泼醒。血水已经在地上积了两大滩,被截掉的脚指头和

    手指头象一个个血红的肉丸一样散落在血泊中。姑娘早已大小便失禁的昏了过去。

    满刑室都是血腥和臊臭味。

    “上锯刑!”徐鹏飞恶狠狠的命令着,刚刚醒来的姑娘被头上脚下的倒吊起

    来,一根用生麻和马尾拧成的纲绳被搭在姑娘岔开的阴户上,那根绳子每隔一小

    段就结了一个疙瘩。徐鹏飞蹲下身一把揪起姑娘的披散在地上的秀发逼问道:

    “最后问你一句招不招,再不说,就永远作不成女人了。”成瑶鼓足一口气“呸”

    的一下吐在徐鹏飞的脸上,悲愤的闭上了眼睛。“给我拉”两个特务一前一后象

    拉锯一样扯动了绳索,粗砺的纲绳磨过姑娘那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啊——

    啊嗷——”姑娘凄厉的惨叫着。绳索卷住了阴毛和皮肉,只两下,就已经皮开肉

    绽,露出津津血水。

    “说不说?不说使劲拉”绳索上的疙瘩磨过仅剩的半个阴唇,再磨过已露出

    鲜肉的阴蒂,啊——啊——姑娘的惨叫在渣滓洞的夜空回荡。

    “快说!不说接着拉”肛门与阴道交接处的肉已被拉豁,阴蒂也只剩下一丁

    点儿血椎儿。阴毛、碎肉和血水将绳子染上粘忽忽的一大段,姑娘扭动着被悬空

    吊者的身体试图夹紧双腿,可这样只能使残酷的磨砺更加——。十几下以后,姑

    娘深深地昏死过去。血水从前面阴毛处和后面屁股沟处流下,将姑娘的前胸、后

    背染的通红“把她泼醒,”哗的一桶冷水,姑娘又醒了过来。

    “说不说?不说还整”

    “整,整吧,整死我也不说”

    “拿盐来”徐鹏飞亲自抓了一把盐使劲的按在姑娘血肉模糊的阴部。啊——

    哎呀——姑娘尖锐的嘶声惨叫令所有行刑的特务都心里一哆嗦。姑娘整个吊着的

    身体向上荡起了一尺多高。又重重的落下,扯的吊索哗哗直响,成瑶再次昏死过

    去。

    “抬钉板来……”

    “抬钉板来!”随着徐鹏飞的命令,几个特务抬来了一块厚厚的足有二寸多

    厚的一米见方的木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尖尖的铁钉。向上的钉尖露出足有

    半寸长。

    徐鹏飞对着再次被泼醒的成瑶问道:“快说!如果再不说,就让你尝尝这钉

    板的味道,只是可惜了成小姐这身细皮嫩肉,怎么样?考虑一下吧”。成瑶望着

    那血迹斑斑、闪着幽黑的光泽的钉板,紧张的呼吸着,喉头和嘴唇控制不住的抖

    动着。因为从小她就听说过杨乃武的故事,知道杨乃武的姐姐趴钉板的惨状。但

    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动手!”徐鹏飞残忍的下达了命令。于是四个特务扑上来,分别抓住姑娘

    的四肢,向外嘿的一声一叫劲,将姑娘面朝上,背朝下的悠到半空,然后对准地

    上的钉板,突然一松手,砰的一声,姑娘的身体重重的砸在钉板上。“啊——啊

    ——”姑娘象一条鱼一样被锋利的钉尖扎在钉板上。铁钉深深的扎入姑娘后背及

    臀部的肉中。巨大的疼痛使姑娘的身体向上徒劳的挺了两挺。

    “说不说?不说,再来!”四个特务再次抓住姑娘的四肢向上一抻,将姑娘

    从钉板上摘了下来,血水立即从无数个钉眼儿涌出,鲜血糊满了后背。四个特务

    再次将姑娘悠起在空中,然后。用力的向下一摔。砰,啊——啊——姑娘再次被

    钉在钉板上,血水飞溅。顺着钉子的缝隙流了下来,姑娘的手脚抽动着,昏死过

    去。

    一桶冷水过后,姑娘嘤的一声苏醒过来“快说吧,挺不过去的。还是不想说?

