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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沨明让给点配合,纪言就真的放松身体让他能进入的更加顺畅。 跪趴姿势没变,陈沨明将自身重量完全卸在纪言身上,胸腹与背部严丝合缝相贴,他低伏下身子,硬而热的性器撞进更深处,完全抽出,再重新进入,如此反复。 “不学乖是要被惩罚的,装睡可不是好孩子。”背后响起的声音里带着低喘,陈沨明噙着纪言后颈上的软肉,说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操熟了连润滑都能省去,后面又湿又软还会吸人,问他这么会吸是不是自己偷偷练的。 上下交叠的身影看似是最为契合的一对,两个人却都各自心怀鬼胎。 纪言装听不见,对陈沨明说的那些话不做出任何回应。然而体内升腾而起的情欲将他烧得越来越热,身子发软使不上劲儿,只能由着身后的人肆意操弄。 往常健身时手上不可避免的起了些薄茧,陈沨明用这双手摸到纪言胸前,食指按着乳尖慢慢地挑拨,等它颤巍巍立起来一点儿又用指腹摁下去,掌心在胸前大面积的皮肤上磨蹭。 惩罚似的动作缓且慢,不下重手,撩拨起所有浮于表面的欲,在悬崖边临界点停住。 纪言难耐地乱动,精瘦的腰跟着摆,陈沨明用大臂把人箍紧,性器顶端抵着穴里一处微凹威胁他别动。 经历过陈枫那件事后,纪言再也没和任何人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全身上下都极其敏感,受不得半点挑拨。单纯抽送还好,这么一捻一摁反而让他吃不消,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顺势而生,细微呻吟也跟着藏不住从齿缝间钻出去。 纪言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再泄露分毫。 “想叫就叫想喘就喘,憋着是会憋出病来的。”陈沨明在他耳边循循善诱。 纪言不用睁眼也能从话里听出笑意,他偏不如陈沨明的意。强忍着不放开牙关,下唇渗出来的血进入口腔,呼吸反而更加紊乱。 “既然不愿意就反抗啊,你又没喝那杯水,跟我在这儿装什么软弱无力?” 陈沨明没再温声说话,情绪爆发的当口眼睛都开始发红。他实在不明白纪言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面上那样不情愿,忍着疼忍着不出声,但又不反抗不拒绝,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他低头在纪言肩上重重咬了一口,舌尖掠过,嘴里霎时充盈淡淡铁锈味,再舔过上颚让味道存留久些。 他疯了似的撞,进入,逼纪言出声。 陈沨明不去含住那咬出血的双唇,他舔舐咬在纪言肩上的伤口。 一个人身上哪怕地方不同,血液的味道总归是一样的。 他们从没接过吻,以前没有,以后应该也不会。 所有像吻一样的,落下都变成细碎啃咬,顺着背脊一路向下。 纪言能忍住不出声,嘴里的血咽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忍不住眼泪,陈沨明已经这样对他了,心里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喜欢,难道真的值得他作践自己到如此地步吗。 泪水在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纪言蹭干眼泪,撑起上半身猛地将人从背上掀开,翻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靠在床头穿过夜色看陈沨明。 后者侧着半边身子倒在旁边,万分坦然的回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静止,只能听见还未平息的急促呼吸。 依旧是陈沨明开口,“缓过神想清楚后,不乐意被我上了?” 纪言看着他不说话,眼神有些闪躲。 “操也操够了,要不换你来?不过我怕疼还惜命,润滑安全套之类的得齐全。”深邃如墨的一双眼里含了几分洞悉全局的自信,陈沨明拉过被角遮住半硬性器——他还没来得及射,这会儿下身正堵的难受,语速也跟着加快。 纪言眼角还红着,隐约能看到点泪光,可夜色太深陈沨明察觉不到。 “哑巴了?你能不能出个声。”说完,烦的抓着后脑勺头发一顿挠。 “羞辱我很有意思吗?”纪言说。 “谁羞辱你了?” “折磨我很有意思吗?” 陈沨明脸上的表情恢复严肃,略微思考后说,“现在没意思了。” “既然没意思就放过我,今晚是我犯病,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纪言躺下,背对陈沨明,重新缩回原来的一团。 “那要是有意思,你还要我继续吗?”陈沨明问,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可我觉得没意思。” - 前些天下过雨后,近几日一直都是晴天。 碎星撒满夜空,皎洁月光也盖不住满目繁星,有两颗挨得很近的星星闪着相似的亮光。 夜幕铺开,月亮不知是被用了嫩黄还是银白的笔尖晕染,它堪堪挂在空中,与周围星子格格不入。 仰头再注意到那两颗极亮星星时,会发现他们正慢慢靠近,直到逐渐融为一体。 星光映在飘窗的瓷片上,陈沨明将纪言整个抱起,放到飘窗时抽走裹着的被子,星光又落在纪言身上。 “我会让你觉得有意思。”陈沨明说。 夜里凉,刚经历过一场性事体温正高突然接触到冰凉瓷片,纪言冰的想逃开,偏偏被陈沨明挡住去路,只好圈着他的脖子借力,说放我下去。 命令般的话在陈沨明低头含住他的喉结时断了,纪言被迫仰起脖子承受,侧颈连着锁骨形成好看的弧线,星光亮点在他们身上隐隐绰绰。 “唔……”他还没来得及咬住唇,声音就跑出来。 来回舔弄,嘬出水声,陈沨明沉着嗓子挑逗道,“原来这里比后面更敏感。” 他摸到纪言身前——裤子没来得及穿,纪言底下还挂着空挡。 手指滑过顶端灵活地打着圈,半软的性器重新硬起来没花太多时间,陈沨明很满意。 他用一只手握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掌心对准顶部磨动,纪言抓住他的肩膀,下巴在他头顶蹭来蹭去,嘴里哼哼唧唧出声。 “别这样,陈沨明。啊,别弄了。” “做完你想做的事,不放我走的人是你。上了床脱了裤子不反抗的人也是你。现在在我手里这么舒服的人还是你纪言,是哥哥哪里伺候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了,要赶我走?” 随着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理智彻底崩盘,纪言觉得他要死了,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淹没头顶。 射在陈沨明手里的时候,纪言还是没忍住哭了,他不记得自己最后说了什么,他很累,身心俱疲,再也撑不住昏过去。 陈沨明勾着腿弯抱人去浴室清洗,放回床上,离开房间前摸了摸纪言哭红的眼尾。 方才那些话,他听的很清楚。 纪言带着浓重哭腔对他说,“我没有要赶你走,哪怕知道你是我哥,我也没想过要赶你走。哥,你别走。” - 有那么一秒,陈沨明想干脆留下待一段时间当作给自己放个假。除过不能出门,他在这里并没受太多限制。 也就那么一秒,下一刻他就看见了钥匙,在飘窗的抱枕底下,抱纪言起来不小心撞倒看见的,那把纪言锁门时他留意过的形状独特的大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