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王是个老流氓,裸身劈叉骚叫,装嫩调戏良家好夫男(上)
都城将军驻扎于都城边沿,多由国王蜂最初的几名生身将军担任,除了护卫都城、演练军队外,都城将军的一大要务便是满足国王蜂的欲望。 繁衍受到严格控制的国王蜂在计划外发情时,自控能力极佳的将军蜂便是为其排解饥渴的最佳人选。 都城将军自登基大典几日后便被马上召入了宫中。 “没想到这么快就召你进宫,真是位急性子的陛下” 位于都城边缘,第一富农的奢华城堡中,金发美妇吻了吻丈夫的额头,她的面容祥和温柔,是个正直风华的妇人。 “快去吧”美妇为丈夫的铠甲别上了代表祝福与祈愿的绯红玫瑰,轻柔的嘱咐道“儿子还在睡,不要惊醒他” 年轻的将军点了点头,我明日回来。他重重亲吻了一下爱妻的发际,跨上骏马离去,美妇与身旁几位女仆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都城将军还没有做好入宫的准备,刚刚经历蜕变的他并不想面对这物是人非的皇宫。也没有自信能够以平常心境面对新一任国王。 万中选一的千里骏马脚程是何等神速,都城将军思绪万千,便已被御官们领入内殿。 这些御官都是都城将军没见过的新面孔,这也是金蜂国的传统,每一位国王都有自己专属的御官,不似文官与将军经历朝代变迁。 登基大典事关重大,平日难以相见的将军蜂亦列席齐整,与自己效忠的新君主进行一番深入了解,如今大典过去几日,尚有两三位边疆将军逗留皇宫,担任新王的导师,传授兵法操练军队,都城将军本以为自己单独觐见新王应该排在半月过后,如此突然,令他措手不及。 进入内殿,却不见新王,御官却在内殿备了珐琅白瓷浴盆进来,连带捧着丝绢睡袍与各式沐浴用具。都城将军疑惑之际,却听殿外一阵爽朗的大笑,声音低沉,穿透力惊人,散发出不容忽视的威严感。 芍药王阵势浩大的大步踏入了内殿。 都城将军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位新王。芍药王似乎没有察觉到年轻将军的暗中窥视,刚刚在郊外的兵营中酣战一番的他,沉浸在连日来枪法技艺飞升的得意与喜悦中,特别方才,竟初次将个中老手的一位边疆将军打败。 褪去裘皮斗篷交予御官,将递来的蜜酒一饮而尽,芍药王命御官为自己卸去铠甲。 陛下。都城将军恭敬的行了礼,他竭尽全力抑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那是一种强烈的疏离与敌意的刺鼻信息素。将军蜂与其他蜂一样,命中注定爱着国王蜂,他自己也并不明白自己这份排斥出自何处。 芍药王似乎并没察觉这些隐藏极好的微弱气息,只见他坦然张开双臂,庞大的躯体间,是御官们在上上下下打点,灵巧的脱下笨重的铠甲,但这位芍药新王的身量实在是异常高大,需要踩着矮梯方才够到衣襟,不算高大的御官们手脚再灵活利落,也终究动作受限。 忽然哐当一声,竟是国王的胸铠坠地,国王身量异常,铠甲则异常沉重,高处取下,御官难免手上闪失。 哼。只见芍药王脸上带着愠怒,鼻中冷哼一声,冷声道,无用,退下吧,都城将军,你来为朕更衣。 将军蜂身量与国王蜂相差无几,自然比御官服侍的更为周到,但将军蜂身份显贵,未有国王蜂放荡不羁到如此地步,竟开口要将军蜂服侍。 芍药王一脸悠然自傲,他略仰着粗颈,双目半阖,慢慢才沉声开口,爱卿今年几生。 