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磨逼齐喷水/与二皇子谈判
嘶…… ? 他舔鸡巴的技术真烂。 ? 黑竹和黑鹤蹲在我胯间,黑鹤舔着柱身,黑竹含着龟头。 ? 这两个人骚的似天上地下,黑竹连含个龟头牙尖都能磕住,疼得我面色冷凝。 ? “……唔!” ? 我猛地踹开他,面上的浅笑此时荡然无存。 ? 黑鹤抓住机会,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被踹倒在地的哥哥,反而像个荡妇,含着龟头开始吮吸,嘴里还有微微的呜咽。 ? 黑竹低下头,嘴角还有润色的口水,腰背挺直跪在地上。 ? “……太烂了。” ? 我向来是被人伺候惯了,这般屈辱般的口交弄得我面色难看。 ? “以后嘴里就天天含着玉势……等什么时候会伺候人了再摘下来。” ? 他顿了顿,嗓音依旧毫无波澜,“……是。” ? 我呼了一口气,嗓音平缓下来,勾起唇角笑了笑,似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恶劣极了。 ? 又一次扼住黑鹤的下巴,把他从鸡巴上揪出来,那东西被他含得水润,他也如个被人艹烂的婊子般眸子含着风情。 ?? 龟头抽出的那一瞬间,被摩挲的艳红的唇还与其发出了“啵”的一声,舌尖微露,连着口水。 ? 甚至还颇带勾引的抬眸看我,本来冷艳的双眸润红,舌尖舔了舔唇角。 ? 他实在骚的过分。 ? 宛如醉花楼的姑娘般……像极了。 ? 我掩下沉思,又对他说,“你哥哥实在不通情事的紧,你教教他?” ? “想必你这么骚,那处穴早已湿透,把那淫水蹭在你哥哥的逼上……给他沾点骚气?” ? 黑鹤喘着气,嗓音沙哑的紧,又颤着嗓音答道,“……是。” ? 我看见黑竹的手动了动,又很快的平静下来,乖巧又沉默的张开大腿露出那处穴来。 ? 经过刚刚笔尖和手指的玩弄已经湿软,阴唇微开,隐约露出层层的媚肉。 ? 我慢条斯理的整好自己的衣冠,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俩兄弟磨逼。 ? 因着双性人的关系,他们的阴蒂比一般女子肥大不少,如此两处穴互相抵着,阴蒂也能相互磨蹭,弄得直流水。 ? “唔……嗯……” ? 黑竹握紧拳头压抑着呻吟,不露出分毫,最多只闷哼,大腿颤抖着似乎想要合上,偏偏只能偏过头,碎发遮住晦暗的眉眼。 ? 他唇抿着,呼吸急促,下颚被汗水打湿,又滑下。 ? 黑鹤则主动扭动腰,使自己的穴狠狠贴上黑竹的逼,一下子,我能看见那阴蒂挤压,黑竹不受控制的呜咽一声。 ? “呜……” ? 他的嗓音低极了,是不小心漏出来的声音,压抑不住的快感冲破了他的禁欲和死板。 ? “嗯……哈……哥哥好厉害……” ? 黑鹤开始叫骚,听着他叫“哥哥”,黑竹猛地颤抖了一下。 ? 我也是第一次听见黑竹不是因命令而答的平淡回答。 ? 他说,“……别,叫我哥哥。” ? “唔……” ? 黑鹤似乎没理他,我看见他垂眸看了一眼黑竹,表情冷漠,又迅速的收回眼神,上下磨动着穴。 ? “唔…不行,阴,阴蒂被蹭到了……” ? “哈……主子……太快了。” ? 啧……明明是他把黑竹压在地下蹭穴,这时候又骚叫自己不行。 ? 两处媚肉横飞的艳穴随着摩擦变得更加艳红,阴道都露了出来,摩擦之下又是颤抖。 ? 连微微的分离都是肥嫩阴唇连着黏腻的淫水,又很快在黑鹤的主导下狠狠贴在一起,甚至迸出水花。 ? 我看得兴致勃勃,直叫两个都是骚货。 ? 倒是硬的想插进他们相磨的逼中间。 ? 我稳了稳呼吸,暗暗记了下时间。 ? 应该快了。 ? 嘴上依旧不饶人。 ? “你哥哥之前可是一下子就喷了水……这磨了半天也没喷出水来,莫不是并不舒服?” ? “怎么着也要喷出水来,让主子高兴高兴吧?” ? 那阴道开始微微抽搐显然快要高潮了,我故意插这一嘴。 ? 黑鹤软着腰喘了喘,闷哼一声,突然用阴蒂顶住黑竹的阴蒂,还用力的磨研。 ? 更过分的是,他又小声的叫了句,嗓音干涩,“……哥哥。” ? 一下子,两处相贴的穴猛地喷出来水花。 ? “呃——” ? 身体颤抖着,双腿大开,水花也喷到了对方大腿间。 ? 二皇子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他那两个陪嫁的影卫,似乎被人肏烂的穴蹭在一起,表情荡的可以,互相喷着水花。 ? 我又笑眯眯的与他对视。 ? “……娘子来了啊。” ? 沈连悟轻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又看我。 ? “夫君太过火了。” ? 似乎看我衣冠平整,眉头又舒缓下来,可嗓音依旧冷峻。 ? “娘子岂不是更过火?” ? 耳边是黑竹和黑鹤带着色情的低喘声,显然高潮已经停下来了。 ? 我在书房里玩这么一通也不是单纯的让自己爽。 ? 二皇子在我身边埋了监视的人,他那手下都是皇家独有的影卫,如何也是找不到踪迹的。 ? 我可厌恶极了被人控制。 ? 我特意让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抄隐蔽的小路去黑竹的住所唤他过来,来的时候还是格外的隐蔽。 ? 更何况,那小院离主母的屋子最是遥远。 ? 以往叫黑鹤研墨他可是未曾管过,把黑鹤黑竹都唤到这屋子来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二人是否为这监视的一员。 ? 这小屋外有我信任的侍卫,自是什么信号都飞不出去。 ? 而沈连悟是从哪里知道我在这屋子玩三人行的? ? 我说,“为夫讨厌极了身边有人监视。” ? 沈连悟顿了顿,垂眸看我,张了张口又闭口不言。 ? 本来只是猜测,如此看他的表情便是真的。 ? “娘子看看十一卿这表情,是不是生气了?” ? 我问他,漫不经心的垂眸挑起折扇轻摇。 ? 沈连悟表情更加冷凝,他说,“……我把人撤走。” ? “单是这样?” ? 我嗤笑。 ? “娘子定是未曾哄过女子……最新的胭脂拿过去都不一定哄的好,如此便能把十一卿哄好?” ? “今日二皇子能在十一卿身边安人监视,明日,便是刃了十一卿也是不诧异的吧?” ? 我没称他为娘子,而是“二皇子” ? “不可能。”他难得的加大了音量,抿住唇,黑发滑下来,打碎了眸底的深沉。 ? 我晃了晃折扇,“十一卿是一介文弱文人,如此也是提心吊胆了。” ? 沈连悟顿了顿,道,“……夫君想如何?” ? 他的嗓音已经柔和下来,……是在哄我。 ? “只希望娘子不要日日监视十一卿,这日日捉奸,京城的笑料又要翻几倍了。” ? “而且……娘子有人暗处调动,十一卿怕极了生死,要几个人也不为过错吧?” ? 沈连悟轻轻应了一下,算是默认。 ? “……那,便要这两个骚货了。” ? “那已经是夫君的东西了。”沈连悟嗓音平静,眸子却直直看着我。 ? 何以见得? ? 陪嫁应是叫我“老爷”的,可这么几日过去却也口口唤我“主子”。 ? 谁的命令自然不必多说。 ? 沉默许久,沈连悟忽的应了一声,颇带冷漠的略过那两个影卫,似乎趟过了丝晦色的杀意。 ? 他说,“好。” ? 我信极了二皇子答应的话,他一向信守承诺,这是我与他相处几月再加上几年前共赴边关时所见。 白玉折扇在我手里灵活的转动,我扑着折扇,眸子弯着,活像只得逞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