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破碎 h
虽然安从未同任何人提起过,他平日里表现出了足够体面的绅士风度,可事实上他讨厌火焰也讨厌女人,凯菲拉就像他的噩梦一般,占据了他厌恶的全部。他看着那个女人脱掉沾染酒渍和血痕的裤子,将假阳具绑在腰上,然后她坐回床上,掐住他的膝盖掰开他的双腿。安不想知道也无法理解她的行为,只是那根遮掩了她棕红色耻毛的假阳具,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如果现在他的手脚可以动,他不会让她触碰哪怕一根手指,绝不。 凯菲拉不是海妖,她并不清楚此时此刻安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但从他冷冽的眼睛里,她不难猜出他的心思。厌恶和愤怒是被她掳上床的男人的标配,可意外的是从安的绿睛里凯菲拉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这样一份骨气倒是让凯菲拉想要为他吹口哨了,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停下接下来要做的事——她会强暴他,将他当作廉价的男娼那样肏他的屁股。 象牙白色的假阳具在安的后穴凿开了一个肉孔,他是个处子,是虔诚的信徒,就连前面都从未使用过,更枉论后面。凯菲拉毫无怜悯的往里顶,疼痛让安挣扎的很厉害,他整个人在床上扭动,两条腿胡乱踢踹,凯菲拉的床不停的摇晃,床板几乎散架,然而猎物的挣扎从不会让她心生犹疑,只会让她暴虐的本性愈发兴奋。 女海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掐住安的腰窝对他笑道:“别乱动,不然只会更痛。”她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对他阐述事实,哪怕今夜他被她折磨的鲜血淋漓她也不会停下,受难的猎物如果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只会吃更多苦头。 “疯子,恶魔……”尽管安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凶狠又充满怒火,但这些话作为谩骂,比起凯菲拉熟悉的海盗船上问候对方全家的荤话而言听起来温和太多,没能让她生气,反倒让她想笑。 “你可真是个教养良好的绅士。”这句夸奖在这样的情况下像极了讽刺,让安原本就因为伤痛而失去血色的面孔更加惨白。 安咬住嘴唇,他的双目被额头渗出的冷汗蒙住,但在这个时候他却选择了死死盯住凯菲拉,和在甲板上时不同,现在他的视线没有丝毫避让。当遭遇未知的时候他会选择避险,而当无法逃脱的时候他选择面对,凯菲拉觉得安绝不是神职人员,甚至不该只是个商人,理性和勇敢他都具备,这让他比最初因为外貌被女海盗看上的时候更加可口。 也许她在凶险的海洋中捕到了最上等的猎物,这念头让凯菲拉的情绪更加高涨。 凯菲拉用力捅了进去,假阳具整根没入,一插到底,她的大腿贴上安的屁股,被撑开的后穴渗出腥红的鲜血。安的脖子仰起,眼睛向上翻,张大了嘴却听不见有喘气的声音。从身体内部被破开的疼痛让他失去了几秒钟的五感,就连包裹着绷带的刀伤也没法和这份疼痛比拟。他被塞满,满到溢出鲜血,他的脑袋一片空白,黑暗中他看到凌星光点在眼前散开,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安的身体在痉挛,他被汗濡湿的浅色金发铺散在凯菲拉的枕头上,像是深海中被魔鬼藻缠住的人鱼那样凄美无望,令人着迷。但即便是最柔弱的水母也生有带着剧毒的钩刺,大海之上没有任何猎物会任人宰割,在凯菲拉欣赏他美丽脸蛋的时候,安的膝盖顶向她的腰窝。那些没有章法的胡乱挣扎都只是掩饰,哪怕身处完全被动的境地,他也在找寻一个能够将她击倒的机会。很可惜凯菲拉喜欢好看的男人,却从不会为他们动情。她没有躲闪,却伸手轻易扼住他的膝盖,在安变调的呻吟中她轻易卸下他的关节。 “不要做蠢事。”烛火下男人的面孔一片雪白,凯菲拉将他没法再施力的双腿丢到一边,扳过安的脸与他对视。他确实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并不是说他瞳孔的色泽有多么鲜艳,而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里,即便此时此刻也能看到沉默的怒火和不屈。真想让他哭出来啊,残酷的念头盘旋在凯菲拉心底,她用力一个挺腰,血混着肠液从他的后穴中带出一串水音。 安的手臂虽然瘦,但他整个人并不孱弱,疼痛让他的手紧握成拳,鼓起的筋肉显出利落的线条,威克利夫老头借给他的内衣早被凯菲拉扯坏,泛黄的破布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的作用,凯菲拉注意到他的身上除却新伤,还有不止一条鞭痕从侧肋延伸到后背,让他本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瑕疵。 虔诚的信徒用荆条对自己施加惩罚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凯菲拉却讨厌这些伤疤,并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她自己的后背也有类似的痕迹。她才不会像安一样没事自虐,那些鞭伤是她被西班牙海军抓捕时留下的烙印,每一道伤疤都满载着糟糕透顶的回忆。 “喂,笑一个。”女海盗捏住安的下巴,如果在这种美好的夜晚也要回忆那些惨叫和鲜血的话,她宁愿用眼前这个男人的痛苦替代。 