臣二生未至。都城将军道。 芍药王肩部的铠甲终于在几番动作中费力取下了。 都城将军颔首,接过了御官手中的物什,一件一件的褪掉了厚重的铠甲,只余贴身薄衣。 妻女还安好?半响,芍药王又懒洋洋问道。 臣一妻一子,均安好。都城将军回到。 嗯。芍药王口中漫不经心回着, 因为出生不久,他的皮肤仍娇嫩异常,身上比常人过了一件内衫,两层细绢被汗水浸得湿透,散发出一股勾人淫欲的肉体气味——即使不散发出催情信息素,国王蜂对于雄蜂来说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都城将军按芍药王指示将裤头解开,绢裤便松松挂在胯骨上。接着都城将军解去了芍药王的外层绢衣。内层的白衣已经湿透,完整的勾勒出新王的豪乳形状。 罕见的褐肤君王有着仿佛粗粮面包似得巨大乳房,宽厚结实,是实实在在的两个肌肉男乳,看起来弹性十足,雄蜂们无法掌握的大奶。丰满的雄乳上,却点缀着两个小巧的乳晕,乳头娇翘如豆粒,两者均粉嫩如春樱,衬在深色褐肤上,仿佛两个透明粉果冻制成的物什,有着说不出的禁忌淫猥。 爱卿,为何停下了。芍药王仍旧双臂微微张开,并没有自己松手的意思。 强烈的汗味与丰满的大奶侵略着都城将军的感官,令他口干舌燥,从面对面改为背后位置,都城将军动手解开了第二层内衫的衣扣。 哈哈,爱卿平日可是甚少体贴娇妻?芍药王口中朗笑,身子略略倾斜,自己动身子将扣子送到都城将军手中,助这目盲手拙的年轻丈夫除衫,但因为两人皆看不太到,指尖与上身不时肌肤相触,鸾鸾暧昧。 都城将军从背后感受到充满肉体味道的宽背与肩胛骨震动,大有失神之感,口手两动,分神道,陛下。。。何出此言 呵呵,芍药王口中低笑,王音压得粗重又暧昧,两人只隔堪堪几层衣料,温息互染,芍药王雄音沙哑附耳,慢慢道,不然则会连宽衣解带都不会? 尾音极慢,雄浑男声竟极骚媚闷浪,直撩都城将军这小丈夫心弦,手足无措间竟然觉手腕一紧,随即指尖传来了潮湿骚热之感,不是雌性的欢好密处又能是哪里?! 陛下,不可。都城将军心中一惊,慌了神智,挣开了芍药王的大手。 哼,爱卿说说有何不可。芍药王转过身来,眼里尽是不满与戏谑。 芍药王竟趁自己不备,主动拉都城将军的手摸自己那里。这件事另都城建军一时难以消化。 芍药王大手一扯长裤,下身的遮掩便尽数褪去了,只见他大喇喇光裸着股间,在内殿的椅榻上躺了下来。上半身半立在靠背上,下身的壮腿劈叉,股间的一切都尽数给人看了去。 爱卿为何还不来服饰朕? 芍药王傲慢威严的慢声道。 这一位新君主敞开的腿间,是如同乳头一般粉嫩透明的稚嫩性器,形状也仍青涩,薄薄两小片阴唇赫赫洞开,露出里面赤裸的粉色穴口,穴口中央有着一圈娇嫩粉褶,懒懒嘟着,怕是国王蜂的处女膜了。 这处子膜中央已经洞开过了。都城将军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国王的那处吸取了残留的信息素气味。 原来如此。都城将军明了。芍药王在兵营中的几日里初尝禁果,被两个边境将军缠绵恩爱,已丢了童贞身子,今日午后强打精神对战,竟是赢了一场,现下正是兴致高昂之时,早些时候百般绽放的处子穴已休养完备,正迫不及待的等着其他雄蜂采撷。 而眼前这娇嫩如昙花弱蕾的处子膜,恐怕几日后便会因雄峰的殷勤侍奉而消失殆尽吧。都城将军不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