    那好,给我反过来钉”四个特务将姑娘的身体反了过来成胸部朝下的姿势,再次

    高高的悠起,使劲的向下一摔。砰!姑娘的乳房、小腹被深深的扎在钉板上,啊

    ——啊嗷——呀——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成野兽般的嘶叫。

    “说不说?你给我说!”雷天元一脚踏在姑娘血肉模糊的后背上使劲的碾动

    着,使姑娘乳房上的铁钉更深的扎入肉中。姑娘的四肢抽颤了几下,突然头一扬,

    吐出一口鲜血,再次昏过去。

    “这是什么人呀?简直没有痛神经,共产党的迷魂汤太厉害了”雷天元悻悻

    的骂着。

    “准备纱布,我揭了她的皮,叫她硬!”

    几个特务将血肉模糊的姑娘从钉板上摘下来,双手上举的吊在刑架上,然后

    用医用纱布一条挨一条的贴在姑娘流着鲜血的密密麻麻的钉眼儿上,只在两肋出

    留下半尺多长的纱布头儿。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特务们出去匆匆的吃了午饭,就又快速的

    回到了刑讯室,因为将要对一个姑娘施行的“批麻戴孝”的酷刑,刺激着这群杀

    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的神经。

    在给已经苏醒的姑娘打了一针强心剂后,徐鹏飞围着姑娘转了一圈,在确定

    纱布已经被凝固的血水粘牢后,才一把揪起姑娘的头发逼问道:“这是最后一次

    机会,再不说,这活剥皮的罪可是不好受呀”

    “别妄想了,人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解放军会给我报仇的”成瑶知道自己

    最后的时刻到了。大声的回答着敌人“”你,你,给我揭!“。一个特务叉开腿,

    站在姑娘的背后,伸手抓住留在姑娘肋下的纱布头用力向两边突然一扯,啊——

    呀——啊—疼死了!——。姑娘嘶声惨叫。一条带血的皮肉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

    扯开的地方先是露出粉红色的肌肉组织,随即鲜血呼的一下涌了出来。

    “招不招?再来!”特务转到姑娘的前面又抓住一条纱布头,又是用力一扯。

    啊——呀——成瑶如杀猪般再次惨嚎起来,这活剥皮的痛苦使姑娘被吊着的身体

    一下子窜起老高。乳房下的一圈皮肉被硬生生扯了下来,姑娘一下子昏死过去。

    特务点上艾草伸到姑娘的鼻子底下,将姑娘熏醒过来。姑娘的嘴里不断的喊

    着“呀—疼- 疼死我了”徐鹏飞再次逼问:“说不说?不说就疼死你”见姑娘不

    回答,徐鹏飞一挥手。特务又抓住一条纱布,但这次不是突然扯下,而是慢慢的

    往下扯,可是这种手法确是更加残忍,随纱布带下的皮肉更多更深。啊——啊—

    —啊嗷——呀——姑娘的惨叫一下子高了八度。整整一圈皮肉翻卷着被扯下来。

    血水将姑娘的胸前,下体染的通红,几个胆小的特务偷偷的溜了出去,姑娘再度

    昏迷过去,连续几桶水都没能将她泼醒。

    徐鹏飞、雷天元象斗败的公鸡,再也想不出什么更加惨烈的刑罚了。雷天元

    说:“我看干脆干掉算了”徐鹏飞低着脑袋老半天才张口道:“不,先拖下去,

    单独关押”

