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成为村子里专属母狗

    高职的栀妍，不叫栀妍，她叫陈艳红，家境贫困，长相普通，慢慢的她学会了化妆，勉强能看得过去，终于摆脱了村姑的称号。班里有一个和她是一个地方的，同样来自大山的女生，那个女生叫陈小兰，她始终留着厚重的刘海，寡淡的五官，蜡黄的皮肤，雀斑满脸，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记忆里，好像因为丑陋，逐渐的陈小兰开始被欺负，被霸凌，被一步步拖入职高的深渊，最后终于从天台一跃而下。

    她是谁？

    人人都说她死在了那个寒冬。

    那个寒冬，在学校的天台上，飘着鹅毛大雪，她无意登上天台，看到陈小兰竟然裸着身子站在高台，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的毛发被剃光了，身上被写满了母狗，精盆，公厕的字眼。

    栀妍惊慌失措，尽管早就知道她被折磨，却不知道这么严重，她不愿意看到同样来自大山的另一个同伴去死，但是她也无法伸出手，她怕被别人看到，自己成为下一个欺负对象，她犹豫不决。记忆中阴沉的陈小兰看到她，第一次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当时你疏远我，我不在意，现在，我要走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你最重要的是什么啊？”

    “是相貌？我明白了。”耳畔有轻轻的叹息，当时她听不懂。

    她觉得同是来自大山，来到这里她不知上进，不懂打扮，被人欺负后落得如此下场有点活该。而且，她在开玩笑嘛？帮她实现愿望？一个被欺负成这样的人能够做什么？

    她明明一言不发，陈小兰却仿佛看透她的内心，自问自答的说完，不等她说话，便一跃而下。

    只最后转身回头看她了一眼，那一眼，栀妍再也无法忘记，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只觉身旁似有烟霞轻笼，非尘世中人。原来厚重的刘海不见了，那张脸如仙女误入凡尘般，似真似幻，赤裸洁白的肌肤胜雪，似精灵，如雨露，像玫瑰，娇艳无比，容色绝丽，不可直视。

    但是，从大山来学校的第一天，栀妍突然想起，是她给了她一朵大山里盛开的紫罗兰，她们一起玩的那么开心。她们约定好以后在学校要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走，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而她却逐渐抛弃了她，交了新的朋友，因为她还是那副土样子。

    栀妍往楼下跑，“不要…小兰，你等等我…小红和小兰说好要一起玩的，你别走……”

    那天过后，栀妍意识到自己每天都会变美，最开始她兴奋不已，慢慢的她习惯了这张脸带来的好处后，觉得不过如此。

    她再也没有原来踏实的感觉，她的心是空的，她开始焦虑抑郁，人们喜欢的是那张脸，那张脸不是她。

    最后的那声叹息令她心碎，她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有时候会突然的笑，突然的哭，突然尖叫，她走不出来，也想不明白。

    最重要的不是脸是什么？她说错了吗？不，她不信，她不会错，她当时选的是对的。

    终于某一天被焦虑折磨的她忍不住，看到在网络上发布寻找m奴的刘萍，她主动调查了一番，找到刘萍奉她为主。有了主人，她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不再整夜整夜睡不好，她的欲望得以纾解。过去几十年她被刘萍当做挣钱的工具，只用伺候她一人，如今刘萍利用她赚了足够多的钱，就开始让她接客。一步步的她从陪老总到红灯区到乞丐，刘萍让她的底线越来越低，似乎人人都希望看到女神被染指，她原本只想着找一个女主人，感受小兰当时经历的，却没想到，如今已经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但是她却无能为力，越陷越深。

    终于，她被带到了刘萍的老家村子里，这里是深山，村子里只有女人，男人都出去打工了。这里的女人都是刘萍的亲戚，她们女子村的人和职高那些女生好像，都以打骂欺凌别人为乐。

    原来极致的美貌和丑陋都会招来祸事，刘萍现在拿她当狗对待，天天牵着狗绳溜她爬着出门撒尿，明明是寒冬腊月，栀妍却都光着身子，没穿过衣服。前些日子身上画了好多正字，只要每被上一次，身上就会留下一道，刘萍不准她洗去，如今已经有快上千道了，遍布全身。

    刘萍看着围观的人群笑笑解释道，“各位婶子们，这狐狸精引诱勾引了城里可多男人，犯有淫病，自称母狗，动不动就想挨草，所以我给带咱村里就是为了治她这病，我一会来给大家示范一下如何艹弄这畜生，以后她就是咱村的专属母狗，以后每周栓咱村头大柳树上一天，大家别客气，只要艹她一次这母狗就给十块钱，婶子们狠狠艹她给她治骚病把。”

    “哎呦呦，可真贱哪，这母狗没吉巴就会死？艹她还给钱呢？”“都已经是千人骑万人上的母畜了，真恶心啊，要不是艹她给钱，我可不愿意浪费时间艹她。”有一个村妇拿起剪刀抓起栀妍的长发剪了起来“我把狗毛都剃干净，这样艹着舒服点。”

    “长得就像那狐狸精，看那b里尿尿还塞着鸡巴呢，就得把她毛都给她剃光，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第二天，栀妍就被拴在了树上，旁边桌子摆着一排助兴的工具，一个个妇女排着队等着给她治病。

    她此刻一条腿翘起，光滑的背摩擦着树枝，村子里经常干农活的身强体壮的妇女选了特大阳具带上，大力的顶撞她，把她顶的小腹凸起，忍不住连连求饶。下一位妇女挑了散鞭选择抽打她的身体，她美丽的身躯遍布红痕。

    栀妍身上没有了毛发，她引以为傲的容颜没有了乌黑亮丽的头发，也显得平平无奇，她又冷又渴又饿，但是没有人在意。

    她回忆仿佛回到了寒冬那天，天空下着鹅毛大雪，看到了天台那个惊鸿一瞥的身影。

    一滴泪落下，我懂了，原来，最重要的，是心的平静，是当时两个女孩子约定好的最珍贵的友谊。

    世人汲汲营营，被各种各样的私欲蒙蔽，只是好可惜，她懂的太晚了，如果能够重新来过，她不会在犹豫。

    她只想拼命拉住天台上那个瘦弱的叫陈小兰的女生，她只想说，我最重要的，不是容貌。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