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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大耻度SM道具调教双性清雅受

    太医的任务:出精前一刻阻止双性玩物泄身!

    这是的衍生文,讲的是梁公子、胡太医和皇上之间的故事,比较黄暴。当然,王爷和双儿那一对,也会出场。这个故事的名字叫。

    *

    “公子如玉,有不经雕饰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阙的清风。”——题记,一面。

    *

    那一日,胡太医踩着匆匆碎步,急急忙忙地往禁宫里赶。据说是宫里某位得宠得不可一世的娘娘,忽然间感染了风寒,皇上忧心忡忡,一大清早就把胡太医招进了宫。

    从太医院到春岚宫,快者也要步行上一炷香的功夫。因着师傅的推荐,刚荣升为御医首座的年轻太医,为怕耽误了时辰招致圣怒,一咬牙绕了条小道,可走着走着,反倒是迷失了方向,聪明反叫聪明误。他行得额上挂汗、脚下生风,梗着脖子四顾张望,赶得是晕头转向,自然也就没顾上、自袖间飘出来的一阵风。

    “前头的那位太医,您的方子掉了。”说话人的声音尤其好听,如高山流水的琴筝,叫人心旷神怡。

    即便是身处于十万火急的慌忙之中,那突的一阵清冽,也浇熄了胡太医心头的大半惶急。想一想,其实要说去迟了一些,真会出什么乱子,那也不至于。风寒又不是要人命的顽疾,且早去晚去,染病人总要熬上那么几日。

    胡太医转过身,实则是叫那站在院门边的公子,给惊艳到了。那人青衫布衣,头上系着一条翠色飘带,撑着一手、侧靠在圆石门边上,另一手中,则攥着胡太医掉落的墨纸。公子如玉,有不经雕饰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阙的清风。好一个妙人!凭门站在一树的栀子花下,宛如入了画。

    他手里那一叠小小的方纸上,详细摘记着师傅告老还乡前,亲口传授给胡太医、要他牢牢记住的断诊要诀,一字一句,皆蕴含着老太医的毕生医力。这于初次独立出诊的他来说,好比是一道定心符,虽已全然记在了脑中,可握在掌心里,则如有师助般安心。

    如此想着这一塌纸的意义,胡太医在心中说服了自己,定然要与为他捡回纸张的公子,多叙几句。

    “谢谢你啊,”胡太医脸上挂着感激的笑,慢慢走上前去,伸手接纸之前,还不自觉往自个儿的袖子上擦了擦,“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鄙姓梁,太医不必客气。”梁公子抬起纤纤玉手,垂至手边的两道细长额发,在墨纸的交接中,随着轻风丝丝拂动。

    “在下姓胡。”不知为何,胡太医既想知道这位公子的名字,也想叫他记得自己。

    拿着纸沓的一刻,他才想起这些方子皆是他手写而成。为防止外人私窃医术,上头的字迹草之又草,基本好似天花乱坠的鬼画符。寻常人不仅不会知晓这些皆是医方,且连自己是个御医,都认不出来。

    思及此,胡太医重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梁公子一遍,见他眉清目秀,眉眼之间,似流转着一股灵慧之气,虽穿着打扮看似是一介平民,可言谈举止、举手投足之间,皆透着一股出尘似仙的气度。加之他能出现在这禁宫墙围之内,独自居于一处雅静的小院,想必其身份定然非富即贵,不是寻常人可以妄加揣测的。

    更多的好奇之上,心中却平添了一道莫名的忧心。而立出头的年纪,便当居太医院的首座,胡太医当真不是个糊涂人。可他也知道,在这深深宫闱之中,掩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而他想在这里当差、且混得如鱼得水,就要学会闭上自己的嘴。

    因而胡太医张了张口,终是没有问出那句:你怎会知道我是太医?

