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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理/导出宫内精液/上药/彩蛋生病被塞药栓

    男人射精后,两人并没有分开,射过后半硬的阳根泡在江延那口销魂穴里,而身下的少年悄无声息,江延被肏得失了神,睁着眼睛目光涣散,任凭泪水流入鬓角。可怜的小家伙还陷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中,只有含着阳物和精水腿根时不时抽搐一下。

    少年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另一手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按在耳边十指交握,景珩抚摸着怀中人湿透的黑发,细细地哄他回神。随着高潮的快感逐渐褪去,感官开始复苏,江延感觉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疼,阴道里还残留着进出感,里面大概整个肿了,着实分不清哪里更痛一些。深度的结合让江延对男人充满了依赖,却也太过疲累,无暇顾及浑身的疼痛,只是半阖着眼睑,蜷缩起自己的小身体。

    “对不起宝宝,我失控了。”平复了许久,感觉到穴里的阳物慢慢抽离,江延耳边听到男人懊恼而自责的道歉。他的皮肉本来就细嫩容易留下痕迹,又是初次承欢,被折腾得确实太过凄惨。双乳和脖颈都被啃咬破了皮,连圆润的肩头都不能幸免,白净纤细的腰胯遍布欢爱的指痕,从腰腹到腿根更是一片青紫,整个阴部糊满爱液,还掺杂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抱你去清理好不好?”男人心疼到无以复加,却也毫无办法,破身撑裂下体的痛楚还是得小爱人自己受着。

    江延哭叫呻吟了几个小时,嗓子早已喑哑,想从喉咙里呼出气音都像刀割一样疼,只得泪眼朦胧地乖乖点头,费力抬手搭在男人的肩头示意他抱自己起来。

    他的小爱人,那么乖那么听话,全然相信依恋他,他在发泄欲望时却分毫没有怜惜。景珩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托住江延的腿根和脊背,抱起虚弱的爱人。他知道这一场性爱消耗了少年太多的体力,也带给他被破身的不安和委屈,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景珩心中柔软一片,少年一被抱起来,便乖乖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幼兽般依偎进他怀里。和江延一样,景珩也喜欢这个拥抱的姿势,肌肤相贴的温度太过舒适,少年打在他颈侧的小小鼻息也令人安心,好像在一下一下地安抚他,告诉他延延还好好的,还在他身边。

    大概是身为双儿发育较晚,江延的身形较同龄人纤细瘦弱,和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比更是小了一圈,小小的一只被景珩单手圈进怀里,无力的身体还时不时打颤,被射进去的精液混着血丝顺着细腿蜿蜒淌下,一路滴进浴室。男人另一只手在浴缸里放水试温,低头哄吻在床上受了委屈的爱人。

    待到被男人搂在身前带着坐进水里,私处接触水面,温水灌入微张的穴口,刺激残留的肉膜和内壁上撑裂的细小伤口,江延再次小幅度挣扎了起来,他的身体拼命往上挺,脱力的手臂撑在浴缸边拒绝坐下去,试图躲避对阴道的二次折磨。可私处又不得不清理,内射进去的精液留在阴道里难受不说,弄不好还会生病。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延延乖。”男人低头封住他的小嘴,含吻唇珠又舔过齿列,给爱人一个轻柔的、带着安抚性的长吻。景珩一下下抚摸他的软发,趁着少年的身体逐渐放松软在这个绵长而温柔的吻中,带他缓缓坐定,双腿分开搭在浴缸边上,摆出门户大张的姿势。

    男人坐在少年身后护住爱人的腰腹,一边舔吻怀中少年,一边拨弄他右边还算完好的乳尖。少年侧头垂睫与男人接吻,他被这个吻弄得迷迷糊糊,身心都要爱意填满了。所以就算男人在他身体上游移点火的大手摸到了肿痛的花穴插了进去,江延也只是闷哼一声,仍旧微微仰头专心享受亲吻。

    两指撑开穴口导出淫液,指腹小心地抚过内壁上细小的破口,刺激得少年眼尾泛红。

    “呜……疼…啊呜……”景珩将怀中人的小声痛呼吞入腹中,手中抠挖的动作不停,直至水中的穴口不再逸散出乳白的精液。

    可这还不是结束,方才的肏弄中,他把精液射进了爱人微张的小子宫当中,现在停了对宫口的刺激,那圈软肉红肿鼓胀,死死闭合了起来,将射进去的精液蓄在里面。阴道里的手指继续探入摸到宫颈口,只微微一碰,又逼得少年哭滑了音,蹙着眉头躬起脊背,腹部酸疼难忍。