    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进,即将渡过长江,毛人风亲自布置了屠杀政治犯的计

    划。

    一个漆黑的夜晚,江姐被押出了牢房,在歌乐山后山的山岙里,一个用水泥

    和石头砌成的池子前,徐鹏飞命江姐站住了脚。

    池子里的液体咕嘟嘟的冒着气泡,发出阵阵刺激性的气味。

    “江雪琴,想不想见一见你们的成瑶小姐?”顺着徐鹏飞的手势望去,雷天

    元押着被两个特务架着的成瑶走来。姑娘仍然是赤身裸体身受“披麻戴孝”酷刑

    的成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但满身的创伤已经溃烂,流着浓水,散发着难闻的气

    味。

    “江姐”,“成瑶”。两个女共产党员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许久,江姐将身

    上的红毛衣脱下,披在了成瑶身上。

    这时又传来几声隆隆的炮声,成瑶紧拥着江姐激动的说:“江姐,您听,这

    是我们的炮声,重庆就要解放了!”

    “可惜,两位小姐见不到这一天了。”徐鹏飞插上一句。

    “成瑶,你怕吗?”

    “我不怕,江姐,您呢?

    “我也不怕,只要是党和人民需要我们为共产主义献身的时候,我们每一个

    共产党员都可以,也一定能够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

    “对,人民会记住我们的。

    “人民?一会儿你们就要在这镪水池中粉身碎骨,化为浓水,我看谁能记住

    你们?来呀,先把这个姓成的给我丢进去,看谁能记住她!”徐鹏飞凶狠的命令

    着。两个特务冲上来架起了成瑶。

    “江雪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们这些禽兽,人民的败类,就要被消灭了。

    “江姐,永别了。”

    “共产党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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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从小就在红岩英雄精神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到歌乐山

    去瞻仰红岩烈士的光辉业绩。可是直到2003年考上了重庆大学新闻系,才真正有

    机会如愿以偿。2004年暑假,我和同学们去做红色旅游,参观了渣滓洞的牢房、

    刑讯室。又转到后山瞻仰烈士牺牲的地方,当大家都对着烈士墓沉默哀悼的时候,

    一个年愈八旬的老人引起了我的注意,老人不是象其他人一样对着烈士墓默哀,

    而是面向东北方向的一块小洼地默默的伫立,许久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专业的

    好奇心驱使我忍不住走向前去,询问起来:“你是在怀念一个另外的人吗?”

    老人抬眼望了望我,大概看出我的恳切,缓缓答到:“是的,我在怀念一位

    没有被刻在墓碑上的人”

    “他是谁?”我急不可耐的问。

    “她的名字叫成瑶。”

    “成瑶?是红岩中那个成刚的妹妹吗?她,怎么样了?”我知道红岩中

    最后没有关于她的交代,所以就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她,她,”老人欲言又止。

    “她到底怎么样,求求您,快些告诉我”

    “她是一个真正的英雄,遭受了比你们知道的红岩英烈悲惨一百倍的折磨。

    先于江姐而牺牲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这简直太离奇了,“那您是怎么知道的?您又是谁?您现在又住在那里?”

    我一连串的问到。

    “我,我姓黄,原先就是渣滓洞的狱医。解放后,我一直就住在这个山上,

    守着烈士的亡灵。诺,就是那个石屋”。顺着老人的手指望去,约800 米处确实

    有一座石屋,我知道,我可能挖掘到一桩罕见的绝妙的新闻题材了,我兴奋极了,

    再三央求老人,要求今晚住在老人的石屋,请老人把这个鲜为人知的故事讲给我

    听。于是就有了上面的故事。

    那一夜,我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眼前不断的晃动着皮鞭抽阴户、往阴户灌

    辣椒水、朝天蹬、蝎子爬雪山、“生孩子”、铁棒插阴户等等酷刑的景象。我的

    内裤早已湿透、黏糊糊的让我难受。索性脱了个精光、我拼命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仍然不能解除我浑身的燥热,最后,我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部。

    由慢到快的抽动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手淫,信不信由你,但从那时起,我喜欢上了SM. 终于写完了

    我仿佛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