    可对面的梁公子竟是慧眼如炬,只盯着胡太医的嘴皮子看了一眼,便自个儿先作了解释:“哦是这样,我过去进宫以前,也曾醉心过几年医术,多少学过一些皮毛,给乡亲们瞧过病。不过现下里,医技也早已经荒废了。适才看到胡太医您疾步而过,腰间晃动的葫芦形吊穗牌,既是‘悬壶济世’的喻意,也是进出这皇城中的必要通行令。同是医者,自有难于言表的亲切,一看您掉落的纸张,便知写的该是高妙的方子了。不过您可放心,这龙飞凤舞的字迹,我甚难辨认一二,可没有私下偷学了去哦,呵呵呵。”

    梁公子春风一笑,目展眉舒,真是叫人看得迷醉。胡太医哪里还管人学没学了去,他若是想学,青灯相照,屋门常开,胡太医愿意执着梁公子的手,一字一点地念与他听。

    于是乎他瞅在人笑颜上的目光,竟专注得有些呆滞了:“梁、梁公子你、你真厉害……”词不达意,爱慕之心却溢于言表。

    可梁公子却抬袖抵在唇边,含笑的眼睛里,沉着波澜不惊的淡然:“哪里哪里,跟胡太医您师承名家比起来,在下摆弄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三脚猫功夫而已,不值一提,让您见笑,见笑了。”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了半天,大有相见恨晚的亲切之感,直到胡太医一拍大腿叫起来:“哎呀!我还要赶去春岚宫里问诊呢!这下真晚了,糟了糟了……”抬步就想告辞,可胡太医转着首,又恋恋不舍梁公子。

    “胡太医别急,春岚宫往那个方向走,再行两百步可到,不怕迟……”梁公子若有所思,顿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那春岚宫里的王娘娘,可不太好伺候,她最不喜别人高声讲话、亦或是快步过堂,胡太医为她问诊的时候,定然要小心着些。”

    胡太医感激的同时,心中对于梁公子为何会知晓后妃脾性,却更为诧异了。他照例只是点头称“好”,感谢之余未再多言什么。

    “感谢之言真是不必,不过若是胡太医您觉得方便的话,下回路过此间时,可否为在下携这几味药来?在下自小体弱多病,自学成医,亦是囿于这方面的考量。若有幸蒙您关照,抓这一副药来补补身,在下自当感激不尽……”

    闻梁公子有求于己,胡太医竟是连方药具体为何都未过问,便接过递到眼前的方子,满口答应着小跑离去。梁公子站在晨辉间目送,提着笑的皮相,渐渐地淡了下来。

    *

    忙了半晌,被王娘娘呼来喝去,点头哈腰地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正主,胡太医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太医院。

    一坐回蒲团上,他立刻打开了小心揣于怀中的药方。墨色清幽,娟字如秀,果然是字如其人,与梁公子如出一辙的讨喜。

    可才一注目上那些药材名,胡太医骤变了脸色,瞪着眼珠惊骇不已:那些药分开来看,确然是补身的良材,可只有深谙医道的人才能一望便知,将它们混合起来同煎,等同于在男子的阳物上,缠了一根“落马鞭”!

    人喻床事猝死,谓之“马上风”,而这东西却恰好相反,是阻止人上马、连骑都骑不起来的亏阳逆方!无论梁公子是想拿去自服,还是用来害人,胡太医都是万万不敢拿进宫里去、遂他心愿的。

    *

    事隔几月,胡太医始终未能忘却,梁公子春风化雨的笑,和意料之外的“狠”,像两根互相缠绕的盘结线,错错乱乱地绑在了他的心头。

    他想过再找借口、绕去那座别院,再去探一探梁公子的神秘。可一来,那日糊里糊涂地走了岔道,那弯弯绕绕的宫院小径,自己已记不太清楚,若不是梁公子指路,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走出来。这二来么,他怕见着了梁公子,没有带药,不好同人交代。而更为深邃的缘故,心头那若隐若现、似要浮出水面的焦忧,是连他自己,也不敢正视的阴翳。

    直到某日子时,他在更深露重的黑夜里,又一次匆匆朝着皇城赶去。而这回不同,皇上破天荒地重视,竟是派了御轿,连夜将他从温暖的床被中拉起,由暗卫毫不客气地将他塞入轿帘中去颠簸。

    而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帮人竟连平日里太医出诊必备的药箱,也不予他时间准备。没了器具,便没了望闻问切的辅助,好比夜行人丢了灯笼,瞎子离了拐杖,这叫他行的什么医!

