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病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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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璚在我身下慢慢冷静下来,他的眼睛红了一圈,鼻子也变得红彤彤的,被我抓在手心里的两只手腕发着抖。 “斐斐,你感觉好点了吗?”我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脸贴在我颈侧,抚摸他的背脊。 我感到颈侧一疼,他应该是在咬我,我给他顺着头发:“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好吗?” 斐璚松了口,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我。 我退开一点,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我会等你的。” 斐璚低下头,嗯了一声。 我叫来了医生护士,说是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因此划破了手。我暂时离开病房,从门上的小隔板看到斐璚在接受包扎。 回应。他的不近人情、冷漠淡然都让我时不更何况斐璚对我一直很好,他自从养了圆圆后精神也好了许多,晚上也会和我一起出去遛狗了,我想着他应该会找个时间跟我坦白的,没想到就出事儿了。 我一拳砸在墙上,想起刚才斐璚脆弱的模样,虽然看上去是他要杀死我,但看他那副表情,总觉得要是我真的被他杀了,他自己也会死掉一样。 我开始感到困惑,华娱是有斐璚的病例的,但看李建峰刚才的表现,他应该也是对斐璚糟糕的精神状态一无所知,那么必然是斐璚对他隐瞒了。我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对他好,我应该告诉医生进行治疗,还是应该按照斐璚的意愿帮他掩盖事实。 我低着头靠在门边,一双皮鞋映入我的眼帘。 “去找护士给你包扎一下吧,血都流衣服上了。”李建峰一手拿着手机,一直以来看上去都有些高高在上的人,此时此刻却有些狼狈,他的领带歪了,西装也有些皱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衣服上都是血,领子上是被斐璚划咬了脖子流出来的,身上则是刚才争执中染上了斐璚的血。我楞楞地点头:“好...”我下意识迈出脚步,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他,“斐璚的事...” “啧,消息已经封锁好了,少摆出那副天都要塌下来了的死样,做给谁看。”李建峰嫌恶地对我挥挥手,我没反驳他,狼狈地逃走了。 - 我回来的时候,李建峰已经走了。听小刘说,他接了个电话,说是要去处理今天的事儿。斐璚这会儿也包扎得差不多了,小刘让我进去看看,他会让其他人暂时别过来,让我们好好聊聊。此外,他还旁敲侧击地让我去问问斐璚接下来什么时候能来继续演戏,导演有点儿着急。我连声答应,进了屋。 “斐斐...”我推开门,病房里没开灯,我看到斐璚安静地靠在床上。 他听到我的声音,睫毛轻颤,半合着眼看向我:“...嗯。” 我倒了杯水,坐到他身边问:“要喝点水吗?”看他点头,我扶着斐璚把床板摇高了点,给他喂了点水。 斐璚的嘴唇有点干,唇纹清晰可见,我心疼地吻了他,舌头将他的唇纹舔得湿润,又被他勾住脖子拉到床上湿吻。 我们的舌头就像两条交尾的蛞蝓,分享着粘液和情欲。回过神来,我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病房的灯都关着,我只能隐约透过月光看到斐璚脸上泛着红,他吐出殷红的舌头,抿了抿唇,我们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中都被扔到了地上,他的手指插入我的指缝,微微摩挲着问:“阿鸢,来做爱吧。” ... 我脑袋里一阵恍惚,点了头,斐璚的牙齿就咬在了我嘴唇上,细微的疼痛一路顺着向下。乳头被他一口咬住,斐璚抬眼看着我,细细厮磨着那颗可怜的小肉粒。 我被他咬得不住呻吟,挺起胸送到他嘴里:“另一边,呃...主人...” “今天不想听你叫我主人。”斐璚松开我的乳头,咬住另一科,抓着我的手去捏那颗被他咬得红肿的肉粒。 两边都被照顾到,我的头晕乎乎的,爽得不能自已:“呃...斐斐...好爽,多,多咬咬...” 斐璚笑了一声,手指捅进我嘴里,我含着他的手指舔吮了一会儿,舔湿了等下才不会受苦。他从我一张嘴里抽出手指,又塞进我迫不及待的另一张嘴里。