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在强暴他,冰冷的阳具撑裂后穴,尾椎骨传来的疼痛烧灼着神经,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对她露出谄媚的笑容。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将将一切喉咙中的声音都咽回去,狠狠的瞪着她。 “啪。”凯菲拉给了安一个巴掌,她可不会怜惜他,男人苍白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我说笑出来。”她命令道,冰冷的神情和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安的嘴角溢出血迹,可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屈的反抗着她的暴力。 “真扫兴,你还想不想要回十字架了。”凯菲拉抬起手,准备给他第二巴掌。 “……你会让我活命吗?”安在听到她的威胁后笑了出来,他确实勾起了嘴角,虽然不是凯菲拉想看到的那种笑。他被她压在身下,双膝被她拉扯脱臼,浑身许多地方都在流血,可从他身上凯菲拉看不到恐惧。 “啊,无趣。”凯菲拉收回手,她夸张的抱怨,然后俯下身贴近和安的距离:“如果有人为你的性命支付赎金的话,我会让你活下来的。”说完她便箍起他的腰开始操他。 凯菲拉的腰力不是安见过的任何一位淑女能够相比的,她手脚修长,四肢有力,男女体型的差距丝毫不影响她将安死死扣在身下,更不要说那根冰冷硬质的阳具不断撑开后穴的伤口,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让安濒临崩溃的剧痛。 毫无疑问女人寻求的并非爱意,而是他的痛苦,即便他一直压抑着尖叫,只在无法忍耐时才会发出些许零星的泣音,但即便如此女海盗脸上也绽放出了残忍的笑容。 而对于安而言一切都糟透了,女人的下体流出水黏在他的屁股上让他感到恶心,丰满的胸脯压在胸口令他喘不过气,婊子!肮脏的罪人,卑劣的畜生,那个贱人的孩子…… “呕!”安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胃里一阵翻涌,酸水涌出喉咙呛到他自己:“咳咳,咳唔……”他被绑着被压着,没法佝偻起腰,酸液咳出来从下巴一直流到胸口,带着酸朽的气味让人反胃。 这反应在凯菲拉的预料之外,她愣盯着狼狈不堪的安怔愣片刻,手指蹭过他的下巴,沾上些许脏兮兮的呕吐物:“你可真扫兴。”说着她将男人翻了过来,不想再看他的脸。 ………… 即便有血液作为润滑,安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还是太紧,凯菲拉每一次顶弄抽插,都会有更多的血水混着淫液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她当然不会在乎他有多痛,她按着安凸起的蝴蝶骨将男人钉在身下,粗长的阳具一寸寸凌迟他的穴肉,她却听不见床上的人一丁点儿声响,而安无声的反抗让她更加凶狠的往深处凿去,男人不够健壮的双臂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安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快要被捣碎了,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软成一团的性器垂在腿间,随着女人摆弄他腰身的节奏晃动着。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更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血可流,股间热的发燥,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冷,冷汗附在皮肤上带走残存的热量,他咬紧了齿关维系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直到他混身打着冷颤伏倒在床上,女人才停下了动作。 凯菲拉对于床伴没有任何同情心,她停下只是为了让安不要这么快昏厥过去,仅此而已。 她停下了注视安的后背,那片皮肤说实话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数十道深浅不一的鞭痕将他本该光洁的皮肉割裂,伤痕新旧不一,颜色也各有深浅,褐红色的肉痂让他的后背触感凹凸不平,而铺散在后背的浅金色散发又将疤痕分割数段,让一切看上去丑陋又怪异,却并没有让她心生厌恶。 凯菲拉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伸手去触碰那些伤痕,只是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摸上去和自己的后背如此相似,让她短暂的沉默了几秒。比起疼痛更多的是屈辱,比屈辱更加难以忍受的是那之后的失去…… “呜……”女人的掌心温度很高,过分的热度令安本能的瑟缩,和操他时的狂乱不同,她的抚摸可以称得上“温柔”,带着硬茧的指尖轻轻拂过一道道伤疤,安没法想明白为什么凯菲拉会对这些感兴趣,他也不想明白这份短暂的温柔究竟是因为谁,他只知道如果他能够从她的船上活下来,他一定会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