    一路上他反反复复询问那些蒙面的壮汉,究竟是宫里哪位贵人染了疾,让他提前知晓,也好有个应对,别到了圣前双眼一抹黑,给判错了诊断,怠慢了皇上的爱妃。

    那几个人起先是不说,可后来实在是被问得烦了,便也面面相觑,自言自语道;“罢了,陛下也没吩咐过不能叫他知晓。反正到了那里,他早晚是要知道的,早有个准备,免得到了御前大惊小怪,扰了陛下‘雅兴’!”

    那“雅兴”二字,被强调得有些诡异。胡太医直觉事情不简单,恐怕皇上这回的兴致,并不怎么“雅”。果然,当那两人告知此行的目的时,胡太医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半天没能合拢。

    皇上竟是要利用他对男女身子的了解,叫他去阻止一个半男半女的玩物泄身——没错,正是在对方颤着身子、就要出精的前一刻,残忍地一次次打断他的欢愉!

    (待续)

    摁桌上强掰腿窥女穴,揉子宫怀龙种囚禁宫

    两年前,皇上要微服巡游江南,身边儿的人拦都拦不住。他说一辈子被困在京城没意思,非要以自己的双脚,踏一踏烟雨青石地,望一望十里桃花堤,尝一尝余杭油酥饼,品一品姑苏荷叶茗,可谁知,却偏偏一脚错踏入了某间医舍,遇着个媚眼桃花医。

    倒不是说梁公子的眉眼,天然生得狐媚,相反,他好似是个玲珑剔透、翠玉天成的人儿,不饰任何的雕琢粉饰,只是朝着素未谋面的京城远来客,礼节地含起笑来,眼梢里头若隐若现、漾着的那一丝动人,像是温掌覆上了寒冰,捂热了皇上的心。

    那日,皇上舟车劳顿,正感身体不适,恰逢路边的小铺,迎风招展着一块医旗。他便心血来潮下了车,想瞧瞧这江南的布衣医,与专为天子问诊的御医,究竟有何不同。他随意撩开了布帘,就叫那堪堪抬起头、朝门口望来的梁公子,给瞬息迷住了心神。

    眸中好似含着烟云,淡而不经意,梁公子轻声地问皇上:“公子可是来瞧病?”

    皇上顿觉通体舒畅,浑身的不爽利皆是好透了。不过他佯装病恙,朝梁公子点了点头。梁公子问他何病,他却卖着关子不答,非要待梁公子为他把过脉后,再听医者的诊断。梁公子无奈,便也听凭客人的意思。

    皇上先是打量一圈窄铺的陈设,见了满目的木格药屉,哪里有宽敞且隐蔽的余地,供他把玉人抓过来轻薄?他又抽抽鼻尖,闻了一鼻子扫兴的药石甘苦味,何处有催情夺魄的暖魂香,萦绕着供他与妙人调情?

    帝王久居皇城,叫乱花芳丛、莺莺燕燕的围绕久了,总以为天底下所有人,总该第一眼就倾慕上自己,即便是清秀的男儿身,也不该有例外。

    故而他微露出些不满,向着梁公子问道:“先生这里,可有雅致的里间?我在家里头舒服惯了,即便是瞧病,也不愿站在这柜边仓促求诊。”

    梁公子略一讶然,但转瞬又和暖而笑。眼前的公子,周身散着一股贵气,一看就是有身份、有来头的,比之这江南小镇淳朴的本地百姓,自然是要金贵些,外乡人难免挑剔,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乎梁公子款出几步,挑指掀开了柜台后头的青布帘,客气言道:“里头确然还有一间,是我平日里诊间休憩之用。雅致可谈不上,公子如若不嫌弃,可随我入内问诊。”

    这便是羊入虎口的开始,皇上嘴角浮着志在必得的笑,迈着大步跟了进去。

    “好香啊……”才一入内屋,皇上便四下无人地放下心来,仗着同来问诊的客人进不来里头,便突地从身后靠近了梁公子,把个英挺的鼻梁贴到了人的后颈边上,如同细嗅一朵青莲般,尽吮着暖息。