    硬的不能来,男人只得又摸上江延的阴蒂,他一手按住那颗通红的小豆子画圈揉按,另一手摸向勉强抬了头的玉茎,身前的小茎泄过两次,已经没有什么积蓄,却仍然在抚弄中断断续续渗出清液。

    江延逐渐沉浸在双重夹击带来的灭顶快感中,早已超过承受限度的刺激让他浑身抽搐,他疲累也害怕,却没力气张口叫停,只能垂着眼睫昏昏沉沉地继续承受。

    耳边又是男人哄诱般的声音,“乖延延,把里面打开…”他不知如何回应也无法拒绝,只能任潮水般不间断的快感推着他攀上顶峰,热流和酸软都迅速汇聚到下腹,随着一声沙哑至极的低吟,花穴竟是又喷了一大股爱液,内里的宫口听话地张开,被含进子宫的精液随之吹入水中。

    总归是弄出来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剧烈的刺激过后,江延支撑不住已然暂时昏了过去,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呼吸绵长。景珩低头啄吻爱人的额头、鼻梁、再到嘴唇,那诱人的双唇被啃咬得红润欲滴,衬得江延一张巴掌脸更加苍白脆弱。景珩的房间已经完全不能睡了,于是他替江延裹好浴巾抱他到隔壁卧室。

    江延的房间很是干净整洁,床边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半掩着灰调的窗帘,窗外便是繁华城市的夜景。男人把少年放在床上,走过去拉窗帘,突然觉得这23楼的落地窗前也是做爱的好地方。男人正盘算着,床上的少年发出一声喑哑模糊的呻吟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快步回到床边,就见江延已经醒了,小美人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下体痛得僵住不敢动,只拿一双湿润的杏眼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还好吗,延延?”景珩被他一双眸子瞅得心都快化掉了,伸手抚上爱人的小脸。

    “我不好”小孩嗓子哑得说话都费力,脸颊在男人温热的手心里蹭了蹭,小声控诉。“里面疼,肯定……弄坏了。你不爱我了,刚才我说不要,你还使劲撞进来!”

    “是我不好,延延打我吧。”他执起江延纤白绵软的小手,带着他轻轻拍在自己脸颊上,又拉到嘴边低头细细亲吻他的指尖,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温情脉脉的动作让江延的脸一下子红了,受了疼而惨白的小脸多了几分血色。

    “我…我原谅你了,可是,还是好疼。”江延皱着一张漂亮小脸撒娇。

    “乖延延,再闭眼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伤药。”

    “唔…你快点啊…”

    江延没想到,自己下身那饱受折磨的肉道,竟还是要被异物进入。

    “呜……哈啊……下面不要……哥哥…咿…抹胸口就…好……”被解开浴袍分开双腿,莹白的胸腹带着青红交加的吻痕,身下鲜红绽开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江延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带着药膏拨开充血鼓得老高的肉户,费力挤进红肿到几乎没有缝隙的阴道。在这种情况下插入是很疼的,尤其刚洗过穴没有爱液的润滑,甬道干涩难入,江延也闹了困觉,呜咽着左一下右一下就是不配合。

    “你里面都肿了,也得抹药,听话。”男人为他的伤口担心懊恼,一时心急语气也有些严厉。景珩抬高掌中浑圆绵软的小屁股以方便进入,手里的动作却尽量轻了再轻,带着药膏抚过内壁细小的破口。

    “呜…不……”江延无助地哭吟着,听到男人冷酷地坚持上药任由自己痛,瞬间委屈地觉得男人不爱他了。阴道里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似乎又要碰到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他实在太害怕被碰到宫口时那种让人魂飞魄散的刺激。江延后仰着头抵在床铺上,腰身抬起不自主地扭动挣扎,几乎将手指和药膏推出穴道,男人不得已又拧了一下他的阴蒂,这次只用了将近六成的力气,可床上的少年发出一长声痛苦的尖叫,小身子跌回了床铺,浑身抽搐痉挛着,再没有了大动作。他的下体彻底敞开,不敢挣扎也无力挣扎,由着男人的粗长的手指夹带药膏进出,被触及宫口也只是剧烈抖动两下,而他呆呆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声地流泪。

    谁知被磋磨成这样,艰难承受指奸的肉道还能分泌股股花液,自动为手指的进出润滑,晶亮的液体冲刷出融化的药膏,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蜿蜒流到手腕,下身水液又开始泛滥的羞耻感简直要将江延逼疯。

    这口花穴竟然如此天赋异禀,虽然尚且窄小娇嫩,可刚刚开苞便敏感至极,无论做到何种程度都能在交缠中得趣,甚至一碰就出水,简直天生就是适合挨肏的!男人惊喜于爱人身体的柔顺美妙,又心疼这种体质会让他在情事中永远处于被动,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做爱要注意江延身体的反应,以免意乱情迷中再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