那里面已经有点湿了,他似乎是也发觉了,轻笑道:“这么期待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淫荡,斐璚今天的异样让我又难过又兴奋,他脆弱地说不想听我叫他主人时,我就湿得一塌糊涂。我被他用手指奸淫得哽咽,点头道:“嗯...喜欢...” 体内的手指微顿,他松开我的乳头来亲吻我,温柔得就像春风抚过大地,我脑内一白就射了出来。斐璚贴着我的额头问我:“多说几句你爱我,好吗?” “我爱你...斐斐,我爱你...”我哭着张开两条腿,抬起屁股环住他的腰,语无伦次地喊,“我爱你...” “嗯,我知道。”斐璚扶着我的腰,他的鸡巴慢慢嵌入我的体内。我整个人向上顶,拉成一张弓的形状。 “放低。”他按住我的肚子,把我按回床上。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他捅得挤在了一起,疼得要死,冷汗浸满了我的额头和背脊,我粗喘着摇头,又被他抹掉额头的汗珠,他与我额头相贴,“为我疼,好不好?” “哈啊...嗯、好...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扬起脑袋低声叫唤,他在我的呻吟中抽插着,幅度并不大,却在按压下牵连着我的肠壁,像是在折磨我一般进出着。 但很快的,我的身体就帮我体会到了一丝乐趣,也可能是斐璚太了解我的身体了,他的鸡巴捅到我的前列腺,被他控制住的身体无处可逃,我被他肏得满面通红,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斐璚的汗水落在我眼皮上,我勉强睁开眼睛,我看到他脸颊泛着桃红,眼睛湿润,嘴唇半启露出里面红润的舌头。这幅景象就像是在我脑海里炸出一片烟花,白炽绚丽。 “啊啊,斐斐...操我,深点儿,呃嗯,用力!我爱你,让我更爱你一点吧呜...啊呃...”我被他肏得几乎说不出话,巨大的鸡巴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屁眼里的水都要浸湿我身下的床单。我抱着他的脖子努力抬高屁股,让他肏得更深,我爱斐璚,我让想让他更清楚地知晓我的爱意。 突然我感觉身上一凉,斐璚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听诊器挂在我耳朵上,另一头贴着他的胸口。 咚、咚、咚... “听得到我的心跳吗?”他问我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肏我的动作,我流着眼泪点头。他又把听筒移到我胸前,我听到我剧烈的心跳声。冰凉的金属贴在乳头上,我哆嗦了一下,屁眼也夹紧了。 “操...”斐璚停顿了一下,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我的鼻子,“别夹。” 我听话地放松了些,看他将听筒慢慢下挪到我小腹上,潮湿黏腻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的脸都好像要烧起来。 “听见我操你了吗?”斐璚一下下用力捅进来,我听到鸡巴撞在我的穴里的声音,淫液被插出来的“咕啾”水声,还有几把和肉壁摩擦的细小声音。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放大了传进我耳朵里,在我的大脑里回响。 “啊!我,这...”我摇头,这太过了,“斐斐,求你...别,嗯啊!” 他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操进来,这个体位让他的鸡巴把我的肚子微微顶出一个凸起,听筒贴在上面,让我听自己是怎么被他肏得流水,肏到高潮。 “斐斐,我要死了...呃...我,我爱你...”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斐璚舔着我的耳根,湿滑的舌头绕着我的耳朵舔舐,我开始分不清耳边的水声到底是鸡巴在我屁眼里插的声音,还是他在舔我的声音,“救救我...呃,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回头和他接吻,斐璚掰着我的脸,舌头伸进我嘴里,咬我的舌头,又舔我的牙。我又射了,射在床单上,射在他手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到他又肏到我体内时肉壁在蠕动,还听到他在我高潮时射在我体内的声音。 我趴在床上大喘着气,两腿间一片黏腻,听诊器也滑落到一边。斐璚趴在我背上,慢慢从我体内退出去,留下滑溜的湿迹。 他像一只猫那样叼着我的耳朵,雪白的猫尾巴勾着我的腿,两只猫爪环在我胸前轻轻问我:“听得到吗?感受到我了吗?” 我翻了个身,勾住他的脖子,眼睛止不住的酸涩,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