    梁公子面色微变,刚想转身后退,却见那异乡来的公子,又若无其事地快走几步,率先坐到了方木桌边,研究起那一鼎香炉来。梁公子释然莞尔,方才那一惊,怕是自己多虑了。那位公子指的,应当是他燃于里屋的安神香,香气确然芬芳舒缓,自己错觉被人唐突,实是有所误会。

    袅袅青烟,自一朵长柄的合瓣莲花中升腾起来,莲柄被持在一只观音圣手中,黄铜的圣手摆在桌案上,雕得是惟妙惟肖,从那刀线的匀刻中,隐隐约约、透出些难言的慈悲来。正如梁公子给皇上的感觉,越是圣洁清净得一尘不染的东西,到了皇上这里,就越添出些征伐玷污的快感来。

    梁公子一坐下,便叫皇上抓住了指头:“诶,你我皆是男子,用什么扯线把脉的法子?我又不是女子,你还怕男女授受不亲不成?”

    梁公子一愣,当听闻“你我皆是男子”时,他的眸中微微蒙了一层悲切的淡尘。可他未曾表现在面上,随即柔声附和了一句“也是”,转而收了手中红线,又自然而然地想要把手往回抽。可这么一抽,梁公子才觉察出对面人攥得有多紧,如同绑在糯米上的秤砣,又黏又沉,甩都甩不脱。

    梁公子愕然,遂感到一片指腹,正点动在他的手背上头描摹,犹如一瓢木勺刮过嫩豆腐,非要剃下来一层暧昧不可。他立时转了手、按在皇上的腕上,凝神静测,细细感受皮下心脉的搏动。不一会儿,他的眉间凝成了疑惑的神色。

    皇上调着笑问他:“怎么样?先生诊出我患的是什么病了么?”

    梁公子不由加重了点脉的力度,不解道:“奇怪……兴许是在下医术粗浅,未能觉出有异,公子脉象平稳,像是挺平安康健的样子。公子可否告知在下,究竟是何处感到不适?头疼脑热?胸闷心慌?虚汗体凉?总该有个症状吧?”

    皇上等的就是这句,他忽然抓了那双探脉的纤掌,重重按上了自己的心口:“是这里疼得慌……我想要尝尝你的身子紧不紧,想得下头烧红的铁棍,都憋出病了……”

    梁公子终于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站起身来想逃。“砰——啪——”之间,香炉被剧烈的摇晃震得落地。佛手倾倒一边,即便是慈悲护世的佛祖菩萨,也渡不了梁公子命中、注定要被皇上掠夺的劫数;即便是持莲洒水的观音圣泉,也洗不净干柴烈火间、于红尘中打滚的身子,被欲念沾染得一身泥污。

    转瞬间,梁公子便被自小修习骑射、身手矫健的皇上压在了木案边上,柔软的秀茎,隔着青衫被抵在桌角,身后急吼吼拱进来猥亵的肉柱,蛮横地插到他的两腿间、来回挲动。

    细窄的腰肢,叫皇上一手便擒住了,他哪儿也去不了,只得急急喘着气、低低折着腰,被迫趴在木桌上伏得越来越低,如此一来,两瓣又翘又圆的屁股,便好似无辜自首的囚犯似的,自主浮到皇上的眼帘中来惹了火。

    原本皇上也未想好要如何对他,只是兴致起来了,便遵循着体内的冲动将人压倒,毕竟身在帝王家,尽兴播种是自小便被教导、无需压抑的美德。可当他瞧见那两瓣挺起来的臀球,好似是存了心思,刻意要勾引他的一样,他决意放肆一插,将这无力反抗的人儿就地正法。

    亵裤被剥了去,粗布衣衫堆成的环儿,如同梁公子的善良一般,彻底失去了防备,衣衫滑落到脚下,露出毫无遮蔽的下体。习惯了予取予求的皇上,甚至连此举的粗鲁无礼都丝毫未觉,还当这又是一次、应当被感恩戴德的临幸。他竟然破天荒地不嫌弃脏污,愿意将龙根,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后穴里去探搅,这难道不是天恩浩荡、该是身下人的三生有幸么?

    因而他无视前头人的扭拧反抗,只当是小窄穴风骚的欲拒还迎。大掌正要掰开肉臀、挤进窄穴猛撞之际,一低头,就堪堪地将那多余的一副女子性器,惊收眼底。只见梁公子嫣然的菊洞下头,竟然还生着一条粉嫩的花沟,虽被他急急地并拢着双腿、想要掩饰那两瓣阴唇的存在,但“滋滋”的淫水,还是因花唇的特意紧闭而冒了出来。

    如此深藏在清纯之下的淫靡,诱得皇上瞪脱了眼珠,大掌抓起肉嘟嘟的两囊屁股,就把人往桌上扔去,强迫他大张着双腿,好叫他将底下的花穴观赏清楚。层叠的媚肉,蕴着小荷初绽的羞涩,粉嫩带水的色泽,让人一望便知,是还未被开苞过的成色。

    梁公子始终不发一语,被摁在桌上的怒颜,也只是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

    原本只想爽罢、便将这人远丢宫门之外的皇上,忽然间改了主意。

    “朕久闻双性人的存在,却只当是民间的捕风捉影,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令朕大开眼界!你这个一本正经的小骚医,竟还是个淫荡的双性?”他肆意伸掌,压到前头的小肚子上去,发了狠一般地摸索揉按,把梁公子的子宫,折磨得又酸又痛,“怎么样,你这里能不能像女子一般怀娃娃啊,嗯?”

    “不能!”梁公子气得浑身颤栗,像是一直以来固守的东西,遭了无情的嘲讽与亵渎。

    皇上拦腰把他扛上了肩,一边大踏步出屋,扯了帘布盖在他的雪白肉臀上,一边口无遮拦地戏谑:“朕偏要试试,把你关在宫里,没日没夜地肏你,朕就不信,不能让你的骚子宫,怀上朕的龙种!”

    梁公子拍打着皇上脊背的手,无力地垂下了。他知道,这个京城口音的公子,以蛮不讲理的口吻,胆敢自称是“朕”,恐怕不是在开掉脑袋的玩笑。他这一趟身子遭罪,怕是躲不掉了……

    (待续)

    趴膝上双腿狠夹嫩茎,玉扳指塞入女穴内窥

    两人颠在马车的车轱辘轮上,梁公子的心,却好似烤在木已成灰的焦炭上。

    他心中曾有过的全部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渐渐熄灭。成为一个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医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辈子裹着寂寥过日子,在平凡清淡的岁月中,隐藏自己不为人知的双性身份,哪怕是一辈子不成婚,不能留下接续梁家香火的后人,他亦可抚慰着自己的良心,竭力为这世上多留存下一个生命,这即是他曾经、全部的希冀。

    然而就是那个人,那个现下与他一身之隔、正冷冷盯着他瞧的男人,那个天下人皆敬而畏之的帝王,轻轻地抬起一臂,就囚住了他的身,摔碎了他的梦。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皇上皱着龙眉,压抑着随时可能发作的龙怒,施展着叫人避无可避的龙威。

    他能躲到哪里去呢?皇上微服出巡所坐的,不过是寻常富庶客所乘的轿子,没有宽敞的龙辇,即便他已缩到了角落,依然逃不出一步之遥。

    可梁公子越是抱紧了身子,死死攥着拿药铺扯下的布帘子遮着下体,皇上就没来由的、恨得牙痒痒。

    该是被折损了自尊心吧?普天下的女子见了皇上,甭管是绝色佳丽、还是倾城之姿,哪个不争着抢着往龙腋下头贴?如今却叫个不男不女的布衣,以厌视臭虫的眸光回瞪着,皇上不住抠弄着指上的玉扳指,渐渐咬紧了牙:“喂,流淫水的骚货!朕问你话呢,你做什么不答!”

    其实梁公子并不是绝色的漂亮,论风姿绰约、媚色天成,他比这些日子来、皇上幸访过的秦淮八艳要差得远,可皇上就是一眼看中了,那是因为见梁公子的第一面,皇上直觉这是一块玉,能捂热深宫寒心的温婉软玉。可是此刻在皇上眼前的,是一把刀,一柄钝得没有锋芒、却暗藏杀机的刀,像是时刻准备着,要与夺刀人同归于尽。

    梁公子依旧不答,皇上决意卸了他的刀柄,叫他刀刃尽断、锋芒全毁,看他还拿什么骄傲,在天子面前摆谱!

    思索间,梁公子细窄的柳腰已被皇上擒住,面朝下摁在了轿塌上,雪白的臀丘抵住了皇上贪婪而狂暴的目光,一柄颓软的玉茎,虽未硬起,却被皇上的双膝,狠狠地夹在了腿间。皇上存了心地要教训这不服软的骚货,圣腿无情,夹得可怜的茎皮,红成了一团透血的娇云。

    “啊、啊啊!放开、放我的……嗯、嗯……”梁公子原本吃痛大喊,可又叫皇上松开了一些夹劲,并拢着两腿,一道上下摩挲几回。

    这梁公子因羞愧自己是双性,平日里连男子皆会偷行的自渎、都未曾试过,弱冠之年的身体,自是渴望发泄的年纪,珊瑚玉柄敏感得很,才摩挲几下,就不争气地泄出几声呻吟。

    “哈、哈哈!”皇上加剧了摩腿,口中笑得得意,“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才这样就爽出了声,那呆会儿叫朕的龙柱插进去,你不是要爽哭了?!骚货、骚货!叫你在朕的面前装温文尔雅!装矜持高贵!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装,也掩不去你下头肉穴里的浪、注在骨子里的骚,你们双性人天生淫荡,别以为朕不晓得!”

    皇上也不知是在生哪门子气。是恨相见太晚,现下才得知双性身子的妙趣,叹后宫里虚度的那些年华,未曾早些招个双性人来伺候寻欢?亦或是身在帝王之家,即便是知晓了双性人的好,也不得将他们立为妃嫔、携手相依?皇上来不及细想这些,他任凭无名的怒火烧着神智,又用双腿间持续的酷刑,去焚烧梁公子对他的最后一丝敬意。

    因是天子,所以普天之下的子民,尽皆归他所有;因是天子,所以非得逼你欢愉,你也不得抗拒。

    可梁公子偏不准自己欢愉!他张口咬住了下唇,贝齿叼得下唇皮渗血,一股子血腥气泛到嘴里,叫他清醒,终不至于沉沦在、被夹撸肉茎的快感里。

    “你敢!”皇上一瞪眼,重又以膝盖并紧了去凌虐嫩茎。越来越狠命的夹击,让梁公子禁不住失声尖叫——唇瓣倒是咬不住了,可是秀气的玉茎却被箍成了深紫,他痛得梗起了脖颈,泪水开始抑制不住地湿润了睫羽。

    这回皇帝满意了,多年治理朝政的经历,告诉他一件事:恩威并施,才能收服人心。

    他自诩不屑于收服一个卑贱奴才的心,不过征服这骚货的身体和意志,却叫他兴奋不已:“求朕、求朕啊!你求朕放开你,朕就准你的骚根子歇歇缓口气!”

    梁公子抬起头咬牙怒视,深深地将厌憎的目钉,钉进皇上心坎里,那双错觉能捂热帝王心的温掌,彻底化在了仇恨里。梁公子宁死不屈:“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会求你!”青丝缭乱,珠泪断线,哪儿还有初见时摄住皇上的清雅?

    眼泪并不意味着顺从,正如施虐有时正因无计可施。皇上不知怎样才能让美人儿乖服,只能将浑身无处发泄的戾气,全都化作了威胁的厉语。

    “杀你?你做梦!你这稀有的骚货,朕还要带回宫里去慢慢调教呢,怎会现在就舍得杀你?”虎指捏住了瘦削的下颌,梁公子被迫与皇上对视,纤颈上的青筋亦可辨得清晰,“不过你这骚根子倒是没必要再留,朕的宫中多的是太监,不妨阉了你与他们作个伴,反正你今后以穴侍朕,这男茎留着作甚!”

    梁公子闻言陡然一震,像是心头抽紧的一根弦丝彻底断裂,松开了滴血的心。

    当初母亲发现生下的是个非男非女的怪婴时,就嚎啕垂泪,哀叹他这一辈子怕是注定要过得苦。他长到十六时,曾在病榻前握着母亲的手保证:孩儿定当保护好自己,除了不能生子娶妻,定会如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一般活下去。如若他今后彻底不再是个男儿,那即便是死,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向疼他的娘亲交代?

    梁公子不叫也不吼、不怒也不瞪了,他松松软软地垂了手脚,任凭一只毫无遮盖的肉臀,就那样伏在皇上的膝上,像是一盘胭脂豆腐的细滑美餐,呈现于饕餮天下的猎者口下,肉穴嫣美,任君鱼肉。

    皇上眼前一亮,竟是像比开了新疆、拓了广土还要欢欣:他这征服下的,可是一个连死都不惧的人,若是能让他更沉沦些,更风骚些,甚至攀上自个儿的龙肩、倒入自个儿的龙怀里来索欢,那就更好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家老六、那个整日里研究房中要术的胞弟。

    某日清晨对弈论茶,六爷将母后当年赐予他兄弟俩的玉扳指,一不小心落到了茶水里。

    茶色和暖,触感温润,六爷翘着纤长的兰指,伸进茶水中去捞起扳指,同时又浮着暧笑,一掸茶滴道:“皇兄可知,这扳指亦有讲究的玩儿法,可不止能套在指上而已……”

    皇上觉出六爷话里有深意,赶紧追问:“六弟说的可是与床笫妙趣有关?”

    六爷微妙点头,随后便将沾着温水茶液的指头并拢了,竖成一掌立在嘴旁,悄声告诉了皇上一个秘密……

    玉腿被强横掰开,皇上双目灼火地凝视那冒着淫水的女穴,藕粉的色泽,犹如两瓣肥美荷花的开闭,媚肉中隐藏着的莲心,正是他想要探寻的所在。

    帝王摘了扳指,将青翠的六角厚玉,向着梁公子腿间的嫩穴口顶去。

    下头私密的温热处,突遭了凉玉的侵袭,梁公子一个激灵,就想要扭脖去看。可皇上的手,就如一个鹰爪的钳子,抓住梁公子细瘦的脖颈、往下摁得用力。梁公子就如一个在押的重刑犯人,连目睹自己将被如何处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看到车榻上铺了满眼的黄布,正如铺天盖地压下来、不容他反抗的皇权。

    皇上心里头全是王爷轻声吹在他耳畔的那句:“三哥,你瞧这茶水,温热的……若是这招玩儿得好了,兴许美人的肉户,也能如同个肉壶一样,涓涓地、从这玉口中央漏出些壶水儿来……滋溜……届时三哥再将舌头伸到下头去细品……”

    皇上喉头滚动着渴水的骨丸,眸中射出期待的神色,可却又在心间,否定着老六的言语。不管是能为他怀育龙种的女人,还是像梁公子一般,只配供他淫乐的双性,要他身为天子、却伸着舌尖去接一个玩物的淫水,他是万万做不到那等的纡尊降贵。

    皇上心中对老六的过分谦和嗤之以鼻,手里却没停下塞弄扳指的气力。

    这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就好似一口弹软的肉井,刚点着指头推进去了一段,玉扳指就叫那肉穴里的韧性,给回弹了寸许。梁公子怕沦为不死不活的阉人,不敢太过激烈地抵抗,只得夹紧了无辜的穴口,以粉嫩绞紧的媚肉,将推进去一些的圆玉挤出来。好在玉的质地足够硬滑,如若皇上不加阻止,要将它排出体外亦不是太过困难。

    可皇上怎么肯许?骑射场上练出来的硬茧长指,顶住了扳指、就是不准它往外回,再略略一用力探入,整个手指推送着厚玉,瞬间滑入深处。

    皇上喘着粗气,就像当年、初次射中了猎物的小皇子一样,拼命地奔向林中,去找寻被他一箭穿心的兔子,此刻的他,将脑袋整个儿地埋进尤物的双腿,探究的目光伸进了那个“藏着宝贝的兔子洞”里,他要亲眼瞧仔细,双性人的雌穴,是否同真正的女子,是一模一样的构造?

    被皇上咫尺窥阴,让梁公子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他那两片想要合拢的白皙腿根,叫皇上的龙指掰得、掐出了触目的红痕。

    皇上大吼一声:“你不让朕看,是不是想让朕把外头赶车的侍卫叫进来,一同观赏你的骚穴,你才觉得舒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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